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九章母子大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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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記得嗎?”譚清說,“你以前從來不會忤逆我。”
“那是在您是對的情況下。”譚誠說,“現在,您是錯的。”
“我是錯的?有何錯誤?”譚清說,“我的目的,一直如一。”
譚清喘氣聲變得粗重了一點,她注視著譚誠,滿滿的失望。
“別再想著去找回爸爸了,這從一開始,就是逆天而行。”譚誠說。
“你懂個什麽?你知道你在說什麽嗎?”譚清說,“他是你的父親,是我的丈夫!”
“就因為這個,你要毀掉整個世界嗎?”譚誠說,“你不能這樣,爸爸他,也不希望看見你那麽偏執吧。”
譚誠太知道譚清的性格了,倔的像是一頭牛一樣。
沒有什麽人可以改變她的想法,更何況,這裏頭涉及到牧歌。
“你說我偏執,那你知道嗎?我和你父親,費勁多少艱辛才走到一起的嗎?”譚清說。
“即使這樣,這也不是你選擇對抗整個世界的理由。”譚誠說,“若是您不放棄,我會,用武力。”
譚清站在原地,將鄭熏琪放下。
她看著譚誠,苦笑出現在她的嘴角。
接下來,她擺出了架勢,看樣子,戰鬥一觸即發。
“用武力。”譚清麵色隻動容了一下,“你還不一定是我的對手。”
“能不能,那要打過才知道。”譚誠說,“我還真的沒有和你切磋過。”
“是切磋嗎?”譚清說,“這一戰,是想要我的命吧。”
譚誠也同樣是一個狠人,有時候不得不感歎遺傳基因的強大,饒是在這方麵,兩人的想法竟是如此一致。
都是能夠對自己的至親下手,這才是真正的可怕之處。
“別那麽說,事情不會演變成那樣。”譚誠說,緊接著瞬間出手。
“那也隻是你所希望的。”譚清說。
她封住鄭熏琪的穴位,鄭熏琪昏睡過去,譚清這才能放心出手。
兒子,看樣子,是時候好好教導你一下了。譚清心說。
譚清運氣,一記雲手推出,由於是譚誠,她不能像是對付陶風那樣掉以輕心。
“老娘啊,就這還想要近我的身嗎?”譚誠說。
“別說的太死。”譚清說,“老太婆我,可沒有你想象的那麽弱。”
“您畢竟上了年紀,動作什麽的都大不如前了。”譚誠說。
“希望你擋住我這一式,再說話吧。”譚清說。
因為關係好的不能再好的,母子,現在竟然是兵戎相見。晨晨做出這個決定的時候,心裏也很掙紮,但是沒有辦法。
“你也可別太小瞧了我。”潘辰說。
“小瞧你?我從來就沒有這個想法。”譚清說。
譚清的雲手緩緩的捕捉,速度極慢的是一些變幻難測。
他正在捕捉著那雲手的實體。
幾秒之後,他突然反應過來,一拳轟在了自己已經決定的位置上。
“老娘你已經沒有戲可以唱了。”譚誠說。“還是沒有到結尾,不要這麽果斷的下定論。”譚清說。
“你為何還要做這些無謂的掙紮?”譚誠說。
“我的好兒子,你真的看清楚我出招了嗎?”譚清說。
雲手最為玄妙的地方,就是可以進行無數變化。
但譚誠,似乎並不知道。
“這話,是什麽意思?”譚誠說。
他下意識亂了一下陣腳,將自己的拳路改變。
“我說什麽你就相信嗎?”譚清說,看樣子,這次對弈,顯然是譚清技高一籌。
雲手力道十足,譚誠被正麵擊中,會被瞬間削減掉所有力道。
那感覺,像是化骨綿掌。
“你騙我!”譚誠說,隨後整個人倒飛出去。
這一擊,讓譚誠受傷的嚴重,他連從地上爬起來都很困難。
虧得譚誠體質比較好,不然的話,這一擊估計非得癱瘓不可。
“我這可不能說是騙你,這隻是戰術。”譚清說。
譚清喜歡打心理戰,這是譚清經常用的手段。
她的心性不是一般的堅定,一個人,在跟他這樣子正麵比拚的時候,基本都會敗下陣來。
“你還真是,對你的兒子都下死手。”譚誠說。
“本來我也不想這樣,所以剛才,我出手的時候,收住了一份力。”譚清說。
“對著你這個不成器的兒子,留一條命,究竟是為什麽?”譚誠說。
譚清慢慢的走到了譚誠的麵前,她抓住譚誠的領子,臉上竟然閃過一絲慈愛。
