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殺雞儆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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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許白就把我送到了工地,遠遠地,我就已經聽見了工地上的吵鬧聲,不是機器的轟鳴聲,而是罵街似的吵鬧聲。
為了給源城政府豎立一個好商人的模範,自從是蛇爺收服了北部之後,我可是一點都沒有動用過手上的勢力,每一步都是正常工程的程序。以至於這些人以為隻有蛇爺手下才有勢力,而離開了蛇爺的我,不過是個花架子。
也導致了現在竟然有人找上門來當麵挑釁了,這就是在給我示威呢,再告訴我看清楚這源城不是平城,不是我這個花架子可以隨意入侵的。
“這塊地就我老家的祖墳,我不管你們是不是買下來了,就是不能在上麵蓋房子,這是對我們家的不敬!”
“對,沒錯,你們開一天工,老子就來騷擾一天,讓你們知道知道這源城究竟是誰的勢力範圍!”
“我們花哥說的話,你們聽見了嗎?還不快把那個供男人玩樂消遣的女人叫出來,讓我們花哥好好跟她說說!”十多個小混子闖進了工地,咋咋咧咧叫停了所有的設施,甚至對動工的人大打出手。
工人都是老實巴交的農民工,從來不跟人爭論,隻想好好幹活拿錢,結果遇上了這幫癩子,恨不得直接動手把這群人趕出去:“信不信老子這一錘子蓋你頭上,知不知道我們接到這樣的大工程有多不容易,你要是惹惱了上麵,黃了我們的差事,我非給該你杠上!”
那個叫花哥的人囂張不已,睜眼不瞧一眼工頭,哼笑了一聲:“哎喲喲,我好怕啊!老子條子都不怕,還會怕你,你真有種就來,明天家裏的老婆隻能去監獄裏看你!”
“哈哈哈,就是!我們花哥人可多了,條子算個屁啊,何況你!”十多個混子笑得前仰後翻,把工人們氣得更是鐵青。
我剛下車,盧宏俊也剛好趕來,連忙跟在了我的後麵:“殤姐,我直接讓人把他們。。。。。。”
盧宏俊做了一個絕情的動作,我搖了搖頭:“我們在源城是新城,就不要在政府和人民麵前給自己貼上黑色標簽。”
我信步走進了工地,清了喉嚨放大了聲音:“花哥是吧,聽說你在找我呢。”
聽見聲音的眾人連忙看了過來,工人們都紛紛讓開了路站在我的後方,讓那些混子昂首挺胸地望著我,眼神裏全是不屑一顧。
花哥見我隻帶著一男一女進來,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哎喲喲,這不是大名鼎鼎的顧雨殤嗎?隻是睡了多少大老板才能混到這個位置的啊?你要是讓我嚐嚐味道,你這場子我就幫你罩住了!”
許白眯了眯眼睛,正要上前教訓花哥,盧宏俊的動作比她更加迅速,一拳頭就把花哥砸在地上跪著了:“你才是你對殤姐說話的正確態度。”
後麵的混子看到這驚人的戰鬥力,都嚇了一跳,退後了幾步後虛張聲勢地大叫了幾聲,仗著人多衝向了盧宏俊。
盧宏俊吹了一聲口哨,恭敬站在工廠外的兄弟們全都衝了幾下,三下兩除二的功夫就把這群混子收拾得服服帖帖,壓在地上吃了一嘴的泥。
工人們拍手叫好,算是解了這段時間的氣悶:“就該好好收拾這群流氓!”
我站在花哥麵前,居高臨下地望著這群螻蟻,冷笑了一聲:“現在能安靜聽我說話了嗎?”
花哥呸了一聲,把嘴裏的泥土吐了出來:“你認為老子就這點人?還是要把我們送去警察局?老子不怕你這個女人!”
“嗬嗬。”我眼睛一眯,一腳就踩上了花哥的臉,頓時讓他鼻血直流,“花哥,我當然知道你不怕警察,所以有另外一種更加溫柔的方式。你不是還有人要來嗎,那就都來,我照收不誤!”
我讓人把這是多個流氓全都掛在了工地的外麵,挨著掛了一排,讓他們腳不落地不上不下,仍由他們罵罵咧咧,頂風頂雨還要熬住夜晚的寒冷。白天黑夜盧宏俊都給工地派了人把手,之後來的人,來一個掛一個,順著牆壁掛出去,位置還多得很。
而工人們來來往往都可以觀瞻這群人的模樣,讓他們幹活也更加有力氣。
可惜的是這些流氓,隻堅持了一天一夜就再也受不住了,開始不住地求饒。
我冷哼了一聲,讓人把他們都放下來。
花哥為首的人全都跪在了我麵前痛哭流涕,承諾以後再也不來騷擾了。
我抿著嘴角,笑得很是暢快:“花哥,好不容易來一次,這麽急著回去就不好了。”
“殤姐,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有眼不識泰山,您就放我一馬吧!”花哥跪著伏在了我的膝蓋下,嚇得瑟瑟發抖。
“說吧,讓你們一批一批來的人是誰?哪個場子的老板啊?”我悠閑地吃著許白幫我剝好的橘子,慢慢問出口。
花哥哪裏還敢有一點點的隱瞞,全都告訴了我:“是落音坊的媽媽讓我帶著兄弟來推場子的,本來進了警察局我們就沒打算再來的,可金服的老總跟我們說進一次局子就給我們加錢,讓我們天天來。兄弟們也是拿錢辦事,絕對不是有意想要跟殤姐您為敵的!”
