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四十八章:打狗看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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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沄驀笑眯眯的看著氣急敗壞的魏國公,這個老頭子,居然敢算計她,她就偏要在他最想得到的東西上摻一腳,否則他還真以為她蘇沄驀怕了他不成?
明眸裏流光四溢,笑吟吟的道:“魏國公,聖旨已寫好,你若不接,那可怨不得我。”
“老臣要的是選妃聖旨,而不是選秀聖旨,你讓老臣怎麽接旨?”魏國公惱的不清,臉色都頗有些猙獰起來,“若不改過來,老臣就隻好對不住那個小丫頭了!”
話裏話外皆是威脅,蘇沄驀頓時怒臉,順手就將案桌上的茶桌狠狠砸在了魏國公的腳邊,嬌顏生怒,眸色淩厲的怒喝道:“魏一海,本宮還給你臉了是吧!”
那雙燦然生輝的明眸裏湧起無盡威嚴,沉沉盯著魏國公,鋪天蓋地的氣勢洶湧而出,瞬間就壓得書房裏的人喘不過氣來,除了慕雲深,莫不退後幾步,不敢與她對視。
魏國公本還想耍橫,但見蘇沄驀真動了怒,也不敢再捋虎須,隻是弱弱的看向慕雲深,頗有些委屈道:“聖上,您是金口玉言,您答應的是選妃詔書,您不能言而無信。”
深邃的眸裏寒意流動,慕雲深冷怒出聲:“朕何時答應過你寫選妃詔書?若不是皇後相勸,你以為朕會給你寫詔書?朕隻想給你寫個株連九族的罪詔!”
魏國公被罵的渾身一哆嗦,也知道是把這倆口子真給惹怒了,隻是事已至此,也隻能硬著頭皮繼續幹,咬緊牙關正想再爭辯幾句,蘇沄驀又冷怒道:“此事不必再多說,你魏國公機關算盡,巴巴的求個選妃詔書,也不過就是想把你黨派的人送進宮裏來而已。”
“你送人進來也就是想替家族打算,替你們魏氏獲取更大的利益,利用女人繼續光耀門楣,既然你想送,那旁人也想送,天下但凡有德有才的姑娘都想要擠進來,選妃隻是在京中權貴府上挑選,又如何能全了天下人的意?莫不如選秀周全,大家都有機會。”
“皇後說的極有道理,你不是嫌朕不替皇室開枝散葉嗎,朕在全天下挑選有德有才的女子,你總該沒意見了吧?”星眸裏微微有了絲笑意,挑眉涼涼道:“莫不是魏卿你府上培養的女兒家都入不得人眼,害怕落選,才會這般急著隻叫朕在京裏選妃?”
兩口子如放連珠炮,劈哩啪啦的炸得魏國公暈頭轉向,又還挑不出絲毫毛病來,尤其慕雲深還神補刀,激得魏國公霎時就冷哼起來:“我魏府女兒國色天香,絕不輸任何人!”
“既然魏國公你如此有自信,那選妃與選秀又有何區別?此事就這樣定下來了。”
蘇沄驀趁機拍板,讓小太監把聖旨拿給了魏國公,魏國公氣惱,有心想不接,但又不敢抗旨,最終隻得恨恨的跺了腳,“老臣領旨,即刻去操辦選秀之事。”
說罷也就讓胭脂將丁香還給了雷澤鳴,雷澤鳴心疼的接住丁香,連喚數聲,但懷中佳人已經微閉著眼,並不應他,頓時就急得看向蘇沄驀,“表姐,你快救救丁香!”
丁香在西域時胸口中的那一劍雖然經過全力救治保住了小命,但卻還是落下了病根,心氣較旁人弱了許多,經由這半日來的驚嚇與虐打,早就已經進氣多,出氣少。
蘇沄驀疾步過來看到丁香的慘狀,明眸裏又起厲意,塞了藥丸進她嘴裏,眼角餘光瞥到魏國公正要領著人退出去,立時起身冷喝:“慢著!”
魏國公腳步一頓,看她似想為個小丫頭打抱不平,臉上浮起不耐:“皇後還有何事?”
“魏一海,你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咱們就來談談你虐待丁香的事情了。”嬌顏冷凝,眸色冰冷的盯著魏國公,隨後又落到一襲豔紅紗裙的胭脂身上,“是你動的手吧?”
胭脂被她盯得心裏有些發毛,可想到魏國公根本就不怕這所謂的皇後,頓時膽子又壯了些,躲在魏國公身後冷笑道:“不過是個賤丫頭而已,是我打了她又能怎麽樣?”
“很好,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是誰給你的勇氣,讓你敢與本宮如此說話?”
明眸裏湧起森冷寒意,似笑非笑的盯著胭脂,“你要知道,你在本宮眼裏,也就是個死不足惜的賤丫頭,本宮要處罰你,你別說躲到魏一海身後,就是躲到耗子洞裏,本宮也能給你拎出來,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夾公帶棒一番罵,胭脂頓時就癟了嘴,委屈的扯著魏國公的衣服:“爺,妾身好歹也是您的人,皇後娘娘她怎麽能如此貶低您?分明就是沒把您放在眼裏。”
魏國公惱臉,將胭脂護在了身後,“蘇皇後,胭脂是老臣的人,容不得你肆意欺負!”
“嗬,是你的人又能怎麽樣?你是要與本宮比位分,還是要與本宮比功績,比美貌?”
蘇沄驀冷笑,眼也不眨的甩手就是狠狠一硯台砸在了胭脂身上,看她立時就疼得彎下了腰,才又輕笑道:“當然了,若是論臉皮厚,本宮拍馬也追不上你。”
魏國公看她談笑間就出手傷人,臉色越發難看,緊緊將胭脂護在了身後,怒聲道:“打狗還得看主人,蘇皇後你欺人太甚!”
“魏一海,你這是在跟本宮開玩笑嗎?”朱唇勾起滿麵笑意,隻是那笑意達不到眼底,明眸裏迸起冰冷寒光,“本宮的人你都敢動手,你還敢跟本宮提打狗看主人?”
“你是這些年食君祿食得你混賬不清,腦子進水了吧?威脅聖上,威脅本宮,本宮不想與你計較,這事過了就算了,但你哪裏來的自信認為本宮不敢動你?你區區一個國公,朝堂裏比你豐功偉績的朝臣多了去了,你認為你臉大,可以倚老賣老是不是?”
明眸裏閃著寒光,緊緊的盯著魏國公,魏國公被罵得眼神有些躲閃,不敢與她直諷,卻依舊梗了脖子色厲內荏道:“你不過是個女流之輩,憑什麽管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