第八章 案件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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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日報》上頭條顯示昨天早晨在北區古老改建的巷子裏,發現了一名年輕的屍體,據官方和警方消息死者死於當天淩晨兩點之三點,死者是居住在附近的人,這樣的事件是否還會發生,無從得知。北區警方正在努力調差中,在此警方希望各位民眾有提供的消息,發現可疑人物,可向北區警察局總部匯報,如案件得到偵破,警方將給予獎勵。
“喂,喂,是埔燃偵探嗎,我是北區刑偵科探長丁翰”丁翰在辦公室裏麵用手機撥通了埔燃的手機號碼。
那邊的埔燃回答後,丁翰接著說。
“我準備去往收集驗證科部門,剛剛得到消息,現場收集的結果出來了,詳細情況我們約好在哪裏談談吧”。
“恩,恩,好的,路上注意安全,我去查看以後,到約好見麵的地方見你”。
丁翰掛了電話後,匆匆忙忙的走出辦公室,向收集驗證科部門飛奔而去。
在來到北區的中心時,埔燃在報社買了一份《明日日報》,他用習慣了的動作杵著拐杖向咖啡廳而去。
在喜歡的窗邊位置坐下以後,服務員走了過來。
“先生,請問喝東西還是吃東西”服務員恭恭敬敬的彎著腰說。
“咖啡,謝謝”
“請你稍等”服務員就此離去。
埔燃點東西時,看了一下服務員後,他就低著頭看起了《明日日報》上麵的內容,這家報社的內容隻是發覺北區的新聞,因為北區占據了這個城市的大部分,然而它又偏離與城市,靠近山地之間。
埔燃看完頭條上麵的內容後,他的心慢慢的沉澱下來,丁翰沒有透露出,凶手可能還會犯案的消息,如果透露出,市民將生活在恐慌的社會中。
服務員把咖啡放在桌子後,示意慢慢享用的動作和話語後離開了。
丁翰總覺得過去很長的時間,最後緊緊關閉的門開了,工作人員報告收集的結果後,丁翰大大的失望之及。
咖啡廳裏,埔燃已經喝完了一杯咖啡,他想,這個時候丁翰已經來了吧。
說曹操曹操就到。丁翰加快腳步的走進了咖啡廳,他身上掛在一個黑色的皮包。他一眼就看到了埔燃。坐下後,也點了咖啡。
“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
“沒事沒事,結果怎麽樣”埔燃開門見山的問。
丁翰搖搖頭說,“結果令人失望,有些細小的發現,可難於偵破此案”。
“細小的發現,是什麽呢”。
丁翰從皮包裏麵拿出了幾份文件。
“這是現場收集的驗證報告,你看看吧”丁翰邊遞給埔燃說。
“這是每種東西的收集,我先看看那個紙盒板的報告吧”。
過一會兒後,埔燃失望的表情也掛在了臉上。他將報告放在桌子的另外一邊。
“這種結果,很正常,如果我是凶手,我不會在現場留下任何關於自己的證據”埔燃安慰自己也是安慰丁翰說。
“這也是我所知道的,凶手在辦案時,一定戴著手套作案,你看看紙盒板上麵得到的指紋分析,總共提取了五個指紋,每個指紋都不一樣,而且每個指紋都被擦過,這是很難提取一個完整的指紋”。
“肯定是這樣,凶手犯案後,一定對現場做了擦拭”
埔燃拿起了報告,指了指牆麵上的報告。
