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 這一刻,跌落了

字數:7600   加入書籤

A+A-




    ,最快更新危情密愛:甜寵嬌妻乖一點 !
    在醫院外站了一夜,天微亮,我和安子浩在街道小吃店隨便吃了一點東西,然後他送我回家。
    這一晚,我和安子浩湊在一起,安子浩與另一位不知姓名的女子湊在一起。
    都是已婚男人,算算多少有些不要臉,我也是,那位女子是不是就不得而知。
    也不知誰先綠了誰!
    回家感覺好困,一夜沒睡,盯著兩個黑眼圈,典型的熊貓眼。
    於是洗完澡很快睡了過去。
    既然有些事躲不過,已經發生,那就破罐子破摔吧。
    南宮流逸在9點回到家,開門的時候我醒了過來,僅僅睡了兩個小時,無精打采的。
    “大白天還在睡覺啊。”他走到衣櫃掛衣服,臉色淡定如常。
    “嗯,困死了。”我翻了一個身,繼續蒙頭睡覺。
    他洗澡回來時,見我還在睡覺,不免有些好奇,“你昨晚幹什麽了?整個人沒一點精神!”
    我睜開眼盯了他一眼,光顧著說我,弄得好像他有睡覺一樣。昨晚我可是看到他陪那位女孩整整一夜。
    他湊上來,一隻手臂攬住我,有些不老實起來。
    我挪了挪身子,盡量離他遠點,躺在我身邊的這位男人,就在昨晚抱了那女人一夜。讓他攬住我,總感覺內心有些不舒服。
    “你困的話就好好睡覺,我還沒睡夠呢。”我嘟囔一句,裹緊自己的小被子,擔心自己一不小心被他辦了。
    南宮流逸愣了一愣,然後悻悻然的躺下來。
    他騙不了我,眼睛早已出賣了他心裏裝著事。
    我在等他向我說明一切,可惜一個小時過去,他熟睡過去。
    一眨眼,兩人都睡到下午。南宮流逸最先醒來,見我依舊睡的正香,於是很疑惑的伸手放在我的額頭,問:“貓咪,你那裏不舒服?”
    “隻是有點困,起床啦。”我伸了伸懶腰,正要掀開被子,卻被一把壓在身上。
    他眸中跳躍著一絲絲欲望,聲音有些沙啞,“貓咪,咱們試試?”
    我自然明白他說的試試是什麽意思,無非就是兩個人做一件不為人知的快樂事。
    他壓在我身上,我能明顯感覺到他起了反應,我低頭不敢去看他,老臉一紅,說:“今天不行,我的例假期還沒過呢。”
    先騙著他,混一天是一天吧,我心裏如此打算。
    曾經我以為自己最懂他,但是現在,我已經不敢確定他心裏到底有沒有我,或許,他的心裏一直都裝著那位懷孕的女子。
    而我自始至終都是可有可無的替代品。
    “還沒過?”南宮流逸皺眉,直勾勾的盯著我眼睛,多半在猜測我有沒有騙他。
    我嗯了一聲,想要推開他,可是他太重了,實在推不動。
    此時此刻,他眼裏傳遞出想要求歡的信號,比起以往何止旺盛一倍。
    “今天我……不行……改日吧。”我拚命拉緊被子,希望他能知難而退。
    “我是你的合法老公,你一再推脫,是不是根本沒打算和我在一起。”南宮流逸提高聲音,臉色不怎麽好看。
    看得出來,他心裏很生氣。
    “改天吧,你應該了解我的性格。”我清了清嗓子,故作鎮定。
    他終於鬆開了手,翻過身不去看我。
    我起身換好衣服走出房間,周大姐火急火燎的提著飯盒正要出門,應該是去醫院給南宮琉璃送飯,見我出來,說:“夏小姐,飯做好了,你吃的話去廚房盛一下。”
    我點了點頭。
    今天,總感覺周大姐看我的眼神怪怪的,似乎與平時有什麽不一樣之處。
    我吃飯的時候,南宮流逸還在睡覺,從早上睡到下午,明顯在和我賭氣。
    說實話,我也不想和他說話,想起昨晚他背著我和另一個女人纏綿,我就心裏一陣不舒服。
    再後來,他接了一個電話開車出去辦事。
    臨走時,依舊沒有與我搭話。
    哼,我本來打算原諒你的,是你自己不願和我說,我明明已經給過你機會!我心裏生氣,在他走後自己也收拾一下東西,拉著小行李箱去夏師倩家。
    開門的是我媽,當他看見我拉著行李箱的時候,先是一愣,然後臉色微變,立即問:“夢夢,你這是怎麽回事?和流逸吵架了,還是?”
