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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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雪的師傅給她的師祖打了電話說明了明雪的意思,沒想到老頭很容的就答應了,但是藥門收徒還是要按著原來的收徒原則收徒,外門弟子可以適當的放鬆政策,但是內門弟子必須嚴格,考察內門弟子的這一項,老頭要親自來。
“這可是好事,求之不得啊。”明雪說到。
“你是嫌麻煩吧!”鍾意真是了解他的徒弟。
“可是師妹要想收徒弟難道要像招工一樣在門口也貼一個廣告廣而告之嗎?”鍾煜問道。
“不用,我們不是收學徒,我們招的藥門弟子是要幹活的,你以為還要他們從零開始啊,那是將來著內門弟子時的標準。”明雪說到。
“原來你根本就是沒有想要著內門弟子啊!”鍾煜說到。
“是啊,內門弟子必須從小就在藥門學習,這樣的乃們弟子對藥門就像是對待自己的家一樣,不容易背叛。”明雪解釋說。
“其實你是想要找人幹活吧,說什麽找藥門弟子?”鍾煜說到。
“這可是不一樣的,要是找人幹活我可以在大學裏直接招就可以了,之所以招外門弟子,是讓他們有一種歸屬感,更加的有利於藥門的發展。”
“說來說去你也沒有說藥門弟子要在哪裏招啊!”鍾煜說到。
“就從我們醫院現有的員工裏麵招,他們在醫院裏也呆了快一年了,對我們的醫院甚至是藥門都有一定的了解了,他們對於作為藥門的弟子會更向往,當然以後也會更有歸屬感。再說這也是我們變相的給他們的一種福利,因為當時我們的醫院剛開始開,這些人,完全是抱著一腔熱血來的,所以我們必須給他們回報,將來我們在開分院的時候,他們也將會是頂梁柱類的人物。”明雪解釋說。
“嗯,你的這個想法很好,那怎樣通知他們?”明雪師傅問道。
“我們就在醫院內部發一份表格,和一項說明,這件事情必須是自願才行。”
“嗯,我看可行。”
師徒三人商量好了之後,下一步就想著怎樣寫這個說明,和製作這個表格。
“我能毛遂自薦嗎?”朱思淼也就是鍾煜的繼妹說到。
“對啊,我怎麽忘了你這個專業人士了。”明雪很是高興的說道。
“那你是同意我做了?”朱思淼說到。
“嗯,同意,讓師兄陪你一起做,因為這個表格畢竟是藥門內部的事情,師兄比較清楚。”明雪說著還在別人看不見的地方和朱思淼眨了眨眼睛。
見此,朱思淼的臉一下子紅了。
“師妹,為什麽是我啊,你不行嗎?”鍾煜反對,但是反對無效。
“我要陪我老公啊,你也沒有人要陪。”明雪說。好吧,這就是鍾煜的死穴。
最後鍾煜反對無效,還得老老實實的配合著朱思淼做表格。
“淼淼,你先把說明寫出來就行,表格什麽的可以慢慢做的。”臨走的時候,明雪當著所有人的麵對朱思淼說到。
“嗯。”小姑娘羞澀的答應了一聲。
中午吃完了飯之後,明雪和蕭唯還有師傅等人還得回到醫院繼續工作。
當明雪他們回到醫院的時候,醫院大門那裏正好停了一輛出租車。一個女人在家人的陪同下下了車。
“真慘!”明雪說。
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啊,這女人就是之前和明雪他們一塊兒在商場碰見的那個女人,此時已經鼻青臉腫了,外麵的衣服是新換的,但是從敞開的領口看,裏麵的衣服還沒來得及換,應該是還沒有回家,直接就來他們醫院了。
“讓他們另請高明,我們的醫院不醫治當人小三的人。”明雪直接對門口的保安說到。
就這樣,這個女人是繼那個刁婆婆第二個被明雪的醫院趕出門外的人,當然她是第一個被明雪的醫院拒絕治療的病人。
“你們這是店大欺客。”那個女人的家屬叫囂到。
“這是我的醫院,我想要給誰治病就給誰治病,怎麽你去投訴我啊!”明雪說到。
她最討厭的就是這種給人家當小三的人,不找個男人好好的過日子,非得插足人家的婚姻,這種人給她多少錢,她都不稀罕。
於是這件事情又被記者曝光了,雖然是平鋪直敘的敘述了整個事情的經過,但是字裏行間中不免有些幸災樂禍和拍手稱快在裏麵。
這件事連同上一件事情,都被衛生部長知道了。
“這個明雪果然就像是你說的那樣,是一個隨心所欲的人。”
“嗯,是的,她是在部隊呆久了,養成的這個性格。”這人沒想到自己還真蒙對了。
“嗯,這個性格也就是在自己的醫院裏麵,在機關單位可真是行不通。”衛生部長說到。
“所以說她自己出去開醫院才是最正確的選擇。”這個人說。
“嗯,隻不過她說不會來京城開醫院,恐怕就是真的不想要來了。”衛生部長說到。
“她早晚會來的,因為她的丈夫和兒子都在這裏,她能去哪裏?”
