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天網恢恢疏而不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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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北方的三個省會城市明雪這次算是都見識到了。這三個地方各有特色,明雪的老家是以冰雪聞名,夏有啤酒節,冬有冰雪節,景色更是有歐洲風十足的中央大街和聖索菲亞教堂;而明雪前世所生活的陽市,是曆史性比較強的城市,有清故宮,有清昭陵,更有少帥張學良的家,大帥府;現在明雪所在的這個城市,據說有明雪小時候最喜歡看的幾個字“長春電影製片廠”,因為這幾個字就代表著有動畫片可以看,當然那個時候國產的還不是正宗的動畫片,而是皮影戲的《武鬆打虎》《哪吒鬧海》什麽的。
當然現在明雪所在的地方叫偽滿八大部。
偽滿八大部,顧名思義就是偽滿洲國的八大機構,其中有治安部、司法部、經濟部、交通部、興農部、文教部、外交部、衛生部。八大部各幢大樓的建築風格各不相同,集中西方風格為一體,既有外觀宏偉的大樓,又有垂花拱門的庭院。
“沒想到這個沒存在幾天的政府的建築倒是挺獨特的。”走了一遍明雪感歎道。
“你喜歡?”蕭唯問。
“嗯,挺好看的,而且你不覺得很是雄偉嗎?”明雪問。
“嗯,你喜歡就好,以後我們也蓋一個。”蕭唯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說到。
“大哥,咱們能不能不一言不合就任性嗎?這種地方也就是看看,你還真要住啊,誰住啊,住幾個人啊,要是咱們家三口人住的話,那麽這麽大的房子早晚變成鬼屋,就得像那個81號一樣,要是把師兄師傅還有師祖父母,你父母都接來一塊兒住的話,你又會不習慣的。”
確實就是這個樣子的,當初明雪的那家豪華別墅四合院不就是因為住進去的人太多了,遭到了蕭唯的嫌棄,於是他們才有搬回了之前的房子嗎,為了不讓老人們多心,還美其名曰,那裏距離蕭唯的公司近。所以明雪覺得她再也不要幹這樣的事情了。
“可是你說喜歡。”蕭唯說到。
“喜歡不一定就非得要擁有不可啊,你看我喜歡的東西很多啊,再說了我隻是感慨了一下好不好?”明雪糾正了一下蕭唯的錯誤的思想。
“好吧,知道了,如果你以後有什麽喜歡的,一定要告訴我。”蕭唯說。
“好的,不過說起來蓋房子了,你記不記得,我們以前就說過如果我們都老了,什麽也不用操心的時候我們就去我老家,酒廠的總部那裏蓋一個別墅,到時候我們自己種種菜,養養雞鴨。”明雪想到那個時候的自己事業剛剛起步,跟蕭唯也才確立關係,對生活還是有很多的憧憬和向往的。
“嗯,記得,你說的每一句話我都記得。”蕭唯說。
“那我們如果老了之後就在那裏蓋房子吧,那裏山清水秀,人傑地靈。”
“人傑地靈?”蕭唯表示懷疑,之前明雪沒有開發的時候那裏不就是兩座大荒山嗎,哪裏來的人傑,當然就更是說不上地靈了。
“人傑,看見沒有。”明雪一邊說著還一邊比劃著自己。
“嗯,是人傑,那地靈呢?”沒想到蕭唯還真是願意捧明雪的臭腳。
“你想啊,要是沒有地靈我們哪裏能產出葡萄酒來。”明雪笑著說道。
“嗯,說的對。”蕭唯笑著說道:“走吧,我給你和你喜歡的建築物合影留念。”
“走吧,一定要把我照的美美的。”
“肯定的,因為你本來就很美。”蕭唯說著就拿起了相機找尋最佳的攝影地點。
“這裏,這裏,蕭唯。”明雪先跑著找到了一個認為是最怕漂亮的地方擺好了pose。