“你看看,牆麵上做的簡單報告,說明凶手也在牆上做了些手腳”。
“是嗎”丁翰立刻站起來說。然後他拿起報告後又坐了下來。
“昨天我在查看牆麵上的痕跡時,我發現那天淩晨的時候沒有下過雨”。
“對,北區這個地方沒有下雨,你有什麽發現嗎”。
“我想說,牆麵上有痕跡,既然沒有下過雨,那麽有些地方痕跡被人動過了手腳,你現在看的這份報告上麵也說了,對吧”埔燃死死的盯著丁翰說。
“的確,那麽這說明什麽呢”。
“說明,當晚的死者是否在不知道的情況下,被凶手打擊頭部呢”。
“可是......可是”丁翰吞吞吐吐的說,最後又把話封閉在嘴裏。
“我知道你想說什麽,你想說,如果凶手是被不知道的情況下被打擊頭部而死,那麽現場怎麽可能會留下痕跡呢”。
“對,對”。
“其實這也是我現在想的問題,就是不知道怎麽解答,而且我還搞不懂,如果死者的死因是因為頭部的那一擊,而死亡,那麽為什麽還要割掉他的大動脈,而且還留下痕跡。
“不知道,這件案子及其複雜,我調到這裏時,就發生了我人生第一次遇到最難辦的案件”。
“才兩天,你就失去信心嗎,我們一起加油,你的同事也同樣的在努力著”。
“我明白了,這是我第三次謝謝你了”丁翰把報告放回桌子上說。
“記得那麽清楚,那麽我們還是繼續聊聊這個案件的一些其他情況吧”。
“比如說那些”丁翰舉手表示出比喻的動作說。
“你聽聽我的想法,我首先想確認,問問那個驗屍的韓醫,假如說割掉死者大動脈在之前,打擊頭部是在大動脈被割掉後,才造成的傷害,能不能在屍體上檢查得出來”。
“好吧,我問問”丁翰拿出了手機說。
“你隨便問問他,脖子處的大動脈被割的傷口怎麽樣”。
“好的”丁翰回答後,撥通了驗屍房的電話。
“我是北區刑偵科探長丁翰,我想找一找韓醫,他在嗎”丁翰說。
丁翰默默的看了看正盯著看他的埔燃,沒有說話。電話那邊來人接聽後,丁翰又繼續說。
“韓醫,我是丁翰,昨天剛剛和你見麵的探長”。
“我想請問你,大動脈的傷口和頭部的傷口可以分辨得出前後的傷害時間嗎”。
“恩恩,好,那麽大動脈割斷的傷口怎麽樣,恩恩,明白了,謝謝你”。
“等一下,請問屍體解刨進度怎麽樣”。
“恩恩,好,辛苦了,到那個時間後,我會來取報告”。
掛掉電話後,丁翰喝了麵前快冷掉的咖啡。
“怎麽樣,韓醫怎麽說的”埔燃充滿希望的眼光說。
“不可能,判斷不出來兩個傷口的傷害時間”丁翰搖搖頭說。
“我就知道結果會這樣,現在還沒有那個會問這種愚蠢的問題吧”。
丁翰沒有理會埔燃的話,繼續說,“至於你讓我問的,傷口情況,韓醫說了,傷口有差不多兩公分的深度,長約在五公分,大動脈直接被割斷”。
“傷口很嚴重,這樣的傷口是否是在死者被打擊頭部後,而割斷的嗎”。
“不知道,埔燃,我總覺得這個案件的凶手心理陰影麵多,很難猜透”。
埔燃輕輕的靠在柔軟的座位上,他看看窗外,然後用手摸摸鼻梁。
“丁探長,你還記得現場牆麵上那些痕跡吧”。
丁翰點點頭說,“還記得”。
“我記得那些痕跡是在巷子出口哪裏,出口去之後就是死者範星家,對吧”。
“對,血留下的痕跡,也是從哪裏到被藏屍的牆角”。
“確認過,血跡是死者範星的嗎”
“確認過,如果血跡不是死者範星留下的,驗屍醫生會把這個情況告訴了警方”。
埔燃點點頭,沒有說話。