“是啊,無論她什麽時候來,我之前說過的話都會算數的。”衛生部長說到。
遠方的明雪這個時候正在籌備著收弟子的事情,朱思淼寫的說明一發下去之後,這些個之前隻是奔著明雪和田啟教授來的年輕的醫生們,是真的驚喜到了,沒想到還有這樣的好事情。於是二話不說紛紛表示如果藥門不嫌棄他們資質平庸的話,他們是非常願意成為藥門的外門弟子的,然後又悄悄地問了明雪一句,他們有沒有可能成為藥門的內門弟子啊。
“有,隻要你們好好表現,通過了師祖他老人間的考核就可以成為內門弟子了。”這是明雪給他們的承諾。
能夠進入藥門是一個什麽概念,別看藥門現在勢單力薄,那是因為藥門才剛剛開始發展,憑借藥門的醫術,想要強大那是早晚的事情,而且還有一個明雪這樣的人物,使他們更加看到了希望。
很順利的就招了一批外門弟子,他們的師傅當然就落在了田啟和鍾意的頭上,這也讓大家很是驚喜,這兩個人的醫術大家都是知道的,能夠得他們的教導,真是不知道幾世修來的福分。
“你給我們都派了活,那你要幹什麽?”鍾煜問明雪。
“你不是要開分院嗎,我回京城去招聘。”明雪說到。
“是掛羊頭賣狗肉吧,招聘是幌子,其實你是想要回去躲清靜。”鍾煜說到。
“我是不是躲清靜暫且不說,反正你是清靜不了了。”說著明雪還已有所指的看了看朱思淼。
“想什麽你?”鍾煜有些惱羞成怒的說到。
“我想什麽了嗎?”明雪做迷茫狀。
“裝吧,你就。”鍾煜說到。
“哼,賤人就是矯情。”蕭唯說。
“你說誰是賤人呢?”
“誰應說誰。”蕭唯看都沒看他。
“你!”鍾煜氣的說不出話來。
“好了,蕭唯,別老欺負師兄,他小,你要讓著他。”明雪說到。
“誰需要你們讓,而且,誰小了。”鍾煜說到。
明雪沒有理他,拉著蕭唯走了,留下他和朱思淼在原地大眼瞪小眼。
在春節前夕,明雪和蕭唯趕了回去。蕭燁磊看見很長時間都沒有見到的媽媽自然很是親昵。一家人熱熱鬧鬧的過了春節。
春節過後,三月份的時候,明雪果然又回了她的母校去招聘,中華藥門雖然在北方偏居一隅,但是名氣確實很大的,所以這次明雪的招聘很是順利,就是蕭唯他們學校的那些眼高於頂的學生也都來應聘。
“看來今天你不用在愁著招不到人了。”蕭唯說到。
“嗯,現在我就已經招滿了。”明雪拿著一疊厚厚的簡曆說到。
“接下來你要幹什麽呢?”蕭唯問道。
“我要學古人那樣去遊醫。”明雪說到。
“去哪裏?”蕭唯問道。
“還不知道,但是上一次的那個中毒的孩子讓我有了想法,你想在偏遠的山區是不是也有很多像這樣的人?”明雪說。
“我想是的,越是偏遠的地方人們越是愚昧無知。要想真正的懸壺濟世去這些地方是在合適不過的,但是你現在還沒有悠閑到懸壺濟世的時候。”蕭唯說到。
“嗯,什麽意思?”明雪問。
“鍾煜不是說要開分院嗎,分院是不是也得需要選址啊,這個還得你自己去親曆親為,因為別人都被你派了任務。”蕭唯說到。
“是啊,現在的這個時候我才知道什麽叫做搬石頭砸了自己的腳。”明雪說。
招聘完了之後,這些個明雪的新員工,明雪沒像之前的那次招聘完了直接被明雪弄到診所裏實習,而是在大學裏繼續學習。直到他們畢業的時候才讓他們到醫院報道。
這是為什麽呢?
