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這回真的把他給惹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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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奧久久沒有給她回話。
陸沉星如同架在火上,無可奈何,五內俱焚。慌得失去了主意。她想出去找他,可是助理不讓。
助理隻聽薄非霆的呀,薄非霆不讓他們走開半步,他們就絕對不會離開半步。
陸沉星一身冷汗直流。
她非常清楚,在郴海這個地方,你可有錢,你可以無所畏懼,你也可以橫行霸道。但別讓人抓到把柄!
就像關止山一樣,他幹那麽多壞事,一樣耀武揚威。為什麽?因為他從來不自己出麵,多的是人幫他跑腿,為他擋槍。
薄非霆今天是徹底被激怒了,這才跑去找唐冬冬。
陸沉星也知道,八成是唐冬冬幹的。但是就是不能親自動手啊……
不行,她一定得攔住薄非霆,得讓薄非霆知道有人在直播!
她給薄非霆打了好多電話,他一直沒接聽。發消息也不知道看了沒有,劉奧那裏一點消息也沒有。她和助理交涉了半天,助理隻是請她回去休息,一點可以商量的餘地也沒有。
陸沉星啊,快被這種焦灼折磨死了。
——
這是唐冬冬常與周良生約會的小樓的地下停車場。
薄非霆本來一直坐在車裏沒下去,但是聽著唐冬冬的狡辯,想到陸沉星這幾個月受到的那些罪,那怒火怎麽都止不住了。
他猛地推開車門,走到了唐冬冬的麵前。
唐冬冬臉色蒼白地仰頭看向他,氣憤地問道:“為什麽認定是我?我沒幹這件事!薄非霆,她都要辭職了,我怎麽會可能做這件事!你放我走,今天的事當沒發生過。”
“今天?那推她的事呢?”薄非霆接過身邊人遞來的高爾夫球杆,在她的胳膊上輕拍了一下。
唐冬冬臉色驟變,但還是不肯低頭,“我聽不懂,你讓我走。我不報警,就當我們沒有見過。”
“還狡辯!唐冬冬,本來不應該打女人,把你交給警方就好了。但是今天的事讓我實在忍耐不下去了。”薄非霆慢慢舉高了球杆。
“不是我!”唐冬冬嚇得大叫,撲倒在地上,四肢並用往一邊爬。
“抓回來。”薄非霆冷冷地說道。
幾名助理把她拖了回去。
薄非霆踩到她的腳踝上,冷銳的雙瞳裏戾氣暴漲:“唐冬冬,承不承認都沒關係。我知道是怎麽回事就行。你怎麽對她,今天就怎麽還給你。她額上受多重的傷,你就再加幾倍還給她。她生孩子剖腹產,你也肚子來兩刀。她嗓子啞了,那你嗓子也那樣一起啞掉好了。”
“真的不是我……”唐冬冬真的嚇到了,不停地哆嗦,連聲求饒,“你問權知宋去,都是她幹的,全是她。我真的什麽也沒做。”
“你沒做?不是你推的?”薄非霆的球杆抵在她的額上,不輕不重地敲了兩下。
唐冬冬幾乎快暈過去了,抓著球杆求饒:“薄先生,我求求你。真的和我沒有關係,真是權知宋。對了……我曾經聽她說過,她和你家是有仇怨的,她想報複你。你今天如果殺了我,她肯定借題發揮。”
“隨便啊!”薄非霆猛地揮起了高爾夫球杆……
唐冬冬使勁捂著眼睛,暈了過去。
“老板!”助理叫了薄非霆一聲,小聲說道:“嚇暈了。”
“叫醒她。”薄非霆坐到旁邊,握著球杆,等著她醒過來。
從活動現場搬回來的水瓶,在唐冬冬麵前一字排開。唐冬冬看著這些水瓶,臉色煞白。
“你要幹什麽?”
“這些水裏都放了你給她下的那種藥,你把水喝完,我讓你走。”薄非霆冷冷地說道。
“我說了,真的不是我幹的,真的!”唐冬冬一把掀開了水瓶,崩潰地嚷道:“薄非霆,你曾經救過我,我感激過你。可是你為什麽和別的男人一樣要仗勢欺人呢?你的陸沉星就那麽了不起嗎?憑什麽她受傷,你就要來找我?”
薄非霆擰了擰眉,盯著她,毫不留情地說道:“你要證據是不是?”