“關於那隻玫瑰花,檢驗報告上麵沒有,發現其他的指紋,隻有死者自己的指紋,還有死者自己的dna”丁翰繼續說到。
“恩,我剛剛看過了,這樣的結果是非常明顯的,這次的謀殺,是有計劃性的”。
丁翰一口喝完了第三杯咖啡,他想今晚注定是個難入眠的夜晚,而咖啡又能讓他大腦發揮強有力的的智慧。
“這樣吧,我們在到現場看看,記住案發現場的線索,然後去問問死者家屬,死者在那晚都做了什麽,看看有沒有其他的線索”。
埔燃聽完丁翰的建議後,看看手表。
“好,我們去看看,接下來需要你幫我的忙了”。
“什麽,什麽忙?”丁翰做了疑惑的表情說。
埔燃笑笑的說,“到了案發現場以後,你就會知道”。
“好吧,出發”,
丁翰收拾桌麵上的報告後,裝進皮包,到櫃台結賬後,一同去往了案發現場。今天天氣隔外的涼爽和昨天到案發現場有很大的區別。
“死者頭上的傷,和大動脈被割斷,怎麽解釋呢,難道這自己有什麽關係”埔燃自言自語的說。
“你說什麽”丁翰問
“哦,沒什麽,到現場在說吧”。
巷子的其他進口都安排了警衛,警方勢必要保護現場,不要任何人出入,仔細觀察現場,如果發現可疑的人物,將進行抓捕,進行審問。
走進案發現場,突然陰風陣陣,這是因為天氣涼涼的,才讓人感覺到,還是這裏發生了謀殺案之後,讓人感到的一絲涼意呢。
案發現場從拉起警戒線的地方,形成了一個大大的n形,案發現場沒有改變過,從了各個巷子口,添加的警衛。
埔燃站在n形狀的中央,然後示意丁翰一同走往死者範星家那個出口,埔燃仔細的看了血跡的走向,從死者範星家出口哪裏到死者被藏起的地方,形狀像大寫的字母l,血跡彎彎曲曲。
“等一下,你們在來之前,地上有屍體移動過的痕跡沒”站在巷子口的埔燃說。
“沒有,很奇怪,這裏是我沒有告訴你的疑點,昨天到此時,你也沒有發現,所以我疏忽了”。丁翰回答埔燃後,向巷子口的警衛示好。
“太奇怪了,很明顯的,凶手不想讓現場留下移動的痕跡,這也是告訴我們,凶手是多此一舉,地上都留下了血跡,證明了屍體被移動過,如果留下其他的痕跡,他還會清理掉,這個凶手當時的心裏,絕對是慌忙,恐懼,驚慌失措”。
“對,唯獨血跡沒有清理幹淨”丁翰說。
“哎,種種的跡象表明,範星被謀殺的案發地就是這裏,我相信已經錯不了”。
“這我也考慮到了,接下來,告訴我你想讓我幫忙的是什麽吧”丁翰刨根問底的說。
“那麽,我們進行演練”。埔燃說完這話。旁邊的警衛轉過身瞅了瞅埔燃。
“我明白了,案發重演,好,怎麽安排呢”。
“你負責演凶手,我負責演死者,這位警衛員嗎,負責演第三者”。
丁翰看了看警衛後,“你罪行命令吧”。
埔燃豎起一根拇指,然後說,“我們進行第一種案發重演,聽著,我被某種原因被停留在這裏,或者被某種原因被叫到這裏,或者這裏發生了什麽事情,讓死者注意到,然後來到這裏,我先假如凶手是熟人,我現在站在這裏,來,準備”。
丁翰站在埔燃麵前開始和兩個人開始討論起來,隨隨便便的說了什麽,然後兩個人怒氣衝天,開始大大出手,凶手扮演者丁翰用手上鋒利的東西,一下割斷了死者扮演者埔燃的大動脈。死者非常驚慌,用手捂住大動脈,驚慌失措,然後凶手把死者狠狠的抱住,拉倒了藏屍的牆角,凶手想方設法的控製住死者,待死者昏迷後,凶手用自己隨身攜帶的棍子之內的東西瞄準死者的頭部一擊致命,布置和處理現場的後,逃之夭夭。
