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你會不會對我好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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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肖路表情突然變得嚴肅起來:“按理來說,達廉睡過的女人估計可以開個弄影了。怎麽可能突然追楊敏。“

    弄影?

    沒那麽誇張吧。

    要真是這樣,達廉還能好好的站在這裏?

    簡直就是行走的種,馬。

    “嫂嫂,你就別管楊敏的事情了,這個女人不管有什麽下場都是活該。”

    閻月牙才沒那麽好心,對於傷害過自己的女人,不管她到最後有什麽結果,那都是她自作自受。

    像這樣大發慈悲去憐憫別人,到最後也隻會讓別人欺負到頭上來。

    “有時候聽聽身邊人的話也沒有什麽錯。”肖路用眼角的餘光睥睨的了她一眼:“畢竟有些人的死路都是自己走出來的。“

    嗬。

    “你們不必這麽拐著彎的說出來,我心裏很清楚楊敏是個什麽樣的人。但我幫她不是因為我欠她的。”黎妙音自己也說不上來,她總覺得身體有時候總是會不受控製。

    比如楊敏的事情,她就特別上心。

    其實她本人對楊敏的遭遇,一點都不同情。

    隻不過是覺得她和自己有點像罷了。

    “你幫她,是因為別人吧。”

    沉默了半響的閻琛開口。

    她的目光落在男人的身上:“此話怎講?”

    “你向來就嫉惡如仇,對於一個想要讓你名聲掃地的女人,你絕對不會心慈手軟。這會她遭遇了流言蜚語,你反而出麵幫她,若是說你性子大變,恐怕也不合理吧”

    “你看起來很了解我的樣子,你怎麽就知道我嫉惡如仇呢?”

    嫉惡如仇?

    是想說她睚眥必報吧。

    這是顧念舊在閻琛心目中的形象,怎得今日又落了回來。

    “哼。”

    閻琛雙手環繞,神情淡淡的看著她:“是不是這樣的人,何須解釋。”

    閻月牙見這情況不對,拉著肖路站了起來:“我們去廚房幫忙吧,今天你弄來的那些吃的張嫂肯定不怎麽會。”

    肖路巴不得遠離他們兩個戰場,跟著閻月牙進了廚房。

    客廳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在這之前你早就知道事情的始末了對嗎?”

    她的聲音很輕,卻像細微的針,紮在了她的心頭上。

    閻琛沉默。

    這沉默無疑在告訴她,他知道。

    看來這件事情從始至終,最大的笑話,就是她自己。

    以為是自己幫助了他,結果隻不過是幫了個倒忙,還落了個笑話。

    閻琛果然一點都沒有變。

    她真是太討厭這個男人了。

    討厭到想把他從骨子裏徹底抹去。

    可越是這樣,就越深刻。

    她終究還是沒辦法對他下狠手。

    她討厭這樣的這樣,也恨這樣的自己。

    “所以這件事情,是顧陽做的,對麽?”

    黎妙音心裏已經猜出了大概。

    閻琛輕笑:“看來你還不蠢。”

    黎妙音心如死灰:“在你們眼裏,我不就是個傻子麽?蠢到替你們擔心卻被你們當做笑話。”

    閻琛蹙眉:“我何時將你當做笑話?你那日完全是擅作主張,自己毀了自己的名聲。”

    “名聲?”她冷冷一笑:“我要那東西有何用?自從和閻先生扯上關係後,我的背景早就被挖了空,我也不想去洗白。”

    對於閻琛來說,自己就是個意外吧。

    他肯定也沒有想過,自己會給他原本幹淨的過去中劃下這麽重一步。

    不他的過去明明就是沾滿了罪惡,怎麽能說是幹淨呢。

    他隱藏的很好,自己的妹妹,顧念念包括自己的感情。

    隻有她,顧念舊,一不小心就暴露在了大眾的視線。

    這恐怕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的。

    “既然如此,你又有什麽怨恨的理由?”

