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不用遇到其他練習生，所以一大早就從各家媒體上等出來的消息，花素兒一點也不知道。直到等張敏慧進門時，她才聽到消息。

    張敏慧天生就是八卦挖掘機，每天從各個班門前走過，跑到最遠處的衛生間上廁所已經成了她必做的事。

    “又怎麽了？”看到張敏慧滿臉興奮的從門外衝進來，蒙娜見怪不怪的問道。

    “好消息好消息！”張敏慧叫的像民國時期賣報的小孩一樣，花素兒忍不住笑了，遞了一瓶水給她，“什麽好消息？”

    張敏慧笑了笑，吧唧一口親在花素兒臉上，惹得花素兒連連退步被嚇得不輕。

    “呀，你想說就說，不想說拉到，往哪兒親呢？”蒙娜眼疾手快吧花素兒往後麵一拉，逃離張敏慧的魔掌。

    花素兒使勁擦了擦，心中直道：我勒個去！

    “我這不是開心嗎？我跟你們說……”張敏慧機靈的趕緊轉移話題，神神秘秘的對6個人揮了揮手，頭挨著頭小聲分享她知道的消息。

    “真的？”

    “可不是嘛！”

    “阿一古，真是活該！不過公司怎麽會自爆這件事？這其中不會有什麽……”樸鳳仙說到一半就不說了，剩下的讓大家自行體會。

    這其中當然有什麽計劃，隻不過她們不知道而已。她們算是對凡紫兒那些所作所為最了解的人，隻不過，這次公司的自黑行為，讓她們很是猜不透。

    蕭笛和會長他們到底在做什麽？幾個人很快便都陷入了沉默。

    “PN練習生內部競爭慘烈，花季少女毀容，腳殘。”

    “揭露練習生之間的慘烈較量。”

    “女練習生競爭的方式比男練習生慘烈的多。”

    “毀容女練習生竟是凡氏集團的千金。”

    “心機婊與白蓮花的較量。”網絡上，這些帖子瞬間被刷爆了，量幾分鍾內就增長近萬人。PN公司的股票在一個小時內低了將近1點幾個百分點。股民們哭天喊地的已經開始拉幫結夥去PN正門示威了。

    凡氏集團的股票當然不比PN好到哪裏去，甚至比PN更加慘重。凡氏集團千金這個稱呼引起的效果厲害的很，凡氏集團在一天之內不但受到了很多網友們的語言攻擊，還因為骨片跌了將近3個百分點，幾乎直線下降的股票更是讓股民們瘋狂。

    要是像PN那邊的股民隻是示威倒還好，叫保安和警察就能把人趕走。可凡氏集團這邊，到了第三天，股票還在跌的時候，股民們直接抄家夥砸公司的大門和建築物，甚至有不少人混進了底下停車場，把員工們的車砸了個麵目全非。

    包括凡瑾明自幾的邁巴赫也沒逃過幸免。

    第三天晚上，凡瑾明沒再去艾仁醫院看他的愛女，而是讓司機開車去了PN。他要和張馳端好好談談！他到底想幹什麽？

    凡瑾明一路無比順暢，遇到他的員工沒有一個敢他路的。說是不敢，其實更是見了他就退避三舍。現在誰都知道PN算是和凡氏集團的關係鬧到冰點了。就連公司關係都那樣了，更別說他和會長的私人關係。

    而且老員工都知道凡瑾明是誰。曾經這位可是當過他們PN的會長啊！

    雖然時間不長，但是上層那些複雜的事，誰知道明天這PN諾大個公司會是誰的？

    到了四樓，凡瑾明連門都沒敲就直接衝了進去，會長的貼身秘書——“徐天厚”攔都沒攔住。

    “小徐，出去！”張馳端給徐天厚遞了個眼色。凡瑾明循著說話聲看過去，隻見張馳端坐在沙發上，茶幾上早就沏好了熱氣騰騰的茶水。好像就是在等著他。

    聽到身後徐天厚的關門聲，凡瑾明這才走到張遲鈍麵前的沙發上坐下。開門見山的問：“事情是你幹吧？還有誰？”

    “喝口茶！累了吧這幾天？”張馳端把沏好的茶重新倒了一杯，遞到凡瑾明麵前。

    “別和我來這套！你記恨我很久了吧？這次想一口吃掉我的公司？老會長，胃口太大不是好事呢！還有可能被撐死！”凡瑾明沒喝一口茶，站在桌麵的手指尖出現了白印子。

    張馳端瞟見這些細節，從容的笑了笑，自己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是你在恨我吧？我那麽信任你，讓你附著歸凡，你卻把我兒子從公司趕了出去！你的也行與胃口已經早就不顧當初情分了，現在你來和我講情分？不覺得很搞笑嗎？”

    “是你兒子沒能力，公司在他手裏肯定會落敗，我隻不過是為了保護PN罷了！”凡瑾明說這話時，臉不紅不白的，臉皮厚的讓張馳端不服不行。

    “保護PN就是讓我手下最好的藝人和組合都與公司解約，是嗎？”耐得張馳端再好的性子都被凡瑾明這厚臉皮的態度氣到了。

    這就是他年輕的時候一步一步培養的後輩，培養到最後要奪他的公司，奪走他的名譽聲望，還打壓他的孩子。還真的是培養出來了一個好後輩啊！

    後輩，後背！他的後背好疼啊！

    “……”

    見凡瑾明終於無言以對了，張馳端也覺得累了，這張他看了大半輩子的臉，真的看膩了！人生啊，到了晚年才覺得這輩子可笑。

    年輕的時候沒珍惜對的人，錯過了好的兄弟，自己以為可以信任的其實才是最狼子野心的。作孽啊！

    “你回去吧！以後不要再來找我了！”張馳端疲憊的揉了揉眉心，靠在沙發上。凡瑾明眯了眯眼睛。在他眼中老會長，老大哥從來都是端正的，充滿幹力與精氣神的，無論經曆什麽他都會不慌不亂從容鎮定。

    年輕的時候，在他還什麽都不是的時候，老會長就是他學習的榜樣。

    貓與老虎大概就是他們這層關係了。他以為老會長什麽都教他了，畢竟他把老會長當老師當大哥一樣敬重，可是老會長對他還是有所保留的。那時候，他就覺得人心真假。然後他也學會了老會長教給他的最後一招，假麵。（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