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八章小試牛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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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過去,坐下陪著阿來,穆漓轉身退後出去,阿來笑了一下:“你不懂,我的心死了,活不起來。”
“阿來,你的心沒死,你的心要真的死了,也不會和我說這些話,你說是不是?”
阿來把手抬起來,握住我的手:“你早知道那天晚上的人是我?”
“對不起啊!”
一想起那天我開槍怒懟阿來,我心裏就不好受。
阿來搖頭:“你沒錯,我們各有各的世界,沒有辦法。”
“可是我沒認出來你。”我掉了兩滴眼淚:“要是我開槍,你不會有事的。”
“傻丫頭,你不開槍我的肝也不會放過我,我做了太多的壞事,老天爺要懲罰我,和你無關。”
“子彈穿透你的身體,差點要你的命。”
我低了低頭,淚如雨下。
阿來把我的頭按過去,按在他的身上:“別哭!”
阿來拍著我:“醫生說,我是因為心情抑鬱,才會得了肝病,不加以控製,也沒有當回事,結果才成了現在這樣,你別像我一樣,知道麽?”
“嗯。”
我擦了擦眼淚,阿來笑了一下:“這樣才好看,才是我的小君。”
我擦幹淨眼淚,看著阿來:“阿來,你好好養傷,我要去學習了,接下來的時間,要穆漓陪著你。”
提起我要走,阿來看了一眼窗口,笑了一下,看著我:“答應我,好好的。”
我愣了一下,這話不是應該我和阿來說麽,怎麽反過來和我說了。
“好,我好好的,你也好好的,我們好好的。”
“……”
阿來蒼白的麵容一直映在我的心裏,而我走的那天外麵下雪了,雪花肆意的飄灑飛舞,阿來穿著一套黑色的修身西裝注視著我,裏麵穿著同色的一件馬甲,肩上披著黑色的大衣,他的樣子,讓我想起上海灘裏麵的許文強。
隻可惜,那個許文強比起阿來的英俊,卻少了許多,遜色了許多。
我上了車回頭看了一眼阿來,阿來朝著我笑了笑,擺了擺手,示意我走。
我拉上車門,叫虎子開車,車子離開,我卻不住的轉身去看阿來的方向。
我知道我應該留下照顧阿來,但我要留下,司徒燼情何以堪?
那晚司徒燼來了我這邊,當天住下的。
但晚上他看書看到深夜兩點,我和他之間竟然什麽都沒發生,多奇怪的一件事情,司徒燼竟然沒有用下半身思考。
之後兩天也都是這樣,隻是在司徒燼走的那天,他讓我送他出門,出了門看看周圍沒人,司徒燼親了我一下。
親完,轉身上車離開。
遠遠的看著司徒燼的車子離開,不知道什麽感覺,心口亂跳。
回去我開始潛心學習,在師父的每天教導下,我很快把穴位圖倒背如流。
又過了一個星期,師父拿了一個稻草人給我,巴掌大,有手有腳的,讓我在上麵按照穴位圖實驗。
“人已經癱瘓了。”師父冷言冷語。
“……”我的手一陣哆嗦。
“已經斷氣了。”
師父繼續潑冷水,我的手一鬆,徹底無語了。
就這樣,半個月過去,我總算不用紮稻草人了,可以換成是白蘿卜了。
我望著好好的白蘿卜,被我紮的好像是篩子一樣麵目全非,慘不忍睹,我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但師父說不能浪費,讓我煮成了蘿卜湯。
一天司徒燼過來,師父說他身體不好,讓我調理調理,我一臉正經,手裏握著針不敢下手,師父說:“當成是白蘿卜。”
白蘿卜?
看司徒燼把衣服脫下來,露出光潔結實的脊背,我的手放上去可以,要我紮針我做不到。
“真沒用,你不是把經脈圖,已經倒背如流了麽,有什麽害怕的?”
“呼!”
“放心,我看著,死不了!”
“那師父你可別走?”
“我這不是沒死呢?”
師父沒好氣的看了我一眼,我才低頭在司徒燼的耳邊說:“不舒服馬上告訴我。”
“開始吧。”
當兵的就是不一樣,平常威風,生死麵前也一樣很威風,就跟不會死一樣,說起話中氣十足,霸氣側漏。
我呼了一口氣,抬起手拿了一根銀針下來,用手指摸了摸,找到了學位,紮下去。
司徒燼呼吸平穩,絲毫沒有疼痛的感覺,我到前麵去看了他一眼,正想關心一下,師父說:“專心點。”
我立刻回來,拿了另外一根針,給他找另外的穴位。
一分鍾後,他整個後背一共紮了三十六根針。
師父走過來在後麵看了一眼,看了看時間:“記住你先下的針,十五分鍾後全要取下來,要準確無誤。”
“嗯。”
師父說完走了,我看著時間走去前麵看司徒燼:“你有沒有不舒服?疼不疼?”
司徒燼注視著我:“沒有。”
“呼……”
“害怕了?”
司徒燼問我,我沒回答,第一次,誰不害怕,萬一把他弄殘廢了呢?遭罪的也是我自己,下半生我肯定要伺候他為己任,我這輩子也就沒什麽其他的出路了。
司徒燼好笑:“蚊子叮了一下,還是有感覺的。”
“也不是木頭,怎麽能一點感覺沒有。”
我白了一眼就司徒燼,他問我:“管什麽的?”
“給你解乏的,你麵色有些蒼白,應該是血氣不足,熬夜了吧?”
司徒燼沒回答我,但是從他上翹的嘴角和眼神來看,他的心情還是不錯的。
取了針難免有些興奮,這是我第一次下針,如果真的有用,說明我這兩個月來沒有白費力氣,還是有進步的。
“你感覺怎麽樣?”
針取下來,司徒燼起身站起來,動了動筋骨,我看他沒說話,到他前麵追問,司徒燼回眸看我:“沒什麽感覺。”
“……”
失敗,真是完美的失敗,竟然什麽感覺都沒有。
我掩飾著自己的小失落,第一次難免失敗,起碼我沒把司徒燼紮壞,這就不錯了。
收拾了針,我去消毒。
師父問我:“怎麽了?”
“一點感覺都沒有。”
我低著頭,雖然掩飾著失落,但確實很失落。
那種失落,很想哭一場,太坑了!
“他懂什麽,好不好晚上就知道了。“
師父說完轉身走了,司徒燼穿上衣服過來看我,我繼續低頭消毒。
結果等到了晚上,司徒燼吃了飯去洗澡,難得沒有去睡覺的意思,也沒有看書,躺下一直等著我,我上了一把把我帶了過去,被子蒙上,開始幹那事情。
這,幾乎沒有休息。(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