當然是沒有人手給他們培訓,因為她的師傅和老師都被明雪派去教導外門弟子了。外門弟子可是代表著藥門的臉麵,所以教導的時候必須要求嚴格,這就需要更多的時間了,所以明雪才會這樣做的。
五月份,春暖花開,萬物複蘇。明雪也和蕭唯踏上了征程。幹什麽去呢?當然是選址了,其實也是旅遊了。明雪這次還是在北方,隻不過是換了一個省而已。
明雪和蕭唯一路上停停走走,看見好玩的就玩會,看見好吃的就嚐嚐。就這樣他們不像是選醫院的地址,倒像是在遊山玩水的旅遊。
這天明雪和蕭唯剛走到一個不大的小縣城裏,在這裏隨便的找了一個還算是不錯的旅店住下。明雪剛洗漱完準備睡下,就被孩子的哭聲驚動了。
“怎麽回事,這孩子怎麽一直在哭?”有人問老板。大家來住店的都想要找個安靜的地方休息一下,誰知道這裏偏偏住了一個啼哭不止的孩子,在這裏哭起來沒完沒了。
“我去看看,各位先回去吧,一會兒肯定不會打擾各位休息的。”老板安撫到,他可不想因為一個人,而讓整個店裏的旅客都跑光了。
不一會兒老板就回來了,對這些旅客說:“對不起了各位,剛剛我去看了一下,是一個孩子牙疼,大家也都知道,牙疼不算病,疼起來真要命啊,這麽晚了,我也不好把那母子二人都趕出去是不是?”
“那倒是,但是能不能給孩子找點止痛的藥啊,這麽苦也不是個事啊,不但影響我們,他自己也睡不好不是嗎?”有人建議到。
“您說的對,這樣我去找找,找到了之後就讓孩子吃下去,哭得也怪可憐的。”老板說到。
“嗯,那你快去吧!”
於是老板又匆匆的去了自己的屋子裏麵拿藥。大家本以為能睡個好覺了,誰知道,半個小時之後,這個孩子還是哭起來沒完沒了的。
“怎麽不頂用嗎?”旅客問老板。
“誰說不是呢,他一個孩子我都給他吃的是大人的量了,可是還是疼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
“他媽媽怎麽說?”旅客問道。
“他媽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說是去大醫院的牙科,片子也都拍了,但是醫生也沒看出來是怎麽回事,孩子還太小總不能拔牙吧。”店老板說到。
“是啊,哎,今天晚上別指著能有消停的日子過了。”旅客們雖然心裏不滿,但是也沒有說是讓老板把那母子二人趕出去。
“我去看看吧!”明雪自告奮勇的說到。
“您是?”老板問明雪。
“我是中醫。”明雪說到。
“中醫啊,中醫好啊,你們知不知道,在離咱們這裏不遠的一個地方有一個叫做中華藥門的中醫院,據說那裏的大夫厲害的很,就是別的醫院都治不了的病他們都能治的。”有的顧客說到。
“真的,假的,我怎麽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個地方?”也有旅客質疑。
“那是因為這個醫院開的時間太短了,還不到一年的時間呢,你當然不知道,但是在咱們這裏,可是有車專門去那裏的,每天都客滿,說是想要掛號的提前幾天排隊呢。”
“有那麽好?不會是騙人的吧,再說中醫不是講究越老越香嗎,他一個才開了一年的醫院能有那麽好嗎,我怎麽不太信呢。”有人稱讚就有人懷疑。
“信不信由你吧,但是我們的好多個旅客都是奔著它去的。”
“行了,都說跑題了,剛才不是說要去給孩子看病嗎?”
“對啊,人呢?”
