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章:性情突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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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宛月見蘇沄驀也跟著望過來,便笑了下,搖頭道:“隻是有些感慨,姐姐莫介意。”
蘇沄驀還沒小氣都不讓人喊他的地步,便也沒往心裏去,笑吟吟的道:“府裏新請了位做素菜極妙的師傅,你不妨嚐嚐,這青菜豆腐,也別吃出別樣滋味。”
“多謝姐姐美意。”丁宛月便揀了麵前的素菜慢慢食用著,與蘇沄驀時不時的說句閑話,並未再有什麽令人誤會的動作。
慕雲深用了小碗飯,本來臉色偏暖的他,不知何時臉色已經冰冷起來,看倆女人在那裏瞎胡扯,也沒興致去聽,推了碗筷,一聲不吭的就走了。
蘇沄驀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弄的一愣,搞不明白方才還好好的,怎麽突然就變臉了?
慕雲深突然變臉,蘇沄驀也沒了心思陪丁宛月再說閑話,說了聲抱歉,便也匆匆離席。
丁宛月饒有興味的看著兩人相繼離開的背影,心裏笑的好不快活,這樣對誰都不假辭色的慕雲深,才最可愛嘛,否則憑什麽她蘇沄驀就能獨享恩寵?
不知道蘇沄驀明日看到最愛的男人將她棄如敝屣,反而對她丁宛月視如珍寶,恨不能將她捧在手掌心裏嗬護時,會不會傷心的去自尋死路?
哈哈,光想著就叫人興奮呢。
蘇沄驀追到書房外時,就見朔風滿臉苦色的擋在門前,回頭看了眼緊閉的門扉,才敢朝她小聲道:“娘娘,方才王爺臉色冰冷的吩咐屬下,沒有他的吩咐,誰都不準進書房。”
說著又極輕極輕的道:“您是不是和王爺吵架了?要不等他先消消氣了,您再來?”
“他生氣沒關係,大不了我哄哄他,”嬌顏上滿是鬱悶,蘇沄驀踢了腳房門,“現在關鍵是我根本沒與他吵架,正吃著飯呢,突然就起身走了,你說他鬧哪門子妖?”
房門從裏栓上了,踢都踢不開,朔風兩眼迷惘的望著她,她都不知道王爺是怎麽回事,他這個大男人就更弄不拎清王爺是哪根筋搭錯了。
書房裏點著燭火,隱隱有翻奏折的聲音傳出來,看來他是無意出來解釋了。
蘇沄驀歎了口氣,轉身往外走,“你行照顧著他,有什麽情況再向我反映。”
朔風連忙應是,王爺和娘娘鬧別扭,他們這些做屬下的日子也跟著不好過,看來自己回頭得探探王爺的口風,讓娘娘對症下藥,好好修理番王爺就成了。
月落日升,該做的事情還得做,蘇沄驀大清早醒過來時,身旁的被褥冰涼一片,整整齊齊的,顯然昨夜慕雲深並沒有回引鳳樓過夜。
明眸裏現了苦意,連睡回籠覺的心思都沒有了,雪鶯看她清醒,連忙麻利的上前扶她起身,嘮叨道:“娘娘,方才朔風來傳話,王爺昨夜在書房睡了,並未上他處。”
“哦。”蘇沄驀懶懶的回了句,有些提不起精神,寧願在書房睡,也不願回引鳳樓?
“王爺沒用早膳就去上朝,朔風也跟過去了,”雪鶯搞不清楚兩人突然鬧了什麽矛盾,隻是如實的道:“奴婢看您氣色不佳,您原本定下今日送宛月公主進宮的,還要去嗎?”
“去啊,怎麽能不去?”蘇沄驀半趴在桌上,有氣無力的回了句,雖然不知道雲深和自己鬧什麽別扭,但丁宛月這顆炸彈,還是要盡早送早的好。
雪鶯看她精神不振,拿梳子邊替她梳著青絲,邊心疼道:“王爺總歸要回府的,等他今兒回來,咱們逮著他問個清楚明白,您就別難過了。”
“我隻是怎麽也想不明白,明明前一刻還有說有笑,怎麽忽然間就翻臉不認人了?”
蘇沄驀死活也想不通其中的關鍵,若是丁宛月下毒,可那些酒菜她根本就沒碰過幾樣,而且還與雲深是相對而坐,就越發沒有機會下毒。
可若沒有外因作祟,慕雲深那個家夥又怎麽會突然間性情大變?
想不通的問題,讓人越想越煩躁,蘇沄驀索性也就先放下,想著他沒吃早膳便出了門,便又拎了食盒,再帶上已經收拾好行裝的丁宛月,一同去了皇宮。
食盒托小太監遞去禦書房,那些機靈家夥見是太子妃給太子送東西,個個都笑的曖昧。
蘇沄驀也不管他們,帶著丁宛月去了鳳儀宮,向文皇後說明來意,卻遭了強烈反對。
文皇後緊皺著眉頭,不悅道:“承樂,茲事體大,由不得你任性。雲深他現在是太子,日後便是平朝的國君,哪有君無子嗣的?像聖上在他這個年紀,成群的孩子都滿地跑了。”
丁宛月聞聲哭了起來:“皇後義母,您別責怪姐姐,是宛月自己求著回宮的。”
“胡鬧!”文皇後越發氣怒,板了臉嚴斥道:“你進寧王府,是本宮與聖上的旨意,你今後是要做太子側妃的人,哪能由著你想留就留,不想留就不留?”
“可是,可是……”丁宛月抹著眼淚,哭的好不傷心,“可是太子爺他對宛月根本毫無情意,宛月留在寧王府,也不過就是尊擺設而已。”
“笑話,生兒育女,相夫教子,與情意有何關係?”文皇後不耐起來,“你且就好生留在寧王府,等你替太子開枝散葉,有了兒女之後,他自然就會對你另眼相看。”
“皇後娘娘,寧王府不會再接納丁宛月,您還是莫要亂點鴛鴦譜,給世間徒添怨偶。”
蘇沄驀眉眼低垂,說的不卑不亢,文皇後變了臉,重重拍了下桌子,厲聲斥道:“放肆!承樂,別仗著本宮寵愛你,你就胡來,這立側妃之事,由不得你不同意!”
“嗬嗬,寵愛?”明眸含了抹嘲弄,直直望進文皇後蘊著怒意的眼裏,“您從前確實寵著承樂不假,承樂也很感激您,但您現在提寵這個字眼,不是在打您自己的臉嗎?”
“你!”文皇後惱怒不已,鐵青著臉道:“你這是要抹殺我們之間所有的情誼?”
“皇後娘娘言重了,承樂待您如往昔,隻怕您心中待承樂已是仇人。”蘇沄驀輕笑了聲,搖頭道:“難道您不覺得您的行為,很像恩將仇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