蕭唯隨後跟上,然後就開始喀嚓喀嚓一張接著一張的拍。
“好了,幸好現在是用的數碼,要是以前用的那種傻瓜相機,膠卷我們就得買好多。”明雪抱怨著拿過來相機,看著裏麵智能搜索出來相似的照片就全部刪掉。
“我這不是要留下你最美的瞬間嗎,這裏這麽多,總有一個適合你。”蕭唯看著明雪毫不猶豫的刪了那麽多說到。
“嗯,放心我把適合我的那些個都留下了,來你也站在那裏,我也給你拍張照片。”明雪說。
“我就不拍了吧!”蕭唯最不願意做的事情之一就是拍照。本來長得很帥的人,根本就沒有幾張照片,明雪對於這件事情很是不滿。等老了的時候,都忘了年輕的時候是什麽樣子的了。
“不行,必須拍,我又不是記者,你還怕我把你賣了,再說了這麽帥氣又多金的老公,我賣了豈不是虧大發了?”明雪說到。
“我想,你不賣我的原因是多金沾了一大部分吧!”不是蕭唯沒自信,他是覺得他老婆相比較來說更喜歡看見人民幣。
“錯,對於我來說帥氣才是最重要的,錢這種東西,身外之物嗎,相對比來說,我更愛你這張帥氣的臉,食色性也嗎?”明雪非常豪氣的拍拍蕭唯的臉說。
“沒見你那次主動食色。”蕭唯用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說道。
“還照不照了?”明雪惱羞成怒的說到。
“照吧!”蕭唯按照明雪所說的位置站好。
然後明雪就開始拍照,並且要求蕭唯這樣那樣的擺著pose。
“好了嗎?”十分鍾之後蕭唯問明雪。
“好了,過來吧,我們一塊兒選一下。”明雪對蕭唯招招手說到。
蕭唯走了過去,兩個人開始選照片,打算把一些不是很滿意的刪除,留下滿意的作品。
“這張不錯。”明雪說到。
“這張也不錯,可是我拍照的時候怎麽沒發現你後麵有人經過呢,真是的,白費了一張。”明雪說著就把這張給刪了,最後挑挑揀揀的,也沒剩下幾張明雪滿意的。
“行了,找了幾張就行了,我們去下一個景點吧!”蕭唯說到。
“嗯,走吧!”
於是兩個人又去了下一個景點,就這樣兩個人走了一天,累的明雪回去到頭就想要睡覺。
“先別睡,你的叫是不是磨起泡了?”蕭唯問。
“沒有啊。”明雪認為不就是起了一個小泡嗎,沒什麽的,明天就會好了。
“沒有什麽,回來的時候我就發現了你走路的姿勢有些怪,後來突然間想起來你的鞋子是新買的,可能會不舒服,快,拿過來讓我看一下。”蕭唯說到。
“沒什麽事情,就是起了一個小泡,想當初在部隊的時候……”明雪剛想說在部隊的時候是什麽什麽樣的時候,蕭唯的一個受傷的眼神,讓明雪趕緊的把嘴閉上了。
對於明雪被迫離開部隊這件事情,蕭唯一直耿耿於懷。所以一般的時候明雪都是會對部隊上的事情閉口不談,今天也是不注意就溜達了出來。
“給你,看吧!”明雪把腳伸了出來給蕭唯看。
“這還是小泡嗎,整個後腳跟的皮都快脫了下來了。”蕭唯看著明雪的腳心疼的說到。
“沒事,隻是皮外傷。”明雪小聲的說了一聲。
“行了,走吧,穿好衣服,我帶你去醫院。”蕭唯說著就把明雪的衣服遞給了她。
“不用了吧,我自己就是醫生。”明雪可不想再折騰一趟了,她是又累又困。
“巧婦難為無米之炊,你雖然是醫生但是你沒有這種藥治療外傷的藥了吧?”蕭唯說。
“你怎麽知道的?”明雪小聲的問道。
“這還用說嗎,要是有的話,你早就拿出來了,還用等到現在,你以前在部隊的時候在怎麽樣,你也是血肉之軀,我不相信你不疼。”蕭唯說。
“好吧,我們去醫院總行了吧。”明雪說不過他,隻好妥協。
兩個人打車到了醫院,雖然是晚上了,但是醫院裏有值班的大夫。明雪處理好了傷口就要和蕭唯回家,正在這個時候,外麵傳來了一陣急匆匆的腳步聲。
“小李,怎麽了這麽慌張?”為明雪處理傷口的醫生問進來的小護士。
“張醫生,您快出去看一下吧,來了個急診!”小護士喘著粗氣說到。