    我媽很擔心,害怕我又和南宮流逸鬧不和,之前遇到渣男安子浩已經夠悲催了,若是現在又和南宮流逸鬧翻,自己的女兒豈不是要嫁不出去了?
    “我回來住幾天,特意過來陪陪你。”我拖著行李箱走進去,我媽連忙接過行李箱拉進房間。
    回頭坐在我身邊,兩隻手捂著我的手,臉上盡是擔憂之色,“你給媽說實話,是不是和流逸吵架了?”
    “媽,你瞎猜什麽,沒有的事,我回來真的是想要陪陪你。”我鬱悶極了,自己回來一次,我媽擔心成這樣,至於嗎?
    隨後,我媽一直在開導我,如何去抓住一個男人的心,如何避免吵架等等。
    總之,不管我如何解釋,反正她已經認定我回來是因為和南宮流逸鬧不快,然後離家出走之類的。
    不得不說,我媽腦補好多,還說一些我不對的話,讓我去和南宮流逸認錯。
    我受不了,看到夏師倩笑眯眯走過來,趁機起身挽住她的手臂,說:“姐,咱們出去逛逛?”
    我姐當然看穿了我的小心思,有意幫我解圍,於是說:“冰箱裏沒東西了,正好一起去購物。”
    就這樣我被她成功解救。
    路上,我姐一邊開車,一邊問我:“和姐說實話,是不是鬧別扭了?”
    “你也這樣以為的?”我有些詫異的看向她,自己很喪嗎?能被外人一眼看穿的那種。
    見她點頭,我深深一歎,“唉,我就想回來住幾天,現在你們一個個的想趕我,老天趕快來救救我吧。”
    我姐“噗嗤”一笑,送出一個白眼讓我自己體會。
    在商場裏遇見老熟人江離,遠遠看見我便朝我打招呼,“如夢,好巧,你也來買東西啊。”
    我哦了一聲,出於禮貌擠出一個淡淡的笑意,隨即從他身邊繞過去。
    我姐去另一邊購買蔬菜,而我在買到處閑逛,他看見隻有我一個人,於是跟了上來,笑著說:“一個人購物多無聊,我陪著你。”
    “你和安子浩分了,現在與南宮流逸關係如何?”他刻意旁敲側擊。
    “這些都是我私事,似乎與你無關吧。”經過以前的那件事,我徹底看清江離的嘴臉。
    他這種人,屬於那種典型的小人行徑,想當初還要挾過我,想讓我給他做情人。
    因此,我對他沒有半點好感,如果確切的說,隻有那麽一丁點好感,也是上學那會,如今早已蕩然無存。
    他尷尬一笑,順勢去撩我的頭發,“我這是關心你,這麽久不見,你就沒有想我?”
    “沒有!一點都沒有,想誰都不會想你。”清楚記得,大學時那個江離並不是這樣子,似乎出國幾年,讓他學了不少痞裏痞氣的樣子,骨子裏似乎已經變質,不再是曾經那個樂於助人的江離,而是隻會一個趁火打劫的壞蛋。
    “夏如夢,你給我站住。”見我不怎麽待見他,頓時,他生氣了,提高嗓門嗬斥我。
    真有意思,以為我是軟柿子嗎?
    我停下腳步,轉身笑眯眯的看著他,問:“江大少還有事?”
    他以為我在怕他,不由得挺了挺胸膛,一副目中無人的樣子走過來,低頭盯著我看,輕聲說:“很早之前我給你提議的那件事,你考慮過沒有?”
