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她真是能讓人胃口大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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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體已經對他陌生了。
還談不上任何濕意,他也不管任何技巧,壓在她身上,橫衝直撞的來回攻掠。
這樣的激烈,兩個人都受不住。尤其是陸沉星,一向是被他慢條斯理服侍慣了的,這時正七上八下咬著牙忍著難受勁,幾聲嬌媚的婉轉叫聲逸出,大腿不由自主緊緊盤上了他的腰,顫抖著居然到了頂點……
產後的身體不是應該特別冷淡嗎?
她怎麽會和別人是相反的?
一次之後,居然身體越來越癢,越來越想他塞得更滿實一點?
薄非霆也沒讓她失望!
他早就憋得恨不能一個晚上就全討回來的,這時候又帶著酒勁兒,沒把她給折騰死,已經算她骨頭硬。
就是她剖腹產的傷口在這擠壓中,開始疼起來了。
“薄非霆,疼……”她忍不住地求饒,掙紮著拉他的手去摸剖腹產後的疤痕。
薄非霆摸到了傷口處,身體退出來,跪坐在她的腿之間,捧著她的小腹去吻那傷。
陸沉星被他吻得一陣接著一陣地顫抖,正以為可以完事,可以逃走的時候。他突然抓起她的腳踝架在了肩上……
“爽嗎?”他微眯著泛紅的眸子,喉結沉了沉。
陸沉星吃了一驚,這到底是清醒還是不清醒?
“還不夠嗎?”他又用力了。
陸沉星一陣死去活來,被他撞得骨頭要散掉了。她現在多瘦啊,腰這麽細,腿也這麽細,就連之前被他一掌握不下的胸也縮了。人家生孩子,是更豐實,她倒好,快退化成了a。
生病就是這麽折磨人的事,讓你變醜,變得不再明媚,渾身還帶著藥味兒。
“真想就這麽弄死你算了……”他又趴了下來,雙手撐在她的兩邊,咬住了她的耳垂。
“憑什麽弄死我?”陸沉星有些生氣。
“你快把我折磨死了。”他的嘴唇又回到她的唇上,吻著,咬著,舌頭也開始使壞,把他嘴裏的酒味兒一股腦地往她的嘴裏送。
他之前也用喝過紅酒的嘴吻她。
可這是白酒啊!
她不喜歡這種味道!
突然,他又停下來了,從她身上離開,大步走向了酒櫃。
陸沉星身體軟軟地爬起來,錯愕地看著他拿著半支酒回來了。他在她麵前站定,把酒往她的胸口倒了下來。
陸沉星嚇壞了。
這人是徹底醉了,還是真的被她和孩子的事刺激得變太了?
她酒精過敏的啊!千萬別灌她的酒!
“薄非霆你要死啊,我不能喝酒……”她掙紮著爬起來,要往外麵逃。
薄非霆這樣玩下去,她真的會被他整死。
他輕而易舉地就捉住了她,抱著她細得可憐的腰,不需用力就把她給舉了起來,大步走向辦公桌。把她放上去,俯過來,一點點吻過她身上的酒。
“還是醉了好。”過了會兒,他的額頭抵在她的額上,喃喃地說道:“這個世界上,就沒有第二個女人能讓我瘋成這樣。陸沉星你好樣的!你敢讓我等三年!我等你長大已經等了十八年,你居然還敢讓我等下去!你要慶幸現在我是醉的,若我現在清醒,我能讓韓研粉身碎骨。”
陸沉星相信他做得到。
他平常手段溫和,那是因為他努力在做一個奉公守法的人,免得讓身邊的人害怕他。
試問,沾過一身血腥的人,怎麽可能真的溫和呢?
他不動聲色而已!
他願意遵紀守法,給別人公平而已。
可是,他以後還會繼續他的原則嗎?
——
薄非霆醒來的時候,人在沙發上躺著,地上有兩隻空酒瓶。一支紅酒,一支白酒。
他穿著睡袍。
不過記不起來是自己穿的,還是有人幫他。
依稀記得昨晚很瘋狂,可是那個和他一起瘋狂的到底是他的幻覺,還是陸沉星來過?
他撫了一下額頭,坐了起來。
手機早就在一遍又一遍地播放陸沉星的節目中沒電了。
他擰了擰眉,接上電源,開機。
已經是中午十二點了。
劉奧和那些助理的拜年消息跳了出來,他把手機放開,走向臥室。推門的時候,他猶豫了一下,陸沉星會不會像新年禮物一樣在裏麵等他?
過了幾秒,他的指尖慢慢地抵開了房門。
床上被子整齊,一點皺痕也沒有!