人呢?此時明雪已經到了那母子兩個人的屋子了,孩子此時用手捂著臉,在床上打滾的哭,其實這個孩子也不小了,看樣子得有十歲左右了,還是一個男孩子,能疼成這個樣子,說明是真的很疼。
“醫生是怎麽說的,是不是蛀牙啊?”明雪小時候有蛀牙也是疼的死去活來。
“以前是有蛀牙的,可是後來孩子換牙之後就好了,現在的牙一點問題也沒有,但是不知道怎麽得就是疼的厲害。”孩子的媽媽也是一臉的愁容,眼看著孩子遭罪,自己卻是一點辦法也沒有,你說她能不急嗎?
“我看看。”明雪說著就拉過來了孩子的手,認真的把起了脈來。
一開始就像是這個母親說的那樣子,沒有什麽可疑的地方,可是明雪又仔細的查了一遍就是發現了問題的所在,孩子是牙疼,但是卻不是本身的問題,是牙床上,那裏麵有東西。
“孩子,你張開嘴,讓阿姨看看你的牙好不好?”明雪對那個孩子說到。
這個孩子倒是挺聽話,張開了嘴巴,明雪拿出了一根銀針按照剛才發現的位置,一針灸刺了下去,還沒等孩子的母親反應過來的時候,明雪已經把孩子的牙床輕輕的挑開了一點,露出了裏麵像是白線頭一樣的東西,明雪又用另外一根針紮住了白線頭,看準時機一下子就把那白線頭一樣的東西挑了出來。
明雪把針從孩子嘴裏拿出來的時候,那個銀針的針尖上的東西還在動。
“這是什麽?”孩子的母親問道。
“孩子牙床上的寄生蟲。”明雪說到。
“寄生蟲?”一聽到這三個字,別說是孩子的母親了,就是在門口的老板都頭皮發麻。
“就這個東西讓孩子的牙疼的嗎?”孩子的母親問道。
“是的。”明雪沒說的是,牙床上也並不止這一條啊。
“兒子,還疼嗎?”孩子的母親見孩子安靜了,急忙的問道。
“媽,好多了。”孩子感覺了一下,然後說到,其實他都忘了牙不疼到底是個什麽滋味了。
“真的嗎?”孩子的媽媽驚喜的問道。
“嗯,好多了沒有那麽疼了。”意思就是說還疼,隻不過沒有那樣的劇烈了。
“謝謝你,請問您是大夫嗎?”孩子的母親問。
“嗯,我是學中醫的。”明雪一邊用究竟消毒剛剛用過的銀針一邊說道。
“那真是太好了,那問一下,我兒子這個牙疼的病就算好了嗎?”孩子的母親問道。
“沒有,還得治,這隻是暫時的緩解。”明雪說到。
“還得治,那今天一塊兒給我們孩子治了唄。”孩子的母親聽到這話,未免有些想歪,一般這種情況下,都是托兒,先給你治了個大概,讓你嚐嚐甜頭,然後在獅子大開口的要錢。
“這裏的燈光太暗,明天天亮的時候,我們在治療。”明雪說到。
孩子的母親聽到這些話,有些半信半疑,但是還是說了一句:“其實我們是想要幹後天的大巴去中華藥門的,聽說那裏的醫生醫術高明不說而且還便宜,最適合我們老百姓去了,我這裏沒帶多少錢,您要是能治的話,我就不想往遠處折騰了,但要是太貴的話,你看我們母子也就是平常百姓家,真的是沒有多少錢的。”
明雪一聽孩子母親的話,樂了。
“你要是去藥門的話,就不用去了,因為我就是藥門的院長明雪,還有,給您兒子治病我一分錢不要,但要是開藥的話,你就自己去買吧,我可不負責給你買藥。”明雪說到。
“你是藥門的院長?”孩子的母親還沒說話呢,店老板就忍不住的插嘴了。
“是啊,不像啊?”明雪問。
“不是,不是,我說怎麽一看你我就覺得眼熟在哪裏見過呢,現在想起來了,是報紙上,等著,我去拿。”說完還沒等明雪說什麽的時候,這人就跑了。
“您真不要錢?哦,不,您真是藥門的院長?”孩子的母親有些吃驚的問道。
“是啊,您兒子的病逝真的的明天治療,但是您放心今天晚上他能睡個好覺的,所以不用擔心,明天過後,他的病就會全好了。”明雪承諾到。
“大妹子,哦,不,院長真是太謝謝你了。”孩子的母親很是激動的說道。
“你先別謝了,等明天治好了孩子的病之後你在謝我吧。”明雪說完就要往出走。
“找到了找到了,你看這是不是你?”店老板風風火火的跑回來說到。
“嗯,確實是我,這報紙你這裏怎麽會有,這是我們那的地方報社的報紙。”明雪說。
“這是有一個旅客落在這裏的,沒想到我們這個小店裏,居然有神醫住進來了,我這不是要發達的節奏嗎。”店老板興奮的說道。
“嗯,那幾之您生意興隆。”明雪說完就會自己的屋子裏了,她困了。
“怎麽,又出去亮了一下身手?”明雪回來蕭唯笑著調侃道。
“什麽叫做亮了一下身手,我那是救死扶傷為民解憂,不過差點被人家當成了騙子,你說冤不冤?”
