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章 離開不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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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中小屋裏張仁山已經是搞不清楚到底都是發生了些什麽,女子在送完了張仁山水喝後就轉身走開了,站在一旁待了好久張仁山這心裏就是越來越好奇,這屋子從外麵看也就是一間茅草房,可這裏麵卻是精致的厲害,而且還分了左右兩屋,跟站在外麵看的感覺完全不一樣,稍微合計了一下張仁山便是邁著步子在這屋中稍微走了走,正要看看兩側的屋中都有什麽的時候,女子卻是一挑門簾從一間裏屋走了出來,正巧碰見了四處亂晃的張仁山,伸手攔住了他開口道:“你這人別亂走啊!安靜地待在這裏,一會我就送你出去了。”
“哦……”張仁山傻住了,他到不是因為女子的話語,而是他無意間瞧見了這女子的樣貌,冰清玉潔美不勝收,這女子就好似天上而來,張仁山站在一邊都看愣了。
女子見張仁山就這麽傻在了一邊,便是稍微察覺到了一絲不對,趕緊是用手把臉一遮道:“別亂看!”
“好好好!”張仁山聽得話語臉上也是一紅,這屋中隻有自己和這不知身份的女子,要說張仁山現在沒有想入非非,就連他自己都不敢相信,不過好在張仁山在對於男女之事時還是比較冷靜的,在聽得那女子的話後,張仁山便是走開到了遠處,順便找了一個較為幹淨的位置坐了下去。
女子見張仁山坐在了地上便是笑了笑道:“這有椅子,你怎麽還坐在地上啊?”
“呃……沒事,地上涼快些”張仁山尷尬的笑了笑,他到不是嫌熱而是想著先避開這女子冷靜一陣,可這女子卻是沒有聽懂張仁山話語的意思,聽他說要涼快些,就以為這屋中有些熱了,手中一揮,立即一陣寒氣升起,張仁山坐在地上都是打了一個寒顫,趕緊抬頭看了看,隻見那女子正撥手飛轉間往這屋子中揚著冬日裏的雪花。
周圍是越來越冷張仁山實在有些受不住了隻好趕緊開口道:“您這是做什麽啊?”
“你不是熱了嗎?我這給你稍微降些溫”女子依舊揚著自己手裏的飄雪道。
“這……您先停手吧!已經是挺好的了”張仁山聽完了女子的話語趕緊是叫停道。
女子一聽溫度夠了便也就停下了手,轉過身一手挑開那門簾而後對著張仁山道:“你就在這外麵好好的等著吧!一會就到地方了。”
“到地方?哪裏啊?”張仁山一聽便是立即回問了一下,可那女子卻是早已經轉身進到了裏屋中,搖著頭也是十分的無奈,張仁山隻好繼續呆坐在地上,用手不斷地搓著身子用以抵禦這屋中的寒氣,那女子剛才撒下的雪花,簡直就如同寒冰一般,幾片出現這四周的溫度瞬間就開始急降,稍微又坐了一陣,張仁山隻感覺後背都快沒知覺了,這屋中冷的實在厲害,最後是沒有辦法了,張仁山隻能是從地上站起了身開始在這屋子裏轉圈跑動,畢竟坐著的時候產生不了什麽熱量,唯獨隻有動起來才能好使。
張仁山跑了不知多少圈,到了最後雖然身子是開始緩和了,可他這兩腿卻是酸麻的厲害,想著要再重新坐回地上,可轉眼張仁山看見了那女子說的椅子,也是沒有多想張仁山便就輕邁幾步到了那椅子邊,轉身想要做下時,卻是聽有人道:“別動!”
“誰……誰?”張仁山嚇了一跳趕緊是直起了身向著左右瞧了瞧,可卻是沒有看見什麽人,那女子也是沒有出現,稍微奇怪了一陣,張仁山便是又往後坐去,可就在他要沾到那椅子的前一刻,又是忽然有人道:“能不能別動!”