    她低下頭,自嘲一笑:“是哦,對於閻先生,我的確沒有這種資格。倒是我逾越了。”

    她不再說話,側身躺在沙發上,眯著眼睛。

    “黎妙音,說話別總這麽陰陽怪氣。”閻琛冷聲道。

    她眯了眯眼:“閻先生就是喜歡這種陰陽怪氣的調調麽?否則我要是好聲好氣,你就又會覺得我有求於你了。”

    還是不要叫阿琛的好。

    她現在還沒有適應突然這樣親密的稱呼。

    畢竟她對過去無法釋懷。

    “你!”閻琛隻覺得胸口有股怒火蠢蠢欲動。

    這個女人總能三言兩語就挑撥他的情緒。

    明明她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可他卻像是被什麽給揪了一下。

    “嘖,閻先生可別生氣啊,你不笑的時候就很可怕了,這生起氣來,簡直就是人鬼見了都要避地三尺。”黎妙音依舊不依不饒。

    她大概是當黎妙音當習慣了,所以說出這些話來的時候,根本就沒有經過大腦去想。

    現在想來,還是當黎妙音的好,起碼不用畏首畏尾。

    “看來你這隻刺蝟的刺,是要用點手段才能扒掉了!”閻琛猛地站了起來,目光淩寒的望著她。

    黎妙音打了個冷顫。

    她的父母還在這個男人手裏,她不能太過分了!

    “哥,嫂子,要吃飯了,你們趕緊洗下手。”

    閻月牙突然從廚房探出頭來,緩解了兩人之間劍拔弩張的氣氛。

    黎妙音立馬站了起來,往廚房走去。

    呼

    差點就又惹禍了。

    ————

    餐桌上的氣氛更加奇怪,平日裏一直吵吵鬧鬧的閻月牙和肖路此刻也不說話了。

    “嫂嫂,你吃過飯還要出去麽?”閻月牙實在是受不了這種氣氛了。

    黎妙音看了一眼外麵的天,搖了搖頭;“太晚了,這裏又比較偏僻,不安全。”

    “那有什麽關係,可以讓我哥陪你去啊。你們兩個一直都是在家裏悶著,好歹也約個會什麽的啊。”

    閻月牙笑的歡快,自己腦海中都能想象到兩人出去約會的景象了。

    黎妙音冷笑。

    和閻琛約會麽?上一世他跟了這個男人數年,都沒有和他約過一次會。

    所以她根本就不想和他約會。

    “他太無趣了,不想去。”

    一個整天板著臉的人,她才不要跟他出去約會浪費表情呢。

    黎妙音現在懶得應承他。

    以前是喜歡,所以才會義無反顧,想要討厭麵前的人。

    可眼前人,心上人又不是自己。

    “噗嗤。”肖路憋住笑,打趣道:“果然還是有人敢說實話的嘛。”

    閻月牙瞪了一眼肖路。

    他完全沒打算停下來:“要我說就他這性格有人能夠死心塌地跟了他八年,也算是奇跡。”

    “肖路。”

    閻琛拿著筷子的手一緊,眸光冷的嚇人。

    “說錯了,是真愛。”

    肖路是屬於這裏最不怕死的。隻要他想說出來的,不管閻琛做什麽,他都會說出來。

    “這世界上的真愛隻不過是披著執著的外皮罷了。一個人隻要在南牆上撞得頭破血流,就會醒悟了。”黎妙音低著頭,快哉一直攪著飯:“愛這種東西,說說就得了,真做起來不見得有多麽相愛。”

    “嫂嫂,你好汙啊。”閻月牙捂臉,故作嬌羞狀。

    黎妙音:“”

    這閻月牙還真是

    每次都能把這麽沉重的話題變成笑話,她也真是夠厲害的。

    “說起這些道理倒是一套一套的。”顧陽輕笑:“也不知道某些人心裏是怎麽想的。”

    他說這話的時候誰都沒看。

    不過黎妙音已經知道這是在說她。

    “肖先生在此之前桃花不少吧?現在為什麽浪子回頭了呢?”她勾唇一笑,不懷好意的問道。

    肖路臉色鐵青的看著她:“黎小姐貌似很了解我啊。”

    “我並不了解,就像是肖先生不久前說的,一個人的花心有可能是裝出來的。我隻是想問問,肖先生的花心,是裝出來的嗎?”她夾了塊肉遞給閻月牙。

    “肖路,你還有這麽一段曆史呢?”閻月牙抬起筷子,筷子的根部磕的碗鐺鐺作響。

    肖路一把摟過閻月牙,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你看我現在還是那副模樣麽?你怎麽能聽別人兩句就懷疑我呢?我們的愛情有這麽脆弱嗎?”