“不會殺你,畢竟你終究是我的兒子。”譚清說。
“現在跟我在這邊談什麽空泛的親情有用嗎?”譚誠說。
他真的不想事情變成這個樣子,自己竟然最後淪落到被自己的母親追殺。
“別這麽說,你這樣,讓我很難過。”譚清說。
她捂住自己的鼻子,抽泣了一下,看樣子真像一個動容的老太太。
“別再做戲了,你的兒子不愛看這些。”譚誠說。
圖紙的重要性,譚誠非常清楚,但是如今,他也真的不是譚清的對手。
他不由想起,譚清到底向他隱瞞了多少。
“我不會下手,就是不會。”譚清說,“但是,你可不要學陶風。”
譚清來到鄭熏琪麵前,口中繼續默念,終於,一道精光閃出。
鄭熏琪的腹部出現奇怪的符號印記。
“太好了,馬上,馬上就要到手了!”譚清眼中閃出異彩。
隻要被譚清得到圖紙,那麽這個計劃將會重新被啟動。
這對整個玉樸市,都是大危機。
“不要,不要!”譚誠不斷重複。
他全身顫抖的挪動,試圖抓住譚清的腿。
譚清皺起眉頭,這實在讓她不快。
“我提醒過你,不要幹擾我!”譚清說,隨後點住譚誠的穴。
這隻是雲手的一小部分功能,還有更多的用途,譚清都沒有使用出來。
然而,此時隻需要這一點點,就可以把他們殺個片甲不留。
“譚老太,我們有事,可以好好商量,不是嗎?”曾惜緣說。
她伸出手,想要來個緩兵之計。
但是譚清卻是直接將曾惜緣的手拍開。
“別說了,難不成你還要勸我不成?”譚清說。
“我也很想見牧歌。”曾惜緣說。
她說的是實話,一直以來,她都在嚐試。
一個能夠,比起譚清的方法,更加溫和的辦法。
“你想見他?不不不。”譚清說,“你根本就不是這麽想的。”
她捏緊了拳頭,想起了曾經,都是曾惜緣的緣故。
要是沒有她,牧歌根本不會消失在五靈山。
“我真的想要見他,這麽多年以來……”曾惜緣話到一半,譚清冷冷的一句。
“這麽多年了,你還是隻為自己著想。”譚清說,“從來沒變。”
為何將圖紙封印在鄭熏琪的體內,那是因為她想拖延。
隻要躲過譚清的眼睛,在她研發成功之時,將其取出,就是大功告成。
“我是為了整個玉樸市著想!”曾惜緣說。
“我求求你,別說的那麽正義,你也不是第一次為了自己了。”譚清說:
曾惜緣眼中全是血絲,好像痛處被戳中。
她像個瘋婆子一樣衝到譚清的麵前。
“我不是,要是我和你一樣,那麽我就不會理睬整個玉樸市的死活。”曾惜緣說。
但是,曾惜緣卻是有著另一套方式。
她的打開法,比起譚清來,還要可怕很多。
“你會理睬玉樸市變成什麽樣?”譚清冷笑,“你是想,整個打開兩邊的隧道。”
“你閉嘴!別在這胡說!”曾惜緣說。
“你心虛了?”譚清說,“因為你知道,一打開,出事情的,就遠遠不隻是玉樸市了。”
曾惜緣捏著拳,看起來下一秒,那拳頭,就會落到譚清的臉上。
“心虛什麽?我問心無愧。”曾惜緣說。
“這幾個字,你也說的出口。”譚清說。
“難道你說的出口嗎?”曾惜緣說。
曾惜緣研究的並沒有譚清那麽深刻,她隻希望,自己可以用自己的方式,來做到最後見到牧歌。
這是她這麽多年以來,研究的唯一信念。
“你終究隻是個不入流的科學家。”譚清說。
說完,她撇過頭,補完最後的封印法,圖紙這一次,完完全全的從鄭熏琪的被封印處浮現了出來。
“你這樣,會後悔的!”曾惜緣說。
“我要是不這麽做,才會後悔。”譚清說。
至於之前,她對曾惜緣說的,都是在嚇唬她。
譚清也沒有喪心病狂的去見人就殺。
“那是我的!你不可以拿走!”曾惜緣說。
可譚清將鄭熏琪平放在地上,身形移動,轉眼間就離開了現場。
留下曾惜緣站在原地,一下子癱坐下去。
她猛然反應過來,不停搖著鄭熏琪。
“熏琪,熏琪!”曾惜緣說,“你醒醒!”
鄭熏琪受到了驚嚇,並且在譚清對她解除了封印之後,身體十分虛弱。
陶風也還躺在地上,但確早已回過神來了。
“奶奶。”鄭熏琪說,“還是,被她得逞了嗎?”
鄭熏琪現在心裏很亂,她不知道,誰才是正確的。
原來,自己的奶奶也有這個想法。
“是的,熏琪,不過你不用在意這些。”曾惜緣說。
“我身上封印著這個,難道連知道的權利都沒有嗎?”鄭熏琪說。(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