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酒店、醫院、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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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羅經理也發現了自己有些嘮叨,他尋思後說:“當天你們打掃8118號房時,有沒有發現什麽?哪裏是不是有人入住過,是女生還是其他人。”

    中間矮小的那個女性馬上回答:“是女生,因為我見到過,還有當時那個女生還把打掃房間的牌子掛在了8118號房的門上。”

    這話一出,丁翰立即站起來,走到矮小的女性麵前,拿出手機,翻出魯丹的照片,“是不是這個人。”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

    “丁探長。”埔燃從後麵說,“不可能是那個人,因為她沒有足夠的時間來到酒店,而且必須是在範星到這裏之前。在8118號房的人,另有其人。”

    丁翰回頭看著埔燃說完,點下頭,又把麵孔麵對那個矮小的女性,“你剛剛說你不知道,是什麽意思?”

    矮小的女性好像被丁翰給嚇到,丁翰這樣的出現和訊問,讓她突然難於接受。在看看其他人,她們都目不轉睛,麵無表情的看著丁翰。

    丁翰發現了自己的不對,立馬說:“不好意思,各位,我剛才語氣和行動有些突出,對不起。”

    丁翰的話,像是藥,那麽矮小的女性在丁翰說完,馬上說:“我說我不知道的意思是那名女性戴著口罩,不知道是她的臉小還是口罩大,那口罩幾乎已經蓋住了臉,所以我無法看得出來。”

    丁翰再次說:“請問那個時候是幾點,從她全身上下,有沒有什麽對你印象深刻的!”

    “我沒有仔細觀察,不過時間大概是八點過以後。”

    丁翰用手摸了摸頭發,沒有得到什麽新發現,他轉身回到原來的地方。

    埔燃揮揮手,“羅經理,我想我們沒有什麽可問的了,你安排她們下去吧!”

    範星從上月十號入住這裏,那段時間他幾乎都會帶著女生帶酒店,簡單的說,就是上床,作為一個有錢的花花公子,魯丹也在其中,從羅經理的描述,魯丹是頻繁出現的人,那麽二十四號淩晨一點三十二分範星來這裏約會的人,可能是另有其人,就是說這條線索又段了。

    埔燃首先說:“羅經理,請問,範星的房間是酒店給退掉的嗎?”

    羅經理回答:“是的,是酒店退掉的,這事情是在範星出事兩天後,房間退掉後,我們聯係了範星的家人將範星在這裏的消費和已經辦理的業務對他的家人做了個交待,話說回來,其實他父親也是我們這裏的vip客人,隻要有生意夥伴,或者領導到來,都會到我們酒店吃飯,入住。”

    丁翰感覺喉嚨很癢,忍不住輕輕的咳嗽兩下。

    埔燃問:“怎麽了,傷風了嗎?”

    丁翰回答:“沒事,隻是喉嚨有些癢。”

    所有人不注意的情況下,羅經理看見了剛剛哪位打掃8樓房間的工作人員,又返了回來。矮小的身材一下就看出是她。

    羅經理莫名其妙的走過去,“怎麽,有什麽事嗎?”

    矮小的女性停住了腳步離羅經理很近,氣喘籲籲的,隔好遠都能聽見她的喘氣聲音。

    “我想起了些事情,想和剛剛哪位朋友說一下。”

    丁翰知道說的是自己,起身走過去,“你想起了什麽?告訴我。”

    矮小的女性做了一次深呼吸,調整了喘氣的頻率,“我想說,哪位女性的身上一定是擦著一種著名的香水品牌這種香水叫法國嬌蘭,而且用的還是香氛。”

    丁翰震驚,埔燃也起身走過來,埔燃問:“你為什麽知道是法國嬌蘭?”