“怎麽了?”張醫生不敢耽擱,趕緊站起來就要往外走。
“不知道,應該是頭部受了外傷,臉上都是血。”這個叫做小李的小護士說到。
“那我們快走吧!”張醫生說,然後想到明雪他們還沒有走於是說到:“你們收拾完了之後直接走就行了,上了一次藥,就不會擔心感染了,走的時候記得幫我帶上門。”
“嗯,好的,您先去忙吧!”明雪說到。
於是這個張醫生匆匆的走了,留下明雪和蕭唯在原地,因為這個時候蕭唯還沒有把明雪的鞋穿好。
“我的女兒啊,你可得挺住啊!”明雪和蕭唯下來的時候就見到一樓有一個五十多歲的女人在那裏一遍轉圈一邊的碎碎念到。明雪想這就應該是那位急診室裏的病人的家屬了。
“哎呀,老婆子,你趕緊坐下吧,轉的我頭暈。”坐在旁邊椅子上的一個和那個女人差不多大的年齡的男人說到。
“你說我們這是造了什麽孽啊,兩年前兒子突然間意外沒了,如今我們的女兒又出了意外,這是不讓我們活了啊!”也許是擔心,這個女人還是停不下來,而且嘴裏還碎碎念著。
“別說了,快坐下吧。”男人說到,但是看得出,兒子的死對於他來說也是一個不能夠輕易的就撫平的創傷。
隻是老天似乎還是嫌棄他們的命運不夠悲慘似的,就在明雪他們走到了大門口的時候,急診室的門也開了。
“醫生,怎麽樣?我女兒怎麽樣?”老夫婦急忙上前詢問。
“對不起,我們已經盡力了,您的女兒傷的太重,我們沒能挽回她的生命。”張醫生脫下口罩,很是抱歉的說到。
“老婆子,老婆子。”聽到醫生的話,那個女人當場暈了過去。
人生三大悲事:少年喪父,中年喪妻,老年喪子。
他們現在是老年喪子,先不說以後將會老無所依,就是感情上和心理上也過不去這個砍,兩年之間先後的送走了自己的兒子和女兒,經曆了兩次的白發人送黑發人,是個人就會受不了的。
“快,救救我老婆子,她有心髒病!”女人的丈夫大聲的對張醫生喊道。
“快,快去拿速效救心丸。”張醫生對著身邊的小護士說到。
“哦,哦!”小護士這個時候也如大夢初醒般的趕緊往樓上跑去。
“雪兒,你幹什麽去?”蕭唯拉住了要往回走的明雪。
“救人,她的情況很危急,你看她的嘴唇已經紫黑色了。”明雪對蕭唯說。
“我帶你過去。”說完蕭唯就抱起了明雪快步的走了過來。
等他們到的時候,張醫生已經開始給患者做了最正確的急救措施,張醫生用一隻手壓著患者的前額,另一隻手的食、中指抬起了患者的下巴,為了打開患者的氣道,之後又開始對患者進行胸外心髒按壓。
“怎麽回事?”張醫生動作了半天可是患者的情況沒有好轉而且還有惡化的趨勢。
“我看看!”明雪從蕭唯的身上下來說到。
“你?”不怪張醫生懷疑,哪個醫生會腳磨破了之後來醫院裏處理,直接自己拿點藥處理一下得了唄。
“對,我是中醫。”這種事情遇到的多了,明雪也就不在意了,而且,人家懷疑你也是正常的,在人家的醫院裏截胡人家的患者,確實是有些不仗義,但是人命關天,還講究個毛線。
“好,你試試吧,我用西醫的手法沒什麽效果。”看的出張醫生也是一個很好的醫生。
“好,先交給我吧。”說完明雪就拿出了懷裏揣著的工具。
打開拿出了大小不一的銀針,開始迅速的往患者的身上紮。
於是神奇的一幕出現了,剛才還在翻白眼的病人,慢慢的呼吸均勻了,身體放軟了,臉色和唇色也慢慢的恢複了過來。
“神了,你這針灸術可真是太神奇了。”張醫生讚歎道。
“哪有啊,是咱們老祖宗的留下來的東西博大精深,而我也隻是學了個皮毛而已。”明雪並不是謙虛,而是她就是這麽認為的,古有扁鵲、華佗、李時珍等醫術大家,而且人家除了學到的之外,還會自己研究實踐,哪像她,她感覺她耗費一生的時間估計也不可能全部參透中醫中藥。
她心裏想的要是被別人知道了,一定會氣的要命,你一個神醫說這樣的話,這不是拉仇恨嗎,你讓別的醫生還怎麽活?
