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建築裝修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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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麵經過兩次重演後,天色漸漸地暗了下來,這兩次重演後,案件的發生經過慢慢的清晰起來,但也出現了很多的問題。
埔燃和丁翰兩個人站在巷子出口到範星家路上,兩個人重新好好的梳理一下思維,看著眼前樓房裏的燈漸漸地的亮了起來,丁翰嚴肅的表情,慢慢的暖和下來。
埔燃杵著拐杖走到一棵樹下,那棵樹是柳樹,樹葉發青,一顆一棵的像女生頭發一樣,垂直於地麵。
“埔燃”站在離埔燃三米遠的丁翰叫到。
“恩,你想到了什麽”埔燃問。
“剛剛的案件重演,讓我們視乎隻是在熟悉行凶者犯下謀殺的情節,可這名凶手是誰還是個問號”。
“說得對,我們重演了三個案件的例子,就是想知道凶手的行凶手法,但是,我認為與我們兩個得知的目前情況,隻有後麵兩種重演符合情況一點”。
“如果是那樣,好多事情都解釋不清楚了,比如血跡,還有牆上的痕跡”。
“是嘛,就是解釋不清楚,那麽你剛剛說的這兩點,你有什麽看法”。
“看法,比如血跡,如果是打擊頭部是在先,那麽死者是在死後被割斷的大動脈,這就會出現兩個問題,第一,如果當時打擊頭部是出口這裏,那麽在這裏割斷動脈,血會留得很多,這樣凶手會清理出口這裏的現場,可是當天我們檢查現場的情況時,這裏的周圍沒有被處理過的痕跡,地上,牆麵上都能仔細的分辨得出來。
埔燃沒有說話,他發現丁翰說話時,一直盯著他看,他剛剛暖和的表情現在又恢複到了嚴肅。埔燃又杵著拐杖,向前走了幾步,他突然感覺到腿麻麻的,在繼續看著丁翰時,他眼神視乎好像不放過他。
丁翰心想,自己說完這第一個問題時,埔燃應該問問,但是他感到驚訝,埔燃並沒有說,沒有問。
丁翰覺得還是繼續說下去,猶豫了一下後說,“第二個問題”。
“等一下,丁探長,不好意思,我剛剛一直在聽你說,我就成了習慣,想繼續聽你說下去,現在想來,還是要剪短我們的聊天思維”。
“沒事沒事,我繼續嘛”。
“不用了,你想的第二個問題,我知道是什麽了,你想說的是,死者被打擊頭部以後,被移動到了那個牆角,然後才割斷的大動脈”。
丁翰微微笑著說,“對,對”。
“那麽你接下來就想說,從出口哪裏到牆角的血跡是凶手割斷死者大動脈以後,然後用血布置的現場,對吧”。
“就是這個意思”。丁翰慢慢的走近埔燃的身邊。
“這兩個原因都可以說明血跡的問題,那麽請你說說牆上痕跡的問題”。
丁翰又扣了扣腦袋,這個問題難倒了他,他考慮一會兒後說,“那些痕跡,如果是凶手留下的,可是也不能留出那樣的痕跡吧”。
“對,痕跡很亂,那不可能是打鬥留下的痕跡,當時證明這裏的痕跡是不可能被其他人刮傷的唯一證據是這裏的建築裝修員,對吧”。
“對,當時我們問過那個裝修員,說這裏保持一個月五六次的修補,就算不要修補,都要做簡單的巡查”。
“那好,關於牆麵上的痕跡問題,當天發現死者時,你檢查過牆上的痕跡沒”。
“檢查過,怎麽了”。
“痕跡和今天沒有什麽改變吧”。
“沒有呀,當天你不是同樣的檢查過了嗎”丁翰反問到。
“不是,我是想證明你們去找我之前後,有沒有人動過牆上的痕跡”埔燃意誌堅定的說。