    真是

    又吃了一口狗糧。

    她錯了,就不該找肖路的茬。

    和他認識這麽多年,他不要臉就沒有輸過。

    “哼,別以為這樣我就會原諒你。”

    “那我給你買東巷口那家的板栗酥怎麽樣?”

    “那家不是很難買到嗎?”

    “隻要你想吃,我就算傾家蕩產也得給你買啊。”

    “嘴貧!”

    論怎麽收服一個吃貨的心。

    “你想吃麽?”閻琛突然側頭問她。

    “啊?”黎妙音愣了足足有好幾秒,才搖了搖頭:“我不喜歡吃甜品。”

    上一世她的確很喜歡吃甜品,但那是用來緩解自己情緒的東西。

    這一世她沒有那麽在乎閻琛了,所以那些甜品對她也沒有什麽興趣了。

    “誒?哥,你怎麽能這麽問女孩子啦。”

    本來還在你儂我儂的兩人,聽見這話立馬朝他們兩個看過來。

    “所以他單身是靠的本事。”肖路冷笑了聲。

    “要想送給女孩子什麽東西就別問,直接買了,給她就行了。女孩子都會害羞的嘛,你這麽問人家肯定會矜持的拒絕啊。”

    閻月牙繼續給自家哥哥授課。

    黎妙音嘴角抽搐了幾下。

    什麽裝矜持啊。

    她這完全就是不想吃好麽。

    “月牙,你別在這摻和了好麽?”黎妙音無奈:“我是真的不想吃。”

    月牙癟了癟嘴,委屈巴巴的低下了頭。

    肖路不高興了:“人家教導自己哥哥呢,和黎小姐似乎沒有什麽關係吧?”

    他都不敢對閻月牙說一句重話,平時更加是舍不得她受一點委屈。

    這個女人還真是

    黎妙音輕笑著搖頭,還真是個護妻的主。

    “是我多嘴了。”黎妙音放下碗筷:“我吃飽了,你們慢用。”

    她踩著拖鞋,慢悠悠的上樓。

    樓下傳來肖路諷刺的聲音;“嘖,這清高樣。”

    嗬。

    一切終究是變了。

    當年明明是好哥們的肖路,現在卻如此討厭她。

    那個時候的光陰,說起來還真是有些懷念呢。

    雖然閻琛的那段記憶不美好,可她是顧念舊的時候,還存在著許多美好的人在身邊。

    但現在的黎妙音,身邊連一個朋友都沒有。

    顧陽已經不是那個守護著她的哥哥了,肖路也不是那個講義氣的兄弟了。父母也已經不在她的身邊了。

    真是換了一具身體,換了一張臉就看清楚了許多事情。

    ————

    等到樓梯口沒有了走路的聲音,閻琛這才放下碗,一雙眼睛盯著肖路:“你最近說話越來越囂張了。”

    肖路冷笑:“閻董這是要護妻的節奏?”

    閻琛就差沒有一拳揍在他那張欠扁的臉上了。

    “有時候你討厭的人,說不定曾經是你用真心去喜歡在乎過的人。”閻琛站了起來,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

    肖路蹙了蹙眉頭。

    今天這些人是怎麽回事。

    還有閻琛居然說出這麽文藝的話?

    什麽討厭的人說不定是真心去喜歡在乎過的人?

    這話不應該說給他聽吧?

    閻琛笑了聲,也慢悠悠的上了樓。

    等樓梯口沒有皮鞋摩擦地麵的聲音時,閻月牙嘟囔了聲:“今天我哥哥怎麽這麽怪啊?”