“還有這事兒?”蕭唯問。
“嗯。”於是明雪就把孩子母親的反應說了一遍。
“也難怪,世上哪有白吃的午餐,你這樣是挺讓人懷疑的。”蕭唯聽後總結到。
“嗯,就是,這年代好人難做啊。”明雪說到。
“是的明好人,你是不是的睡覺了,明天不是還得給人家治病呢麽。”蕭唯說到。
“嗯,不說了,困死了,這都怨你,非得爬什麽山。”明雪不滿的嘟囔著。
“好好好,怨我,那現在快睡吧,養足了精神明天不是還得幹活呢嗎?”
“嗯,睡了,你也躺下,冷。”
“好,誰能知道,在外人麵前無所不能的明大院長會是一個睡覺怕冷的人。”蕭唯笑著說道。
“那是因為有你啊,沒有你我就不怕冷了。”因為即使是怕冷,也沒有那個可以給你溫暖的人。這句話明雪沒說,是在心裏想的。
“是,我就是你的熱寶,快睡吧。”說完蕭唯給明雪掖了掖被子,然後閉上燈就把明雪摟在懷裏睡了。
第二天,天大亮的時候,明雪按照昨天和孩子母親的約定給孩子治療牙疼的病。也不知道昨天這個店老板說了什麽,今天明雪給孩子治病的時候,還多了很多的看熱鬧的。
“我們去外邊吧,麻煩老板給我們搬張桌子再拿把椅子。”明雪說到。
“好的。”老板答應的很是爽快。
明雪去外麵給孩子治療,一是因為外麵的光線好,二是因為這些看熱鬧的人把小小的屋子圍的水泄不通,阻擋了空氣的流通,明雪怕一會兒治療的時候孩子因為疼痛暈過去。三則是一會兒老板看見了估計會感謝她的。
一切準備就緒就看明雪的表演了。
明雪讓孩子坐在了椅子上,那水化開了一小粒藥。然後就見明雪拿出了一個工具袋子,攤開,裏麵大大小小密密麻麻的針和刀具,給人一種很是專業的感覺,尤其是那些刀具上散發出來的寒光,不免讓人的心裏發毛。
如果明雪知道他們的這個心裏,一定會笑噴,拜托她這是治病的刀,又不是殺人的刀,毛個什麽勁呢?
明雪先是拿出了銀針分別紮在孩子的身上的基礎穴位上,之後就見剛剛還能動的孩子,此時就是說話都說不出來了,隻是眼睛嘰裏咕嚕的再轉,說明這是一個活人不是一個蠟像。把孩子定在了那裏,是怕一會兒孩子掙紮影響自己的治療。
之後明雪又拿出來幾根相對來說比較短的針,紮在了孩子的臉上的幾處穴位上,這是怕孩子牙齦上的寄生蟲受到刺激亂跑。
“小夥子,一會兒可能會有些疼,但是止疼這一次,以後就再也不會疼了,一定要堅持知道嗎?”明雪治療之前對孩子說。
孩子眨了眨眼睛,意思是他知道了,能挺的住。
明雪讚賞的朝孩子點了點頭,然後就捏開了孩子的嘴,拿出一把手術刀在孩子的牙齦上輕輕的劃了一個小口,然後用棉簽沾了點化開的藥塗在孩子牙齦的傷口上。
剛塗上之後,就見剛才還麵色如常的孩子,突然間臉色就變了,一下了變得通紅,接著就是變得蒼白了起來,額頭上豆大的汗珠開始滾落,眼淚也止不住的往下流,隻是除了眼珠能轉之外,其他的什麽地方都動不了。
過了能有五分鍾左右的時間之間明雪又拿一根針紮在了孩子的臉上,然後快速的拔掉最開始的所有的針,然後喊了一聲:“吐!”
