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做最好的那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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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元洲之前給我打電話就是為了提醒我不要做得太過分,這裏畢竟是南部,是他的地盤,程度嚴重了就變相是在他的地盤上鬧事,公然挑釁他了,如果不是看在蛇爺的麵子上,他是不會事前來給我打聲招呼的。
我自然也明白這其中的道理,而這領地意識我也不比別人弱,若是不處理好這裏的關係,跟南元洲產生敵對就不好處理了。
所以在我把資料交給警方之後,帶著自己的人馬上撤離了南部,拜托南元洲幫忙收拾後局。
其實就是在告訴南元洲,我的目的隻是為了拿金服立威風,絕對不牽扯半點的是勢力關係。而這金服被封之後,金老板沒有了依托,他手上的那些勢力自然是南元洲一個人的了。
同時我還把一份賬目表交給了南元洲,上麵詳細記載了金老板所有的賬目明細,包括私下跟其他勢力交接損壞了南元洲利益的事情也一並記載得清清楚楚。這份賬目表是被蘭溪榮收買的金服金牌媽媽偷出來帶給我的,我借花獻佛送給了南元洲。
這樣一來,南元洲不僅不會生氣,還會很開心我幫他鏟除了定時炸彈的時候還替他收割了一部分勢力。
等到南元洲差不多把勢力都安置好了,我馬上發起了飯局,隻邀請了南元洲、席成雙和蔣助理三個人,等於把源城的四方勢力都集中在了一起。
我這次的目的除了要加深我們之間的感情,還要明確地告訴他們,我是絕對不會侵犯他們的勢力的,隻在意的是新城的建立,主要是為了發展事業而不是勢力,隻要大家相互幫助,對彼此隻有好處都沒有壞處。
四個人臉上都在帶著爽朗的笑聲,在飯桌上推杯換盞,已經在行動中表明了對我的認可。
而我的主動討好,也讓他們的主家地位漲了麵子,更加不會有非分之想。
“畢竟是初來乍到,不明白的事情還有很多,所有哥哥們多幫助我。就像這次的鬧事一樣,如果不是南哥幫了我一把,我恐怕還把這威信豎立不起來。”我連忙舉起了酒杯,挨著打了一圈。
這句話可是給南元洲漲了麵子,連忙回敬我一杯:“舉手之勞而已,朋友間自然應該相幫,更何況雨殤你還是蛇爺的人。”
“沒錯,雨殤啊,以後有事就別跟哥哥們客氣了!”席成雙也爽朗地笑起來,舉起了杯子。
我咯咯笑得甜美:“能有哥哥們的保證,我心裏踏實多了,畢竟新城還沒有修建起來就出了這些事,以後還指不定會出些什麽事,還有這新城的宣傳等等,也是需要各位哥哥們的幫助的。”
“雨殤,這些小事就包在我們身上,一定幫忙!”
酒杯碰在一起,就達到了目的。
酒局一結束,我就在洗手間裏吐得稀裏嘩啦,這三個男人,誰的酒量都不差,輪番灌我酒不說,還有些別的意思,動手動腳,真覺得我是個小姐出身就不挑人嗎?
我呸!
“殤姐,現在好點了嗎?”許白給我遞水過來讓我漱口,最後幫我擦了擦嘴。
我躺在沙發上在,重重喘了一口氣。
這樣子喝酒喝下去,這身體什麽時候能養得回來啊?
