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調查謝宴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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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離開別墅在外麵找了家酒店住了一晚上,理所當然的失眠了,翻來覆去心裏更加煩躁,不知哪根神經搭錯爬起來叫燒烤外賣,還要了兩瓶冷飲,一頓下肚,結果拉了一整晚的肚子,整個人都虛脫了。

    第二天頂著一雙熊貓眼到中介找房子,一眼相中一套躍層式的公寓,交了一個季度的租金。為了不耽誤離婚,把置辦日用品的事往後延,先打車去了民政局。

    下午四點餘衡都沒來,電話打不通,短信不回,我耐心地又等了半個小時,眼看工作人員都要下班了,忙打電話問餘衡的助理李鳴,“你們餘總現在在哪裏?”

    “太太,餘總去南城出差了,大概三個星期回來。”

    我氣得咬牙,“他什麽時候走的?”

    “今天一早。”

    我掛斷電話,對餘衡這種行為表示深深的不滿,實不知他到底在躲什麽。

    雖然有很多種可能性,唯獨不會自作多情的認為餘衡不想跟我離婚。

    他心裏有顆朱砂痣。

    因為餘衡出差,離婚的事隻能暫時放一放,安子哥和秦菲不放心我,專程來把家裏的水電氣和防盜門檢查了一遍,為確保我的安全,安子哥還專門跟樓下的保安打好招呼,要特別照顧我。

    我看著忙前忙後的安子哥,頭靠在秦菲的肩窩裏,“我怎麽覺得我有點像安子哥的犯人?”

    “在安子眼裏,你是他的頭號犯人,生怕你脫離了他的掌控。”秦菲如是說。

    安子哥聽到我們小聲嘀咕,皺起眉頭吩咐,“我還有事,你們自己回去。”

    我跟秦菲勾肩搭背的回家,電梯裏沒人,秦菲小聲說,“對了,上次接你走的那個男人叫謝宴生是吧,我已經把身份證還給他了,順便幫你查了查他的底細,單從他的個人信息上來看,算是個不錯的男人。”

    我驚訝道,“你調查他了?”

    秦菲翻了個白眼,“不是我查他,是安子不放心他,怕你信錯了人,所以才托人調出他的個人資料。不過話說回來,這個謝宴生的條件還真不錯,澳大利亞籍華人,36歲,母親是生物學教授,父親獨資企業的老板。謝宴生曾在墨爾本大學修讀古典文學,獲得藝術博士學位,畢業後繼承他父親的公司擔任CEO,乍一聽是不是覺得這男人完全就是從裏走出來的?”

    這麽一聽,確實很優秀,加上他的容貌,那活脫脫就是從書裏走出來的男人。

    秦菲歎了口氣,“不過有一點我必須說明,謝宴生在澳大利亞有過一段婚史,前妻身份不明!如果你考慮跟他交往,這點你們必須得坦誠清楚。”

    秦菲一本正經的樣子讓我不得不把自己跟謝宴生的關係再跟解釋了一遍,她將信將疑地瞅了我好半晌,“你確定你對他沒意思?”

    我鄭重點頭。

    秦菲還是不信,但我態度堅定,她也不好再說什麽。

    ……

    住的地方有了著落,接下來就忙著找工作,在澤豐當了近兩年的安保組組長,我並不想重操舊業,找了一家房地產公司做起了置業顧問。

    這幾年房地產並不景氣,加上同行競爭大,公司的樓盤爆冷,為了尋找客源,還在實習期的我經常和同事一起做路演、打下手。

    兩個星期下來,自己都覺得瘦了一圈兒,售樓部部長蔣朝見我肯學又勤快,給我安排了幾個意向不大的客戶去練習跟進。我給這幾個客戶打電話,發短信,想方設法的讓他們來,兩天後一對即將結婚的情侶才答應來看房。

    踩著高跟鞋穿著職業裝帶他們看了好幾套,介紹的口幹舌燥,最後在蔣朝的協助下賣出了人生中的第一套房。

    送走客戶,蔣朝不知什麽時候站我身後,“恭喜你,才來兩個星期就賣出去一套,這在我們售樓部可是有史以來第一次。”

    我轉過身,態度謙和,“還得感謝部長的幫忙,要是沒有你的臨門一腳,他們也下不了決定。”

    蔣朝笑了笑,“今晚售樓部聚餐,一起吧。”

    “好。”

    售樓部加上部長前台一共七個人,找了一家火鍋店,喝了一箱啤酒,吃完飯已經是九點多了,外麵還下起了暴雨,蔣朝有車,我和一位同事與他順路,他就順便把我們捎回去。

    到小區樓下,蔣朝撐傘想送我到電梯口,我笑著說不用,冒雨跑回小區,身上完全濕透,到家洗漱完躺到床上蒙頭就睡。

    “砰砰砰!”

    睡到迷迷糊糊的,聽見有人在敲門,節奏很快。

    我很久沒有一個人住,半夜被人敲響房門,害怕的不敢起床。

    敲門聲還在繼續,我隻得起床到門口透過貓眼看門外,沒想到敲門的人竟然會是餘衡。

    我驚訝餘衡會出現,因為目前知道我住在這裏的人除了秦菲和安子哥再無旁人,餘衡又怎麽知道我現在住這裏?

    但想到他在離婚當天落跑,火氣一下子騰了上來,打開門倚著門框冷嗤,“這不是餘大總裁嗎,出差回來了?”

    餘衡看著我,緊抿著唇,我這才發現他全身都濕透了,頭發還在滴水。

    我甩給他一個冷眼,故作沒看見,“民政局不在這裏,要離婚明天早上九點自己去民政局門口等,時間不早了,慢走不送。”

    放完話準備拉上門,餘衡身體像泥鰍一樣滑進來。

    “你做什麽,這是我家,你……”後腦勺突然落入一隻手掌中,餘衡的臉晃大在眼前,伴隨濃烈的酒精味,唇強勢的貼了上來,把我想說的話全部堵了回去。

    溫熱的、柔軟的觸感,身體像有電流經過,在腦海裏打了個旋兒,然後轟然炸開,身體不聽使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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