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女的，要不我打過去你聽！”他以為我著急拿起電話是懷疑什麽別的女人！

    “你繞吧，我從來沒那麽無聊的懷疑有什麽我之外的女人，如果真有，你犯得著要這樣一個我嗎？”我扭頭上樓，他追上樓。

    “那你到底要怎麽樣嘛，你說，不高興的是什麽，肯定有什麽對不對？”

    “正如你說的，問一個人愛不愛自己，對方回答多了才是虛偽的，如果你有什麽屬於不信任不坦誠與我的事情，我提到這個詞匯，你就會主動想到，除非這樣的事情太多，你根本就是心虛，不知道主動交代哪一樣！”

    “哈，我的大小姐，你簡直太聰明了，說的好像我都懷疑自己做了一大堆對不起你的事情，那好，你說出來一樣，隻要對了，我就什麽都說好不好？”

    我猛然扭頭，他緊追在身後的身體豎立在我跟前，我們就這樣對著站在二樓走廊。

    “我說出來一件，你就知道我想問的是什麽，是什麽範圍的，看來你不但不止一件事情瞞著我，好多，還好多範圍，你跟我要一個範圍，然後隻準備解釋這個範圍的那些嗎？”

    我滿臉嚴肅，鄭重其事，心傷透了，可是他確忽然大笑，一把抱住我，“我怎麽沒發現你這麽邏輯縝密？你這小腦袋裏究竟亂七八糟的都想些什麽啊！”

    “費騰！你夠了，棺廟小鎮屬於四川，四川區號是028，結婚的昨晚那個一直響的電話就是那邊的，我查詢了，是派出所登錄電話，我拿起來對方不說話，緊接著是一條短信，費哥，事情已經按照你說的做了，請回複，我回來一個多月了，你從來沒有因為什麽公司焦急的事情一大早就趕過去，結果我們結婚第二天一早的今天你就出去了，我說了不要拿我當孩子看，我不是你想象的那個樣子，我沒有你想到的那麽簡單，你懂不懂，就在剛才，我翻了你的包，查了你一上午三個手機的通話記錄，你六點半啊，整整一個小時一直都跟那個手機在通話，你不準備解釋什麽嗎？你不準備告訴我這些什麽嗎？你瞞著我對他做了什麽？”

    我一連串的話，他真的驚住了，是的，我根本不是個每天等著吃飯睡覺安心在家圈養的小女人，我思維縝密，他剛才這句話分明就是取笑我，他哪裏知道我這樣的思維曾經跟血九在大祠堂一套一套分析解開了那麽多神秘的機關。

    “你剛才看了我的手機？”

    “對，但是我並不打算跟你道歉，我是不尊重了你的隱私，可是是你先對我不坦誠，這件事情我很上心，我管不住自己不去擔心！”

    “你擔心什麽？我擔心你，然後你擔心的是他？”

    我被問住了，同時嗅到了空氣的醋意。

    “你在繞圈子，我隻是公道，你們答應我不追究他的，你們要麽光明正大的追究，要麽幹脆不要答應，最可恨的就是表麵上答應我，我心存感恩，確背地裏做另一套！”

    “原來我在你心裏是這樣想的，好，好，婼婼，我明白了，我從頭到尾就是個自作多情的傻子，我是個最自負的傻子，我一直以為你隻是暫時不習慣回家，我一直以為你緩和些日子什麽都會想開，我堅信我哪裏都不比他差，我可以給你最好的生活，原來我什麽都錯了，你每天心神不寧，你做夢喊著他，我忍著，你被他造成那麽多陰影，我一點點嗬護生怕嚇到你，我一點點治療，我看著你一天天好起來，原來都是我看錯了！”

    “什麽他造成陰影，你說你不計較我有過，不在乎，原來你跟我，，跟我，你從來腦子裏都想象著我的過往！”

    “不是我腦子裏要想，我碰你時候你嚇成什麽樣子，你敢說他沒有傷害你？我問過醫生的婼婼，我是背著你做了好多事情，可是這些事情沒有一樣是背對我們的相愛，醫生說你屬於生理恐懼，我沒說任何你的隱私，醫生也不會知道這種恐懼是什麽原因，但是我明白，你一定受過太多陰影折磨，那是相愛的人之間最正常的行為，可是你每每都是要上刑場一樣，我生怕你一直這樣陰影下去，你喊一點疼我都緊張，你眉頭擰一下我都緊張，你抖成那個樣子忍著，我心疼的快要碎了！”