    “估計是更年期到了。”

    肖路冷哼,放下了碗筷。

    “我哥還這麽年輕,怎麽可能到更年期了呢。”

    “還年輕?都快要四十歲的人了,比起黎妙音來,你哥哥就是大叔了。一把年紀了還老牛吃嫩草。”

    “吃嫩草怎麽了?”手閻月牙翻了個白眼:“老了啃不動了不吃嫩的怎麽活下去?”

    這個好像沒毛病。

    不過這邏輯未免也太

    ————

    黎妙音躺在床上,隻覺得背後有一隻大手在她的肩膀上撫摸。

    她原來昏昏欲睡,以為是做夢,直到那隻手越發的放肆,她才猛地清醒!

    “別碰我!”

    黎妙音自然是知道這雙手的主人是誰。

    “嗬。”閻琛冷笑,手摁住她準備翻身而起的身子:“你也是這樣不乖,吃虧的就越是你自己。”

    黎妙音本想掙紮的動作立馬停了下來,她咬牙切齒的低頭,任憑男人的手在她身上遊走。

    “怎麽,這就覺得委屈了?”閻琛蹙眉:“方才在樓下,不是傲氣的很?”

    傲氣?

    她現在在這個男人麵前哪裏還有傲氣。

    這些傲氣早就被他給掐掉了。

    “是我不懂事,不該頂撞你。”她要忍。

    閻琛收回手。

    這女人,還真是為了自己的父母什麽都願意忍。

    “給我換衣服。”閻琛半倚在枕頭上,占了大半邊床去。

    黎妙音瞳孔一縮,下意識就要拒絕,但立馬就憋了回去,手落在他的口子上。

    這種事情上一世沒有少做,所以她給閻琛換衣服的速度很快。

    “去放水。”男人不緊不慢的躺了下去。

    忍。

    她一定要忍。

    黎妙音生怕自己等一下一巴掌就呼在男人的臉上了。

    放好了水她才探出頭:“水放好了。”

    男人一條腿落地,聲音清冷幹脆:“你先進浴缸裏。”

    “我不”黎妙音下意識的拒絕,但立馬又變了態度:“好。”

    她合著睡衣就趟進了浴缸裏。

    反正到時候她一副要死不死的樣子,這個男人也會沒了興趣。

    現在就暫時忍一忍吧。

    閻琛一進浴室,就看見她躺在浴缸裏,神色瞬間就冷了下去:“你是洗澡,還是洗衣服?”

    “閻先生,你叫我進浴缸裏,沒叫我脫衣服啊。”她一臉懵的看著男人。

    閻琛冷笑,好,很好。

    現在學會裝傻了。

    “既然如此,我給你脫。”

    男人麵不改色的給她拉開了睡衣的係帶:“站起來。”

    黎妙音咬牙:“能不能改天?”

    改天?

    他本身是打算放過她的,可這女人偏生要往槍口上撞。

    “你覺得呢?”

    黎妙音語塞,躺在浴缸裏,等著閻琛對她下手。

    結果他並沒有動她,隻是給她清洗了身體,隨後又用毛巾給她擦幹淨。

    見自己逃過一劫,她感覺到慶幸。

    幸好閻琛對女人的身體有定力,不然自己這般,肯定是會

    算了,當她沒說過。

    ————

    被閻琛伺候了大約一個小時,黎妙音全身疲憊盡散。

    被閻琛抱出浴室的時候,因為霧氣的熏蒸,她滿臉通紅,頭發淩亂的貼在肌膚上,鎖骨上細密的水珠正緩緩流淌著。

    憶起那日她在自己身下綻放的場景,女人妙曼的身材足以讓他心蕩神移。

    對上閻琛狼一般的眼光,黎妙音突然從疲倦中清醒了不少:“那個,我自己下來走吧。”

    他低下頭,在她臉頰上親吻了一下。

    見他沒有後續動作,這才鬆了口氣。

    還是她對閻琛太放心了,以為這個男人根本就沒有情欲這種東西。

    現在才發覺,他本身就是個正常的男人,終歸看見女人的身子是會有反應的。

    閻琛放在床上,從櫃子裏拿出吹風機,仔細的給她吹著濕噠噠的頭發。

    “我自己來就可以了。”