“我……你到底誰啊?”張仁山這回可是不敢再坐下去了,晃著身子趕緊是在周圍找尋那聲音的來源,可尋來尋去張仁山就是什麽都沒找到,正奇怪的時候,女子是從裏屋中走了出來,看著翻來找去的張仁山道:“你這做什麽呐?”
“呃……您聽我說,這屋中有……”張仁山的話沒說完,那女子便是一揮手道:“行了,我是不想聽那麽多,給你再把這碗水喝了。”
說著話女子把手一張,一碗冒著泡的深紫色的液體出現在了張仁山的眼前,張仁山低頭看了看,身子往後輕輕地退了退道:“這個……我就不喝了吧!我現在不渴。”
“那不行!你必須得喝,要不然一會你就得烤焦了”女子一邊說著話一邊將那碗深紫色的液體遞到了張仁山的麵前,張仁山想著要擺手推掉,可轉念一思現在自己被困在此,要是不聽這女子的話指不定會反生什麽事,實在有點無可奈何,張仁山隻好尷尬的笑了笑而後伸手接過了那女子遞來的深紫色汁液。
女子見張仁山將自己手裏的東西接了過去便是欣慰地笑了笑,而後等著了一邊,張仁山見這女子給完東西不走,便是苦笑了一聲心中暗道:“看來這東西不喝也得喝了,希望別拉壞我肚子就行。”
憋住一口氣,張仁山端起那碗深紫色的汁液一口喝了下去,艱難的咽下後張仁山將手裏的碗重新還給了女子,女子也是滿臉的笑意瞧著張仁山道:“行了啊!我不能害你的。”
張仁山現在的心裏可是五味雜陳,他不知道是該相信這女子好,還是不相信,這一想法從張仁山一進到這屋中後便就是不斷的在其腦海中閃現,就猶如揮之不去的噩夢一樣,搖著頭張仁山是沒說什麽,女子在說完話後也是重新回到了裏屋中,晃著身子張仁山左右看了看,想著要將肚中的汁液吐出來,正要動手去扣的時候,又是一陣話語不知從何處冒了出來道:“別折騰了,喝進去就再也吐不出來的。”
“你到底是誰啊?”張仁山現在可是真的有點毛了,這話語頻頻出現,可自己就是找不到這說話的人。
屋子就這般大,要說在哪裏藏在什麽,張仁山不可能看不見,但之前找尋了一番後依然是什麽發現都沒有,現在聽見話語張仁山便是再次朝著屋子中瞧了瞧,四處沒有異常,也是沒有特別的東西,正要動身走一走,那話語卻是有再次傳來道:“你就別亂動了,喝下去的東西一會就得起效,你在摔在地上。”
“不是……你……”張仁山話語未完就是忽然感覺一陣頭暈目眩,自己的雙腳立即是一軟,身子往後一斜整個人都是靠著屋子的一側牆壁劃坐到了地上,那聲音在張仁山倒地後便是又再次道:“你看……我說叫你別亂動吧!稍微等一陣就好了。”
“你……到底……是……”張仁山被自己眼前的眩暈感惡心的不像樣,說話都是沒有了力氣,癱坐在地上等了好一陣他才是恢複過來,感覺稍微好了一些張仁山便是抬眼看了看四周,這屋中的一切都是沒有改變,唯獨是原本那關閉了的屋門,現在卻是被打開了,而那女子卻是不知在何時已經到了那門邊,正回身看著地上的張仁山,張仁山見狀緩緩地站起了身而後道:“這……什麽意思啊?”
