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爬牆入室去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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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暖…你還是愛我的對不對…對不對…”
濃烈的酒氣闖進舒心甜的鼻息間。
柔軟的身子在聽到“溫暖”兩個字時狠狠的僵了下。
她還以為,他對她的好是心裏有她,沒想到,不過是喝醉酒了將她當成溫暖。
心底的失落忽視不掉。
但這麽讓她心動的男人,即便是將她當成了替代品,她也不想推開。
隻要能和他在一起,替代品也沒關係。
片刻的僵硬之後,她忘情的回應他。
“對…我愛你…我很愛你…”
“不要再離開我…溫暖…”
靳澤陽恨不得將她吸進肺裏。
多日以來的想念徹底爆發。
忽然。
“嘭嘭嘭!”
窗口被拍的震動起來。
“舒心甜!”
“你給我滾出來!”
舒婉兒激動的邊吼邊拍門。
她沒想到女兒竟然背著她還在和靳澤陽來往。
晚上回來的時候,看到她總是忍不住笑的開心勁,她就感覺到不對勁,擔心她和靳澤陽還有來往,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所以,她出門的時候,即使很小心翼翼,她還是發現了。
跟出來,看到她竟然真的是上了靳澤陽的車,她的心都崩塌了。
他們可是同母異父的兄妹啊!
怎麽能這樣!
都是她造的孽啊!
氣急攻心,渾身的血液仿佛一下子衝向了腦門,巨大的眩暈感讓她站不穩。
舒心甜聽到媽媽的聲音,心一撤,立刻推開靳澤陽。
紅酒的後頸很大,靳澤陽本就醉的不清,被她推開,他身子撞回到車後背,就沒有再動了。
舒心甜立刻擦了擦嘴,整理好自己的頭發,衣服,打開車門下車。
“媽…”
一看媽媽高血壓又犯了,她慌忙上前將她扶住。
舒婉兒看到她,一巴掌扇在她的臉上,在呼吸不暢中朝她吼,“你怎麽這麽不聽話!怎麽這麽不聽話!”
“我辛辛苦苦將你養這麽大,是讓你跟我唱反調的?!”
一吼,她的臉掙的越紅,仿佛血管隨時都會爆裂開來一樣。
舒心甜的臉上火辣辣的疼,疼的眼淚都湧了出來。
可看著媽媽犯病,她心瞬間慌了,立刻上前替她順著氣。
“媽,你別生氣,我聽你的話,我什麽都聽你的…”
“聽我的,聽我的你會和他來往?!你告訴我,你們都發展到哪一步了?!”
“媽,你現在這麽激動,我不想和你說這些,等你心平氣和下來,我再和你說…”
舒心甜想找個機會,好好和媽媽談談。
她什麽都可以聽她的,唯獨感情,她想自己選擇。
可舒婉兒見她回避這個問題,越發的以為他們發生了關係,一口氣上不來,兩眼一黑,他整個身子都如在風雨中飄搖的樹枝,搖搖欲墜。
“媽,媽…”
舒心甜扶住她,感覺她的重量都壓在了自己身上,心慌意亂的拍車門,想讓靳澤陽送她去醫院。
可是,車上的靳澤陽醉了過去,沒有給她任何反應。
她隻好立刻打電話叫救護車。
可救護車來回起碼要了40分鍾。
被送往急救室急救後。
醫生告訴她,母親高血壓又引起了嚴重的腦出血,最好進行手術治療。
舒心甜的心,一下子似是被掏去了一半。
“會有生命危險嗎?”
“手術肯定是存在一定的風險的,但是,這類手術成功率還是很可觀的,你好好考慮考慮吧…”
“那大概需要多少錢。”
“前前後後的治療費加起來,先準備10萬吧…”
10萬!
她到哪裏去拿出10萬塊?
守在母親的病床,她擔心,內疚極了,可是,她不後悔和靳澤陽來往…
————
“溫暖…別走…”
靳澤陽正在做夢。
夢裏,他不再是那個放不下麵子和傲骨的人,在溫暖帶著孩子要上飛機的時候,他隔著熙攘的人群朝她乞求。
她回頭看到他,停了下來。
他一步一步的朝她走近。
她沒有轉頭就走,站在那裏看著他,似是在等著他走近她。
距離越來越近,她在他的視線裏越來越清晰。
她在流淚。
就像是終於等到他一樣,笑著流淚。
心瞬間收緊,劇烈跳動,他上前,想將她緊緊的擁在懷裏。
可是,他上前擁住她的時候,她瞬間消失了,擁住的隻有空氣。
“溫暖…”
他心一撤,陡的驚醒過來。
天已經微微亮。
發現自己在車裏,他揉了揉承重的額頭,撇了眼窗外。
舒心甜的小區門口!
他怎麽會在這裏?
靠在椅背上凝了凝神,昨夜的一幕在腦海中浮現起來。
他竟然將舒心甜當成了溫暖!
他不肯相信。
可是,拿起手機,卻是有舒心甜和他的信息通話記錄。
睡意一下子全無。
他打下車窗,看著即將散去的黑夜,掏出一支煙點燃。
夢境還在腦海中揮之不去。
一根煙抽完,他發動車子,駛向墨逸凡的別墅。
因為才早上5點多,天還沒有亮起來。
墨家的別墅還處於沉睡中。
四周安靜的,沒有一絲聲音。
靳澤陽下車,撇了眼二樓溫暖曾經站過的窗台,眸光銳利的掃過諾大的別墅,找到一個方便點的地方,伸手敏捷的翻了進去。
別墅裏沒有下人。
墨梟,墨逸凡,溫暖,都還在睡覺。
靳澤陽輕而易舉的就上樓了。
他撇了眼,溫暖的房門。
近在咫尺,可是,他卻忽然害怕打開。
如果打開了,看到她和墨逸凡睡在一起…
僅僅是一想,心底就泛起滔天的醋意,和不能接受的痛楚。
1秒,5秒,15秒…
一向不可一世的他,握著門把手猶豫了好一會,才轉動了下。
門沒鎖。
一打開,他直接就看向了那張床。
看到床上隻有溫暖一個人,他一直被壓抑著的心口瞬間紊亂而又劇烈的跳動起來。
輕輕的帶上房門,反鎖。
他一步一步的走向床邊。
床上的女人睡得很沉,被子已經被她彈開,腳丫子光在了外麵。
有多久,他們沒有這麽近距離了?
靳澤陽幫她蓋好被子,在一旁靜靜的看著她,又愛又恨,但愛還是比恨多了很多很多。
看著看著,他有些不滿足就這樣看著。
手隨心動,他脫下自己的外套,掀開被子,在她身邊躺下,手臂穿過她的後頸,將她緊緊的固在了懷裏,聞著她發絲的清香,多日以來煩躁而又壓抑的心,驀地踏實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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