    “什麽事?”我當然知道他說的什麽事,無非就是想要拿下我,讓我做他背地裏見不得光的女人而已。
    我特意打啞謎。
    “就是讓你做我的人那件事。”江離皺了皺眉。
    “哦,沒什麽想法。江大少想要女人的話,可以去夜總會,那裏多得是,前提是你的身子骨好,可以應付的來。”我嗤笑一聲,向前走去。
    現在,像他這種人,我都懶得搭理。
    身後傳來江離的不甘聲,“夏如夢,你千萬別後悔,你的書還要靠我們公司宣傳,得罪了我,我看你還怎麽得意。”
    媽的,我忘了一件事,江離的爸爸是蘭城最大傳媒公司的老總,身為少爺的他,要是刻意打壓我的書,說不定真的能成功。
    算了,他說的那種事,無論如何我都不會同意的。
    這時,我姐提著幾大袋子東西走過來,掃了一眼不遠處的江離,然後說:“江離,我勸你離我妹妹遠點,不要打她的注意,以免引火燒身。”
    江離攤了攤手,轉身無趣離開。
    江離走後,我姐點了我一下額頭,說:“你離江離遠點,那家夥不是什麽好鳥,自從回國後禍害了好幾位姑娘,都被他老爸出錢擺平。”
    “難道就沒人告他們?”我皺眉,徹底確定江離完全變了。有些不敢相信,這還是我的同學嗎?
    我姐說:“沒用,他老爸有的是錢,隻要砸的錢多,這點事情還是能輕鬆搞定。”
    還真是惡狗橫行的時代啊!
    回到家,南宮流逸正坐在沙發上與我媽有說有笑。
    看見我回來,我媽立即笑著說:“夢夢,你看看誰來了。”
    第一時間,我有一種感覺自己被出賣了。我這前腳剛走,南宮流逸就跟了過來,如果不是我媽通風報信,打死我都不信。
    晚飯時,南宮流逸與我坐在一起。
    飯桌上,南宮流逸給我馬夾菜,得到她一致好評,並且勸我說:“你看流逸人家多懂事,夢夢,平時你也要多學學。”
    唉,隻要涉及到南宮流逸,我媽就一個勁兒的向著他,不管遇到什麽事,我都是沒理的那一個,連我都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她的親生女兒。
    臨走前,南宮流逸問我回去不,我說自己想在這裏住幾天,陪陪我姐。
    我不敢拿我媽當借口,萬一她把我丟出去,那我該有多冤!
    “那好,過幾天我再來接你。”南宮流逸擺了擺手,然後開車離去。
    “你這丫頭,流逸特意過來接你,你還待在這裏幹什麽?”我媽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媽,我還沒和他結婚!”領證的事情,我一直瞞著她們。
    “那也快了。”
    快要發瘋了,我媽處處向著他。
    思安打電話過來,問我什麽時候過去看他,他一直待在安子浩那裏,那裏有專門家教,又有電動遊戲玩,這孩子最近玩的有點瘋。
    幸好還沒把我忘了。
    我問他要不要過來,他猶豫一會兒說自己想和爸爸在一起。
    我說可以,那我得空過去看你。掛電話時,這小家夥說什麽都不要掛電話,最後扭扭捏捏說了一句,“媽媽,爸爸想你了,你明天可以來看我們嗎?”
    算算時間,很久沒見了,於是一口答應下來。
    我媽狐疑的打量著我,問:“你是不是還和安子浩沒斷?夢夢,他把你害的那麽慘,你可不要被他騙了。你想看思安怎麽著都行,但是和他在一起,我絕對不允許。”
    真是無語。
    她現在都快成了南宮流逸的代理監督者。
    “沒有可能!”我一字一頓和她說。
    “那樣最好。”我媽嚷嚷一句。
    晚上,我和我姐睡在一起,兩人沉默好久,她突然問我:“小妹,如今你還不明白自己的心意嗎?流逸這人不錯,你跟著他不會比安子浩差。無論你怎麽想,怎麽打算,姐都支持你。”
    我窩在她懷裏,感覺很暖,帶著重重的鼻音說:“姐,你真好。”
    興許,她也看出我有些猶豫,不如以往那麽堅定。
    人最無奈的事,便是沒有目標。如今我就像是草原上,沒有目的,漫山遊蕩的綿羊,連低頭看一下香草的心情都沒有。
    曾經我以為自己失去再多,也會有那麽一個人始終陪著我,我承認自己太自私,但我隻是想要一份嗬護而已,很簡單。
    可是,這份簡單看起來越來越沉重,心裏也越來越亂,那份捕捉不定的嗬護,似乎離我越來越遠。
    南宮流逸究竟是怎麽想的?我發現,他比安子浩還能藏拙,安子浩心情不高興,眼裏眼外都裝著事,行事風格太過直接,不屑於隱藏。
    而南宮流逸喜怒不表,仿佛永遠都是如此。
    我,徹底跌落穀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