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一章謀殺親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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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氣太冷了,司徒燼在營帳裏麵弄了個火爐子,燒起來還是很熱乎的,這幾天山上沒有煤炭,用的都是山上砍的木頭。

    我坐在火爐子的一邊,一點點的燒爐子。

    兩個孩子睡著了,司徒燼坐下,不知道從什麽地方弄了兩個馬鈴薯過來,切了一片片的,放到爐子上麵烤,好了之後給我吃。

    “他們不是你的孩子。”

    我忽然的說,司徒燼看我:“所以你以為我讓他們兄弟自相殘殺?”

    “……”

    沉默著,我沒回答。

    司徒燼冷嗤一聲:“他們是不是我的孩子我很清楚,你說不是就不是了?”

    “你為什麽這麽肯定,你做過DNA?”

    “不用做,我也知道,沈夢君,過分的話我不愛說,但是我司徒燼有這個本事。”

    ……

    司徒燼親了我

    一下,離開用他那雙深不見底的眸子注視著我,我沉默著,仔細回憶著當年司徒燼和我說過的那話,讓我回去問阿來,他有沒有這個本事。

    “阿來和你是一樣的血型,你知道麽?”

    “知道。”

    司徒燼回答,拿了一片土豆片給我:“都是罕見的血型。”

    “兩個孩子的血型和我一樣,很罕見。”

    “那又怎麽樣?”

    “你和阿來的血型一樣,相似度接近八十……”

    我抿著嘴唇,沒有再說話。

    司徒燼弄了弄爐子:“陳阿來的血型也很罕見,但是我和陳阿來的血型並不一樣,你想知道,我可以告訴你,但是要你給我生一個女兒才行,不然這個謎題你永遠不會知道,但是……”

    司徒燼回頭看了一眼兩個孩子,看我:“他們是我兒子確定無疑。”

    “就算是,那又怎樣?我做過……”

    “閉嘴!”

    司徒燼起身站起來,繞過爐火走到一邊去把衣服脫了下去。

    背對著我司徒燼開始脫衣服,看著他的脊背,有些出神,司徒燼說:“不早了,休息吧。”

    脫了衣服司徒燼去了上,看著他睡,我一個晚上都沒怎麽休息,不管怎麽睡,我都睡不著,腦海裏,翻來覆去的想著司徒燼的那些話。

    越想越亂!

    之後幾天我總看著兩個孩子,他們去哪裏我就去哪裏,雨兒問我為什麽跟著他們,我如實告訴他們,我怕他們打架,所以跟著他們。

    雨兒立刻跟我保證:“我不會打架了,媽媽你相信我。”

    “媽媽已經不相信你了。”

    雨兒一臉無語,拉著雲兒:“你說。”

    “你拉著你哥哥也沒用,你哥哥是不會幫你的。”

    我看著雲兒:“媽媽想看看你們每天都幹什麽。”

    閑著也是閑著,我就跟著他們去看那些戰士訓練,但是看了一天我就回來了,那些戰士們在冰天雪地裏麵摔跤,全都光著膀子。

    我看了一會轉身又回去了。

    這個地方,多一天我都不想呆著,可是兩個孩子在這裏,我能去哪裏。

    晚上司徒燼帶著兩個孩子回來,我立刻睡醒起來了,司徒燼他們吃了飯回來的,給我帶了點東西回來。

    “媽媽,你看,雞蛋,熟雞蛋。”

    冬天訓練少了,人也少了,但是吃的也不是那麽充足了,孩子也不像是以前那樣什麽都能吃到,雞蛋也是好東西了。

    兩個孩子一人給我兩個雞蛋,我沒舍得,叫他們一人兩個先吃了,吃飽了躺著睡覺去了。

    “還生氣?”

    孩子睡著了,司徒燼又來糊弄我了,我就不是很明白,司徒燼看上我什麽了,我自然哪裏哪裏都不好。

    “你看上我什麽了?”

    開口就問,司徒燼也沒遲疑,跟著回答:“長得漂亮,性格潑辣,身材火,活好!”

    “……”

    我一下無語了,這是罵我呢,還是誇我呢?那麽難聽?

    什麽叫活好?

    我的活都是他弄出來的,真夠不要臉的!

    看我不說話,司徒燼說:“睡覺吧,怪冷的,腳都凍了!”

    司徒燼去打了一盆熱水,回來了把襪子和鞋脫下來,我走過去看著,腳上確實是凍了。

    “怎麽你打野戰這麽多年,還能把腳凍了?”

    司徒燼說:“這麽冷的地方第一次來,還要過冬,沒凍死都該高興。”

    司徒燼一邊洗腳一邊問:“疼的厲害,有沒有辦法?”

    我蹲下看了一下:“這不是破了麽?”

    司徒燼沒回答,我起來去了一邊,從自己的包裏麵翻出兩盒凍傷藥膏,留下一盒,拿出來一盒,司徒燼擦了擦腳,坐到上把腳放到我腿上,等著我給他擦藥膏。

    我一臉不耐煩:“你也不是不會,你幹什麽?”

    “有本書,你看沒看過?”

    “……”

    這時候還能說出這種話,聽著實在無語。

    “就喜歡你看不慣又幹不掉我的樣子!”

    司徒燼躺好,把腳放到我腿上,誰說男人的腳很熱,其實要看什麽條件,司徒燼的腳冰涼冰涼的。

    算我倒黴,看他睡的要死,我才把藥膏打開,給他把凍傷的地方擦了擦。

    司徒燼用力吸了一口氣,我看著他:“很疼?”

    司徒燼搖頭:“舒服。”

    “……”

    不知道該說什麽,擦好了藥膏,我說:“藥膏是軍醫給我的,明天跟他拿一盒過來,我本來是留著給他們的,你還凍了,你怎麽不跟軍醫說。”

    “有什麽好說的?”

    “死要麵子活受罪,怎麽不凍死你?”

    拿開了司徒燼的腳我去洗了洗手,髒死了!

    司徒燼脫了衣服去休息,問我:“什麽時候能睡覺?”

    我以為他問我躺著睡的睡,我說洗洗手就去,他就開始等著我,我回去立刻摟住我,起來想要辦那事,我瞪著眼睛:“你瘋了吧?”

    “你不說……”

    “我說就這樣睡。”

    我推開司徒燼,在一邊躺著,司徒燼也躺下了,望著房頂,聽著外麵呼呼的風,良久問我:“你不冷啊?”

    我怎麽不冷,冷也不能鑽到他懷裏去。

    雖然是這麽想,但到了晚上冷的不行,還是會在司徒燼的懷裏過夜,等早上起來司徒燼起來的時候我總能感覺身邊一涼,說明他起來了。

    那天開始,司徒燼整天的腳凍,孩子睡了,每天晚上我都給他塗抹藥膏。

    一個星期過去,司徒燼的腳不但不見好轉,反而越來越厲害了。

    這次他洗腳的時候我給他放了一把食鹽,這樣能好的快一點,司徒燼說不疼,但我看他臉都紅了,才知道滾燙的開水給他倒進去了。

    “好燙。”

    我忙著把手縮回了,抬頭去看司徒燼紅著的臉,他說:“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要謀殺親夫。”

    “燙你不說。”

    起來我又去兌了一些冷水,這才好了,試了試水溫,司徒燼把腳放到水裏。

    我才給他洗了腳。(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