“許白,你說這種天天酒局飯局的日子多難受啊,吃不好也喝不好,可我怎麽就堅持了這麽多年呢?”我自嘲了一聲,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許白認真思考了一下,說:“因為蛇爺嗎?蛇爺需要你這麽做,所以必須這麽做。”
我搖了搖頭:“不僅僅是這樣的原因,更重要的是因為這裏,有野心。”
我指了指自己的胸口,緩緩睜開了眼睛,望著窗外燈火通明的城市,想起了那天和清姐手牽著手站在樓頂看見的景色,還有那種把所有都收入了懷中的痛快感。
“我不甘心自己一直被別人欺壓在下麵,我要做就要最高的最好的那一個!”成為真正的女王,誰也不敢輕易說三道四、隻有戰栗感的存在。
許白似懂非懂地點點頭:“我好像沒有這種野心。”
我羨慕地揉了揉許白的頭發:“這樣才會滿足,而我啊,總是滿足不了。因為總有人時時刻刻在提醒我,我還很弱小,在他麵前依然是隻螻蟻。”
許白抬頭望著我,附和了一句:“蘭溪榮能體會這種感覺吧。”
我點點頭,蘭溪榮一定能體會,她跟我太像了。
能忍,也能輸,隻要能苟且偷生就絕對不放過一絲希望,找到自己的突破口就拚了命地去做到最好最優秀。
蘭溪榮完全能獨當一麵,她在我麵前的低調是明白自己對於我而言就是個下位者,所以從我搶我風頭。就像我在趙木清和蛇爺麵前一樣,都是低調著顯示著自己的優秀,保足了上位者的風頭。
幸好的是,我選擇跟蛇爺,而她選擇了跟我,所以我很多事情我才能放心地交給她。
時間過得很快,兩三個月的時間一晃而過,可新城的修建還需要跟過多的時候,但在源城,已經沒有不知道新城的了。
鋪天蓋地都是新城的廣告和概念圖,標語就是全方位展現男人和女人的魅力,體驗從未感受過的人的美。充滿著對肉體的誘惑,但每一句又標識著這是藝術,讓人浮想聯翩的同時又不會讓上麵的人盯得很緊。
但我也沒有放鬆跟上麵人的交流,憑著席成雙的關係,我也跟警局的局長搭上了線,私下請局長吃過幾頓飯,鮮明地表現自己的政治立場,並且明確保證自己絕對不會做破壞社會風氣的事,可以讓局長隨時光臨審查。
“小顧你我是知道的,上次顧強那件案子裏,若不是你主動配合,警方也不會這麽快就立案偵破。”局長笑眯眯地抿了一口1973。
我捂住了嘴角笑得開懷:“沒想我的名聲這麽廣,能讓不是同一轄區的您也知道我?”
局長哈哈大笑起來:“我有個外甥在平城做刑警,那時候是他和另外一名通知負責走訪你。”
局長這樣一說,我想起來了。當時有兩個人走訪我做筆錄,一男一女,兩個人看上去都是剛從警校出來的,尤其是那個小男生,看起來靦腆極了。
我哎呀了一聲:“原來是他啊,我現在還記得呢,挺靦腆的呢。也是托他的福,讓我的罵名也少了很多。”
局長一本正經地說:“顧強的犯得錯誤加注在你身上,你能即時配合,那就是好孩子。”
局長不是個古板的人,對很多新鮮的事物和觀念都能接受,連我這樣的身份背景竟然也毫不違和地接受了,還願意同我繼續交往,這是我沒有想到的。還有一個就是局長這個人是真的正經,他看中的更多的是規章和製度,頭一次見麵送的禮物隻接受了茶葉而把翡翠佛像給退回來了,說茶葉是情義,翡翠佛像就是賄賂。
也因為這樣,讓我對他也更加有好感,對他也更加真誠了很多。除了那些絕對要隱藏的秘密之外,我在他麵前扮演的就是一個生活所迫的乖孩子。
“小顧啊,你以後有什麽難事,就跟叔說,遵紀守法的事一定幫。”我恭敬地彎腰敬了局長一杯酒,算是在上麵這邊有了一定的安穩。
就在我要回家的時候,蔣助理給我打了電話:“殤姐,家主已經從醫院休養出來了,想要跟您說說話,這個時間點也不知道您方便嗎?”
天已經黑了,但東方懷柔的邀請我沒有拒絕的理由。
於是讓許白送我去了東方懷柔的主宅,也因為時間的關係,她留我住宿了,房間也已經備好了。
“柔姐,您這剛恢複,就要熬夜跟我聊天啊,我們明天聊,你還是早點睡,養著身子才是重點。”我跟東方懷柔擁抱了一下,做出了嚴厲的表情。
東方懷柔笑著說:“待會反正還有事兒,就不想睡了。”
這就話讓我豎起了耳朵,能讓東方懷柔撐著現在的身體要做的事兒,除了上線那位的事情,我想不到別的了。
蔣助理也上前勸說道:“您就因為要等他,就應該小憩幾個小時,不然這臉色可沒那麽紅潤了。”
那個人要來?!
就今晚!
我一下子來了精神,把屋子環顧了一圈,找了個不錯的隱藏的位置,笑著說:“蔣助理這話有道理。”
蔣助理朝我傳來了讚賞的眼神,伺候著東方懷柔睡下了。
而我在離開的時候,把包裏的那枚竊聽器隨手貼在了我剛剛找到的花瓶的背後,然後笑著說了一句晚安。
“殤姐,我帶您去房間。家主有時候就是執拗得很,要不是您勸說,她肯定要熬到那個時候看。”蔣助理語重心長。
“柔姐這是要等誰啊?”我裝作隨意地問道。
蔣助理露出了舒心的笑容:“情人。”
東方懷柔有情人?
是小白臉嗎?那應該是東方懷柔召之即來揮之即去才對,怎麽可能還由著她來等著小白臉的道理?那會不會有可能,這個情人就是她的上線?
我懷著忐忑的心情監聽著東方懷柔的臥房,可在我聽見第一句話時,徹底驚呆了。
“維祺,你終於來了。”(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