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八章 孩子不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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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裏便隻有他們兩人,霍宅就像是四合院一般,由幾個房子組成,而這北院便是霍母一人居住,客廳的采光很好,今日天氣晴朗,窗外的光照射在地麵,有著銀色的光亮。
    “伯母,霍祁深……沒有和你說過我的事嗎?”她有一些吞吞吐吐,臉色並不是很好,她看著霍母的神情就像是絲毫不在意一樣。
    她的手微微的彎曲,“孩子嗎?深兒都已經告訴我的。”
    這樣一回答,鄭以沫卻覺得越發難以猜測,到底是懷著什麽樣的心思,明明孩子不是他的,更何況,她根本就不喜歡霍祁深。
    “你是個好孩子,深兒將你的事情大致跟我說了點,我們會好好照顧你的。”她臉上的笑容很是慈祥,看不出是一個年過半百的老人。頭發烏黑亮麗。
    鄭以沫卻搖頭,她緊咬著嘴唇,不知道說些什麽,思索了許久。
    “伯母,我不會和他結婚的,如若他告訴了你,你應該知道,我有喜歡的人。”提及這裏,兩人的神色都一變。
    鄭以沫是喜歡他的,可是她不會卑微到去做別人所謂的地下情人,她有本事自己養活孩子,不需要任何人的庇護。
    霍母卻知曉的點頭,“你放心,這事我不會逼你,你和深兒好好商量,不過那手鐲,是我真心喜歡你送給你的。”她一笑,仿佛天地間都失色。
    鄭以沫怎麽也沒有想到她會說出這樣的話,所有的回答都哽咽在喉間。
    她記得以前陸江北說過,自己有個父親,可是她連自己的父親都忘了,甚至忘記藏在何處姓誰名誰,更是沒有母親的關懷。而這霍母親切的同她講話,就像是母親一般。
    她趕緊將眼淚擦掉,吸了吸鼻子,兩人都沒有說話,霍母知她是個可憐人,她怎麽樣也算是過來人,就叫白楓過來和她一起玩耍。
    陸江北是怎麽找到這裏的,鄭以沫不知道,她正在教白楓人物設計造型,大門被一腳踹開,門口站在黑壓壓的一群黑衣男子,她嚇得手中的筆都掉了。
    “你……你們是誰。”白楓還是個孩子,從未見過這種症狀,在安城,誰敢在霍家撒野。
    鄭以沫的臉卻黑的可怕,她一言不發,眼神直直的盯著陸江北,裏麵有著探究痛恨。霍母走過來的時候,眾人都讓開了一條路。
    她從來沒發現,霍母也能夠這樣的有氣勢。
    “你們這是做什麽?”霍母身後跟著一人,看衣著似乎並不是簡單地保姆。
    陸江北微微低頭,臉上的寒冰算是融化了一點,“霍夫人好,我是來找我的未婚妻。”說到這裏,他腳步微抬,往我這裏走。身後的人卻有規矩且迅速的離開了。
    “這裏沒有你要找的人。”霍夫人嗓音微微低沉,看著他的目光帶著不屑。
    “以沫,跟我走。”陸江北並沒有聽她的話,抓著她的手就想要離開。他查了許久,整整有一個月未見,才知道這件事情和霍祁深有關。
    今天終於抓到機會到了這裏,這次絕對不會再有失誤。
    誰知鄭以沫的目光寒冷刺骨,“是殷茵告訴你,我懷孕了你才取消婚約的吧。”她冷笑,臉上卻是不屑。她永遠都會記得他當日說的話,果然,他並不是為了自己,隻不過是因為肚裏的孩子而已。
    想及這裏,鄭以沫覺得自己的心像是被扔在地上,然後被陸江北踩得稀碎。
    “給我滾。”她抬手便給了他一巴掌,整個大廳的人都震驚了,白楓捂住嘴,不讓自己尖叫出來。她從來沒有想到和自己溫溫柔柔談話的她,竟然能這麽威武。
    眼前這個男人,難道就是她一直說的拋棄他的人,想到這裏,白楓似乎找回了一點骨氣,將以沫拉在自己的身後,眼光略帶掃視的看著他。
    哼,陸江北,根本沒有自己想象中的帥。
    “看什麽?以沫馬上就要成我們霍家的少夫人,你算是什麽東西?”她似乎是根本不怕事情變得越發複雜,滿口胡話。
    眼前的男子一臉憔悴,就連下巴上的胡渣都沒有打理,他眼角閃過一絲疼痛,手卻還是伸了出來,“以沫,你相信我,我是有苦衷的。”
    說到這裏,鄭以沫隻覺得眼角越發的酸軟,是有多大的苦衷,才能夠讓她變成這樣?若是危及到他的利益,恐怕陸江北會毫不猶豫的將自己殺了吧。
    “別讓我再說第二遍,陸江北,我和你沒有一點關係。”說完就挽著霍母的手想要離開。在大門處卻被門外的黑衣人攔住。
    她氣急,這是想要幹什麽?以沫轉身,眼神裏帶著怨恨,彼此卻都一言不發。
    “你們這是在做什麽?”霍祁深麵帶怒氣大步走進來,看到的便是以沫和母親兩人被攔在了門外,他眉頭緊皺,將兩人攔在懷裏。
    陸江北卻上前抓住鄭以沫的手臂,兩人身高相仿,就連動作都相似的可怕,她覺得自己像是要呼吸不過來,門外的人都聚集在一起,若是有什麽事情可以立刻製止。
    可是她怎麽覺得眼眶濕潤,陸江北究竟想要做什麽。
    “放開她。”陸江北咬牙切齒,脖間青筋暴露,像是要將霍祁深活剝了一樣。他眼神微眯,怒火在胸中翻騰。
    房裏蓄勢待發,他卻將眼神轉移到了以沫身上,語氣稍微柔和了些許,“以沫,跟我回去你想要什麽都可以。”
    鄭以沫的淚水從眼眶中滑落,她掙脫開他兩人的束縛,卻沒想到後勁太大,差點撞在身後的椅子上。
    這種時候,他竟然還能夠說出這樣的話,鄭以沫覺得自己真的是瞎了眼,她想起了現在應該在牢中的譚夢嫻,這個女人恐怕就算是死,他也不會留下一滴眼淚吧。
    她看著麵前的男子,自己是不是該幸運呢。他臉上還有之前的巴掌印,白皙的皮膚上很是明顯,五官立體且俊美,鄭以沫以前就在感慨,為什麽上天會把這個人造就的如此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