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三章、體驗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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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泉站在原地有些發呆,俊秀的眉眼凝視著電梯門上倒映出來的自己的影子。
淺粉色的襯衫,金銀線勾勒的胸針,點綴著細小的寶石,鑲嵌著碎鑽。
花泉就這樣靜靜地與自己對視著。
他的斜前方站著自己的老板景墨文,景墨文正在閉目養神,麵無表情的,看不出來任何情緒,隻能從他不是太平穩的氣息中覺察出來男人的疲憊。
花泉的心思不在這電梯中的任何一個人身上。
腦海中有一個男人的臉浮現出來。
那個叫孫暮山的年輕人。
花泉作為景墨文的心腹,經常會幫景墨文調查各類人,所以他知道的信息並不少。
雖然調查至今,也確實有許多人是撲朔迷離的,就像莫以染曾經的心頭摯愛秦馭,讓人捉摸不透。
是死,還是活,讓人不明。
就像是迷霧中的螢火蟲,一點點微弱的光芒,忽遠忽近,難以靠近。
但是這個孫暮山,也並不是說捉摸不透,相反,信息被他掌握的很全麵。
可是,花泉就是感覺有什麽地方怪怪的,很不對勁。
這是一種不安,讓他難以入眠,輾轉反側千百回也無可奈何。
孫暮山,二十二歲,孤兒,出生在A市,三歲時被一對工薪層夫婦領養。
本可以幸福安穩過完平淡一生,但是在其八歲時,這對善良的夫婦卻在一場大火中喪生。
年幼的孫暮山因為上學,僥幸逃脫。
隨後,再次被遣送回孤兒院。
沒過多久,年幼的孫暮山便再次被領養走。
隻是這個領養人有些神秘,似乎是個隱形富豪,查不到任何信息。
花泉去了那家孤兒院,那裏的院長也曾是那家孤兒院的孩子。
據她回憶,因為那孩子從小便生的相貌出眾,便記住了他。
後來幾次三番終於打聽到了那孩子的消息,是被帶出國了。但是具體帶往哪個國家,這就不太清楚了。
花泉見到那信息便斷了,便停止了追查。
而在孫暮山回國之後投出去的各種簡曆上,學曆是英國的一個野雞大學。
其他的暫時還查不到什麽。
景墨文讓他去查孫暮山的時候,花泉還有些疑惑。
不就是一個不出名的小模特嗎,尚且未混出些什麽名堂來,查他做什麽?
而現在,花泉隱隱約約感覺到了什麽。
隻是他不明白,他跟莫以染從前並沒有什麽交集,為什麽要去害莫以染?
到底是景墨文多疑,還是敏銳?
花泉小時候家裏也很有錢,也曾是個看誰都不起的貴公子。
不過後來沒落了,在社會上吃了些年的苦頭,他便收起了那些被豢養出來的嬌貴勁兒。
後來遇上了幼年時玩過幾回的大哥哥景墨文,放下高傲,死皮賴臉的追了景墨文很長時間,景墨文才終於肯讓他跟在身邊做事。
若是做的不好,照樣滾蛋。
事實證明,他當初放下尊嚴死乞白賴的跟著景墨文是對的。
一時的落魄很快便會被人們所遺忘,他要的是長久的輝煌。
那個時候,流言就好像一種無聲的電波,在城市的上空交叉穿行,它們還好像是無形的浮雲,籠罩著城市,漸漸釀成一場是非的雨。
花家紈絝的少爺,竟然乞丐一般跟著景墨文。
嗬嗬,現在,誰又能將那些已經過去不知多少年,早已是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給翻出來說呢?
思及此,花泉嘴角泛起一抹淺淡而傲慢的笑意。
他已經很多年沒有露出這樣傲慢的笑了。
因為沒有資格。
如今……
“小花花,我記得你當年十五六歲的時候好像就喜歡染頭發,仗著家裏有錢不把班主任放眼裏,可把你那更年期班主任給氣的。那個時候你在隔壁學校可是相當的有名氣,就連我也聽聞了有你這麽一號人,隻是可惜那時候沒能見過麵。”
白生煙回過頭來,望著花泉的一頭白毛,若有所思的回憶道。
花泉就站在王長義的前麵,白生煙透過鏡麵望著王長義,實在是無法忽略花泉這一頭矚目的白毛。
花泉手裏原先握著一支筆,“啪”的一聲,折斷了。
抬頭,衝著白生煙很是客氣委婉的一笑,“白總貴人多忘事,記錯了,我不在您隔壁學校。你口裏說的那個人,肯定不是我,撞名罷了。”
“不會吧,A市有權勢的花家就一個,我記得蠻清楚的,我還遠遠的瞄見過你。”
景墨文聞言,眼風淡淡一掃,看著花泉微微逐漸猙獰的笑容,斂了斂眸光,削薄的唇微張,微微帶著些威脅的寒芒,打斷了白生煙的話。
“白生煙,你記錯了。”
白生煙聞言一愣。
但是她有眼力見兒,看得出來景墨文不高興了。
身旁的言彬蔚也突然牽住了她的手,輕輕拍了拍她的手,溫柔一笑:“阿煙,小花花叫的可還親熱?”
成功的轉移了話題。
“叮”的一聲,電梯到了一樓。
“景墨文現在護花泉護的可還真是緊,生怕被我欺負了似得。”
幾個人散開後,白生煙斜撇著景墨文跟花泉的背影,對著言彬蔚吐槽。
“花泉性子清驁,體格卻弱得很,據說一推就倒。你又這麽彪悍,景墨文擔心花泉被你欺負不是很正常嗎?”
“你怎麽知道花泉一推就倒?你試過?”
白生煙抓住了重點,若有所思的望著言彬蔚。
言彬蔚抽了抽嘴角,摟住女子的纖腰,一把擁進了懷裏,邪魅勾唇笑道:“是不是被莫以染給帶的?這麽腐。我是彎是直阿煙你還不清楚?如若不然,晚上再體驗體驗,嗯?寶貝。”
一邊說著,男人一邊挑起了女子纖巧的下巴,作勢就要吻下去。
白生煙眉眼一挑,伸手就拍開了言彬蔚的臉,餘光瞥見沒下電梯又往樓上去的王長義,微微眯眸,有些心不在焉,不耐煩道:“誰要體驗?滾遠點,也沒什麽新姿勢……”
說完之後,白生煙感受到了男人散發出來冷冽的危險之氣,回過神來,想起來剛才說了句什麽後整個人都僵住了。
一不小心說出了心裏話……
“那個,我好像有東西落在染染那兒了,我回去拿一下……”
白生煙有些尷尬的推開了言彬蔚,試圖逃離,等言彬蔚氣消了再回來。
沒走幾步,白生煙就被整個人直接扛了起來。
白生煙不妨,尖叫一聲,整張臉通紅。
“言彬蔚你瘋了!放我下來!”
言彬蔚唇角冷笑,重重的拍了一下女子的臀部,用一種陰冷的語氣說道:“你不是嫌姿勢少嗎?我不還是怕弄傷你?既然你把我的體貼扭曲成不行,那為夫定然要將你的三觀轉正。”
白生煙眨了眨眼睛,欲哭無淚。(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