    矮小的女性回答:“因為我對這種品牌的香水有些敏感,問到這種香水味,我會打噴嚏。二十四號早上,哪位女性,不能說是女性,應該是女生,看樣子二十多歲的樣子,走過我的身邊,我打過噴嚏,當我進入8118號房,進入衛生間,我也問到了這種味道,連續的打著噴嚏,於是我叫同班的另外一個打掃了8118號房。”

    丁翰聽懂了意思,他又重複埔燃的問題,“你怎麽知道是法國嬌蘭的香水,而且還是香氛的,你對香水很熟悉?”

    矮小的女性明白了丁翰兩人的意思,她微笑的回答:“因為我的大女兒就是做香水,她總是給我帶很多的香水回家,特別是那些名牌的香水,恰巧我對法國嬌蘭特別的敏感。”

    “很好,謝謝你告訴我們這些重要的線索。那你們在打掃8118號房時,有沒有發現什麽其他的東西?”問話的是埔燃。

    “房間很幹淨,這是我進入房間的第一印象,還有香水的味道,其他沒有發現什麽?”

    “好,謝謝你,我們沒有什麽再問的,你沒有了吧?”

    矮小的女性搖搖頭,“沒有,那麽我先去忙。”

    埔燃領頭在第一位,“走,回到監控視頻房,看看二十四號早上那名女生離去時的監控視頻,看看有沒有什麽發現,接著在看看範星離開酒店的視頻。”

    在葫蘆裏酒店旁邊的一家飯館與丁翰道邊後,埔燃回到偵探社的屋子,拖掉衣服,走到工作椅上坐下。牆上有些灰塵的表在不停的走著,發出塔塔塔的聲音,時間正好是晚上二十一點,今天非常疲憊,特別是在看那麽多的視頻以後,他眼皮已經慢慢的往下垂。看看隔壁屋子的健身器材,應該有灰塵了吧,這隻是打比方,隻從殺人案件發生到此,已經過去了快半個月的時間,那些健身器材就沒有搬動過。

    埔燃一下靠回椅子,椅子發出(嘎~嘎~嘎~)的聲響,漸漸地,埔燃閉上了眼。當當當當.....的聲音出現在屋子,埔燃沒有發現,這聲音是從麵前桌子上電話上發出的聲音。

    埔燃在夢中好像被什麽驚醒,從夢中驚醒過來,原來是桌子上的電話來電,他撐起身體,身體有些軟,頭部昏昏沉沉的。

    拿起電話,“喂。”的一聲。看看電話上的名字是哥哥的來電。

    電話裏的哥哥說:“和我們家什麽關係的那個女孩結婚,問我是否回來”。而且還嘮叨著,說了很多。

    埔燃簡單的回答:“你們就去安排吧!我最近遇上了個難解決的案件,暫時離不開,無法去。我這裏你們隨便意思就行。”

    掛斷電話後,埔燃發現上麵有些未接電話,顯示五個未接,埔燃查看了一下,有兩個哥哥的未接電話號碼,哥哥不知道我的手機號碼,隻有這裏的電話號。除此之外,是一個上次調查東西失竊的主,打過來的,不過這件案子已經破了,打電話來是給我更多的酬勞嗎?埔燃發自內心的問。另外兩個是一男一女,這是兩人是兄妹,名字我還記得,是上次調查丈夫欠下賭債,對妻子有家暴的殺人案件,丈夫在家中殺掉妻子,偽裝成為偷竊他殺的案件。這兩兄妹就是這次殺人案件家人的兒女。

    不過埔燃理會,這些未接號碼,查看完以後,他輕輕的按下返回鍵,重新躺會椅子,他看著天花板回憶起葫蘆裏酒店酒店視頻的經過。

    監控視頻顯示範星是在兩點過幾分離開8118號房間,身上的穿著仍然沒有改變,他走過走廊,來到電梯口,上了一部電梯,接著走到大廳,大廳裏他四周看了一眼,然後快速的走處葫蘆裏酒店。整個過程看不出有什麽一點,從範星離開8118號房那時候開始算起,範星是單獨一個人離開了酒店。接著我們又繼續往前看了半個小時至一個小時的視頻監控,推測在8118號房的第二者在這段時間內都沒有外出過8118號房的大門。

