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林嘉樹,我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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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說什麽?”

    靳司寒眼底閃過一絲不可置信的暗芒,可那光芒,卻又透露著驚喜。

    蔡森忽然想到山區驛站那晚,會不會是那晚有的小咕嚕?

    “BOSS,您這麽一問,我忽然想起來了,我之前還一直想不通,當年您和林設計師的第一個孩子流掉後,小咕嚕是什麽時候有的,按照那時候你們的情況,不太可能再有孩子,但是我現在回想起來,很可能是清城山區的那一晚!”

    靳司寒心口處,用力一震。

    所以,林嘉樹口中的那個“野男人”,是他?!

    可是,既然小咕嚕是他的女兒,為什麽親子鑒定結果卻不是?

    方俊河雖然平時做事吊兒郎當,但是在醫學上,他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若是排除林嘉樹出軌的可能性,那麽隻有一個可能性了,那就是頭發被人掉包了。

    靳司寒眸光深暗,吩咐道:“你去查一下,這周一這層樓的監控。”

    他記得,他將頭發交給方俊河的那條,是周一上午。

    “是,BOSS。”

    十分鍾後,蔡森匆匆推門進來,“BOSS,周一上午十點的時候,葉小姐來過這層樓,而且監控顯示,葉小姐進了您的辦公室。可我記得,這周一上午您剛從巴黎回來,一到公司就去開會了,十點的時候,您恰巧人不在辦公室。”

    總裁辦公室內,沒有監控,但是樓道裏有。

    靳司寒眉心一擰,冷聲道:“這個葉靈沁,真是膽大包天!”

    葉靈沁竟敢掉包小咕嚕的頭發!

    所以,他一直都誤會林嘉樹了?

    他陡然想起今早小咕嚕仰著可愛的小臉,小手拉著他衣袖的小模樣,他竟然沒理會小家夥……

    回憶起小咕嚕失落的小樣子,靳司寒心口抽疼起來。

    “叫林嘉樹來我辦公室一趟!”

    這女人,到底還想瞞他到什麽時候!

    蔡森把林嘉樹請到辦公室時,林嘉樹敲門進來,很是官方的問:“靳總,你找我什麽事?”

    靳司寒盯著她那禮貌疏遠的樣子,胸口壓著一頓火氣。

    “過來。”

    清冷的兩個字眼,似是命令。

    嘉樹走近了他一些,卻還是保持著安全距離。

    靳司寒有些不耐,伸手一把將小女人拉進了懷裏,“叫你過來,我會吃了你?”

    嘉樹跌坐在他大腿上,“靳總!自重!”

    她掙紮著就要起來,靳司寒哪裏準,大手牢牢扣著她的纖腰,滾燙的呼吸噴薄在她小臉和脖頸上,一字一句的問:“昨晚你說你好愛那個野男人,忘不掉那個野男人,那個野男人,究竟是誰?”

    嘉樹當然沒忘記,她又不是真的醉到稀裏糊塗了。

    提起那個“野男人”,靳司寒又這麽咄咄逼人的問,她的臉一下子紅燙了起來,支吾著道:“野、野男人……野男人就是野男人,靳總不認識的,小咕嚕的生父不是北城人,也不是什麽大人物……他、他很普通,他……”

    她硬著頭皮扯謊,可這謊還沒扯下去,就被靳司寒打斷,“繼續編,林嘉樹,你是不是要說,那個野男人已經去世了?”

    “……”

    嘉樹嘴角抽了抽,而後道:“靳總,你既然知道,還問?”

    男人目光灼灼的鎖著她緋紅的小臉,“你咒我?”

    “我、我什麽時候咒你了?”

    他難道知道他就是那個野男人了?誰告訴他的?

    “林嘉樹,我不顧生命危險去山區救你,你罵我是野男人?”

    “……”

    嘉樹驚愕的望著他。

    “我是不是不做點什麽,你就不知道誰是你正牌男人?”

    男人強勢的抓住她的小手,放在腰間皮帶上,握著她的小手,哢嚓一下,皮帶解開……

    嘉樹徹底淩亂了,另一隻手推抵著他的胸膛:“靳總!說話就說話,你解皮帶幹嗎?“

    “我解皮帶幹嗎,你不清楚?”

    “……”

    靳司寒滾燙的氣息,抵在她耳畔,低沉的磁性男聲撩撥著她的心湖,一如她昨晚在電梯裏撩撥他那般,學著她的口氣,道:“林嘉樹,我想要。”

    “……”

    嘉樹差點噴出一口血!

    這男人,臉皮怎麽可以這麽厚!幹嗎學她說話!

    清麗小臉,鮮紅欲滴……

    “靳司寒……你無恥!”

    “昨晚在電梯裏調戲我,你不無恥?”

    靳司寒說這話時,眼角眉梢帶著一股邪魅勁兒,這男人本就英俊,平時一本正經一副生人勿近的冷漠樣子,即使有女人想撲上去,但也礙於他過分冷峻的氣場,沒那個膽子撲上來,可現在痞氣起來撩撥人的時候,想必是個女人都沒半點招架力。

    她真後悔,昨晚放縱著自己跟他說了那些話!

