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不公平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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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上過床的女人還少嗎?既然照你這麽說,大家本質都一樣,那麽你憑什麽留在我身邊?”
鹿魅聽著這話更加憤怒了,“那魏琪憑什麽?你家那小妖精又憑什麽呢?”
“第一,魏琪和我從小長大,我和她的感情自然比你,其次,也是最重要的一點,她比你更加懂得如何在我身邊長久的呆下去,除了憑在床上的功夫,還有就是對我事業的幫助,還有就是知足。第二,你口中的小妖精,隻是我政治婚姻的一個部分而已,我自然不會在意她之前和別的男人的種種糾纏。”
譚煌說這段話的時候,眼睛裏放射著深邃而堅定的目光,還有對鹿魅的一種告誡。“我不否認你手上的這段視頻的確會對我產生影響,不過,我知道你也是個聰明人。”
鹿魅聽出了譚煌語氣中對自己的責備,說道,“好了好了,我又不是很認真在跟你說,你這麽凶幹嘛?我就是想讓你多陪陪我,我有錯嗎?”
“當初都說好了,各玩各的,互不幹涉,現在我要有家庭,我也有自己的事業要忙,自然不會像之前那般跟你瘋狂了,不過偶爾的放肆也是可以的,但是你要把握好尺度,要知道在中國一個男人對自己妻子的忠誠程度,直接影響到了公眾對這個人,對這個公司的形象。”
鹿魅說,“我又沒想過要你對我負責,隻是太想你了罷了。”
“我也想你,不過我工作上的事頭疼的讓我沒有時間對你思念。”
這會兒剛說完,鹿魅就用自己的嘴堵住了譚煌的嘴,然後將譚煌的那雙大手放在了自己那柔軟的腰上,譚煌觸碰到鹿魅腰的那一瞬間,也是有一種久違的親切和一種久違的觸覺。
和扉兒的腰比起來,鹿魅的腰有一些肉,但這並不是贅肉而是一種美感,相比之下扉兒就更加骨感了。還有鹿魅柔軟的雙唇,讓譚煌回想起了當初,在美國和鹿魅瘋狂的那段時間。
每當夜幕降臨,鹿魅和譚煌就會在美國街頭,到處晃蕩,那還是譚煌不懂事的時候,在美國借著讀書之名到處過著放縱的生活,酗酒撒潑,飆車狂歡,一天一夜纏綿不休。
記得當時譚煌的生母去世,譚煌一度陷入崩潰和墮落的邊緣,一個人隻身來到美國,遇到了現在自己眼前的鹿魅。
那一段日子裏,是譚煌生命中少有的放縱,也是不願被他人提及的一段時光,因為那一段時光,除了有鹿魅陪伴的歡天酒地,最多的還是他心中對母親深深的追憶和思念。
可以說那是譚煌一段時間的童年,童年生活是人生旅程的起點。隻是,失去的便失去了,再回首時,因歲月的變遷,昔日的美好回憶也多了幾分傷感。
回顧人生,經曆了漫漫旅途後,閱景無數的譚煌,珍藏著許多與自然之間的美好回憶:夜色裏的螢火蟲、驚飛的群鳥、雨中的湖麵、沐浴在晨曦中的廣袤田野……
譚煌輕輕的抱起了鹿魅,就像當初在美國的那樣,將她抱上了二樓。
忍受,不能承受的痛,挑戰,不可戰勝的敵手,跋涉,無人敢行的路。這一句話可以說完美的詮釋了譚煌在美國的那段時間,整個人的狀態。
但是幸虧鹿魅和譚煌,除了有玩樂的一麵,鹿魅也是一個有野心的人,他的野心仿佛帶動了譚煌,將譚煌從悲傷中一點一點拖拽出來,再加上譚煌不放棄,堅韌不拔的心態,讓兩人徹底在政治商業這條路上越走越遠,相互扶持。
也讓譚煌明白了夢想的和自己肩上的責任。做人如果沒夢想,和鹹魚有什麽分別。
生而為人,活得有夢想,有意義,真的有那麽重要嗎?尤瓦爾赫拉利在《人類簡史》提到:從宏觀來講,人的生命,抑或是人類文明的存在,對宇宙都無足輕重。
所以,堂吉訶德和他的創造者塞萬提斯,僅僅是純粹的偏執狂嗎?