    依據打掃衛生人員的供詞,接著看了看二十四號早上從八點開始的視頻,所有人都把目光聚集,沒有多久時,時間正好在八點十幾分的時候,有一名穿著白色半袖襯衣的女子出現了,他手上拿著牌子,出門時,她把牌子掛在了開門的把手上。她的確帶著口罩,從視頻監控看,身材苗條,高個子,頭發好像用什麽東西給盤起來放在頭上。她轉過身,走幾步,果然一位打掃衛生的女性走了過來,兩人擦肩而過,由於視頻監控的的畫麵有些老化,看不出打掃衛生人的麵目,不過大概的高度看得出來,有些相像。從監控上看著這麽女子離去時,沒有任何的疑點,女子沒有到櫃台辦理什麽業務,到大廳後,頭也不回的走出了葫蘆裏酒店。所有想著的回憶,隨著夢裏,慢慢的消失在整個深夜。

    “魯丹,魯丹。”站在旁邊的仲馨叫著在410號房給一位老人打著吊針的魯丹。魯丹有些心不在焉,不過手法非常熟練,老人輕輕的拍了魯丹。

    “護士小姐,你朋友叫你呢!”

    魯丹反應過來,她手上工作也隨著完畢。魯丹立馬回頭,仲馨正站在她旁邊,老人說的朋友就是她的同事。

    “是我的聲音太小,還是你最近是怎麽了,雖然發生了那樣的事情,可還是要節哀順變,如果你帶著這樣的心情上班,是不行的。”

    魯丹沒有說話,收拾東西往外走,走出410號房後,魯丹問:“有什麽事情嗎?”

    仲馨跟著後麵說:“上次找你的人又出現了,不過隻是一個人,那個人自稱自己不是一名警察,現在正在休息室。”

    魯丹玩著手上的棉球,“我想,我知道是誰了。”

    埔燃抬著剛剛護士小姐倒給他的一杯茶,茶還冒著蒸汽,相信沒有泡多久。喝一口,水還有些燙,舌頭上感覺到有些苦澀,不過幾秒後,有些輕輕的甜味在舌頭上打轉,他閉眼睛慢慢享受著,茶給他帶來的快感。

    咚咚咚,敲門聲也隨之而來,埔燃一眼看出,是魯丹。

    “好久不見,上次從這裏分開後,沒有想到現在又會再次在這裏與你見麵。”埔燃說著開頭白。

    魯丹苦笑,“客氣話就不用說了,這次來,想問些什麽?”魯丹心裏有些顫抖,恐怕麵前的人已經查到了什麽?這樣的狡辯其實想控製內心平穩和他的爭鬥。

    埔燃放下茶杯,“那我剪短簡說,二十四號淩晨零零點過幾分,是你的朋友楊青青和謝曉送你回家,對嗎!”

    “沒錯,是他們。”

    “當時證明你回家的有他們兩個,當時這兩人送你回家後,就各自回家,所以他們兩人不能證明你有不在場的證明。唯一證明你有不在場證明的是你的母親。”

    “對,那晚我回到家,母親還沒有睡,她有些擔心。”

    “可我今天去到你家時,訊問你的母親,在你母親哪裏得知,你回家之後,半個小時就不見蹤影。”

    “你是想問我去那裏嗎?我那晚準備出去吃點夜宵,聚會時,喝了太多的酒和飲料。”

    “你還在撒謊,你母親告訴我的是,你回答家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讓你的母親下麵條給你吃,然而母親在半個小時以後,把麵條抬到你的房間,確不見蹤影。你母親當時接到你電話說,你和朋友去外麵夜宵,吃完,立馬回來。”

    “我沒有撒謊,我的確是去外麵夜宵。”