    黎妙音有些不適應。

    甚至還有些心虛。

    今天突然對他這麽好,又這麽沉默

    感覺這種氣氛怪怪的。

    閻琛摁住她的手,聲音不容置疑:“不用。”

    “”

    “閻先生,還是我自己來吧,我頭發很難吹幹的,起碼要吹一個小時。”黎妙音還是不習慣別人給她吹頭發。

    畢竟上一世閻琛不會對他這麽好。

    “怎麽,連給你吹個頭發你都這般厭惡了?”閻琛蹙眉。

    她有些無奈。

    這不是厭惡,這是不習慣。

    不過她還真想抽自己幾巴掌,別人對你好你還不樂意呢,咋還希望別人對你冷冰冰的。

    真是犯賤。

    “閻先生,你這樣還不如對我冷淡點的好,突然這麽熱情我有點吃不消。”

    她還是決定實話實說。

    “你這喚我的方式就不能一直是一個?一會阿琛了,一會閻先生,待會是不是又得叫阿琛哥哥了?”

    “”

    不會,畢竟阿琛哥哥挺難叫出來的。

    那個時候是想要和他靠近點才會這麽叫的。

    “那我還是一直叫你閻先生好了。”

    “我更喜歡聽你叫我阿琛。”

    “”

    “阿琛。”

    “嗯。”

    “阿琛。”

    “嗯。”

    “我覺著你的喜好有些特殊。”黎妙音停止了繼續叫他的名字,一本正經的看著他。

    “嗯?”

    “喜歡聽別人叫你阿琛。”

    閻琛輕笑,勾唇道:“我是喜歡,但也僅限於你。”

    嘖。

    要是這話從別人嘴裏說出來她還相信,可是從閻琛嘴裏說出來,怎麽總感覺那麽不真實呢?

    “那以後我天天這麽叫你,你會不會對我好一點?”黎妙音故作期待的看著他。

    現在的閻琛,已經比上一世的閻琛要遷就她的多了。

    “你若天天這麽叫,天上的月亮我也願意摘給你。”男人勾唇一笑,眸間難得露出寵溺的神情。

    黎妙音瞬間愣了。

    有沒有這麽誇張。

    天上的月亮她可不敢要!

    “看在你這麽誠意的份上,那我就勉為其難吧。”

    黎妙音不自覺的嘴角上揚了下,隨即道:“阿琛。”

    “嗯。”

    ————

    等閻琛給她吹幹頭發的時候,已經很晚了。

    她迷迷糊糊中太困,半睡半醒中感覺閻琛的臉挨著她的臉,但她完全不想睜開眼睛去看男人到底在幹什麽。

    殊不知男人的魔爪已經伸向了被窩裏的她。

    之前對她不懂得疼惜,導致她身上到處都是淤青,甚至還有擦破皮的地方,隱秘的地方更加是腫起來的。

    “唔”黎妙音突然翻了個身,一巴掌打在閻琛的胸膛上。

    閻琛蹙眉,將她不安分的小手塞進被子裏。

    記得第一次見她時,那雙熟悉的眼睛讓他不自覺的靠近她。

    時間越久,他就越發現,這個女人的越像顧念舊。

    原來這世界上根本就不會出現兩個同樣的人。如果有一天你發現身邊出現了一個你似乎很熟,但是樣貌和身材完全不一樣的人,說不定就是她的來世。

    黎妙音突然皺起了眉頭,睡夢中似乎遇到了什麽不開心的事情,她的手又不安分的伸了出來,一巴掌打在床頭上。

    許是這一掌太過於用力,她疼的叫了起來:“哎喲。”

    男人輕笑,握住她的手揉了揉。

    睡夢中的她似乎感覺到了手心裏傳來的溫暖,嘴角不自覺的上揚。

    閻琛的指腹落在她精致的麵龐上,心中萬千思緒。

    看來她的臉恢複的很好,已經能做出別人看得見的笑了。

    他鑽進被窩裏,緊緊抱著黎妙音。

    但願此生不要再辜負你了。(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