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我們己經離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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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連聲說:“不行不行,這絕對不行!”

    臧遠航有些失望,但是是充滿期待道:“不如,你再考慮考慮?”

    陸文安堅定地說:“不用考慮,對了,我還有事,先告辭了。”

    臧遠航隻好道:“陸大慢走。”

    臧家人紛紛說:“陸市長,慢走。”

    陸文安邊向外走,邊連連搖頭。

    陸慧珊望著父親的背影,不禁若有所思起來。

    ……

    當天晚上,臧家大院後院三房小院小夫妻倆臥室內。

    徐佩芸象以前那樣,先將一床被子鋪在床上,另一床被子鋪在地上。猶豫了一下,卻又將鋪在地上的被子抱上來,鋪在床上。

    當她看到兩條被子和兩隻枕頭,整整齊齊地放在床上時,腦海中不由浮現出昔日的場景:

    ……

    臧遠航卻冷冷道:“我說了,我要睡床下!”邊說邊試圖將身子墜下床。

    沒想到這次,徐佩芸任再也不妥協了,強行把他推到了床上,同時淡淡地說:“你身體不好,睡在地上,容易著涼的。”

    雖然經過一係列事件後,她對這個男人己經沒有半點好感了,但是讓一個身體有恙的人睡在地上,這不符合她最起碼的做人原則!

    臧遠航絲毫不領情,一邊拚命掙紮,一邊低聲詛罵道:“你這個惡毒的女人!我那麽討厭你,你為什麽要嫁給我,你為什麽還不快滾啊,滾得越遠越好……”邊說邊再次墜到了地上。

    ……

    想到這裏,徐佩芸不由笑起來。

    正在這時,臧遠航推開門走進來。

    他見此情景,立刻明白了什麽,不由深情地喊道:“佩芸。”

    徐佩芸立刻回過神來,不由羞澀地說:“你回來了,我去給你打洗臉水。”

    臧遠航卻搖搖頭道:“不了,我今晚到書房去睡。”說完,抱起一床棉被就走。

    徐佩芸當即愣住了,疑惑地說:“你……”

    臧遠航卻苦澀道:“我們己經離婚了,你的人和心,一直是屬於漣泰哥的,你們才是幸福的一對。我當初娶你,己經錯了一次,不能再錯第二次了。”

    徐佩芸不禁脫口而出:“漣泰?他己經和遠茹訂婚了。”

    臧遠航安慰地說:“你不用太難過,他隻是對你有誤會。等碼頭的事情處理完,我會向他解釋清楚的。”

    他說完這話,就抬手拉開門,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徐佩芸張了張口,終於沒有出聲,隻是沮喪地坐回床上,望著兩隻並排的繡花枕頭,猛地抱起一隻,拚命向另一隻上打去!

    她一邊的一邊道:“臧遠航,你是個傻瓜、傻瓜,天底下最老字牌的大傻瓜!”

    ……

    與此同時,吳家大院後院小夫妻倆臥室內。

    吳俊鋒頭部的傷口,己經再次包紮好了。

    他躺在床上,眼晴卻睜得很大。

    吳光淮推門進來,安慰說:“俊鋒啊,趙先生己經來過了,他說傷口並沒有傷筋動骨,隻是發炎了。你喝了一副藥後,燒己經退下去了。”

    吳俊鋒點點頭道:“好的,爸。”

    吳光淮鄭重地說:“既然己經沒事了,我想和你說一件事。”

    吳俊鋒連忙坐起身來,緊張地問:“爸,什麽事?”

    吳光淮推心置腹道:“你知道的嘛,你爸我一直是鐵公雞,平時連生病都舍不得錢吃藥。所以一聽說你媽和俊瑩說,你竟然一次性大手筆拿出80萬,爸也很生氣。不過更讓爸生氣的是,卻並不是錢。”

    吳俊鋒聽到這裏,不由鬆了一口氣,連忙說:“那是什麽?”

    吳光淮歎了口氣道:“爸生氣的是,你竟然一直背著我,和臧家作對!”

    吳俊鋒固執地說:“我哥還那麽年輕,我不能讓他白死!”

    吳光淮語重心長地說:“當初,你哥無故殺死了三十名受傷的辮子軍。他的死,其實是他自己一手造成的,與臧家沒有半點關係。可是這些年來,你一直對臧家恨之入骨,我覺得很沒道理。這次北京之行,讓我更加深刻地體會到,你是錯的。如果再繼續錯下去,吳臧兩家,將會兩敗俱傷啊!聽爸的話,不要再錯下去了,好嗎?”

    吳俊鋒剛想反駁,忽然他的腦海中,閃現了在北京徐公館的一幕!

    ……

    半個時辰後,吳俊鋒率先被打趴在地。

    與此同時,一個跟班舉著起匕首,就要向他的胸前刺。

    臧遠航見狀,連忙將吳俊鋒推開,自己手臂上卻生生挨了一刀!

    但他還是強忍著疼痛,迅速扶起對方,並同時展開了繼續搏鬥的架勢。

    吳俊鋒擦著嘴邊的血跡,有氣無力地說:“他們人太多,你趕緊放開我,自己快跑吧。”

    臧遠航卻態度堅決道:“我們同是窯灣人,我不能見死不救!”