    “你，你根本不懂我！”我一把推開他，衝向走廊盡頭的樓梯，

    “婼婼，別鬧！”身後他的聲音我已經衝向一樓大廳，奪門而出。

    拖鞋很快被跑掉，我任憑光著的腳板踩在冰冷的冬日鵝卵石地麵上，生疼，但格外豪爽，好像隻有身體外表匹配上了內心的疼痛，才會感覺發泄的豪爽。

    “你鬧什麽！”我根本沒跑出去多遠，就被他一把拉住。

    “別碰我，你別碰我，我討厭你抱我，我討厭你動不動抱我，我想自己待著，我就想自己有個空間不可以嗎？你可以給我這個那個，為什麽不能給我獨處？”

    “回家，別鬧，我錯了好不好！”他一個勁的要圈我溫順，可我就像是一頭發瘋的小豹子，拚命的掙脫，我用腳踢他，用手臂揮打讓他難以靠近，最後腳下一塊很大的鵝卵石終於讓我失衡摔了下去。

    可是我摔到半截，進了他懷裏，“我錯了好不好，我給你解釋那件事情好不好，不是你以為的那樣，怪我沒有跟你說，我一直想著，不要讓任何過去打擾了你，我想讓你遺忘那段，就像從來沒有發生過一樣，我不想撕開你的傷疤，因為那同樣也是我的，如果我那天好好跟上你，什麽都不會有的！”

    忽然我小腹緊緊發疼，，好像是月經的那種疼，剛才一陣劇烈，

    “怎麽了？”

    “疼，我要來月經了，疼！”我在獵戶村，招娣告訴我吃的一種野草可以避免懷孕，我一直吃的，那個草好像對身體有影響，因為自從吃了之後，月經不及時，而且還疼痛，

    緊緊半分鍾最初的疼痛彌漫，我竟然不敢伸開身體，隻能縮著，蜷縮著，

    他抱起我往沒跑出去多遠的家門走去，可是每一步我都因為這樣的移動帶來難以承受的痛，

    好不容易挨到家，“不，不要上樓，不要動，到沙發上！”我已經真的受不了了。

    “我該死的！”他扶我躺到沙發上，一個勁扇自己，

    我伸手要攔住他，可是感覺嗓子發幹，身上一晃都是層層虛汗，我可以想象，自己現在一定是麵如白紙，“我吃過那邊避孕的一種野草，是那個對身體不好，不是你！”

    我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吐。

    “你都受了多少苦，我該死的竟然剛才說了那麽多混賬話，我馬上喊醫生來！”

    這次我知道的確需要醫生了，因為那些野草究竟對身體造成什麽壞處，我不知道，但是我真的疼的快要死了，我感覺看東西開始模糊，渾身被虛汗澆透了一樣的，“水，我渴，水！”

    模模糊糊中他一直來回用熱毛巾給我擦，喂我水，幫我墊了衛生巾。

    之後有人敲門，

    隱隱約約一些對話，我感覺渾身發燙，難受的像是在一個又寒冷又熱的蒸籠裏。

    好像身體裏邊特別幹熱，而外邊又是汗之後的冷。

    “老公，不要走，我好難受！”

    “我在，我在，沒事，我馬上喂你把藥喝下去！”

    “好苦！”我從沒有喝過這麽苦的東西，也許不是藥苦，是嗓子太難受了。

    “我喂你喝好不好，不苦！”接著竟然一雙溫柔的唇張開，往我嘴裏送著。

    我幾乎沉淪在他柔情的吻中一口一口咽下去根本來不及品味的藥。

    “對不起，對不起才結婚第二天我就這樣糟糕的找事，對不起，我不是個好妻子，我滿足不了你，要你忍讓！”

    “傻瓜，說什麽呢，不要著急說這些，我給你敷上藥暖一下，你有些宮寒，醫生說你很堅強，這麽疼都挺的過來呢！”

    “宮寒？是很嚴重的病嗎？”

    “不嚴重，不過一直吃那種東西，會很難要孩子的，一輩子都很難，幸虧你吃的不多！”

    這句話我是信得，沒有恐嚇成分，難怪獵戶村的女人們都沒有任何懷孕消息，原來那個野草這麽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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