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八章他師父過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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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多久,我們終於到了前麵,司徒燼的人陸陸續續的到達指定地點,司徒燼在車子裏麵睡的不醒人世,林可走過來要敲門,我搖了搖頭,林可立刻點了點頭,也沒等司徒燼醒過來,擺了擺手,示意人先走。

    人都走了,而我們的車子就留在荒草叢生的野地裏麵停著,天氣轉冷,車子裏麵不冷不熱,來的時候還是芳草萋萋,如今已經荒草萋萋。

    一個人,一生有多少個年華可歎,屈指可數。

    一圈圈的年輪,包含了多少時間誰也不知道,但絕不是永恒。

    ……

    司徒燼睡不醒了一樣,六七個小時都沒有反應,林可來的時候我也有些擔憂,不會死了!

    忍不住伸手過去試探了一下,結果司徒燼還是有氣的,這才把手放下了。

    我從車上下來,司徒燼也沒有醒過來,林可看了一眼車子裏麵說:“上麵等著寫報告。”

    “你寫。”

    “這個好麽?”

    “有什麽不好的,你不是就做這個的麽,每次難道都是司徒燼來寫?”

    “不是,每次都是我寫,但是要有頭的指示。”

    我看了一眼林可:“好像大部分的人都從司徒燼的身邊陸陸續續的離開了,到最後他的身邊隻剩下你一個人了。”

    林可微微一陣出神,問我:“嫂子,你不會打算把我弄走,你自己陪著頭?”

    “我可沒有你那麽好的脾氣,他讓你幹什麽你幹什麽,聽他發脾氣也不吭聲,我要在他身邊,肯定和他鬧的不可開交。”

    林可尷尬了一陣,隨即和我說:“嫂子說的是,但是嫂子,頭是頭,他是我們的命脈,我們不聽他的,就要沒命的。”

    我看了一眼林可,他倒是很清楚。

    “你們就是知道自己該做什麽,陳首長的妻子也知道她該做什麽,唯獨我,不明白其中的道理。”

    林可沒敢接話,我看了一眼林可:“你先回去吧,車子裏麵有吃的用的,我會照顧他,另外你讓司機也回去,我一個女人對著一個男人我不方便,等司徒燼醒了我給你們送回去,報告你就如實的寫,你是老江湖了,怎麽寫心裏還沒數麽?”

    “是。”

    林可看了一眼車子那邊,轉身很快速的走了,等到林可走了,我在外麵站了一會,這個夏天過的好像特別快,但是卻那樣的辛苦。

    林可帶著司機走後我在車子外麵站到中午的時候,回到車裏我也睡了一覺,可是這一覺睡到深夜,司徒燼竟然還沒有醒。

    老實說司徒燼睡覺有些嚇人,他一下都不動,就那麽呼呼的睡,也聽不見司徒燼打鼾什麽。

    就好像是一個死人躺在身邊。

    在這個寂寞空曠的荒草地上麵,讓人數不盡的擔心,生怕他年輕早亡,勞累猝死。

    以至於,到後來我隻好開車帶著他離開。

    車子一路晃蕩顛簸他也沒有醒過來,我有些緊張,會不會一覺睡到死去。

    但是到了陸軍部隊,進門的時候警衛員看到是司徒燼的車子,打開了門,大步而來,幾個人表示敬意,提槍上來敬禮。

    槍把落在地上發出齊齊的敲擊聲。

    就那樣的一個動作,司徒燼睜開了眼睛,迷茫中朝著一邊的人看過去,又把眼睛閉上了,什麽都沒說,什麽都沒做,他才動了動,用鞋子踢了踢椅子,我知道他是讓我開車,所以我繼續開車。

    他的手從身上滑落,在身邊摸了一把,什麽都沒有摸到,人跟著驚醒過來,朝著身邊看去,看到的隻有衣服,目光刹那變得慌張,一把握住衣服,問:“你嫂子呢?”

    “……”

    我沒回答,司徒燼冷不防的發怒:“你嫂子……”

    司徒燼看到我,雙眼目光發直,焦躁的眼睛變得冷氣逼人,但是我並沒有計較,我一直開車,直到把他送到了軍部。

    司徒燼一直也沒說話,坐在後麵從開始的怒氣騰騰,變得安靜睿智。

    但他始終也沒說話,而是一直到下車的時候,從車上下去。

    軍部的門口有很多的人,這些人立刻提槍仰頭挺胸,給司徒燼敬禮。

    司徒燼敬禮後,朝著裏麵走去,我還不等下車那些人立刻走來把整個車子包圍了起來,怕我走了。

    我也累了,這幾天都沒有休息,趴在方向盤上沒有多久呼呼大睡。

    司徒燼也不知道是什麽時候出來的,把我給帶到了其他的地方,我醒過來的時候,人已經在部隊給我和司徒燼安排的房子裏麵了,不光是我在睡覺,司徒燼也在睡。

    房間裏麵安安靜靜的,司徒燼躺在我身邊,身上穿著一件軍綠色的軟背心,坎袖的那種。

    睡的特別安詳,已經洗了澡了。

    我看看我自己,竟然也洗幹淨了,而且我身上穿著和他一樣的背心。

    我掀開被子看了一眼,發現我的下身有些疼痛,我咬住嘴唇,難道司徒燼在我睡著的時候做了那種事情?

    我把手放到頭上,那我一點感覺都沒有?

    我翻了個身,司徒燼也被我吵醒了。

    看他從一邊起來,脫了背心,把我的腿拉過去,將人拉到他身上,附身將我的雙腿壓在我和他之間,開始了那事。

    我緊緊握住他的手臂,迎合著他。

    司徒燼我們滾了一天才從床上起來,這次他起來就說舒服,還說全身的血脈都通了。

    我看著他站起來不可一世的樣子,竟然很無奈。

    但是也隻是無奈,別的事情還在後麵。第二天司徒燼接到消息,陳首長已經在一個月前病死在了家中。

    我和司徒燼去的時候,陳首長已經下葬了,所以我們去的地方是陳首長的墓地。

    那是我第一次見到陳首長的妻子,和他的很多家人。

    墓地上麵吹著淒淒的冷風,司徒燼肅然敬禮,之後我就沒聽他說任何一句話,一隻孤雁從天上飛過,發出淒厲的叫聲,我們都抬頭去看,唯獨司徒燼沒有。

    他的目光一直沒有離開墓碑上陳首長的照片。

    聽人說,陳首長是司徒燼的第一個軍長,司徒燼頑皮,沒人能降服得了司徒燼,在部隊裏麵沒少闖禍,是陳首長帶了他三年,才讓他收斂了一些性子。(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