“沒有,現場的所以疑點,線索,都拍了照片,可以拿來對比”。
“那就好,我這樣問是因為我們看過報告,報告上說凶手可能動過牆麵上的痕跡,不過這不影響調查。請問現在幾點”埔燃透著牆下昏暗的燈光看著丁翰問。
“凶手動過牆上的痕跡是在案發當時動過,這裏我們無法解開。現在已經很晚了,不如我們明天在繼續調查吧,我送你回去”丁翰看了看手表之後說。
“好吧”。
“不用了,我可以打計程車回去,不過,你要記住今天我們案件重演的每個細節,在今後的調查過程中,有許多千絲萬縷的關係”。
丁翰吞吞吐吐的回答,“好吧,我回去後,把經過寫下來,明天大早我將會通知所有的刑偵科人員”。
“嗯嗯,還有關於凶手可能還會作案的事情,千萬不要透露,如果需要透露,隻能是刑偵科人員,明白嗎”。
“行了,我知道”。
建築裝修員,正在家門前製作木桶,木桶已經成型,木桶放在了高高的石凳上,他手裏正在編製固定木桶的竹條,這些竹條需要進行編製,就像女生編製馬尾發一樣。他非常熟練,不一會兒的功夫已經做成了兩棵竹條。
“喂,丁探長,我是埔燃”
“我知道,埔燃偵探,今天你得一個人去調查”。
“沒事沒事,丁探長,我想你告訴我,你當天調查的那個建築裝修員的地址,我想去在問問他一些問題”。
“嗯嗯,好,那你先忙吧,接下來的調查交給我”埔燃說完後,掛斷了與丁翰的通話。
埔燃回想了,剛剛丁翰告訴他那名裝修員的地址和名字,他叫張,地址是:北區中洞外區的柏林村。
埔燃訊問後,搭上要經過哪裏的一班客車。
半個小時後,駕駛員停車說,“柏林村到了,先生。”。
可能是這裏下車的人比較少,哪位駕駛員直接點出了我,車上人的目光都向我這邊駛來。
埔燃站起來,他還拿著拐杖,走到後門,回頭說,“謝謝”之後就離開了車。
待車走後,埔燃發現這個村人很少,一眼就能數出幾戶人家。
埔燃走到村裏的中央,他把要找的人告訴了哪裏的居民。
埔燃看著門大開,他走了進去,一個虎背熊腰的男人背對著他正在做著什麽。
“打擾一下,請問這裏是張民家嗎”。
男人突然一下回頭,看向了埔燃。他表情好像是被嚇壞了吧。埔燃並沒有覺得好笑,當時院子裏靜悄悄的,隻有他一個人。
男人站起來後,他用帕子擦一擦頭上的汗水後,慢慢的走過來。
“請問你是張民嗎”埔燃看著麵前魁梧的男人說。
男人穿著一件灰色的體恤,汗水已經完全濕透一片。
“對了,我就是”粗狂的聲音讓埔燃覺得這是壞人應該發出的聲音。
埔燃回過神來說,“張先生,我是北區命案調查的偵探,我叫埔燃”。
“喔,看看你這穿著打扮怪裏怪氣的,相信村裏麵的人用了異常的眼光看你了吧”。
“有了,都是老人,孩子”。
“埔燃偵探,你找我什麽事情呢”那個男人開門見山的說。說完後,他視乎覺得哪裏不對勁。
“不好意思,讓你站著,來請坐”張民帶著埔燃來到樹蔭下的椅子上坐下。
張民端來來了茶,埔燃毫不客氣的痛飲了兩杯。
“張先生,打擾你一下時間,看著你很忙,需要耽誤你的時間,我想問你幾個問題”。
張民坐在了埔燃左手邊說,“沒事,上次警方也問過我,不知道,偵探你還要了解什麽”。
“是這樣的,關於北區那個案件,案情非常複雜,我需要再次問問你關於那懂建築修補的幾個問題”。
“那麽,你請問吧”張民再次擦擦汗說。
“修補那個巷子建築,是在案發之前修補過了嗎”。
“對,案發那天是幾號”。
“二十四號”埔燃說。
“那麽今天是二十六號了”。
“對,請問已經修補了幾次”。
“第四次了,二十三號修補的第四次,我和另外兩名員工負責”張民拍拍自己說。
“你們一個月修補五六次吧”!
