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神秘莫測野人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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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要不要你也來一個”我最反感的就是那種吃不到葡萄硬說酸的人。

    “你好無語啊,真是的。”可能阡陌枚料到我會言語反擊,所以,很快便陷入了尷尬之中,好在軟波濤實時的站了起來。

    衝我勉強一笑說道“崔老弟,你也算有見識的人了,不妨幫大夥參謀一下,這裹屍溝要不要今天過,依我看呢,咱們還是暫且休息一晚,明早再做打算。”

    “休息一晚倒是個好主意。”我看了看在場的人個個人仰馬翻的,也倒出了他們的心事,不過嘛,我在迎向老餘頭的目光後再道“等我們過去後再休息也不錯,畢竟這裏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連個搭建帳篷的地方都沒有,你們真打算露天打滾”

    “有什麽不可以,又不是沒在荒山野嶺的睡過覺,一樣的舒坦。”阪田說道。

    “如果能走的動,我們早就走了,你也不看看我們哥兩的情況,能撿回一條命就算阿彌陀佛了”

    好吧,我是看出來,現在有一般以上的人不願意再行動了,還在堅持的隻有老餘頭一人,而他也沒有倒出真真的原因,既然這樣,隻能讓老餘頭給大家一個說法了。

    “該說的我說了,該勸的也勸過了,總之一句話,裹屍溝我是沒有留夜過,至於想留下來的人,你們最好問問那些屍體願不願意接納吧。”老餘頭留下一句話後,便自顧自的掏出煙卷吧嗒了起來。

    老餘頭的話說的不輕不重,很令人回味。

    但話說回來,在座的幾位那個沒有和屍體打過交道,老餘頭剛才也說了,他沒有留夜過,也就是說,他說的那些話很可能是從旁人嘴裏來的,根本就不具震懾力度。

    “有這個,還怕個鳥毛。”阮波濤伸手在懷裏掏出一般黃燦燦的東西,乍一看還算做工精美,卻經不起仔細觀瞧,雖然我不是摸金校尉,但也能一眼看出那些摸金符是假的。

    標標準準的地攤貨,一百塊錢能買五斤的那種。

    話說回來,阮波濤他們考慮的也不無道理,就眼下的情況來看,我們很可能走不到半道,天就一抹黑了,雖然手電多了同樣能帶來白天的效果,但是,隻要太陽西落,陰氣就會逐漸的加重。

    老餘頭的說辭,更大的成分在於洗清自己,至於走不走,隻有阮波濤說了算,鑒於此種情況,我也隻有點頭的份了。

    按照老餘頭的說法,裹屍溝好比一把利刃一般,直插神秘莫測野人山,也就是說,我們現在所待的位置已是野人山了,隻是還沒有進入腹地罷了。

    老餘頭一番苦勸無果,隻好獨自搖著頭找了處僻靜的地方,蹲了下來,看樣子神情還比較沮喪。

    也難怪他如此提不起神,這一路走來,所說阮波濤是拒絕的老大,但老馬識途的功勞必須是老餘頭的,如今,僅因為一次並非人為的失誤,他被排擠出了親信的圈子。

    我想,給誰都不會好受的,畢竟那是關係臉麵的問題。

    但是,要說眾人能在這裏舒舒坦坦的待一個晚上,那是絕對的不可能,選擇留下來的人,究其一個主要的原因還是累,即便大馬鞭抽上,人們也不願意在挪一步了。

    老餘頭在臨走時,可是說的明白。

    這裏是一處有幾千年曆史的露天墳墓,至於這裏的主人是誰,很難再考證,曾有人粗略的數過,裹屍溝內的藏屍數絕對在萬以上,除了被擺在那是石板上的,整條溝幾乎全是屍體堆積出來。

    他們不分貴賤和身份,一律用裹屍布和獸皮包裹起來,再用樹藤牢牢的捆結實,被丟擲在此。

    天色尚早,所以三三兩兩的人拚興趣聚在一處,該吃的吃,該喝的喝,隻有阮波濤一人抱著一個特製的瓷壇子,來回的穿梭,還告訴我們說這可是越南的國酒,不分男女一定要嚐一嚐。

    我、古弈喝老餘頭圍坐在一處臨時清理出來的地上,為了防止地下潮氣翻上來,還在上麵鋪了一層幹樹葉,因為還不到睡覺的時候,所以就沒提前預備帳篷。

    三人吹著過往的小風,雖然不能盡著性子暢聊,不過,還算談的開心,不出一炷香的時間,再看老餘頭臉色舒展了很多。

    隻是在阮波濤抱著瓷壇向我們過來之時,老餘頭偷偷的附在我耳邊囑咐道“崔老弟,這可是越南的豌豆甜酒,後勁打著呢,切記不能貪多啊,三兩足夠。”

    “呃。”我奇怪的瞅了一眼老餘頭,暗道,你又不知道老子酒量又多少,盡胡扯,純粹的替古人擔憂。

    “崔老弟,來來來,見著有份,能喝半斤今天必須喝八兩”阮波濤在幾米處就開始招呼上了。

    “阮爺,真是有心人,身在萬裏之遙,竟然就猜到我好這一口。”我盡量說些大雅之話,酒壇還未入手時,已經感覺到酒香四溢了,根本就分不處是錯覺還是真實的饞蟲在作怪。

    總之,在我接過阮波濤遞過來的酒壇時,瞅都沒瞅老餘頭,揚起脖子便猛灌幾口。

    “入口甘甜,醇香入喉,確實是好酒。”在酒上我從不吝嗇詞匯,該虧則誇,如果按照一口一兩的算,我這一口氣就下去了半斤差不多,幾乎超出老餘頭給定的指標一倍了。

    “我說小子,喝豌豆甜酒要加冰塊的,真是暴殄天物,哪有你這樣喝酒的呢。”放下酒壇的時候,我發現老餘頭正用一種看猴戲的眼神端詳我,讓我好生怪怪的。

    “這麽你也要來一口嗎”

