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他的念舊早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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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家人都是這麽不要臉的嗎?

    妹妹跟著胡鬧也就算了,他也跟著胡鬧!

    “閻先生,請你別拿我開玩笑。”

    “誰說我是開玩笑了?”

    閻琛走了過來,伸手摟著她的腰:“月牙,肖路,這可是你們未來的嫂嫂,要尊重她,懂嗎?”

    黎妙音一臉懵逼。

    “嘖,真是萬年不思女,一思就是一尤物。”肖路站在一旁壞笑。

    閻月牙一巴掌拍在她腦門上:“你在這瞎說什麽呢。我哥找到意中人你不應該高興嗎?”

    肖路立馬慫了,連連道:“高興,高興。”

    黎妙音見到這幅場麵,嘴角抽搐了下,本來想笑的,但硬是笑不出來。

    肖路可是個花花公子,從來不會對一個女人專情,現在卻被一個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小姑娘給收服了。

    當然,這個柔柔弱弱的小姑娘隻是長得柔弱。

    “你們別聽他胡說,我真的和他沒有任何關係。”黎妙音有些急了。

    肖路的眼神落在閻琛的手上:“都這樣了還沒關係,那要怎樣才有關係?”

    黎妙音小臉一紅,半掩著眸子:“不理你們了!”

    她這副模樣倒是逗笑了對麵的兩人。

    閻琛從始至終都是冷著一張臉,隻有看著黎妙音的時候,眼中的柔情才化開了。

    ————

    最後她還是妥協了,被幾個人七葷八素說的團團轉。到最後也不知道怎麽稀裏糊塗就答應留下來過夜了。

    到了晚上,客廳隻剩下她和閻琛兩個人。

    閻琛在看書,她就在玩手機。

    另外兩個就像是故意的一樣,上了樓後就聽見纏綿悱惻的聲音。

    雖然她經曆過人事,可這具身子卻沒有。一聽見這羞人的聲音,不自覺就有些忸怩。

    她頓時有些坐立不安,在沙發上扭來扭去,到最後幹脆直接橫躺在沙發上,嘴裏大聲嚷嚷著:“能不能別叫了啊!”

    為什麽這種房子不隔音!

    這兩個人明顯是叫給他們兩人聽的。

    “你心火太大。”閻琛淡淡的瞥了她一眼。

    黎妙音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你心火不大無求。”

    下一秒,身上就有重力壓了過來,男人將書一丟,手用力箍著她的腰,熱氣瞬間朝她的臉噴灑而來。

    “你你你想要幹什麽!你可別亂來,這可是客廳。”黎妙音嚇的不輕,伸手去推搡男人。

    但男人的身子就像是和她連根了一樣,怎麽推都推不動。

    “閻琛,你要是敢亂來,你信不信”

    “嗯?信不信什麽?”他似笑似非的看著她。

    懷裏的可人兒不安分的在她身上蹭了蹭。

    男人喉結一緊,真是隻磨人的妖精

    “你不是無求嘛,要是你突然對我做了什麽,豈不是對不起你禁欲的頭銜?”她隨便編了個理由,反正現在不能說狠話,不然誰知道這隻老虎發瘋會怎麽樣。

    閻先生皺眉。

    這小女人的腦回路是怎麽回事?

    禁欲?

    男人纖長的手指勾著她的發絲,嘴角含笑:“既然黎小姐覺得我禁欲,那不妨可以試試我解除禁製的模樣?”

    身下的黎妙音顫抖了一下。

    “等等等!我剛剛隻是說著玩的。”她雖然現在麵無表情,但特別想臉上堆笑:“閻先生,您怎麽可能是禁欲的人呢,像您這樣經常有女人送上床的人,肯定是威猛異常啊。”

    下巴被男人捏住強迫直視:“黎小姐還真是為了躲開我什麽話都能說的出來。”

    黎妙音不安的扭動了下身子,明晃晃的球正貼著他的胸膛,燃燒著男人體內的心火。

    閻琛本不是個對男女情事太過癡迷的人,但他也是個正常男人。

    一把摁下小女孩的手,閻先生雙眸有些猩紅,她微紅的嘴唇似乎在指導著他。

    黎妙音壓根沒想到他會在客廳裏明目張膽的對自己下手。

    頓時嚇的用手去推他。

    “嗚嗚嗚”

    男人無動於衷。

    被少女甘甜的味道入侵,男人加重了力道,連氣息也開始紊亂。

    身下的小女人抽抽噎噎,被憋的喘不過氣來,隻覺得胸口猛的慌,全身像是被抽光了力氣。

    大概有好幾分鍾,男人的臉才從她的臉上移開。

    她正覺得鬆了一口氣,身下便感覺一陣涼意,她驚呼,還沒來得及叫出聲,又被男人堵住了唇。

    “小妙音,坐上來。”他突然翻了個身,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黎妙音瞪大了眼睛,一時間有些語塞。

    “不要臉!閻琛,你知道你在做什麽嗎?你當我是小孩子呢?還用這種哄我的語氣。”她一臉嫌棄,準備從男人身上下來。

    下一秒,幾乎是出於本能,男人扒掉了她的衣裙,這動作快的連她都沒有感應過來。

    感覺到胸口一涼,黎妙音才驚呼失聲,試圖掩蓋住自己。

    閻琛臉上露出迷人的神情,手指落在她的肌膚上。

    黎妙音顫栗的抖著身子,尖叫了聲:“閻先生,請別這樣!”

