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做沒做,三人一起對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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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想掙錢,那就放下心裏的一切,隻把他當合作夥伴,掙誰的錢不是掙。下了班之後,在電台門口碰到了羅甫務。
    “鬱姐,我在這裏等你好久了,我就知道你一定會在電台。”畢竟以前也是蘭城知名電台主持人,她的專業是這個,哪怕是現在嗓子毀了,做個幕後也還是可以的。
    她友好的笑了下。
    “他在哪兒?”盡管不太想見到他,但是為了合同,依舊是見。
    “誰?”
    “言馳。”
    “言哥啊,他走了,到蘭城去了。”
    ……
    因為雷示現在的工作重心在言馳身上,所以命令鬱清秋去找言馳,這種事情要抓緊,不要拖。
    鬱清秋還有一個孩子……
    讓羅甫務幫她買點感冒藥,把他支開。她火速去了醫院,孩子依舊在icu,她因為在感冒當中,白天算是沒有在發燒,所以沒有進去看望。和醫生聊了聊,護士長和她也認識三個多月了,多少也了解一些她的情況。
    她出去上班可以,但是孩子必須要有一個人看,為了15萬,怎麽辦,請人。鬱清秋對於這個縣城也不太熟悉,人是護士長請的,靠譜,一個月四千。
    護士長當場把這個人給叫了過來,鬱清秋見了她,看著挺慈祥的中年婦女,給了五千,信用卡透現,隻求在她不在的時候,對方能夠好好照顧孩子。
    又在信用卡透現三萬,把醫藥費交上。她如今,可以說是窮得叮當響了。在沒有生孩子的時候,她買完車之後,還有幾十萬的存款,現如今……
    回到家,已經很晚。
    又開始發燒,她隻想好好睡一覺。她拖著一擊就會垮的身體來收拾東西,帶上隨身物品,聯係上羅甫務,去蘭城。
    羅甫務在追問她去了哪兒,她隻有回答有急事,去了電台。然後倒在後座,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
    酒店。
    這個城市,昨天晚上還來過,一直在下雨。今天就晴了,把昨天晚上的那場雨給抹得一幹二淨。
    到了酒店,到了熟悉的地方,也是一夜無眠,腦子裏閃過許許多多以前的往事,她控製不住。
    身體太差,發燒反反複複,天快要亮的時候,她才睡著。
    醒來,是下午兩點,她嚇了一跳,居然睡了這麽久。好久未曾這樣放縱,趕緊起來,收拾一下,下樓。給醫院打個電話,孩子還是沒有轉入普通病房,數據照舊,沒有好轉,也沒有惡化。
    ……
    到了大堂,看到許多服務人員在忙,魚貫而出,手裏拿著一些布置會場的東西,她瞄了一眼。到前台,準備讓前台幫她叫一輛出租車。
    “小姐,我們這裏晚上會有一場拍賣會,您是我們昨天進來的客人,我們可以免費送您一張邀請函。”
    拍賣會,她沒有興趣。
    一扭頭看到了一個展覽圖片,都是參加今晚拍賣會的大佬,換句話說,都是有錢人。但她一眼就看到了一個人,前排位置,西裝革履,一副久居上位的精英範兒。哪怕是照片,那個板寸頭,永遠都給人一種倨傲囂張的感覺,帶著別人模仿不來的矜貴的痞性。  晚,6:30分,拍賣會準時開始。
    鬱清秋是最後一個進去的,她之前是電台主持人,小有名氣,所以也見過一些有頭有臉的人物,她並不想和人打招呼。雷示那個人在她的麵前,一直都嘴賤的,從來不會給她留薄麵,他說:你以為你這副嗓子,有哪個男人會喜歡。
    當然,她並不指望有人喜歡,但……她目前還沒有做到坦然麵對自己的嗓子,依然膽怯。
    她拿著邀請函,坐在最後一個角落裏。
    最後一排,燈光較暗,有兩個台階,是為了能更好的看清前麵。眼晴搜了一圈,也沒有看到他。
    言馳那種人,是隨性的。如果說這個世界是一個大大的枷鎖,那他就是站在枷鎖之上的男人。所以說,今天這場宴會,他不一定會來。
    他若是不來,那她,就走。
    正要起身的時候,來人了。
    她扭頭,在光影斑駁裏正好看到身姿高挑的男人,他來了。鬱清秋快速縮回視線,她不敢、也不願在他的身上多逗留。
    他是豪門大少爺,也是街頭小混混,所以喜歡萬人矚目,他依然從容不迫。在注視中,他走到了自己的位置,落坐。
    在鬱清秋的斜前方,恰好能看到他棱角分明的側臉。
    拍賣會到底拍賣了什麽,鬱清秋其實並不關心,也沒有那個心情。一碰到言馳,她就會胡思亂想,就會想很多很多,過去的,以及最近發生的。
    人呐,還真是賤。
    不知道什麽時候,畫麵裏除了金銀手飾、名畫之外還出現一櫃臨湖別墅、一輛藍色的野馬。鬱清秋一下子回神了,她就感覺到自己像是被無數根針同時紮著!
    那種隱藏在體內不停喧囂的疼痛,在身體裏麵,卻容不得她在臉上展露半分。
    那是他們在一起的時候,言馳送給她的。車子,房子。房子裏麵的一切都是她一手經營,那時候他說她是一個瀟灑的女人,不拘於小格,所以運動型的野馬非常適合她。
    “這麽騷包的顏色,我開著會不會囂張了點。”那時的她,聲音甜美。
    “誰敢說,到我麵前來,我騷給他看。”
    一句引得她咯咯地笑,他實在受不了她笑這麽蠢,把她拖過來撞向他的胸膛,拿胸膛堵她的嘴。
    那個房子有很多他們在一起的回憶,他們的瘋狂做曖,他們生活裏的細枝末節。他連私下轉賣都不肯,用這種高調的方式來處理他送給她的東西。
    “別墅以及這輛野馬的主人有附言,這些物價應該有更適合的主人。這個起拍價格也讓我這個主持了很多拍賣會的主持人,大吃一驚。別墅和車捆綁拍賣,開拍價格,一萬起。”
    那些針化為了劍,嗖地一下捅向了她,忽然,呼吸都慢了幾拍。更適合的主人,她不適合嗎?他說她性格瀟灑、不拘小格,這款車子簡直是為她而生!!
    她搞錯了,這方式不僅高調,還廉價得不可思議。
    她朝著他的方向看去,下頜線如同教科書般的標誌,男性的荷爾蒙隱藏在他脊背若隱若現的肌肉線條裏。
    有人在不停的報價,車子不值多少錢,那一棟別墅,臨湖而立,價植千萬,一萬開拍,等於白手送人。
    忽然有人舉起她的手,報價:“這位小姐,願出五百萬。”
    她一驚,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