“如果真像你說的那樣隻學了個皮毛,那不得不說我們老祖宗的東西確實是博大精深,現在想想當初為什麽要學習西醫,自己的東西為什麽就看不上呢?”張醫生自嘲的笑了笑。
兩個人說話的時候,被急救的那個人的母親已經醒了過來。
“我的女兒啊,我這是造了什麽孽啊?”老母親醒過來之後還是在哭,並且泣不成聲。明雪本來想要勸勸這位母親,因為心髒病人最忌諱大喜大悲,可是這種事情要怎麽勸,她也是做母親的,所以她隻是在旁邊看著,以免在發生意外。
“孩子,大叔能不能求求你,進去看看我的女兒還有沒有救,我們老兩口子就剩這麽一個女兒了。”被急救人的父親也不知道怎麽想的,突然間求起了明雪來了。
“可是……”明雪是想要說,可是她不是已經死了嗎,她沒有起死回生的本事啊!
“你跟我來。”還沒等明雪想出來怎麽樣的拒絕的時候,張醫生就拉著明雪進了急救室。
已經進來了,那麽就看看吧!明雪跟著張醫生上前。
果然患者如小李護士說的那樣滿臉的血。
“患者隻是頭部受傷了嗎?”明雪一邊走一邊問。
“是的,而且是傷的太陽穴。”張醫生說到。
“嗯,知道了。”明雪說完就上前,此時為了方便治療,傷者的傷口部分已經處理幹淨了,露出了傷口。果然是傷在太陽穴上。
明雪沒有上前查看傷口,而是看了看傷者的眼睛然後拿過了傷者的手來把脈。過了一分鍾左右的時間,明雪才察覺到了很是微弱的一下的跳動。
“怎麽樣?”張醫生問。
“還活著,隻是很危險。”明雪的意思張醫生明白,就是說雖然沒死,也離死不遠了。
張醫生沒在說話了,這和她預料的差不多少,本來以為他這個西醫沒有什麽辦法的事情,沒準中醫會有辦法的,結果還是一樣的。
正在張醫生感歎的時候明雪已經拿出銀針開始下針了。
“不是說很危險嗎?”張醫生問道。
“嗯,可是還有救,算她命大,利器並沒有真正的傷到她的太陽穴上,而是稍稍的偏了一點,現在我需要你的幫助。”明雪說。
“好,你說要我幫什麽忙?”張醫生問。
“麻煩你重新給她輸血。”
“好的。”張醫生說完之後馬上行動了起來。
等小護士找到速效救心丸進來急診室的時候就見兩個人,一個給那具“屍體”針灸,一個給她輸血。
“張醫生?”小護士出聲打斷了正在試圖給病人輸血的人。
“小李你來了,真是太好了,快來給她輸血。”尺有所短寸有所長,張醫生處理個外傷還行,但是要說給病人輸個液,紮個血管什麽的,她並不是行家,另外這是一個失血過多,已經休克進入假死狀態的人,她就更找不到血管了。
“好。”小護士雖然心存疑慮但是還是按照張醫生的話去做了。
明雪忙活了能有半個小時的時間,終於病人有了反應,她的身體回暖,漸漸的有了呼吸。明雪又把了把脈,已經趨於正常了。
“可以轉移到病房了,但是我建議讓家屬報警。”明雪對張醫生說到。
“報警?”張醫生不明所以的問道。
“對,這個傷者明顯是人為的,在她的後頸部有傷,是被人襲擊所致,另外在傷口的旁邊我還看見了另外一個傷口。”
“原來還有這樣的事情,好,一會兒我就建議家屬報警。”張醫生說著就讓小護士吧傷者推到病房裏去了。而明雪他們也隨後出了急診室。
“你一直在這裏了嗎?”出了急診室的門明雪就看見蕭唯在門口那裏等著。
“嗯,他們要闖進去。”蕭唯說著看了一眼傷者父母。
“謝謝你。”張醫生說。