    他沒有停下自己的動作,手背撫上她光潔白皙的肩膀上。

    他本身就是冷淡的一個人,手指更加涼的可怕。

    黎妙音感覺自己靈魂都要出竅了,強忍著顫栗,她試圖從他身上起來,可見外麵有光,立馬又趴回了他的身上。

    這一舉動讓男人更加笑的歡了:“你這欲拒還迎的本事還真是得多加練練。”

    她呸了一聲,誰欲拒還迎了!要不是因為自己這副樣子到時候被別人看見,鬼才會鑽她懷裏呢。

    也不知道男人從哪裏弄來了一塊毛毯,給她裹了個嚴實。

    黎妙音小聲嘟囔:“把我衣服撿起來,我要穿衣服。”

    男人微笑,手已經隔著毛毯搓著她的肌膚。

    這動作不緩不慢,但頗有深意。

    “閻先生,你到底想怎麽樣?看你也看了,該放我走了吧?總不可能讓我和您在這裏共度春宵吧?”

    見她這般鎮定,男人雙腿一勾,又將她壓下:“如果你不介意在這,倒是可以嚐試嚐試。”

    她腦海中迅速閃過一副旖旎的場麵,身子狠狠一顫。

    不!她不要在這!

    絕對不能重複當年的路。

    “閻先生,就當我求求你,放過我!”她猛地坐了起來,兩顆球在他麵前晃悠著。

    男人此刻早就被衝昏了頭腦,壓下黎妙音的身子,一頓猛啃。

    粗魯沒有任何技巧的索求。

    和當年的閻琛沒有一點改變。

    他的大掌落在少女的小腹上,手掌傳來的陣陣溫度讓他頓時心猿意馬。

    他現在就想要她!

    男人似乎是等不及了,直起身子,將西裝解開,露出襯衫的領子。

    “別!”黎妙音驚呼,心都快要跳出胸膛了。

    “別別在這,這隨時會有人來。”她強迫自己冷靜。

    現在的她好比粘板上的肉,根本就逃不過,唯一能做的,就隻能是讓閻琛冷靜下來。

    閻琛似乎也意識到了她的懼意,將她裹了個嚴實,隨後抱著上了樓。

    一進門,男人危險的氣息便一步步逼近。

    “閻先生,若今天你要了我,會娶我麽?”她從床上坐了起來,冷靜的和他對視。

    男人的眉一沉,像是被人潑了一盆冷水。

    數年前,有個女人也問過同樣的話。

    “閻先生,如果不能的話,請您尊重我。畢竟我隻想和我未來的夫婿做這種事,和別人做,我會惡心。”

    未來夫婿,惡心,每一個字眼都在他心口上敲打著。

    黎妙音這是擺明了告訴他,最好別碰她,否則她會惡心。

    活了這麽大輩子,頭一次遇見忤逆又敢這麽和他說話的女人。

    “我這閻太太的位置正好空著,你若是要坐,我不介意給你。”狐狸老謀深算的笑了。

    小女人前一秒還想笑,後一秒臉一寸一寸陰了下去。

    如果這時候能看見她的表情,那一定是扭曲了。

    “等等閻先生,你還是考慮清楚,畢竟閻太太的位置不是誰都能坐的!”她慌了,赤著腳就跑下床,和他拉開了一定的距離。

    閻先生笑了笑,不急不緩的走過去:“這個位置我覺著你就很適合做。”

    黎妙音早就被他嚇的失了方寸,生怕他立馬撲了過來。

    此刻要是和閻琛扯上什麽關係,她這三年的光陰都是白白浪費了!

    好不容易顧氏一大半的股份全部回來了,要是馬失前蹄真的成了什麽閻太太,那豈不是虧死了!

    他閻琛倒是聰明,這樣白撿了一個媳婦,股份又回來了!

    “閻先生,你比我大整整12歲!你那麽老了,怎麽能吃我這顆嫩草呢!”她一慌,用軟糯又著急的聲音阻止他繼續過來。

    男人俊臉一沉,她這是嫌棄他老?