源城的夜總會不少,但規模中上的自己有那麽幾家,其中兩個就是落音坊和金服了,金服比落音坊財大氣粗,也更加容忍不了我,畢竟等到我這新城修建起來,就會成為整個源城最大的場子了。
其他的大佬們自然也容不下我,隻是不會愚蠢的用這些方法來給我下馬威,見了麵還不是要笑嘻嘻跟我打招呼祝願我新城的繁榮。
不過,既然他們都給我獻了這份大禮,我自然也要回饋一份厚禮才行。
“花哥,你帶著你的這些兄弟們去砸了金服的場子,價格我給雙倍的。”我笑了起來,“不需要你們放什麽狠話,在最熱鬧的時候盡最大能力在客人麵前砸得越爛越好,之後就沒有你們事兒了。”
帶人來鬧我的場子,是停工幾天的代價,可要是去砸了金服的場子,這筆損失不比我小,更何況,被客人看見這樣的場景,恐怕也是要流逝好大一部分客源的吧?
花哥連忙答應下來,說一定給我辦好。
花哥的速度也是很快,帶著兄弟們休養了一天,第二天晚上就去了金服。
先是笑著進了金服,喝了一通酒之後在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時候開始一頓瘋狂地砸,砸得嚇跑了客人們不說,把那些名貴的花瓶裝飾全都付之一炬,就差沒有放把火給燒了。
我坐在車上欣賞著這晚上的盛況,滿意地遞給了花哥一張支票。
怒火滔天追出來的老板和打手們恨不得把花哥這夥人給就地解決,而老板也一眼就看見了車子裏的我。
他自然也明白了這一切究竟是怎麽回事。
金服老板怒氣衝衝地打著一群打手衝到了我的麵前:“顧雨殤,你他麽也太狠了,你是要毀了我金服嗎?”
我嘖嘖了一聲,笑著說道:“金老板,您看您說的這話,我這不是原封不動地把您給我的禮物還給您嗎?”
“你以為這裏是平城嗎?在這源城我也是說得上話的人,你這是在自尋死路!”金老板眼睛眯得緊緊的,露出了危險的神色。而那些打手手裏的棍子也示威性在我車頭上敲了好幾次,顯出他們的領地霸氣。
就在這時,原本暗淡的黑夜,突然亮起了一盞盞車燈,隨之而來的是轟鳴的車喇叭的聲音,而這一亮就是亮了一整條街,照得金老板的臉色發白,身後的那群打手也是嚇軟了腿。
金老板惶恐地倒退了幾步:“顧雨殤,我這裏可是南哥罩住的場子,你可別亂來!”
金老板口中的南哥,自然就是南元洲了,畢竟金服所在的地點是南部。雖然跟我新城的位置離得有點遠,可他卻是我最好的殺雞儆猴的那隻雞。
我冷哼了一聲:“金老板,我這光腳的不怕穿鞋的,看看是你這小小的金服扛不住,還是我那還沒有修建起來的新城扛不住。走!”
我說完這句話就關上了車窗,許白油門一踩,一個瀟灑的轉彎就把金老板一眾人嚇退,然後揚長而去,身後的盧宏俊也帶著兄弟們撤了。
我對坐在我身邊的蘭溪榮說:“認準了,金服。把裏麵資質不錯的都給我撬回來,他是存活不了多久了。”
“是,殤姐,我知道了。”蘭溪榮點點頭,把這件事也計入了她的日程。
事發後南元洲也象征性地給我打了一個電話,問金服怎麽招惹我了,說要收拾金服一番。
我笑著拒絕了:“南哥,我自己的氣還是要自己親手出才解氣。”
南元洲嗬嗬笑了起來,委婉地提醒我:“行,隻要雨殤你注意點分寸就行。”
之後一個星期,金服頻頻爆出私下不法交易,並且存在高度的身體交易行為,掃黃大隊伺機出擊,直接捉了個先行。
很快,金服被封了,同時,其他夜總會都嚴謹了起來,怕自己露出了馬腳的同時更加記住了顧雨殤三個字。(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