“不用謝,不過得麻煩你再給她重新上藥包紮了。”蕭唯對張醫生說到。
聽到了蕭唯的話,張醫生條件反射就看了眼明雪的腳,此時明雪的腳已經被她從鞋子裏麵拿了出來,此時已經有淡黃色的液體從紗布中透了出來了。
“好的,你們等我一下,我和傷者的家屬交代一下馬上就過來。”張醫生現在終於知道為什麽明雪自己是醫生,還要到醫院裏來讓她給處理傷口了,因為她有一個很愛她的丈夫時刻的盯著她,時刻的拿她當孩子一樣的嗬護,所以即使是她自己都沒有在意的小傷,也被當成是天大的事情來處理。
張醫生和傷者的父母簡單了說了一下明雪的懷疑,於是就上樓給明雪重新的上藥和包紮傷口了。
這次警方的動作很快,明雪的腳剛被包紮完,警車就到了。
“是這位醫生說我女兒的傷口有蹊蹺的。”傷者的父親帶著警察來到了醫生的辦公室說到。
“能說說您的發現嗎?”警察對張醫生說到。
“還是我來說吧!”明雪從張醫生的後麵走了出來。
“怎麽回事?”警察不解的問。
“因為這件事並不是我發現的,是這位醫生發現的。”張醫生簡單的解釋了一下。
“原來這這麽回事。”這個警察在聽完了張醫生的簡單的解釋之後說到。
於是明雪就把自己發現的一些線索和這個警察說了。
“好的,我們一定會詳細的調查這件事,給傷者一個交代的。”警察說到。
“沒事了的話,那我們就走了。”明雪真是累死了,要不是蕭唯硬拖著自己來,自己這會兒估計已經早就進入了夢鄉了吧。
“等等,我是不是在哪裏見過你,為什麽覺得你很眼熟?”就在明雪要和蕭唯走了的時候,這個警察出聲阻止了她的動作。
“嗯,見過,幾年以前在雲省,失蹤少女案。”其實這個警察一來明雪就認出了他,他就是當初負責接待他們的那個警察,沒想到幾年以後居然在北方的城市裏遇見了他,難道他跑到了北方來了。
“對,我想起來了,我說為什麽這樣的麵熟,確實,不過你比那個時候更漂亮了,那個時候你是穿著迷彩服的。”這個警察說道。
“對,你記得還挺清楚的。”明雪笑著說道。
“你們這是要去哪裏?”警察問道。
“我們要回賓館休息,我們就住在離這裏不遠的一個賓館裏,如果有事的話,請隨時的找我們。”其實明雪的意思的如果有什麽需要他們作證,錄口供的話,就可以隨時找他們,因為他們暫時還不走。
“好的,那你們回去休息吧!”這個警察很是客氣的說到。
“嗯,那我們就先走了。”於是明雪就和蕭唯先回去休息了。
終於可以休息了,明雪是倒頭就睡。見此蕭唯無奈的伺候明雪脫衣服脫鞋睡覺。
第二天明雪和蕭唯沒有出去,因為明雪腳上的傷昨天被擠破了皮,所以暫時還沒有好。
等到快要到中午的時候,昨晚上的那個警察居然真的找上了門。
“警官,是有什麽發現嗎?”明雪問道。
“沒有,就是想要找你聊聊天,還有以後不要叫我警官了,就叫我小王。”小王說到。
“好啊,你快請進來坐。”明雪說到。
“好,我中午在樓下的餐廳定了桌,一會兒我們邊吃邊聊吧。”小王說到。
中國人的酒文化,真是無論是南方還是北方都試用。
“咱們隻是單純的聊聊天,還吃什麽飯呢,你太客氣了。”明雪推辭道。
“其實說起來我能來北方也是因為幾年前認識了你,現在我也是刑警隊的隊長了。”小王說到。
“我?”明雪有些不解的問道。
“嗯,走吧,我們下去邊吃邊說吧!”小王笑著說道。
明雪回頭看了看坐在沙發上的蕭唯,見蕭唯點了點頭,於是就點頭答應了。