    被自己瞧上的女人嫌老,這對他來說還真是奇恥大辱。

    閻琛一步步逼近她,語氣越發的陰森:“我雖然年齡比你長了些,但我某些東西可一點都不老,好用的很。”

    黎妙音漲紅了臉,見不起效,拔腿就跑。

    但她也不正兒八經的跑,直接在床上來回的跑。

    閻琛這人有潔癖,最容不得被人光了腳又踩上床。

    見她這幅模樣,眸光沉的可怕,竟做了一件自己覺得這輩子都不可能做的事情——

    也踩上了床!

    他一把抓住黎妙音,冷冷道:“你要是再敢亂跑,就算沒有床,這裏的每一個地方我都能要了你。”

    黎妙音嚇的聳了聳肩,沒繼續反抗。

    見她稍微乖了點,男人的臉色才緩了下來:“我答應你沒同意之前,我不碰你,這總能讓你放心了吧”

    黎妙音抬起亮晶晶的眼睛看他:“當真?”

    那眼裏的興奮還真不是裝的。

    和他睡就有那麽讓她反感?

    被黎妙音這麽一折騰,他那老二早就沒了動靜。

    閻琛心裏有股燥火,抬起手就將被子扯下,扔在地上。

    “今晚上就睡這,浴室在那邊,你去洗洗。”大概是被憋了一肚子的欲火,他說話的聲音也有些急躁。

    黎妙音不敢惹他,訕訕點頭。

    今天被這麽一折騰,黎妙音躲在浴室裏壓根就不敢出去。

    況且她現在光著身子的,要是出去了,說不定閻琛還會對他做什麽。

    男人那張嘴鐵定是不能信的。

    “小妙音,你洗個澡是在裏麵住下了麽?”

    閻琛見她這麽久還沒出來,走到浴室門口問了聲。

    一見他來了,黎妙音全身都繃的僵直:“好了好了,馬上就出來。”

    還沒等她話落音,閻琛就進來了。

    黎妙音頓時像隻炸毛了的獅子:“閻琛,你能不能稍微尊重一下我!都說了我會出來的,你為什麽偏偏要這個時候進來!”

    雖然早就被看光了,但她現在還沒有做好準備,不想和他再有那種關係!

    閻琛眼神從始到終都波瀾無驚,他伸手遞給黎妙音一件衣裳:“這是我找月牙借的,你今天就將就著穿穿吧。”

    她看了一下男人手上的衣服,嘴角抽搐了下。

    這閻月牙是故意的吧?

    這衣服從上到下就隻有一塊布,還不讓如不穿呢!

    “你借衣服的時候就不能看看嗎?這衣服怎麽穿呢?還不如不穿呢。”

    後麵那句話她本來是不想說出來的,但不知怎麽的就說了出來。

    “那就別穿了。”閻琛蹙眉,看了她一眼:“還不出來。”

    黎妙音小聲的嘟囔,變臉比翻書還快!

    想哄她上床的時候那副溫柔的模樣現在想起來,還真是讓人惡寒!

    表裏不一的男人!

    她從男人手裏搶過那件衣服,當著她的麵就直接給套了起來。

    她可不想當一件物品,明晃晃的擺在他的眼前讓他剖析。

    “今晚沒被子怎麽辦?”她看了一眼還在地下的被子,瞬間有些後悔。

    那上麵早就被她踩滿了大大小小的腳印。

    “睡上去。”

    “啥?”

    黎妙音沒轉過來,看了一眼旁邊的家庭服務座機,想拿起來打個電話。電話還沒打出去,就聽見閻琛冷冷的命令她。

    她又驚又悚的抱住自己:“閻琛,你剛剛說過不會對我下手的,你怎麽能出爾反爾!”

    男人勾了勾唇,“我有說過要碰你?”

    “那你叫我睡上去幹嘛?還有,你為什麽還不去睡覺?難不成你要和我睡一起!?”

    閻琛沒有回答,把她拉了過去,找了個舒適的姿勢睡下。

    “閻閻先生可不可以一人睡一頭?”

    黎妙音有些緊張,呼吸都變得急促了。

    男人抬眸,深邃的眼神沉了下來:“晚上這麽冷,抱著取暖不好?”

    黎妙音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你身上太熱了,我不太喜歡。況且一個人睡習慣了,自然是不喜歡別人抱著的。”

    “那你可得適應適應,以後會天天抱著。”

    呸!

    這個世上怎麽會有這麽不要臉的男人!

    “閻先生,您可真是愛自作多情。”她翻了個白眼。

    閻琛笑了笑,輕輕吻著她的額頭:“睡吧。”

    就算是自作多情又怎樣?