眾人之間那孩子嘩地一聲吐了出來,吐在地上的動心令人頭皮發麻,之間紅色的血水伴隨著密密麻麻的白色的線體樣的活物,此時的活物還在劇烈的掙紮著,顯然是明雪之前塗在上麵的藥起了作用。
“嘔!”終於有人受不了的幹嘔出聲。
明雪見此,直接把之前剩下的藥,全都潑在了孩子吐出來的血水上麵,然後神奇的一幕發生了,那些剛才還在劇烈掙紮的蟲子此時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
“明院長那是什麽?”店老板問道。
“那就是讓孩子疼的死去活來的東西,寄生蟲。”明雪一邊收拾著工具一邊說道。
“明院長,我兒子這就是好了嗎,用不用再吃藥了?”孩子的母親終於從震驚中反應了過來。
“嗯,你兒子的病好了,但是孩子的身體很是虛弱,適當的喝一些中藥調理一下可以,但是還是要注重後期的營養。”明雪說到。
“明院長,我兒子這病會不會再犯?”孩子的母親問道。
“這就要看你了,你孩子的這個病並不是先天的,應該是後天造成的,你想想到底是給孩子用了什麽東西,或者是吃了什麽才會導致這樣的,想起來之後以後不這樣做了的話,那麽你兒子就不可能在犯了。”明雪說。
“吃了什麽東西?沒有啊我兒子從小就是和我們大人一樣的,我們吃什麽他就吃什麽,沒有什麽特殊的地方啊。”孩子的母親想了想說道。
“媽,青蛙。”孩子在那邊出聲提醒道。
“什麽青蛙?”明雪問道。
“哦,他這一說我想起來了,是有那麽一回,但那也沒吃啊,就是孩子小的時候,用青蛙給孩子捉蟲子了。”
經孩子的母親說,明雪才知道是怎麽回事,孩子小的時候特別的愛吃糖果,一家就一個,大人們也慣著,想吃就吃唄,於是,就給孩子買來吃,但是還是吃出問題來了,孩子五歲的時候就一口的爛牙,天天的牙疼,沒有辦法,孩子的父母就帶孩子去牙醫那裏治療。
治過牙的人都知道,治療牙齒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牙醫會用點鑽頭把你的牙齒鑽開,然後找到你的牙神經,把他們硬取出來,中間的痛苦與恐懼那就不用說了。
孩子第一次去的時候還好,因為他根部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可是有了第一次的經驗之後,在想要去治療的時候,他是怎麽都不去了,因為他被嚇怕了。
可是這樣也不行啊,去牙醫那裏他不去,然後他還牙疼的每天都哭,睡也睡不好,吃也吃不下,最後也不知道是誰給了孩子的奶奶一個偏方,說是抓小青蛙,放在孩子的嘴裏,能夠讓小青蛙把孩子嘴裏的蛀牙蟲捉出來。沒有辦法的家長們隻能試試,還真別說,試過之後孩子的牙疼病還真好了。一直到換牙也沒在疼過。
“明院長,是那小青蛙的事情嗎?”孩子的媽媽問道。
“是,你們應該多看看新聞的,新聞上有一期不是說過,一個男人,經常的生吃青蛙治病,最後不也是在體內檢查出了寄生蟲了嗎,青蛙這個東西還是別亂吃的好。”明雪警告到。
“是是是,您說的是,我記住了。”孩子的母親連忙點頭答應。
“嗯,那好了,你可以回家了,也不用去藥門了,我給你開個藥方,一會兒你去藥店買點藥,回家給孩子調理一下。”明雪說到。
“好的,明院長,這個請您收下。”孩子的母親說著就從兜裏拿出了一遝錢,明雪看了一下是從銀行裏麵取出來的樣子,還沒有拆開,正好的一捆,就是一萬塊錢。不得不說這孩子的母親也是挺大方的,治了一個牙疼就給了一萬,對於這種普通家庭來說,確實是很大方。
“說好了不收錢就是不收錢的,大姐您把錢拿回去吧!”明雪推回了孩子母親遞過錢的手。
“不,明院長,我是這麽想的,您看,雖然孩子是牙疼,可是那根本就是不是牙病啊,不瞞您說,就是孩子的這口牙我們已經走了很多個醫院了,還好在這裏遇到了您,要不指不定我的孩子要受多少的罪呢。”孩子的媽媽很是誠懇的說到。