    “不不不,老頭和你們年輕人沒得比嘍。”老餘頭深處肘部把我遞過去的酒壇擋了開來,同時,雙腳蹬著地麵向後退出一個屁股。

    “古妹子,請賞臉。”

    “阮爺,我真不會喝酒,您就別為難我了”

    “就一口而已。”

    “好吧,說好了就一口啊。”

    在阮波濤的賤笑之下,古弈略微揚了一下脖子,很快的講酒壇重新遞了回去。

    “你就是個騙子,醇香個屁,辣死人了都。”阮波濤走後,古弈很幽怨的吐著舌頭,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不知道是不是這酒真的後勁大,反正在我和古弈對上眼的時候,發現她臉色蕩著一層淡淡的紅暈。

    “不聽老人言,還以為老頭我騙你們不成,待會就懂得厲害了。”老餘頭活動了一下拳腳,很是無語的拍了拍我的肩頭,然後一拍屁股四處溜彎去了。

    總之,在老餘頭走後的不久,我感覺有點泛困,眼皮像似幫綁鐵快一樣,任憑你這麽使揪扯,反正就是不聽話,再看古弈,已經抱著我的膝蓋睡著了。

    迷迷糊糊中,我還能記起大嘴和夏玲一直不在,即便四周飄滿了酒香,也沒能把大嘴勾引出來,總之,在天色快要暗下時,我拄著工兵鏟晃晃悠悠的站立起來。

    先把帳篷支好壓好,為了防止蚊蟲和蛇趁虛接近,我又在帳篷周圍溜了一圈硫磺粉,隨後又檢查了一下槍裏的滿彈情況,才趁著夜色鑽入了帳篷。

    本來是摟著古弈一起睡的,不管看著古弈睡的香香甜甜的樣子,我沒舍得挪動呢,隨意的順著古弈躺了下去。

    至於外麵那些高談闊論生,此時已經與我無關了。

    看來真讓老餘頭說對了,豌豆甜酒的後勁確實非常烈,盡管我心裏一直記掛著大嘴和夏玲,奈何酒勁襲來困的要死要活,擋也擋不住,若不是一道刺眼的立閃瞬間把夜空扯開,我真就找不到能醒來的理由。

    變天了,看來要下雨。

    雖然現在的雲南還不是雨季,但冬天下雨也不足為奇,就在我剛剛坐起身沒多久,瞬間便感覺整天鬼穀咆哮了起來,電閃雷鳴間,狂風卷著雜物肆無忌憚的敲打著帳篷,很少有間歇下來的時候。

    這動靜也鬧騰的有點過分了,我真有點擔心,我們的小型戶外營具能不能經得起摧殘。

    “不行,我的去看看大嘴和夏玲這對狗男女,順便檢查一下帳篷老不牢固。”看著古弈悠悠轉醒,我輕輕的拍了下古弈的後腦勺,說道。

    “好奇怪的天哦,說翻臉就翻臉。”古弈小聲說道。然後幅度很小的翻了個身,正好將胸口的衣領撐開了長長的一溜,露出多半個圓球,紅撲撲的臉蛋在電閃雷鳴的映襯下,很讓人容易往歪處尋思。

    “沒什麽奇怪,雲南不比咱們北方,四季分的那麽清。”我趕緊收了收蕩漾的心思,強忍著呼吸說道。

    “哥,早點回來啊,我有點怕。”

    “呃。”我沒敢在古弈身上過多留戀,快速的抄起手電,掀開帳篷簾鑽了出去,站起之後才發現,帶著手電根本就是多餘的,不住氣的閃電轟擊而下,將鬼穀照的透亮,亮度絕對頂得過好幾把手電同時亮起。

    在我抬頭看時,仿佛那些支離破碎的亮光就在頭頂上空炸開,離得很近不說,每一次閃現後,還能隱隱約約看到穀頂上龐大的樹冠,粗大結實的樹幹相似要砸下來一般,很讓人菊緊。

    很怪異的天氣,光打雷,不見雨點飄飛。

    在離我們十幾米的地方還有兩頂帳篷,一字並排開,靜靜臥在雜物間,剛好在我看過去的時候,其中一頂帳篷裏忽然亮起了手電,隻是閃了幾閃,很快又關上了。

    不過我還是看清了裏麵的情況,兩個矮小的身影,略微半起了一下身子,很快就躺下了,那絕對是老餘頭和阮波濤。

    不用猜,另外一頂帳篷裏絕對是阪田和小野。

    怪了,論時間此時也差不多一點左右了,這裏的地形本就屬於收縮狀的,所以,一眼就能看到光禿禿的石壁,唯獨沒見大嘴和夏玲的影子,

    究竟這兩個家夥去哪鬼混了,聯想到大嘴和夏玲這段日子的反常,兩人從最初的掐架,直到現在的形影不離,我也是一頭霧水。

    “難道在裹屍溝裏可能嗎”我暗自思討了起來。

    不是我小瞧大嘴,他絕對沒有這個膽量。敢踩著厚厚的屍體帶著夏玲在裹屍溝穿行,不過,我還是不放心的向裹屍溝瞄了一眼,隨即抬腿走了過去。

    本章完(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