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四十七章:選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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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語點醒夢中人,慕雲深心底稍稍寬慰了些,隻是想想又覺得不甘心,深邃的眸裏有絲小小的狡黠閃過,很快又消失不見,而後一本正經的看向蘇沄驀,“要我同意納妃也成,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啊?”蘇沄驀苦了嬌顏,癟著朱唇委屈的看他,見他隻是挑著眉,眸著幽深的看著自己,並無動容,便又可憐巴巴的看向堂下三人,“你們就忍看著他欺負我嗎?”
雷澤鳴撓頭,嘿嘿一笑,“那什麽,隻有我覺得你倆是在秀恩愛嗎?”
“嗯,好吧,我也有種感覺。”雷澤策淡笑接腔,隨即偏頭看向了殿外已經漆黑的夜色,“不過我可以選擇眼不見為淨,你倆隻管接著秀就是。”
慕毓蘭聽不懂在說什麽,但看兩人感情頗好,也就隻是端著茶盞喝茶,隻當聽不見。
眼見一個外援都拉不到,蘇沄驀隻得默默的收回了眼神,明眸裏帶著點兒討好的笑,頗為無辜的看著慕雲深,“那什麽,我的好夫君,下手輕點兒,好不?”
“你還怕挨揍啊?”星眸哭笑不得的看她,若是揍一頓就能讓她安分聽話,那他,那他也舍不得下手啊?……
深邃的眸裏漾起星星點點的笑,湊近她白皙精致的耳邊悄聲說了句什麽,蘇沄驀初時皺眉,隨即又眉開眼笑起來,笑靨如花的點頭衝他甜笑道:“若你到時候還不改心意,我就依你,怎麽樣?”
俊美瀟灑的容顏裏也漾著笑意,“一言為定,你若敢耍賴,我就帶著孩子離家出走。”
“好好好,你可是我的寶,我怎麽舍得讓你離家出走?”
蘇沄驀有些無奈,心裏頭卻又是滿滿的感動,雷澤鳴但看兩人那副神秘兮兮的模樣,有心想問又不好開口,眼巴巴的望著蘇沄驀,蘇沄驀卻笑著搖了頭,並無解釋的意思。
雷澤鳴見狀也隻得收回了眼神,蘇沄驀正想岔開話題,就聽遠遠的有大片的雜亂腳步聲響起,嬌顏頓時沉了下來,赫然起身:“有人來了。”
幾個男人也都聽到了動靜,齊齊起身湧向門口,慕毓蘭雖不知怎麽回事,但見大家都起了身,也就跟了過去,可才到門檻邊,就見個陌生女人架著渾身是傷的丁香站在廊下,手裏還拿著支簪子抵著丁香的脖子,頓時就驚叫起來:“丁香!”
丁香暈暈沉沉的,聽著熟悉的呼喚聲,勉強抬了頭,望著聲音的來源處扯著嘴角輕輕笑了下,可這一抬頭,雷澤鳴頓時瞧清了她飽受虐打的臉,當即就紅了眼,目眥欲裂的就要衝過去:“你們居然敢傷她!我要殺了你們!殺了你們!”
“鳴弟!”雷澤策就在他旁邊,連忙死死拉住他,雷澤鳴拚命掙紮,猩紅著眼不管不顧的嘶吼著要往前撲,這些人要抓他害他都沒關係,為什麽要傷害丁香,為什麽!
蘇沄驀在刹那間也看清了丁香的臉,立時麵沉似水,快速打量了眼丁香的狀態,見沒有生命危險,這才鬆了口氣,見雷澤鳴還在嘶吼,又厲聲道:“鬧什麽?”
聲音淩厲尖銳,雷澤鳴本就服她,聞聲頓時就軟了下來,嘶聲無力道:“表姐……”
“站好,別輸了你的男兒氣概!”
蘇沄驀皺眉,看他依言強撐著站直了身子,隻是那雙眸子依然猩紅的盯著丁香那裏,心底有痛意閃過,又強壓下來,偏頭看向廊下的衛傑,“怎麽回事?”
“娘娘,屬下找到丁香時她就已經被那女人傷成這樣了,”衛傑微垂著頭,臉上有愧意閃過,“屬下無能,沒能從魏國公手裏搶到人,請您責罰。”
蘇沄驀皺著黛眉並未吭聲,抬頭冷冷看向魏國公,“你指使人將丁香打成這樣的?”
“這丫頭有些不聽話,便下手重了些。”魏國公站在胭脂身側,老臉上滿是無所謂,冷笑道:“不過就是個小丫頭而已,莫非娘娘還要因與而與老臣置氣?”
“本宮當然不會因為個小丫頭而與大臣生氣。”明眸裏眸色沉沉,隨口就應了魏國公的話,雷澤鳴一聽,又焦急的低叫起來:“表姐!”
蘇沄驀偏頭瞪了他一眼,看他瞬間又老實下去,這才又朝魏國公冷聲道:“既然你已經把人帶過來,那現在趕緊把她與書信交與本宮,且得保證以後絕無二次之舉。”
“娘娘莫急,”哪知魏國公聞聲反倒將胭脂往後扯了扯,將人擋在身後,老臉上起了絲得意,“在老臣把人與信交與你們之前,還請聖上寫了選妃詔書給老臣。”
慕雲深立時寒了星眸,冷怒不已,“魏國公,你這是得寸進尺!”
“老臣做到這個地步,已無退路了,還請聖上諒解。”魏國公看似彎腰賠罪,但態度依然堅決,蘇沄驀看看已經半昏迷的丁香,沉著臉扯著慕雲深就往書房走:“寫詔書!”
慕雲惱怒,但又無可奈何,隻得隨著蘇沄驀大步去了書房,魏國公但看蘇沄驀說寫詔書就寫詔書,聖上根本毫無抵抗,心裏對蘇沄驀就越發不滿。
無論哪朝哪代,後宮都不得幹政,這蘇皇後居然還想與眾不同?門都沒有。
凰月宮的書房就是慕雲深處理政事的場所,聖旨禦筆玉璽一應俱全,但看事已至此,慕雲深也就沒再多言,鋪開明黃聖旨,提筆就要將選妃詔書一蹴而就,可等到寫下選字,妃字還未起筆時,蘇沄驀卻輕抬了他的手,微搖了下頭。
慕雲深不解,偏頭疑惑的看她,蘇沄驀笑笑,輕啟朱唇道:“不是選妃,是選秀。”
選秀兩字一出,慕雲深瞬間明白了她的意思,立即心領神會的寫下了秀字,魏國公站在堂下,立時就急了起來:“聖上,選妃就是選妃,怎麽能改成選秀呢?”
“朕瞧著沒什麽區別,既然皇後喜歡選秀,那就選秀好了。”慕雲深頭也未抬的說了句,手裏奮筆疾書,很快就將選秀詔書給寫好了,急得魏國公在那裏跳腳,“怎麽能沒區別?皇後娘娘,你可是答應的選妃,怎麽還跟老臣玩起了文字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