“大姐,我們之前說好的,我就不會收你的錢,要是你真的去了我們醫院的話,也就是多花個路費錢,掛號錢而已,也不會多花多少錢的,我們的藥價適合外麵藥店裏的藥價一樣的。”明雪趁機為自己的醫院做宣傳。
“可是不花錢我會過意不去的。”孩子的母親說到。
“沒什麽的,我要在這裏開一家藥門的分院,就當是給我們的醫院做宣傳了。”明雪說到。
“明院長,您說的是真的嗎?”這句不是孩子的母親問的,而是看熱鬧的人問的。
“是的,我這次來就是過來考察一下,看看這裏適不適合開醫院。”
“合適啊,這裏最合適了。”旁觀的人說到,誰不想要自己的身邊就有一個很好的醫院,人吃五穀雜糧,誰能保證自己不生病,生病了有地方治療是再幸福不過的事情了。所以這些人是很希望明雪把醫院搬到他們家門口的。
“嗯,我在看看,大姐您就回家吧,這錢我是不能收的。”明雪笑著說。
“這……”孩子的母親真是不知道怎麽辦才好了,看病哪有不花錢的。
“哎呀,明院長說不收了,你就收起來吧。”店老板在中間做個中間人說到。
“明院長,那你今天還在這裏住嗎?”其他人問道。
“不了,我在往下一個地方走走看看。”明雪想她可不能在這裏了,如果讓人知道她在這裏,估計幾天她都會走不出去,所以還是趕快溜吧。
所以當天中午的時候明雪和蕭唯兩個人就坐著車跑路了。
“你這醫生當的,免費的給人家治病不說,然後還得逃難一樣的逃跑。”被明雪拉著跑路的蕭唯說到。
“哪有你說的那樣,我這不是也怕走不出去嗎?”
“你現在知道了?”蕭唯在明雪的鼻子上輕捏了一下。
“我這不也是為了我們醫院提前做一個廣告嗎?”明雪說。
“看什麽廣告,不是要看療效的嗎?”蕭唯笑著說道。
“行啊,蕭少爺,都學會廣告詞了!”明雪說到。
“沒辦法,夫人治病救人,我也是幫不上什麽忙,隻能無聊的看看電視,然後就學會了這麽一句,還有以後咱們兩個的時候請不要叫我蕭少爺。”蕭唯要求到。
“那要叫什麽?”明雪問。
“叫老爺,蕭少爺是你兒子蕭燁磊。”蕭唯說到。
“噗,老爺?那不是您爺爺嗎?”明雪忍不住笑出了聲。
“那是官方說法,此老爺和彼老爺能一樣嗎,我們這個是昵稱你懂不懂?”蕭唯說到。
“好了,老—爺!”明雪搞怪的顫音,讓蕭唯一個哆嗦。
“行了,您還是叫少爺吧,明院長,您這種綿羊音,真是讓人想要尿尿。”蕭唯說到。
“啊?”顯然明雪沒明白蕭唯是什麽意思。
“就是打冷戰。”蕭唯笑著說。
“你還真是惡心死了,打冷戰就打冷戰,尿尿是個什麽意思?”明雪不滿的道。
“你尿尿的時候不打冷戰啊!”蕭唯很有理由的說到。
好吧,這一對汙神就此在車上就討論起來了打冷戰的問題。
“這裏是什麽地方還挺漂亮的?”看著車窗外不遠處的山上大片大片的杜鵑花,明雪問蕭唯。
“我也不知道,剛才就和你說話了,沒太注意。”蕭唯回答。
“一會兒到站了我們問問,然後有時間就過來看看。”明雪建議到。
“行,不過我們自己開車來好了,想在哪裏停留就在哪裏停留,這樣子很是不方便的。”蕭唯說。
“我是怕你太累了,而你又不讓我開。”
“知道我夫人是心疼我,我就是隨便那麽一說。”
就這樣兩個人一邊說著話,一邊看著窗外的風景,不知不覺的就到了下一個地點,這個省的省會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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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中秋佳節,祝願寶貝們節日快樂,闔家安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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