    埔燃喝口還熱乎乎的茶,“這些都是你的片麵之詞,你沒有任何證明。”說話時,埔燃的嘴巴裏彈出了一些水珠。

    “我有證明,我朋友叫王宇,不姓你問問他。”

    “王宇,你留下他的地址,我會去調查。”

    魯丹口頭說出來,“他在一家工業廠上班,就是現在北區外環第三環,那家叫飛爐達工業廠的地方工作。”

    埔燃嘴唇輕輕的浮動,“那是在二十四號淩晨一點半以後吧!可你母親說的是你回家半個小時就離開了,這說明你有一個小時的不在場證明,不過這不能是你構成犯罪的證據,因為範星的死亡時間是淩晨兩點至三點。”

    魯丹雙手抱在胸前,“既然我有不在場的時間,我朋友也以為我證明我這段時間也和他在一起,那麽你調查我還有什麽用。”

    “可你有同謀呢?我現在來解釋為什麽我們會懷疑你,首先你在家的不在場證明是假的,你撒謊,你離開家以後,沒有立馬去找你的這個朋友王宇,而是去了另外一個地方?”埔燃說到這裏停住了。他仔細的觀察魯丹的表情,她麵前有些抽動,眼珠子來回的轉動。

    “你沒有話講,那我就繼續說下去,我說的你去了另外一個地方是福星酒店,對嗎!”

    埔燃看看魯丹,她和剛才沒有什麽兩樣,低下頭,剛剛抱起的手也放下了。

    範忠,像往常一樣,坐在辦公室的椅子上,在沒有兒子的這段期間,工作視乎也少了很多,他看看牆上兒子曾經買給他的畫,這是他生日時,兒子唯一送過的禮物。沒有這樣的兒子,生活好像失去了些什麽?不過還好,在兒子沒有出事之前的幾天,兒子改變得很多,還會向我借錢做生意。

    咚咚咚,是敲門聲。

    “請進。”

    秘書李拿著資料走了進來,“範總,外麵有一個叫丁翰的人找你,是北區警察局的人。”

    範忠奇怪的看著秘書李說:“警察?你叫他進來吧!”

    秘書李把資料放在桌子上,“明白。”秘書指著桌子上的資料,“這是上月各加工廠的製作資料,你看看。”

    “我知道了,你去把那個叫丁翰的人叫進來。”

    範忠想起剛剛泡好的咖啡,在旁邊的桌子上,裝著咖啡的容器,如果把容器裏麵的咖啡倒進紙杯,可以到出四杯,這是範忠早就估計好的。他倒了兩杯,把咖啡糖和牛奶放在辦公室中間的桌子上,手上的功夫剛剛忙完,門外走進了一個人。

    丁翰進門就看見了在辦公室中間的沙發上坐下,他走過去。

    “你好,我是北區警察局的丁翰。”丁翰不忘的拿出工作證。

    範忠客客氣氣的站起來,“你好,請坐。”範忠把咖啡抬起來遞給丁翰,“這是我剛剛泡好的咖啡,麵前有牛奶和咖啡糖,如果喝不慣純咖啡,可以加。”

    丁翰接過咖啡說:“純咖啡,還行,刑偵科的人,每個人對純咖啡都像對待自己的家人一樣。”

    範忠,哈哈哈的笑起來。

    “範忠,我這次前來有些事情想問你。”

    “你請說。”範忠用手掌給了丁翰一個指示。

    丁翰喝了口咖啡,放下杯子,“我想問你,在四年前還是三年前,你們是不是還身處在老家高齊村。”

    範忠停住了嘴巴,到嘴邊的咖啡杯又放回桌子上,“這次的問題,有些特別,不過你說的是真的。準確來說,應該是四年前。”

    “嗯,那好,那四年前的時候,你們一家人離開過家鄉一段時間,我想知道是什麽原因?”丁翰一針見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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