    ……

    吳俊鋒想到這裏,不由苦笑地說:“讓我想想,再讓我想想。”

    ……

    寶通成帳房內,王誌信父子正在爭吵著什麽。

    王建平鬱悶地說:“爸,你封鎖碼頭,得罪的可不僅是臧家,而是全體窯灣商戶啊,現在街上人都在罵我們呢。”

    王誌信沒好氣道:“嘴長在他們身上,誰想怎麽罵就怎麽罵。不過碼頭股份,必須有我三成!”

    正說著,吳俊鋒就在唐掌櫃的帶領下,心事重重地走進來。

    王建平一看到他,冷哼一聲,轉身就走。

    吳俊鋒立刻有些尷尬起來。

    好在王誌信連忙迎上去,親熱地說:“吳老板快請坐!”

    吳俊鋒歎了一口氣,鬱悶地坐了下來。

    王誌信望著他的頭部,慍怒道:“真沒想到徐立秋下手這麽狠。”然後又好似很寬容地說,“你先好好養傷,那100萬的事,就不用你管了。”

    吳俊鋒猶豫了一下,還是試探著說:“雖然自從我哥死後,臧家的每一個人都讓我恨之入骨。可是我這次能撿回一條命,卻多虧了臧遠航。所以我就想,臧家的那筆貸款,就讓他們按照正常利息還貸算了。”

    王誌信聽了這話,臉上立刻閃現出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隨即眼珠一轉,挑唆道:“可是臧遠航並沒有死,你哥卻死了啊!”

    吳俊鋒聞言,臉色當即大變!

    他之前原本有些感恩的心,因為對方的這句話,似乎又有些動搖了

    王誌信趁機說:“為了這個碼頭,我們己經拿出了整整130了!一130萬哪,都是實打實的真金白銀,不是為了給臧家撓癢癢的!

    吳俊鋒有些鬱悶地問:“那你打算怎麽辦?”

    王誌信咬牙切齒道:“明天繼續守住碼頭,不達到目的,我絕不罷休!”

    吳俊鋒點點頭,鄭重地說:“好,我明天與你一起!”

    王誌信這才欣慰道:“這就對了嘛。本來與臧家有深仇大恨的,就是你而不是我啊!”

    吳俊鋒原本有些許溫和的臉上,卻閃現出一絲詭異的光!

    ……

    第二天一早,運河碼頭。

    錨地再次被石頭堵上,纜栓也沒有了綜影。

    王誌信的手下守著碼頭前後,個個嚴陣以待。

    ……

    大運河堰上,站滿了急得真跺腳的商戶們,以及敢怒不敢言的碼頭工人們。

    ……

    大運河航道裏,堆積著十餘艘無法停靠的船隻。

    這些船隻不停地在碼頭附近打著轉,並且越聚越多。

    ……

    臧家大院後院三房小院小夫妻倆臥室內,寂靜無聲。

    徐佩芸呆坐在床上,望著床上整齊的被子,不由深深歎了一口氣。

    然後她站起身來,拿起皮箱,開始收拾衣物。

    忽然,外麵傳來一陣慌亂的叫聲:“不好了,不好了……”

    徐佩芸猶豫了一下,還是放下衣物,快速走了出去。

    ……

    與此同時,臧家大院後院三房小院客廳外。

    孫管家正在火急火燎地敲門,邊敲邊喊:“航少爺,航少爺。”

    臧遠航邊連穿衣服邊焦急地問:“孫管家,又發生什麽事了?”

    正在這時,臧家人聞訊,慌忙從各個房間走出來,紛紛問:“又發生什麽事了?”

    孫管家氣極敗壞地說:“天還沒亮,王誌信就派人守住了碼頭!”

    臧家人聽了這話,不由驚叫起來。

    這個時候,臧遠航也己經穿戴完畢,走出門來。

    他不由恨聲道:“這個王誌信,簡直是瘋了!”邊說邊向門外走去!

    臧家梁擔心地問:“遠航,你去哪裏?”

    臧遠航頭也不回地說:“事情鬧到這個地步,僅憑我們臧家的力量,己經無法掌控了,我必須去找陸市長!”

    臧遠方和臧遠勝聞言,立刻跟在了後麵。

    臧家梁想起之前陸文安的態度,想要說什麽,卻欲言又止。

    臧家人紛紛搖頭散去。

    陸慧珊猶豫了一下,也向臥室走去。

    徐佩芸看了她一眼,腦海中忽然浮現出之前的一幕。

    ……

    陸文安毫不客氣道:“你是怎麽管理碼頭的?整天不是這事就是那事,弄得人心惶惶的!”

    臧家梁歎了口氣,無奈地說:“都怨我不該請徐立秋啊,以至於鬧成現在這個樣子!”

    陸文安冷笑一聲道:“我早就勸過你,你偏不聽,竟然還向寶通成高息貸款,簡直是自投死路!現在好了吧,吳俊鋒那個人你是知道的,本身就和你有仇,成天想找你的碴。你不但不避而遠之,還主動向人家借高利貸。現在好了,整整一千萬,他更不會放過你了。你們再這樣鬧下去,碼頭永無寧日,窯灣又怎麽談得上發展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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