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九章 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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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會走的,陸江北,立刻滾出我霍宅。”霍祁深脾氣並不好,若不是早就有所察覺,以沫被帶走了自己都不會知道,想到這裏,他的怒氣更勝。
    兩個男人就像是森林的猛虎,而鄭以沫就是那最為香肥的牛羊。
    白楓歎了一口氣,將霍母攙扶到一旁的沙發上坐下,屋子被包圍住,密不透風,她有一點看不懂眼前的男人。
    “是你放以沫走的,現在你有什麽臉麵來要回她?”她嗓音不大,卻深深地烙印在陸江北的心口,他懸在空中的手征了征,眼神閃過一絲痛苦。
    “你親口說你要娶妻,你憑什麽還來?你當以沫是什麽?”她不饒人的繼續說道,整個屋子裏似乎就隻有她還有理智。白楓就是一個眼裏容不得沙子的,她憑什麽把以沫當作玩物想留就留想推就推。
    陸江北隻覺眼前一黑,他蹲了下去,陳睿在門口見到立刻衝了進來,麵帶慘色。“鄭小姐,事情真的不是你想的這樣……陸總已經整整三天沒有合眼了,你們何必如此互相折磨呢?”
    他是一直跟在陸江北身邊的人,以沫之前的事情,也是了解一二。
    “所謂的苦衷,就是不斷傷害身邊的人嗎?”鄭以沫站起來,走到了他的身邊,“若是我有苦衷就可以殺死你的家人,再給你道歉嗎?”
    ——
    所有人都沒有想到鄭以沫會說出這樣的話,彼此沉默。
    鄭以沫不知道他們什麽時候走的,隻是這心頭卻是再難平複下來,白楓端了糖漿進來,這段時間以沫有點反胃,整個人雖不說消瘦,可是精神氣卻比不得以前。
    “以沫,我過段時間就要離開了。”她是學生,自然要去上學的。
    白楓手中端著熱茶,兩人走到這櫻花樹下,不知何時竟然已經全部都謝了,此時這裏的櫻花才剛剛綻放呢。
    “果然所有過早美好的事物,並不一定是好事。”她抬頭,淡淡的說道。
    陸江北像是明白了什麽,他帶著眾人離開,再也沒有來過霍宅,她在這裏雖說無聊,可是腦海中有者的設計,就會立刻做出來,閑來無事也可以賺點錢。
    可是她似乎和陸江北徹底沒了聯係,她腦海裏沒有想那麽多,將孩子生下來撫養長大,或許才是最好的。
    “以沫在哪裏?”沈京然猛地推開霍祁深辦公室的大門,他微微抬眼,知道以沫的桃花好,卻沒想到會這麽旺盛,個個都是人中龍鳳。
    霍祁深放下手中的筆,笑著看著他,“沈京然?若我沒有記錯的話,你已經訂婚了吧,以沫在哪裏,與你有何幹係。”到後麵他的語氣一下子冷下來。
    沈京然握著門把的手微微收攏,他咬牙切齒的吼道,“以沫在哪裏?”
    跟在門後的趙洛芝淚水瞬間落在臉上,她怎麽也沒想到,自己的未婚夫跑出來,竟然是為了鄭以沫。
    裏麵的男子臉上冒出青筋,若是自己不見,他也能如此疼惜,那該有多好?她的臉色越發難看下來,不願再聽接下來的事,轉身離開。
    如若不是殷茵告訴他,以沫和陸江北的事情,他才知道,整整一個月,他給以沫發了這麽多條短信電話,卻沒有一個回音。
    霍祁深冷笑一聲,“以沫馬上就要與我訂婚,至於你想見她也不是不可以,待我給她打個電話問問她想不想見你再說。”
    說到這裏,他修長的手指就開始撥通電話,沒過多久,以沫放下手中的插花,她的嗓音在電話裏傳出來。
    “以沫,沈家小子說要去見你。”他眼底帶著溫柔,沈京然一直注意著他的動作,卻沒想到霍祁深是什麽時候和以沫關係這麽好的。
    車子開往半山,如今天色正好,不比往日的冬天,頭上的樹木鬱鬱蔥蔥,看樣子要到了。
    鄭以沫是欣喜的,她想念自己的朋友,京然,殷茵和楊子,當時就算是有一點怨她,可是殷茵是自己最好的朋友,想必是不想自己擔心。
    可是誰知她年後就帶著子彤去了國外,楊子最近投身與工作,她自然也是見得不頻繁。
    短短一個月,以沫似乎沒怎麽變化,烏黑的頭發披在肩上,她手裏還拿著修剪整齊的鮮花,京然才終於放心了下來。
    “以沫,你沒事就好。”他走上前,看著眼前的別墅,神色恍惚。他知曉以沫定是和陸江北誤會了,可是他早就看不慣陸江北的霸道,他一次又一次的傷害了以沫。
    可是這個霍祁深……也不是個好東西啊。沈京然就像是個老媽子,站在一旁思來想去,覺得誰都不好。
    “京然,我在這裏很不錯,霍母待我很好,平日無事掙點外快,也算是生活費了。”雖然她說的簡單,可是鄭以沫在安城的名聲早就傳開,要找她設計,雖說不比登天難,卻還是得排上好幾個月的隊。
    一個月的單子不多不少,如若真的是拿來付霍宅的費用,可能剛好足夠。
    沈京然雙手放於身後,臉上沒有多少表情,他薄唇微抿,思索了幾秒,“以沫,幹脆跟我走吧,我有更好的住處。”
    他環視了周圍一圈,宅內沒有什麽安保人員,可是他進大門的時候,裏一層外一層的男子在哪裏守著,霍祁深定是害怕她逃走了。
    鄭以沫麵帶好笑,怎麽每個人都想要自己離開,就連當時殷茵打電話來,也說霍祁深不是一個好歸宿,但是她並沒準備怎麽樣啊,隻是單純的住在這裏而已。
    “京然,你剛訂婚,我可不能讓趙小姐誤會。”雖說是玩笑話,可還是婉拒的很幹淨。她想起了陸江北,不知道是害怕還是怎樣,覺得背後一陣陣的發寒。
    沈京然站在一旁,思索了許久。
    “霍祁深不是個好東西,他最為喜歡的便是玩弄女人的感情……和身體,以沫,你。”沈京然倒是傲氣,周圍全是霍宅的人,就這樣刺啦啦的說出來,以沫都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