到了樓下,吃飯的時候,聽小王的講述,明雪才知道小王的話是什麽意思。當初他們完成了任務之後就回了部隊。可是他們不知道的是,這個當初負責接待他們的小王同誌是非常的崇拜他們,沒想到在警隊,還有這樣的一支隊伍,簡直是無所不能,所以年輕氣盛的小王就一定要知道他們是哪個地方的,他也要去這個地方,也讓自己成為一個這樣厲害的人。
但是查來查去,也沒查到他們到底是哪個地方刑警隊的,隻是隱約的感到他們應該是京城的,一是小王就想要調到京城來。
可是京城的大門時那麽好進的嗎,於是小王同誌退而求其次,來到了這座北方的城市,雖然這裏的工資比南方的工資低,雖然這裏的冬天比南方的冬天冷,但是好在這裏的人比較熱情,喜歡直來直去,另外小王相信隻要自己夠努力,早晚有一天會和明雪他們一樣的。於是他就在北方這裏安家落戶了。
“沒想到昨天真的就在這裏碰到了你,不過你不是警察嗎,怎麽成了醫生了?”小王不解的問道。
“我從來就不是警察。”明雪笑著說。
“不是警察?”小王詫異的問道。
“嗯。”明雪神秘的一笑。
“那你是,是部隊的人?”小王小聲的問道。
“我已經不在部隊好多年了。”明雪喝了一口茶說到。
“原來你真的是,我說當初我怎麽查都沒有查到,原來是方向錯了。”小王說到。
“現在你知道了?”明雪說。
“嗯,不過來北方的城市也很好,我也沒有後悔。”小王說到。
“嗯,也許以後我們接觸的時間會很長。”明雪說。
“嗯?為什麽這麽說,難道你們要在這裏定居嗎?”小王問道。
“算是吧,我要在這裏開一家中醫的醫院。”明雪說到。
“中醫的醫院?那倒是挺好,不瞞您說這裏沒有一個像樣的中醫醫院,但是據說在鄰省有一家中醫醫院倒是很有名氣。”
“你說的是中華藥門吧?”明雪問。
“你也聽說了。”小王說的確實就是中華藥門。
“不是聽說,那就是我開的,這次來就是和我老公看看來開一家分院。”明雪說。
“那是好事啊!”小王欣喜的說到。正在這個時候小王的手機響了。
“您等一下。”小王說了一聲就接起了電話,說了幾句小王就把電話掛了。
“您能跟我去趟醫院嗎,那個病人醒了,隻不過還有些精神恍惚,什麽也問不出來。”小王像明雪求助。
“好,我跟你走一趟,還有我叫明雪,這是我的丈夫蕭唯,看我們的年齡相仿,你以後就叫我的名字就行了。”明雪說到。
“好吧,那明雪我們走吧。”小王說到。
當幾人到了醫院的時候,果然傷者已經醒了過來,隻不過狀態是不怎麽好,眼睛直直的看著天花板,不動也不說話。
見此,明雪上前去拿過了傷者的手開始把脈。
“怎麽樣?”傷者的家屬問。
“受了驚嚇,得緩一段時間了。”明雪說到,也是誰死裏逃生都得緩一段時間吧。
“那怎麽辦?”傷者的老父親問道。
“我一會兒給你們開幾副壓驚的藥,吃過了之後再看吧。”明雪說這就拿筆開始給傷者開藥。
開完了藥明雪就要和蕭唯回去了,因為在這裏明雪也是幫不上什麽忙的。可是就在明雪轉身要走出去的時候,一個坐著輪椅的男人開門進了病房。
明雪看了他一眼就走了出去。
小王看明雪他們走了,急忙出來送他的偶像。
“明雪,等一下,我送你們出去。”小王說。
“好的,走吧!”明雪並沒有拒絕。
等三個人走到了醫院的門外的時候明雪問:“之前的那個他坐輪椅進去的男人是誰?”
