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閱女無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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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瞅著那差不多二十歲出頭的姑娘,來到跟前,把草帽繩兒掛在脖子上,草帽就背在她腦後:
    “軋了俺家的小麥,就想一走了之?門都沒有!”
    眼瞅著,這穿著碎花布長袖褂子,灰色莨綢褲子,戴攀的黑色布鞋打扮的姑娘來到近前,那張臉被麥刺拉的通紅一片。
    此刻加上自家的麥子被壓了好大一片,連脖子根都氣的通紅。
    不過,招弟覺得這位大姐姐長得還挺好看,尖下巴,濃眉大眼的,高鼻梁,小麥色的皮膚一看就是經常幹農活的鄉下姑娘。
    “真不好意思,要不,我賠你錢!”
    招弟也隻能這麽說,本來就是陳磊想點子帶她出來散心,還得掏油費,這次,招弟說啥也得表現表現。
    “俺這至少得有一分地的小麥!”姑娘看了一眼招弟,發現是個小妹妹,語調也柔和了不少。
    可陳磊卻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摸了摸鼻子笑著說道:
    “這位女同誌,這點兒麥子不就壓倒了嗎?我這給您扶起來不也一樣少不了麥穗兒?難道,你非得叫我陪著你一起割麥子不成?”
    說著,陳磊就下了車,趴在車蓋上,似乎覺得這車蓋被大太陽曬得有點燙手,又蜷了回去:
    “也對,男女搭配幹活不累!”
    招弟當下就看了一眼陳磊,腦門子上掛滿了黑線。
    陳磊的那對丹鳳眸子不但聚光,還流露出一股邪魅的味道,上下打量眼前這位農家姑娘時的眼珠子,壓根就跟看著一位沒穿衣服的女人似的。
    “你!”
    農家姑娘本就封建保守,被他這麽一直看,又羞又惱:
    “算俺倒黴,你們走吧!”
    說著,姑娘轉身就走,嘴裏還嘟囔著,真是可惜了這片麥子,今年的收成就數這一畝地的產量最高!
    “拜拜!”陳磊笑的跟賭博從頭贏到尾似的,臨走還拜了拜。
    招弟對陳磊的性子是佩服的五體投地,他竟然調戲農家姑娘。
    招弟偷偷的用繩子綁了二十塊錢掛在麥穗兒上,這才安心的離開。
    路上,陳磊吹著口哨問招弟,這片地方是屬於哪個村的填。
    沒重生之前招弟不知道,可現在招弟知道,太子縣隻是開明市的其中一個縣城,而這裏,應該屬於開明市保華縣五聯村的地。
    “幹啥?磊子哥,你不是有心上人了嗎?該不會對那位大姐姐一見鍾情了吧!”
    招弟性質來了,不由得問道。
    “你以為一見鍾情有那麽容易?這姑娘,結過婚了!”
    招弟吃驚的看著陳磊:“磊子哥,你經驗豐富啊,這都看得出來!”
    “那是你眼瞎,她不但結婚了,還有了孩子!”
    “這也看得出來?”招弟像是看著妖魔鬼怪似的看著陳磊。
    陳磊風輕雲淡的說道:“她沒穿內衣!”
    “……”招弟當下臉都羞的通紅,她一個姑娘家都沒留意……好吧!:“看來陳磊是閱女無數啊。”
    鄉下的姑娘在哺乳期一般都是不穿內衣的,不像前世那個發達社會,會有哺乳期專用內衣可以供給女人用。
    “那是!”陳磊一點都不謙虛,當下就承認了。
    “不是說服役期間不能談戀愛嗎?”招弟反問道。
    “不讓領導知道不就行了嘛!”
    “……”好吧,這也行,厲害了我的哥!
    招弟是太震驚了,不說話的時候招弟感覺磊子哥還是挺正經的嘛,沒想到正氣淩然的軀殼下,還藏著如此流痞的靈魂。
    還好,陳磊剛正不阿,要不然估計也和劉大生那個流氓有的一拚,招弟不認為這樣不好,要是邵振東,有那麽一點點的情趣就好了。
    或許,振東哥也能沒事兒逗逗她。
    想到邵振東,招弟也沒有心情跟陳磊說笑了,不由得長歎了一口氣:
    “磊子哥,你說振東哥啥時候能結束任務回部隊?”
    陳磊打著方向盤離開了鄉間麥田,上了馬路:
    “這個怎麽確定?我又不是他的領導,不過,可能也快了。”
    陳磊宛如閑聊的說,雖然已經改革開放,可國家邊塞地區還是少不了駐軍,也是多發地段,比如緬甸那邊:
    “也不知道這幫人就那麽不怕死!”
    “為了錢唄!”招弟接話到。
    “是啊,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對了,回頭邵振東歸隊我告訴你!”
    陳磊喃喃的說道,一腳油門下去,很快就回到了縣城。
    陳磊把招弟放在了村口,就調轉車頭去縣上還車去了。
    “瞅瞅,回來了!”
    村口小賣部樹底下,蹲了十幾個乘涼吃冰棍的老婦女,還有村裏不務正業出了名的幾個莊稼漢。
    眼瞅著扛著鋤頭拿著鐮刀出門了,哪個不是跑到地裏隨便幹個把鍾頭的活兒,就紮堆跑村口背著媳婦兒摸撲克來了?
    “可不是嗎,俺看這馬招弟長得也就那樣吧,咋就那麽能攪合男人呢?”
    “是啊,這剛把邵家母給氣死了,總歸是不禍害邵家,這又榜上了啥廳的領導!”
    “剛才愁著開小車出去的呢,咋去了大半天啊!”說這話的不是旁人,是宋大娘王月娥。
    說這話的時候,那眼神透著一股濃鬱的會意神色:
    “不知道跑哪兒嘎啦裏頭偷人去了!”
    她男人本來在私人煤窯做工,一天還能弄點錢,現在私人煤窯被封了,想要找招弟有啥子零工給男人做做,她還給臉不要臉。
    王月娥這事兒可都記著呢。
    “嘿嘿!”幾個老娘們捂著嘴偷著樂,王月娥壓低聲音忍著笑說道:
    “哪嘎啦不能幹那事兒啊,就是現在的麥子都長麥穗了,躺裏頭不紮腚嗎?”
    這話一出,幾個老娘們壓低聲音笑了起來,那臉憋得一個比一個黑紅。
    突然,王月娥也不笑了,因為馬招弟那丫頭就站在老嫂子後頭正看著她呢。
    王月娥趕緊使眼色讓別說了,誰知道鄰家老嫂子越說越帶勁:
    “俺說月娥啊,你……你也太能說笑話了,現在啊,那麥芒可不得紮腚不!”
    “人家不是開小車去的嗎?在車裏也能那啥啊!”
    “咳咳!俺先回了,得上地割麥去!”王月娥的臉色難看的很,打眼色也沒能止住老嫂子在那兒說。
    “宋大娘,您走啥呀,接著說啊,麥地裏頭幹啥紮腚?你跟你男人在麥地裏幹過啥呀?您這麽急著走,莫不是麥地裏頭有哪個漢子等著你呢?”
    招弟此話一出,這背對著招弟的倆婦女當下一愣,臉色也是難看的很。
    不光王月娥愣了,幾個不務正業打牌的莊稼漢也樂了,回頭看向小小年紀的馬招弟,好像懂得還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