“沒錯,如果哪裏不需要修補,我們都會做一個全方麵的檢查”。
“那麽前麵的幾次修補都是你負責嗎”。
“對,這個月是我和另外兩名員工負責”。
“你們具體的工作內容是什麽,方不方便告訴我”埔燃提起茶壺說,他往張民的杯子裏倒下了茶水。
“嗬嗬,這沒有什麽稀奇,告訴你沒有什麽,其實工作上麵的事情都很簡單,就是對那些牆壁和房屋進行修補,比如牆麵吧,都是一些混領土和以前存在的黃泥土搭建而成,修補起來非常容易,至於房屋,一般不會有多大的修補工作,就算有,我們也辦不到,我們隻能向上麵匯報,其他的工作我們都可以做做。
“謝謝,那麽你們進行修補工作後,是否會對現場進行檢查一次”。
“會,我們還會在哪裏呆上一天,直到晚上後,我們才離去”。
“你們一般在哪裏守到幾點”。
“恩,大概晚上二十二點過吧”。
“你發現什麽了嗎,就是當時你們在哪裏守候的時候,你們發現什麽異常沒有”。
張民想了想,然後搖搖頭。
“其他人呢,有沒有發現”。
“我想沒有吧,如果有我們會互相通知的”。
“好,那我在問問,你們修補哪裏的牆壁時,比如巷子裏,還有牆的頂上有沒有發現什麽奇怪的事情?據我所知,哪裏的牆壁頂上是可以容納一個人來回走去的吧”。
“沒有”張民再次搖搖頭“。
埔燃很失望,他開始沉默,不知道繼續問什麽,沒有得到什麽很好的線索。
“你確定過,在那段時間內,沒有人進去過嗎”埔燃再次問。
“確定,如果不行,你可以去問問另外兩個員工好吧”。
張民回答很快,很幹脆,而且沒有任何的表情猶豫和話語的猶豫。埔燃覺得他並沒有撒謊。
“那麽,請你告訴我,另外兩個員工的地址和姓名,好嗎”。
“咦,你可以讓警方通知他們去警察局問問,沒有必要你跑來跑去的,麻煩”張民說出了埔燃一直想告訴丁翰的問題。
“沒事,登門拜訪,這樣好一點,不讓別人耽誤時間和心裏的想法加重,話說回來,如果查不到什麽,就當是旅遊了”。
“哈哈,你這個想法可真怪”張民笑著說。
“沒有了,自我安慰,那麽你告訴我他們兩個的姓名和地址吧”。埔燃拿出小小的筆記本準備記著。
張民告訴了埔燃兩名員工的姓名和地址後,接著說,“埔燃偵探,我們離去後,肯定有人進去,其實我們守在哪裏是不想讓那些調皮的人去破壞剛剛修補的牆壁和地麵”。
“恩恩,我明白,你能告訴我當時你們離去的準確時間嗎”。
“和前幾次差不多,都是過了二十二點半後,離去”。
“時間很寬,哪裏是常年開通的,你們離開後,什麽人都可以經過哪裏”。
“說的也是,哪裏的攝像頭,你們查看過嗎”。
“查過,不過,同樣的,沒有多大的收獲”。
“哎,那可真是困難啊,我們在哪裏工作了幾年,第一次發生這樣的事情,那些巷子到現在死的貓和狗都沒有幾次,沒有想到,這次確發現了人的屍體”。
“那麽,你們的工作還繼續嗎”埔燃問。
“不了,警方已經下令,案件未破,不能進行工作”。
“這樣也對,警方也在保護現場”。
“沒什麽,我可以幹幹其他的工作”。
“好,問你最後一個問題,隻是執行調查的程序問題”。
“什麽問題,請問吧!”。
“張先生你,在離開哪裏後的當晚,在哪裏?”
“你怕我怪你嗎,沒事,當晚我已經回家了,洗澡後,爬上了床”。
埔燃苦笑了一下,覺得自己想法多餘了。
“那麽有誰可以證明”。
“證明的人可多了,村裏麵有人就看見我回來了,還有我的家人,我一直到第二天中午都還在家”。
“謝謝你的配合,打擾你了,剛剛我進來時,看見你在做什麽,等走過來後,看見你在做木桶,完成得差不多了吧”。
“已經完成了,才剛剛做,以前我做過這樣的工作,現在這樣的工作已經被淘汰了,這隻木桶是做來自己家用的”。
“不會了,不會被淘汰,你現在去大街上,都還有人賣”。
“是嗎,那我可以考慮做了,拿去賣”。
“行了,其實這木桶讓我想起了,我小時候”。
“你也會做,還是你的家人”。
“對,我想起了,我母親”埔燃目不轉睛的盯著那隻木桶說。
張民準備回答時,埔燃站起來準備離去。埔燃看了看張民房屋下麵的那塊破碎的玻璃。
“張先生,請問那塊玻璃是怎麽回事”埔燃指著問到。
“那是從那個巷子裏帶來的破碎玻璃,我拿來做其他的東西”。
“準備做什麽”。
“咦,和北區那個牆壁上的玻璃一樣用途,我把它破碎後,和牆壁上的混領土連接一起,防止有人從牆壁外進來”。
“可是北區那個巷子的牆壁上有些地方沒有玻璃,而且哪裏隨時都可以進出”。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因為在以前就有了,有些地方又沒有,在前段時間,政府要求把哪裏阻擋的玻璃全部破壞掉,所以哪裏的有些地方的玻璃是被破壞了的”。
“原來如此呀,你以前在哪裏工作的時候,哪裏的牆壁上都有阻擋的破碎玻璃嗎”。
“有,當然有,因為哪裏以前老一輩人住的地方,是個大院子,所以用了破碎玻璃,防止小偷從牆壁外麵進去,後來開發後,才改建成現在的這樣”。
“恩,明白了,謝謝你,你的木桶做得很好,打擾你了,請你諒解”。
“哪裏的話”。
埔燃道別後,張民送他走出了門,當埔燃回頭看時,張民那寬大的背影又出現在他的眼前,好像似重新開始調查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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