羅曼羅蘭說:“人生所有的歡樂,是創造的歡樂。生命本身,也許是沒有意義的,但是一切的意義都是創造而來的。”夢想,也是由心靈創造而來的吧。
在毫無意義的生活中,追夢本身塑造了某種意義。
即使追夢的過程是徒勞無功的,即使追夢的結果是失敗的,那又如何呢?做個執著的追夢人,成也英雄,敗也英雄。
這也是譚煌為什麽這麽多年來不願意舍棄鹿魅的一個重要原因,除了鹿魅對自己的商業價值,另外鹿魅也是對自己心靈上的一個慰藉,也是自己一路走來的一個見證,可以說也是一份愛。
不過這份愛相比,對扉兒的癡狂還是遠遠的弱了一些,不過在譚煌這樣的人心中,鹿魅始終還是有些分量的,可以說地位相當於魏琪,不過相比魏琪,譚煌在鹿魅麵前更加放縱,更加肆無忌憚,更加像一個男人。
就像現在一般,兩人在一個大床上相互訴說著一段日子以來的愁苦和思念。
當夕陽的陽光快要被地平線淹沒,黑暗正要爬上來時。
譚煌站在房間的玻璃前,看著遠方隱秘之湖在陽光下閃爍。
蘆葦叢中,紅嘴土鳥,在高處踱步,宛若優雅的舞者。譚煌就想起了扉兒,不過此時卻緘默不語,譚煌腦海中的視頻還有此時,躺在離自己不遠處床上的鹿魅一起破裂。
看著眼前的一切,是扉兒現在住的別墅完全複製過來的,就是這座花園,就是這片常念叨的湖水,一切仿佛都相同的是一切,為了愛,仿佛一切都不同,譚煌心裏,揮之不去的是視頻裏扉兒主動和嬌媚的眼神。
為了愛,失明的雕像順著貝殼的路徑遷移。舞台隨音樂燃燒,旺熾的火焰棲息在他愛的臂灣。
爬滿青苔的榆樹化作頭頂的椽木,古老的波濤為他叩開門扉。
不知所措和迷惘的哀傷,他真切的時光——那尚未毀棄的追夢人的樂園。
雖然現在的彷徨,巴不得馬上飛到扉兒身邊,問一問視頻裏到底發生了什麽。不過現在的當務之急,譚煌還是要從鹿魅的嘴巴裏套出關於這視頻更多的事情,還要仔細詢問美國扉兒信息失竊的事是否造成的動蕩?
另外還有就是此行的真正目的,譚煌絕不相信,鹿魅以前來隻是為了給自己送一個視頻,為了躺在自己身邊一晚。
譚煌看著遠方的湖,不知道這片湖是否能將思念,傳遞給在那白色別墅裏被禁錮的扉兒。
總是說來日方長一切都來得及,於是我們不慌不忙。但光陰逝去難追尋,世間經不起等待的人,經不起等待的事太多。
搖搖欲墜的暮色和新吹來的晚風,總令人忍不住駐足,想些什麽往事。
假如春天走遠了,便有理由去懷念春日裏綻過的百花;假如冬天將要臨近,免不得要歎息——豐盛的夏日怎麽那樣短暫。
生活一天淡似一天,忽覺眼前的事物都不再生動:星辰,夜風和甜美的愛情都約好了似的,過早就與我告別。
當扉兒睜開眼睛時,暮色已經包圍了整個房間,想起譚煌鋼對自己粗魯的行為,扉兒就有些生氣,不過眼前最重要的還是填飽肚子,扉兒饑餓難耐的肚子,已經不能讓扉兒在睡夢中繼續麻痹自己了。
扉兒起身走出了房間,發現吳姨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著扉兒,便立即站起來說道,“夫人晚飯都給你準備好了,你要下來吃嗎?”
“吳姨你怎麽來了?對了房子外麵站了,那麽多黑衣人是要怎樣?”扉兒一邊說著,一邊走下樓梯。
“是少爺叫我來的,應該是他有事要出去一兩天,怕沒人給你做飯,怕餓著你吧,外麵的黑衣人應該是用來保護你的,恐怕少爺就得出去,最起碼一兩天吧,少爺真是想得周到,又怕你餓著,又擔心你的安全。”
在吳姨的引導下,扉兒坐在了餐桌前,看著桌上的飯菜,扉兒認得出有一些,就是譚煌親自煮的,但中午沒吃完剩下的。
吳姨順著扉兒的目光,看到了那些不是自己做的菜,說,“想必夫人已經嚐過少爺的手藝了吧,是不是超級好吃?我家少爺可是真的多才多藝,上得廳堂下得廚房。真是羨慕你找得這麽好一個如意郎君呀。”
扉兒沒有回應,畢竟扉兒現在還在氣頭上,心想,譚煌剛剛對我那麽凶,喜怒無常,簡直不想再理這個人。
還有剛剛吳姨說譚煌要出去起碼一兩天,可譚煌出門前明明叮囑自己,讓自己今晚等他回來,這到頭來扉兒也不知道他到底哪句話是真哪句話是假。
看著門外的黑衣人,扉兒想今天上出不去了。在譚煌回來之前自己都得被關在這個金絲籠子裏。而吳姨除了做飯,想必也是譚煌,用來監視自己的吧。
扉兒看著外麵,黑沉沉的天空,本想回憶一些事情,可是最後什麽都想不起來,現在心中僅存的隻有對譚煌剛剛的憤怒。(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