    本想用“野男人”氣氣他!結果現在,倒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林嘉樹,那晚在清城,我們怎麽有的小咕嚕,我不介意現在重演一遍。”

    “……”

    嘉樹徹底無語了,她不知道該說什麽,更不知道該怎麽對付。

    男人的長指,勾著她細白的下巴,輕哼了一聲,眼神頗有些得意,“怎麽不說話了?啞巴了?”

    昨晚不是很能說嗎?

    他可記得清清楚楚,她賴在他懷裏,含情脈脈的說,她愛那個野男人,好愛好愛。

    想到這裏,靳司寒似乎嚐到了一絲甜蜜,將剛才黑咖啡留在他舌尖的苦澀,淹沒過去。

    嘉樹咽了口唾沫,試圖讓自己平靜下來,不要被靳司寒打亂陣腳,“靳總,你找我來,就是說這些有的沒的?那我要走了,我還有工作要做……”

    她一起身,又被男人給捉了回去,“把昨晚的話,重新對我說一遍,我就放你走。”

    “我不記得了!”

    “不記得沒關係,我可以提醒你。”

    嘉樹憋屈死了:“……”

    這男人怎麽這麽難纏!

    “你說,你愛靳司寒,你好愛好愛靳司寒,你忘不掉他。”

    “我明明不是這樣說的!”

    她什麽時候說過她愛靳司寒了?還好愛好愛?

    這男人,真夠自戀的!

    男人眉頭精明一挑,“你不是說不記得了?”

    “……”

    這個坑,她越跳越深,靳司寒根本是想活埋了她。

    “你不說也沒關係,我有的是辦法讓你說!”

    靳司寒抱起她,邁著長腿就往裏麵的休息室走。

    嘉樹羞惱,“喂!靳司寒!你放開我!”

    男人將她丟到柔軟的大床上,她還沒來得及反抗,挺拔的男人身軀就壓覆了下來,“林嘉樹,你不說,我不介意做到你說。”

    唇瓣,被他含住……

    嘉樹有一瞬的怔愣,忘記了掙紮,這個吻,深刻而纏綿,她快透不過氣來。

    就在靳司寒的大手握住她光滑纖細的小腿時,嘉樹的手機響了起來。

    “別……我的手機響了……”

    她望見跳躍著的來電顯示,是言衡,一手推著他的胸膛,一手要去接電話。

    靳司寒自然也看見了那來電顯示,將她的手機丟到一邊,不顧她意願的就繼續著。

    他吻她的動作比剛才凶,她想叫他輕一點,可卻又生出抹悶火來。

    “靳司寒,你放開我,言衡或許是有什麽重要的事情……”

    “你是擔心言衡有重要的事情找你,還是在你心裏言衡這個人重要?”

    靳司寒忽然陰沉下來,嘉樹脾氣也上頭了,“是,言衡對我而言的確很重要,畢竟在巴黎那難熬的三年,陪在我身邊的不是你,而是言衡,如果不是言衡,小咕嚕或許都沒辦法平安出生。靳司寒,你沒資格因為言衡對我發火,因為,我們早就離婚了。”

    靳司寒一怔,嘉樹推開他,拿起手機整理好衣服,匆匆跑出了辦公室。

    靳司寒妒忌,他妒忌的不是方才林嘉樹選擇去接言衡的電話,他真正妒忌的,是言衡陪在她身邊的那三年時光。

    林嘉樹的房東周太太說,她懷孕時患上抑鬱症,那個時候,一直陪著她的是言衡。

    靳司寒捏了捏拳頭,情緒複雜。

    他既嫉妒言衡陪伴林嘉樹的那三年,卻又氣自己,在林嘉樹最需要人陪伴的時候,陪在她身邊的,卻不是他。

    ……

    嘉樹跑出辦公室後,才接起了言衡的電話。

    “言衡?怎麽了?”

    “嘉樹,我有一個好消息,跟一個壞消息要告訴你。”

    嘉樹微微皺眉,她剛才被靳司寒弄得心情一團糟,“還是先聽好消息吧。”

    “好消息是,老錢已經找到你的親生父親了。”

    嘉樹激動道:“真的嗎?我父親是誰?他在哪裏?我現在可以見他嗎?”

    “嘉樹,你先別激動,你父親人現在的確在北城,隨後老錢會聯係你,但是,嘉樹,你答應我,別對你父親抱太大期望好嗎?如果可以的話,我甚至希望……你不要跟你父親有過多來往。”

    “為什麽?”

    “這就是我要說的壞消息,老錢找到的那個人,不僅是個酒鬼,還是個賭鬼,若是你現在冒然跟他相認,我怕以那人的性格,會勒索你。”

    嘉樹唇角笑意一僵,隨即道:“不管這個人是酒鬼,還是賭鬼,又或是十惡不赦的壞人,我都想問清楚,當年我是怎麽弄丟的。”

    “好,老錢會聯係你的。”

    掛掉電話後,嘉樹握著手機,心情還是有些雀躍的。

    即使,她的父親或許是個賭徒酒鬼,可那畢竟是生養她的父親,好不容易找到親人,她到底是開心的。

    靳司寒從辦公室出來,就看見不遠處的林嘉樹,抱著手機,笑容甜蜜的樣子。

    嗬,跟言衡打個電話,至於高興成那樣?

    也沒見她對他笑那麽開心過。

    靳司寒心裏吃味得很。(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