    隻要能把她留在自己身邊,他什麽都不會介意。

    ————

    黎妙音晚上做了個噩夢。

    夢見沙發上,廚房裏,洗手間,甚至那個昏暗的地下室裏。

    男人和女人相擁的場景。

    以及

    女人痛苦的表情。

    她輾轉不安的翻動著身子,嘴裏發出嗚嗚的抽噎聲。

    閻琛被她驚醒,用力的抱著她,聲音輕柔:“別怕別怕。”

    黎妙音又顫抖了一下,依舊哭著。

    她沒有從夢中醒來。

    閻琛拍了拍她的臉頰,試圖將她從夢中拉回來。

    沒想到睡著的人兒突然像受了什麽刺激,一巴掌打在他的背上,聲音哽咽:“不要我不要在這種地方阿琛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男人瞳孔猛地一縮,落在她臉上的手僵硬的放了下來

    心口像是被什麽撕開了一道裂縫。

    阿琛

    他記憶中,隻有那個女人才會用這種語氣喚她。

    年少時,他意氣風發,被眾多女孩喜愛。

    但皆因他性子冷淡薄涼,那些女孩便退縮了,隻有一個人對他窮追不舍。

    從她十八歲追到自己二十五歲。

    這幾年的光陰,她從未停下過腳步,卑微的留在他的身邊。

    他發了狠的折磨她,羞辱她,也不愛她。可縱然這樣,這個依舊待在她的身邊。

    “不要!”

    黎妙音大叫了聲,額頭上溢滿密密麻麻的汗珠。

    男人的手有些顫抖的手撫上了她的臉,眼眶紅潤,像端詳著至寶一般小心翼翼:“我的小念舊,你回來了你回來了。”

    我就知道,你會回來。

    隻要你回來了,你要的一切,我都願意拱手讓給你。

    什麽權利財富,什麽深仇大恨,統統都不計較了。

    統統不要了。

    隻要你還活著,你還留在我的身邊。

    ————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黎妙音發覺自己全身上下都有些酸痛。

    心裏頓時臭罵了一頓閻琛。

    肯定是趁著她不注意的時候又占她便宜了!

    想到這裏,她趕緊抬了下腿,看看自己有沒有

    “在你心裏,我就這麽不堪?”

    男人幽怨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黎妙音嚇了一大跳:“沒有沒有,我就是覺得不舒服,抬下腿而已。”

    她又覺得這話不妥,打算重新糾正下:“不是抬下腿,就是看看腿。”

    閻琛唇角緩緩勾著。

    真是個傻丫頭。

    “洗漱用品都給你準備好了,弄完就下樓吃早餐吧。”男人修長的腿伸開,從床上輕而易舉的下去。

    黎妙音這才發現他也是光著的,不自覺的紅了臉。

    “趕緊把衣服穿上!”

    閻琛勾唇,又不是沒看過。

    黎妙音捂著眼睛,驚慌失措的跑進浴室。

    等她洗完出來,閻琛已經穿好衣服,好整以暇的站在浴室門口等她了。

    她有些疑惑:“你早上起來刷牙洗臉了?”

    男人抽搐了下,這小丫頭的眼神是在嫌棄她?

    “五點鍾我就起來了,你覺得?”他動了動眉梢,覺得有必要讓這個女人正視一下自己。

    黎妙音有些尷尬,連忙哦了幾聲,往門外走去:“那下去吃飯吧。”

    ————

    樓下倒是熱鬧的很。

    肖路正低著頭挨訓。

    閻月牙一副我是老大你是小弟的模樣,正一遍一遍的數落著肖路的罪行。

    看到這種狀況,她笑出了聲:“肖路也有一天會被女人收拾的這麽服服帖帖啊。”

    話說的太快,她驚覺不對,又連忙道:“聽說他可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

    閻琛垂眸,嘴角揚起一抹深不可測的笑容。

    這麽著急辯解,是想要撇清楚關係?

    這世界上果然不存在性格完全相似的兩個人,如果有,那麽也是一個人。

    可是他的念舊早就死了。

    當年是他抱著她的屍體親自火化,拿著她的骨灰長埋黃土下。

    “哥哥和嫂嫂起來了啊?”閻月牙眼尖的看著他兩站在樓道口不下來,趕緊揮了揮手。

    黎妙音尷尬的笑了聲,對於閻月牙的熱情,也是沒辦法拒絕。

    她總不能冷漠的指責她讓她別叫自己嫂嫂了吧。

    桌上的早餐很豐盛,但黎妙音完全沒有食欲,拿著勺子在粥裏轉了轉去。

    閻琛見狀蹙起了眉頭:“吃飯好好吃。”

    黎妙音哦了一聲,舀了一口粥喝。一下肚,那張臉上的表情就扭曲了。

    自從不能笑不能做任何表情之後,她不管是喜怒還是哀樂,看起來都像是麵容扭曲了。

    “嫂嫂,是飯菜不合胃口嗎?”閻月牙見她這幅模樣,擔心的問她。

    黎妙音搖了搖頭:“可能是我剛回來,有些倒時差呢,就覺得沒什麽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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