“哦,是傷者的丈夫,幾年以前和傷者開車出去遊玩的時候出了車禍,腿受傷,導致了殘疾。”小王對明雪據實以告。
“殘疾?”明雪問。
“是的調查的結果就是這樣,之前我們也曾懷疑過他,但是後來才知道他是一個殘疾,而且已經有兩年多了,這個不可能是假的。”小王說到。其實他已經違反了紀律了,因為他像明雪這個外人透漏了太多的消息。
“我覺得你一開始的感覺沒有錯,犯案的可能就是傷者的丈夫。”明雪想了想還是決定把自己看到的說出來。
“嗯,怎麽說,難道他沒有殘疾?”小王是一個有很豐富的辦案經驗的人,雖然他的年紀尚輕。
“是的,我們前天災景區的時候看見過他,絕對沒有錯,就是他。”明雪想了想說道。因為但是自己給蕭唯拍照,其中有一張,蕭唯照的還不錯,但是就是因為背景裏出現了另外的一個人,所以明雪才不得不刪了的。
“前天?什麽時候,在哪裏?”小王趕緊追問道。
“在偽滿八大部。那個時候應該是下午的一點鍾左右,我們照相的地點,是交通部的一個展廳裏。”明雪回答。
“好,我知道了,謝謝你明雪,你這次可是幫了我的大忙了。”小王說完就急匆匆的走了。
“還真是一個急性子的人。”明雪笑著搖了搖頭說道。
“你的腳還疼不疼?”蕭唯問。
“不疼了,就是一點皮外傷,哪有那麽嚴重啊,就你瞎緊張。”明雪說到。
“你是我老婆,我不緊張誰緊張,再說我要是總不緊張,萬一別人緊張了怎麽辦?”蕭唯酸溜溜的說到。
“呦,醋味這麽濃,誰把醋瓶子打翻了?”明雪笑著調侃道。
“哼,那個小王到底是怎麽回事,我怎麽不知道你什麽時候遇見過他呢?”蕭唯問道。
“他不是說了嗎?”明雪說。
“看他對你那崇拜的樣子,不行我要你說一邊給我聽。”蕭唯這回也像小孩子一樣的難纏了。
“好,我們先回去吧回去我給你從頭說,好不好?”明雪哄到。
“嗯,這還差不多。”於是兩個人就開開心心的回賓館了。
幾天以後這件案子告破。
原來凶手真的是這個看起來一點殺傷力沒有的傷者的丈夫。而且他不但企圖殺了自己的妻子,兩年前他的小舅子也是他設計殺害的。目的就是為了騙保。
當時他剛剛跟他的妻子認識,兩個人還在了解的階段他就為他的小舅子投了一份人身意外險。在一個什麽節日的時候,他送了他小舅子一個電飯鍋,當然這個電飯鍋是經過他改造的。他小舅子收到電飯鍋之後,他就打電話催促他小舅子趕緊的試試。
他小舅子不明所以就插上了點開始試,誰知道電飯鍋聯電,他小舅子當場就被電死了。可是當時他小舅子是自己一個人在外麵住的,知道屍體都腐爛了,家裏人才知道這個噩耗,經法醫鑒定是電死的,所以就被定性為意外身亡。
而他則得到了一筆不小的賠償金。過了一年多他就與他現在的妻子結婚了。婚後兩個人的關係很好,而且他也對女方父母非常的照顧,所以他的妻子,包括他妻子的娘家人都對他很是信任。
就是一年多前的意外也沒有人懷疑那是他想要把他妻子弄死,故意撞到樹上的,是不過他妻子命大,沒死了,隻是受了輕傷,而他卻撞斷了腿,但也隻是撞斷了而已,其實他早就能走了,隻不過他一直在裝,就是為了這一次打好基礎。
這一次的事故,也是他設計的,隻不過他的妻子摔倒的時候沒有按照他預期的那樣,直接一下子死了,而是釘子紮在了距離太陽穴有一段距離的地方,人的頭骨是最硬的,隻是受了一點輕傷,並沒有死亡,這個人一不做二不休,看他妻子倒在地上的時候,在他妻子的後麵就是一下子,他妻子還沒明白怎麽回事就被打暈了過去。
之後他就在他妻子的太陽穴上開始釘釘子。可是也許是太緊張了,還是怎麽的,釘偏了,所以他妻子就撿回了一條命。
“就聽說古代的時候有奇案,往人的腦袋上釘釘子,沒想到在現代也有,真是太殘忍了。”明雪聽到小王說這件事的經過然後說到。
“嗯,就是這樣的,沒想到這人為了錢這樣的喪心病狂。”小王也感歎道。
“那你們是怎麽抓到他的呢,他肯定會不承認的,這種人的心理素質一定很強。”
“你說對了,我們並沒有抓他,而是掉了您說的那天的監控,然後又查他在保險公司的投保情況,一查還真給我們嚇一跳,他不但在兩年前給他的妻子投保,就是最近他又給另外一個女人投了保,於是我們就派人二十四小時的盯著他,果然他按捺不住,跟那個女人見麵,約會,於是我們就抓住了他,可謂人贓並獲,即使他不認也不行。”小王解釋道。
“真是有夠喪心病狂的。”明雪聽後感歎一句。
“不過這件案子能破還真是感謝你了。”小王說到。
“沒什麽,這應該叫做天網恢恢疏而不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