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啊？你說是過去好？還是現在好？滿屏影視追憶似水青春，在我看來無非無病呻吟！”女人哂道。

    林秋上次聚餐說出當年陪唱曆史！

    李文斌心中長期不是滋味，每當陪相親女友王婷到歌城和朋友聚會，在走廊看見花枝招展女人時候，他就常常走神當年心中所愛女孩是否也是這樣。

    走神常會引來女友嗔怪，就如現在林秋提醒“文斌，在想什麽呢，你今天專門在樓下等我，不會就是來和我壓馬路吧？”

    “哦……！”

    李文斌彷徨猶豫又是許久，終於下定決心！“小秋，我談戀愛了，她叫王婷！”

    林秋早知今天遲早會來，上次晚宴已有所察覺！

    但聽李文斌親口講出，心中還是“咯噔”一響，女人依舊憂傷悵惘，，多年前的雨夜之後就知事已至此，但當這天真正來臨，說不清道不明情愫為何依舊還在！

    “這……這你沒必要專門來當麵宣誓吧？短訊或者一個電話都可以呀！”林秋語調發顫，有點辭不達意！

    李文斌望著冬夜如春花般美麗臉龐，猛然抓住對方手腕拖向自己懷裏！

    林秋猛然警醒“文斌！不要會錯我意，你別這樣！”

    她猛然甩開男子手掌“你是有女友的人了，這樣對我，對你，對王婷都不好！”

    “但你剛才明明……！”李文斌不甘心。

    “所以叫你別會錯意，我們之間還能有點當年雋永不好嗎？何必讓彼此都感到難堪？”坦蕩是人生美德，但也非放之四海真理，些許往事封存何嚐不是美好回憶！林秋惋惜對方不懂人生進退舍取。

    李文斌確實不懂！“這麽多年你和我若即若離，就是為了這份雋永？”

    林秋秀眉微顰！

    天空還在漫無邊際飄落雪花把大地渲染成白茫茫一片，林秋前刻欣喜仿佛置身童話世界，此刻就已落寞感慨終究還是幻了人間。

    往昔兩情相悅朦朧雋永，被李文斌問得蕩然無存，就像菜市場拉鋸爭論缺斤少兩，林秋鄭重其事“文斌，我從沒想若即若離玩弄感情！”

    河對岸母校敲響晚鍾，女人又若有所思說到：“人這生就似公交車，每當靠站有人上車，有人下車！真能相伴到終點會有幾人……。”回頭看李文斌“我怕我們走著走著就散了，找不見了，你們都是我最重要的人！貝貝如是！曉磊如是……。”

    說著話款款望向身旁男人，“你也是……。”說完補充道：“也就僅此而已！”眼神中決絕強調沒半分柔情。

    李文斌“喃喃，但是我還愛你，我以為你也愛我！隻是我那時沒錢！”

    兩人不約而同想到當年山頂那句“你憑什麽對他好！”

    林秋深深吸氣，嗬氣成霜時雲煙讓她臉龐美輪美奐！

    李文斌不由得癡了，話題主角王婷已在千裏之外！

    近在咫尺林秋如同雪夜冰寒，他冷冷說道：“我曾以為我們之間高山是窮是沒錢！但後來慢慢發覺不是，我們現在經濟好了不也沒在一起。”

    李文斌激動扶住女方胳膊“我不許有緣無份成為你我之間悲劇，是不是因為王婷，我立即和她提分手！”

    麵前女人雖是仰視著他，但森然目光如箭在弦上引而不發，最後絲女性柔情也已遁形，和美麗臉龐太不搭調，

    李文斌不止一次目睹這般幼獸般目光，不由自主鬆開了雙手。

    林秋是由此及彼聯想方涵，難道天下男人一般，他也吃著碗裏想著鍋裏？呂佳宜同時躍入腦海……。

    於是乎！

    語氣變得諷刺鄙夷“難道女孩尊嚴就不是尊嚴？你果真放不下我，何必又去騷擾人家王婷。”

    李文斌眼神又多出希翼神采“小秋，你還是對我有好感……？”

    林秋挺無奈，感情話題若遇上沒悟性對手，確實讓人抓狂她隻好循循善誘“好感不是愛，我對劉德華也有好感，和愛能一樣嗎？”

    “但我還愛著你！”

    林秋漸漸煩躁“愛我是你的自由，我無權阻止！就如你不能強迫我愛你！”說完抬起手腕看表“文斌！時間不早了，你來就為給我說王婷女人盡量擠出笑容“好了！我知道了，祝你們幸福，開開心心在一起！”

    說完舉步往家方向，雪夜的風太過清冽，冰寒得讓肺隱隱生痛，感概同學這麽多年始終沒變，寒風凜冽夜晚把自己拉到河邊傾訴衷腸，再浪漫純潔雪景都是美麗凍人。

    林秋悵然若失暗忖，我想要支香蕉，你送來整車蘋果有何意義！懷疑文斌之愛是不是太過自私，轉念想到方涵，那他呢？他的愛總對自己雲山霧罩，但又為何讓自己欲罷不能？

    很快釋然笑笑……。

    關鍵是自己愛著方涵，其他都不再重要，也就心心相惜同情身後男人，在殘酷情感世界也算“同是天涯淪落人！”

    可李文斌不爭氣！

    接下來徹底敗了林秋心情“當年雨夜之事若不發生，你我有可能嗎？”

    這好比撕開林秋本已結痂傷口，血肉模糊痛感再次襲來，她猛然轉身狠狠言道：“以前覺得有可能，想知道我此刻想法嗎？”

    李文斌被哽得一愣！

    聽到回答：“絕不可能！”

    又被追問：“想知道原因嗎？”

    男人沒勇氣知道終極答案，怯弱低頭喃喃“電視裏英雄救美都有良辰美景，花好月圓大結局，我有開頭卻沒猜中結局！”

    林秋倒抽口涼氣“你再說遍！”

    李文斌沒覺得這話錯在哪裏，但終究囁嚅沒再敢重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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