他失落地垂下手,慢步走向浴室。
撲通……
外麵有聲音!
他猛地轉身看向書房,“誰?”
叮咚……
門鈴響了。
他過去往貓眼看了一下,是餘雅來了!
昨晚他沒去吃年夜飯,餘雅肯定會過來。
“你臉色怎麽這麽難看?”餘雅看著他的臉,心痛地說道:“兒子,咱們就不和她在一起了,行嗎?你看看你,為了她成什麽樣了?咱們換個不好嗎?”
“大年初一,你來說這些?”薄非霆拿起煙盒 ,啪地點著了火,冷漠地說道:“媽,怎麽一直就不知道心疼人?”
“我就是心疼你啊!是她不心疼你!自己和別的男人成雙成對,可你呢?一個人孤孤單單!”餘雅急聲說道。
“回去吧。”薄非霆轉過身,眉頭微擰,慢步走向書房。
推開門,裏麵同樣整整齊齊,幹幹淨淨。也不知道那個聲音是不是他聽錯了。
“你連奶奶也不看嗎?”餘雅隻好搬出老太太。
“我會去的。”薄非霆轉過身,冷淡地看著她:“倒是你,什麽時候拿出你當奶奶的愛心,去看看你的親孫子。”
餘雅扁了扁嘴角,委屈地說道:“我想去啊,可是風水大師說我的生辰八字克他們,讓我過了正月十五再和他們相見。這些東西得信,一定要信。我給他們請了平安符,燒了高香,還請了願。要不然他們怎麽可能平安渡劫?”
“回去吧。”薄非霆坐到沙發上,又拿起了手機。
看著他清瘦的眉眼,餘雅小聲說道:“給你也請了平安符,我讓劉奧掛在你的車上了。非霆,媽媽也不會別的,能做的就是這個。真是風水先生說的,過了正月十五,一切都順了。”
薄非霆知道很多人信這一套,餘雅尤其如此,她就連每天出門都要翻一翻黃曆。
丁洛稀的電話打了進來,聲音特別嘶啞。
“我和大衛找到了那個清潔女人的正麵視頻,正在進行技術處理。你要不要過來看看?”
“傳過來吧。”薄非霆撣了撣煙灰。
電話掛斷了。
“非霆,今天回去吃飯嗎?你堂叔堂伯他們會回來給老太太拜年,你總得在家裏吧?”餘雅說道。
“等我忙完吧。”薄非霆揉了揉眉心,見她實在沒有要走的意思,隻好起身:“我要出去一趟。”
“是去洛稀那裏嗎?不如你帶她回來吃飯?”餘雅之前看到了手機上來電的名字,於是趕緊說道。她也就是找個想讓他感興趣的話題而已,可是一點效果也沒有。
薄非霆直接去了浴室。
她坐了會兒,歎息道:“一個陸沉星,把我和兒子的關係徹底弄糟了,我這是什麽命啊?難道我還得去討好陸沉星?”
餘雅抱怨了一會兒,起身離開。
書房的門打開,陸沉星拎著一隻小包,拿著自己的大衣,指尖勾著自己的鞋飛快地衝向外麵。
她剛剛就蹲在書桌下麵,差一點被薄非霆發現。
不是她不想光明正大地麵對他,本來是在書房收拾東西,沒想到餘雅來了。餘雅這人啊,真是讓人喜歡不起來。
她沒敢坐電梯,從樓梯一直往下跑。
雙腿軟得厲害,小腹上的傷口也隱隱作痛。薄非霆昨晚像野豹子一樣,真的差點沒把她給弄死。
下到一半樓層,她跑不動了,隻好走消防門進了樓道,坐普通客梯離開。大堂裏的人驚訝地看著她,忘了要怎麽稱呼。
陸沉星攔了一輛計程車,拎著寶寶出院後要用的一包小衣服匆匆回家。
這些小衣服都是洗過曬過的,出院就得穿。若買現成的,曬不成太陽,總覺得不太好。
她問過了,頂多半個月,孩子就可以出院。她要把孩子接到蔡帆羽那邊去,月嫂和保姆已經就位,隻等小寶寶回家。
可惜一次拿不了太多東西,她還得再跑一趟。
薄非霆開車出來的時候,摸了一下自己的耳根。耳根處刮破了,新結了痂。他忍不住地想,難道昨晚上真的是陸沉星回來過?
現在他也挺疲憊的,分不清是宿醉的結果,還是別的事。
“我現在過來看視頻,處理完了嗎?”他定了定神,打通了丁洛稀的號碼。
車在十字路口停下,他摁了摁藍牙耳機,扭頭看向旁邊的計程車。陸沉星坐在裏麵,正舉著鏡子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