“好了,到地方了你可以出去了”女子輕笑著對著張仁山道。
“我?不是您還沒有說外麵是哪裏呐?”張仁山稍微警惕了一下,這要是出去是什麽萬丈深淵,那自己可是沒地後悔去。
女子見張仁山不肯走便是單手一抬,將張仁山隔空舉起而後道:“放心吧!我都說了好幾遍了,我真的不會害你的。”
“可是……”張仁山話都沒有說完便是被女子直接甩到了屋外,一陣亮光刺眼,張仁山趕緊是用手去擋了一下,等著他回頭再想去尋找那屋子時,卻是發現自己正站在一處燃燒的庭院邊,而那女子和屋子都是已經消失不見了。
“夢嗎?不對啊!可……這……”張仁山不知說什麽好了,反身瞧了瞧四周,半空中一團猶如太陽光亮的光球,在不斷的閃爍著,張仁山根本不敢抬眼去瞧,隻能是稍微看上兩眼後便就去尋個躲避的地方了,周圍庭院中的火焰依然在燃燒不停,張仁山避開了幾處後便是到了一處房簷下,正想著該往何處去時,一陣話語是從遠處飄蕩了過來:“土太歲你到底行不行啊!”
“三兒!是你嗎?”張仁山聞聲就是一驚趕緊動著身子朝著周圍尋了一下,隻見在自己對麵的一處房屋下頭,三兒正跟自己手裏攥著的東西在說著話,等著張仁山的喊叫聲過去,三兒也是愣了一下而後轉著身子向著四周去看,張仁山這邊見人在遠處便是直接飛身趕了過去,三兒聽見有人跑動便是循聲一望,正好是看見了奔著自己而來的張仁山,兩人一對視便是都高興不已。
等張仁山到了近前三兒是趕緊開口道:“仙兒你這可是叫我擔心死了,你到底跑哪裏去了?”
“別提了!三兒我跟你講,老子我差點就沒能活著回來,要不是我身手好,換個人早就得去見閻王了”張仁山晃著身子站到了三兒的一邊道。
“是嗎?看來你這也是經曆多多啊!不過你是怎麽找到這裏來的啊?”三兒其實挺好奇的,因為自己之前是一通亂跑才會到了此處,張仁山肯定是不知道自己在哪裏的,要說他也是目無目的間走到了此處,正巧遇見自己,三兒可是有點不相信。
張仁山聽著三兒的話便是把頭一歪道:“三兒我跟你講,小爺我這輩子肯定有美人緣,你是不知道我剛才遇見了什麽,那可是真夠奇妙的,我當時在一片森林裏頭,正跟幾隻妖物纏鬥……”
“小鬼……你這話說的不虛嗎?”土太歲在三兒的手掌中扭著身子晃了晃那一身的臭肉道。
“虛虛什麽?我說的是是是……實話”張仁山沒找到說話的誰,就是以為三兒看破了自己的言語,身子一晃瞪著三兒道。
三兒見張仁山望自己,便是趕緊搖了搖頭,而後將手裏的土太歲放到了張仁山的眼前,張仁山低頭看了一眼,立即是把手一抬將三兒手裏的土太歲直接扇飛到了屋簷外麵的地上,三兒見狀都愣住了剛要過去將土太歲重新撿起,張仁山卻是一把攔住了三兒道:“你這怎麽還拿這種東西啊?惡臭的不知道啊!”
“不是……那個……它……哎呀!我是不跟你解釋了”三兒甩開張仁山攔著的手,躍開幾步就跳到了土太歲的身旁,一手抄起後就是將其重新帶回到了屋簷下,張仁山見三兒又把那臭肉撿了回來便是趕緊躲遠了道:“三兒你是不是有病啊!趕緊把那東西扔了。”
“這不是你想的那樣,這是土太歲”三兒指著那不斷抽動的臭肉道。
“誰?土太歲?它不是死了嗎?”張仁山疑惑了一下慢慢地走到了三兒的近旁看了看那臭肉道。
“你……這……人……下手真狠啊!”土太歲本來就已經被三兒折騰的夠嗆,剛才又被張仁山一掌扇飛到了外麵,身子原本就沒剩下多少的臭肉,現在又是焦糊了一大片。
張仁山看著那有氣無力說話的土太歲便是笑了笑道:“早說啊!我不是不知道嘛!”