站在藏屍體牆角的三個人,重演這次案發後,都無話可說,突然埔燃回頭走到剛剛的出口,丁翰和警衛跟了上來。
“兩位,請根據我們剛剛的案件重演,提出問題,很明顯,這次我們兩個配合得好,丁探長”埔燃豎起大拇指說。
“不要誇獎我,我說說案件吧,經過剛剛的重演,凶手肯定是熟人”。
“等一下,丁探長,我不是讓你考慮到那些問題,我是讓你考慮,經過剛才的重演,你發現的問題”埔燃打斷了丁翰的話。
“好吧,我確實有疑問,比如死者是因為什麽理由而來?”。
埔燃覺得丁翰沒有掌握剛剛重演的意思,於是自己提出問題。
“還是我來說說吧,首先是,死者當時沒有叫喊嗎,如果叫喊,凶手肯定用什麽方法控製住了,還有就是凶手如果是狠狠的抱住了死者,把他移到藏屍的那個牆角,一定會在地上留下痕跡,假如謀殺是從這裏開始,我相信凶手移動屍體,有兩個原因”。
“什麽原因”丁翰迫不及待的問。
“什麽原因先不說,我請問這位警衛,你作為第三者,你發現什麽了嗎”。
警衛看看丁翰,再次看看埔燃,他吞吞吐吐的就說了起來,“探長,經過你們剛剛的重演,我想提出的是,那個死者我見過,他身材很魁梧,個子的高度也有一米七吧,不會那麽輕易的給凶手這麽多機會吧,有機會割斷大動脈,然後抱住死者,移動到牆角,還控製住死者,讓他失血過多而昏迷,這些太輕易了”。
“很好,提的意見和我想法一致”埔燃說。
“如果是這樣,剛剛我們的這次重演,不是案發當時的情況了吧”。
“先不忙下決定,探長,我們再次看看疑點,現在,我告訴你我說的那個兩個移動屍體的原因,首先,是怕別人發現,這是一個原因,第二個原因是,凶手可能在保護著些什麽?
“你說得我頭暈暈的,那麽凶手在保護些什麽呢”丁翰帶著情緒問到。
“保護謀件事情,或者某個人,移動屍體,留在地上的痕跡凶手肯定毀掉了,但是血跡確沒有毀掉,這些我覺得凶手肯定是給警方留下陰影的一麵”。
“如果是照這樣說,根據這名警衛提出的問題,難道有幫凶”。
“先不管是否有幫凶,剛剛探長你提出的那個疑點,死者因為什麽理由而來?,或者什麽發生了什麽而來?,這些我們不清楚的,先把這個疑問保留”。
埔燃看看牆壁上的痕跡後,他看看天空,丁翰和警衛不知道在想些什麽,沒有說話。
丁翰咦的一聲說,“如果凶手大動脈被割斷,那麽這裏會出現很多的血跡,或者到處是呀”。
埔燃目光閃亮的看看丁翰說,“這也是就是說案件重演,發現移動屍體的原因,還有分清楚,是割斷大動脈在前還是在打擊頭部後”。
“那麽如果是這樣,你認為是什麽呢,埔燃”。
“我覺得,這次重演,我不能肯定的說,打擊頭部在前”。
“對,如果大動脈在此處被割斷,那麽要把這裏的血跡徹底的清理得幹幹淨淨,就會引起注意,雖然那個時候在淩晨一兩點或者三點吧,出口外麵這裏經常也會有人經過,容易被發現”。
“可以這麽說,但是我更想說,凶手當時一塌糊塗的整理現場”。
“如果打擊頭部在前,那麽要如何才能讓頭部的致命傷在頭部上方呢”丁翰說。
埔燃和丁翰雙目對視,“這個問題還是你發現的了”。
丁翰敲敲腦袋,“對呀,我怎麽那麽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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