助理把照片拿到唐冬冬的麵前,是她進了臨時更衣帳篷後拿水的照片。
“我是進去過,可我拿水自己喝……”這時唐冬冬似是想到了什麽,猛地打了個激靈,尖叫道:“一定是韓研做的……”
若說別的事韓研或者摻一腳,但是給陸沉星下毒藥,薄非霆相信韓研不會做。
“老板,權知宋那裏撲空了。”助理這時候大步走了過來,在薄非霆耳邊小聲說道:“好像是早有準備。”
“老板,你看這個。”這時又有一名助理把手機遞了過來,上麵是陸沉星發給劉奧的消息,劉奧找不到薄非霆,截圖發進了薄非霆留給他的臨時號碼。
現在這個房間裏的人並不是薄非霆公司的助理,而是他手下一批為他處理特殊事項的人員。
“這裏有監控。”手下壓低了聲音。
“不要往四周看。”薄非霆坐回去,沉聲道:“應該還沒有進行直播,先坐著,等他們提條件。”
“可是她……”幾人看向哭得花枝亂顫的唐冬冬。這女人確實讓人厭惡,可是現在又確實不能真的動手。
“不用管,灌水。”薄非霆把高爾夫球杆在手裏輕揮了兩下,下命令。
幾人雖然詫異,但是毫不猶豫地執行了他的命令。把唐冬冬拖起來,把水一瓶一瓶地往她的嘴裏灌了進去。
全是冰礦泉水!
唐冬冬凍得起直打哆嗦,而且水灌得太急,她又在掙紮,水來不及吞咽。從她嘴裏往外冒,把衣服全打濕了,濕漉漉地貼在身上。
“陸沉星是我太太,心尖上的人。唐冬冬,你一再陷害她,真以為我是紙糊的?”薄非霆一直在旁邊看著,等到四瓶冰水灌完,唐冬冬已經癱在地上了,不停地吐,不停地哭。
“好好的人不做,你偏要做鬼……”他突然站起來,揮起球杆,重重地往地上砸了一杆。
啊……唐冬冬嚇得緊縮成了一團,如篩糠一般地抖。
高爾夫球杆在地上斷成兩截,下半截砸在地上,又彈起來,重重地砸去另一個方向。薄非霆把手心裏的半截丟到唐冬冬的背上,冷笑道:“現在知道怕了?害她的時候怎麽不知道怕?你該慶幸她活著,不然你現在早成了一堆碎骨頭。”
“真不是我下毒,我不敢……”唐冬冬麵色灰敗,哆嗦著往前爬:“讓我走吧,我再也不招惹她了。我家裏還有我媽在等我……”
薄非霆踩到她的小腿上,冷笑道:“現在想到你有媽媽?拿著身世當成陷害別人的理由,放著往上的路不走,偏要往地獄火坑裏鑽。我成全你。你不是替宋知權聯絡越南那邊的大咖,把她的藥當成補品往外賣嗎?我今天索性好好幫你,再讓你好好品嚐一下那種氣丸。”
“我那是正當做生意……我不要吃……我不要……”唐冬冬死死咬緊牙關,兩隻手捂住嘴,拚命搖頭。
“喂。實在喂不下,融成水,和酒一起灌進去。”薄非霆冷笑。
唐冬冬看著助理把一包粉色的丸放進一大碗酒裏,用幾根筷子使勁地攪拌,嚇得尿了……
她太知道這是什麽東西,太知道吃這麽多下去的後果……她會成為一個傻子弱智,嘴邪牙落,每天鼻涕眼淚控製不住地流,毫無尊嚴地活著,而且不會死,就這麽苟延殘喘!
她絕不允許自己變成那樣子!
“我不吃!”她跳起來,不管不顧地往外衝。
可她跑不過那些助理,很快被抓了回來。人被摁在地上,大碗的酒給她灌了進去。她絕望地顫抖,瞪著血紅的眼睛看著薄非霆。
他站在暗光中,像惡魔一樣!
薄非霆慢慢地轉身,環顧四周,冷笑道:“我啊,不怕死,不怕事,而且看過很多種死人,很多種死法。不管多強硬的人,到了我麵前,我若真想他死,他就活不了。我現在是回來了,這裏的有些人可能有些事不知道——我是受特殊保護的,別和我說什麽法不法,國不國!你以為視頻可以在網上傳出去?隻要幾分鍾,係統就會自動篩選屏蔽掉這些視頻,一點水泡也不會起。你可以拿去給警方,但是最多二十四個小時,我就能出來 。如果你們也想和我一樣有這樣的保護機製,沒問題,去k隊死個十來回,在血水和炮彈裏呆上七年!現在是不是需要我對著視頻告訴你們,我叫什麽名字?聽好了,我叫薄非霆!我一直在忍,不是怕你們,拿你沒辦法。我隻是想守守規矩,現在是你們逼著我不守規矩的。等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