“你不知道……也被直接動手啊!”土太歲被張仁山這句話氣得不行,掙紮著就從三兒的手掌中立了起來,三兒見狀便是趕緊將手一握,將那土太歲重新攥在了手裏,這土太歲本來是想對著張仁山來幾下的,可被三兒這一握便是立即泄了氣,身子變成了一團爛泥癱在三兒的手中道:“你們兩個……我看就是惡鬼轉世,專門來禍害我們的。”
“什麽啊!土太歲你沒死嗎?”張仁山十分的好奇,這土太歲當時都被那人影捏碎了,可現在卻是還活著,雖說照比之前的身形小了很多。
“你知道什麽!我可是不那麽容易死掉的”土太歲對著張仁山不屑的說道。
張仁山也是不想再去問了,他可是對這土太歲沒有什麽好感,畢竟之前兩人吃的那些東西實在惡心,三兒在一邊見土太歲沒有大礙便是對著張仁山道:“你還沒說完,你到底是怎麽到這裏的?”
“對了!差點把這事忘了,三兒我跟你講,但是情況十分危機,我要不是反應快都差點成了刀下鬼,我手中一邊闊刀,我是左掄右……”張仁山正說到一半,那土太歲卻是笑了笑道:“你這小鬼不是偷看人家女妖洗澡,被樹精拖進地洞裏麵了嘛!怎麽還跟什麽妖物打上了?”
“呃……誰啊?我才沒有啊!”張仁山矢口否認道。
“仙兒,這……是真的嗎?”三兒斜眼看了看張仁山眼光中帶著幾分懷疑。
張仁山將臉歪到一邊口中道:“三兒……你……別聽那臭肉胡說八道,我是那樣的人嗎?我……我……”
三兒見張仁山磕巴的講不出話來便是對著土太歲道:“您老給我講講唄?”
“可以啊!這小子剛剛偷看湖泊中的女妖戲水,後來被樹精發現,直接拖進了地洞裏麵,他可是好容易才掙脫出來的,要不是有花精搭救,這小鬼怕是得直接死在那樹林裏頭了”土太歲在三兒的手掌中晃了晃而後一五一十的將張仁山的經曆講了出來。
三兒聽完了話拿眼瞟了瞟張仁山開口道:“這些可都是真的?”
“三兒你別聽那臭肉胡說啊!我可沒有”張仁山依舊把嘴咬得死死的不肯承認這些事情。
三兒也是沒轍畢竟自己沒看見,也是不知道張仁山都經曆些什麽,所以現在的隻言片語隻能是用以訴說,真要是想知道這事是真是假,那就隻有去到當時,可這誰又能做得到呐?
歎口氣三兒也是不想再說什麽了,晃著身子看著張仁山道:“得了……我是不想聽了。”
張仁山見三兒不願意聽了便是稍微安了點心,而後兩眼看了看三兒手中的土太歲開口道:“三兒你把那太歲給我吧!我看你拿著挺累的。”
“哦……不過你不是嫌土太歲身上的味道難聞嗎?你這怎麽還想著要呐?”三兒剛想將土太歲遞給張仁山,忽然腦中一動便是開口問道。
張仁山聞言眼睛便是稍微轉了轉道:“這個……我是想習慣習慣,你這不是一直得拿著嘛!我這總不能離得太遠吧!”
“也好……不過不準打擊報複啊!”三兒其實早已經想到了張仁山是要做什麽,可他是懶得去管,反正自己和張仁山是站在一塊的,土太歲隻不過就是外人而已。
聽著三兒要把自己交給張仁山看管,這土太歲就是緊張了,動著身子開口道:“我不去!他臉上都露出凶相了,我這要是過去,非得死他手裏不可。”
“沒事啊!我就是‘好好看看’你!”張仁山嘴角不自主的抽動了一下,兩手上已經暴起了數道青筋。
三兒可是不想去管這些,一抬手是將那土太歲甩給了張仁山,張仁山一把接過後便是輕輕地陰笑了兩聲而後對著那土太歲道:“你好啊!”
“我挺好的!你離我遠一點”土太歲被張仁山兩手死死地抓住,身上的臭肉都是被活活擠癟了。
“遠一點啊!那沒問題”張仁山說著話就是一抬胳膊將那土太歲狠狠地砸到了一側的牆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