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 當我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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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3章 當我傻呀?
    “嗬……”
    盛澤度輕輕地勾了勾唇,“這麽快就被發現了。”
    慕淺沫伸出指尖,嫌棄的戳盛澤度的眉心,“輪椅會自動往這個房間跑嗎?真當我傻呀?”
    盛澤度將支撐在慕淺沫身側的手收在了身旁,將自己的全部重量都卸在了慕淺沫的身上。
    聲音低沉中,帶了些鼻音。
    “有些時候,我倒是希望,你能夠傻一點。”
    “重……”
    身上的男人的全部重量施在自己身上,慕淺沫覺得,連呼吸都有些困難。
    “啊!”
    突然的一個天旋地轉,慕淺沫身上的重量全部消失,隻是……
    兩人的位置對調了一下,盛澤度在下,慕淺沫在上。
    而此時,他的手放在……
    而他掌心的溫度,燙得慕淺沫臉頰通紅。
    慕淺沫突然間,便明白了盛澤度強烈要求提前回來的意圖。
    鑒於上一次的經驗,月清幽像一個24小時不關閉的電子眼一樣,一旦發現盛澤度與慕淺沫有親密的舉動,立馬上來嚴詞警告:
    “說了多少次了,不許做劇烈運動,不許做劇烈運動,把我的話當耳邊風是吧?”
    這對於月清幽向來冷靜自持的性格來說,這已經算是他最為生氣的一次了。
    用反常來形容,都不為過。
    而在慕淺沫分神之際,盛澤度的唇已經覆上了她的。
    不輕不重,卻也不太溫柔,帶了些明顯的掠奪意味。
    慕淺沫隻覺得自己的神思瞬間在盛澤度濃烈的男性氣息中,飄飄忽忽,難以凝神。
    過了好一會兒,慕淺沫的腦海中突然響起了月清幽的警告,雙手推拒在盛澤度的肩頭,聲音啞得不像話:
    “原來,你提前回來,是為了這個?好意思不你?”
    “你是我老婆,我有什麽不好意思的?”
    盛澤度的唇落在了慕淺沫推拒的指尖,“況且,月清幽的話,不能全信。”
    指尖上的溫度,燙的慕淺沫一個瑟縮。
    慕淺沫輕輕的抽了抽自己的手,反而被盛澤度輕輕地咬了一下。
    “疼!”
    慕淺沫騰出自己的另一隻手去推盛澤度的下巴,“月清幽的話不能全信,你的,更是一個字都不能信。”
    慕淺沫頗有幾分無奈,“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這是仗著自己身體底子硬,便不把這些傷當回事兒,萬一留下個後遺症,老了才有你哭的。”
    雖然,慕淺沫能明顯的感覺到,月清幽這幾天不同往日的嚴肅很有可能與白宇恒有關,而且,她也幾乎能夠確定,他將與白宇恒相處的不愉快所帶來的負麵情緒,或多或少的帶到了工作中來。
    這也便是,一旦盛澤度有不規矩的舉動,月清幽便會反常的不顧身份,不顧自己從小所受的教養,甚至不顧自己一直以來溫文儒雅的貴公子形象,一點兒都不委婉的,話裏話外的指責盛澤度。
    而最讓慕淺沫疑惑不解的是,月清幽都這樣對盛澤度了,而盛澤度卻不知道因為什麽原因,不僅接受了月清幽的指責,還對他越發客氣了。
    慕淺沫不由懷疑,他們兩人之間不會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吧?
    “嗯。”
    齒關再次被盛澤度堵住,慕淺沫陡然回神。
    隻是,自己的雙手都已經被盛澤度束縛住了,慕淺沫眨了眨自己已經水汽盎然的眸子,費盡了所有力氣扭頭。
    聲音拔高了幾度,“哥!”
    慕淺沫類似於暴喝的聲音,震得盛澤度褐眸一眯。
    趁此間隙,慕淺沫抬手,輕撫盛澤度的腰,聲音再次溫柔了下來,安撫道:
    “哥,來日方長,不急在這一時。”
    盛澤度隻是幽深著一雙褐眸,眯著眼,沒有什麽表情。
    慕淺沫小手抬起,指尖摩挲著盛澤度的下巴,筆尖,慢慢的移動至眼睫,迷蒙的水眸裏帶著一絲難以扭曲的固執:
    “哥,我一直都在,等你腿好了,你想怎麽樣,我都依你。”
    盛澤度的目光依然定定的望著慕淺沫,一直到慕淺沫的臉頰越來越紅,褐眸裏的幽深才漸漸散去。
    轉而,聲音裏帶了一絲濃重,“你說的,不許反悔。”
    慕淺沫一直緊繃著的呼吸,這才緩緩放鬆,眉間眼角全是笑意,“當然。”
    慕淺沫的眼睫很長,尤其,她笑起來,眼睛裏都帶著光,無時無刻不透露著吸引。
    隻是……
    盛澤度暗自歎了一口氣,雙手緊緊的握了一下,強力將身體內叫囂的那絲情緒給壓了下去。
    大掌將慕淺沫重重地按在懷裏,壓抑的聲音仿佛已經到了臨界的邊緣,“別動,讓我抱抱你。”
    慕淺沫果然便不再動彈,頭一低,安靜的躺在盛澤度的懷裏。
    隻是,在盛澤度看不見的地方,慕淺沫粉唇微微的抿了一下,纖長的小手慢慢的抓緊了盛澤度的衣袖。
    這樣的忍耐,對於盛澤度來說非常的難熬,但是,對於她來說,又何嚐不是呢。
    引力都是相互的。
    她吸引著盛澤度,盛澤度在她的眼裏,同樣也是無時無刻的吸引。
    尤其,他的唇,帶著令她心安的溫度。
    他的手掌,帶著她熟悉的紋路。
    他的懷抱,就連在夢裏,她都能夠感受到安穩和妥帖。
    更何況,她也有一個星期沒有感受到屬於他的專屬溫暖了。
    如果不是現在時機不對,她怎麽可能抗拒,歡喜都還來不及呢!
    想著,慕淺沫再次在盛澤度的懷裏蹭了蹭,雙手緊緊的攬著盛澤度的腰。
    恨不能近一點,再近一點,與他密不可分。
    仿佛感受到了慕淺沫的情緒,盛澤度攬在慕淺沫腰上的手也隨之加深了力道。
    緊一分,再緊一分,恨不能將她融入骨血。
    盛澤度的褐眸,在慕淺沫看不見的地方,再次幽深得無以複加。
    他不確定,明明她就在自己的咫尺之外,他還能強忍著自己20多天不碰她。
    現在,僅僅才7天,便像已經度過了七年。
    ……
    翌日清晨,慕淺沫枕在盛澤度的懷裏,睡得正香,被孜孜不倦的電話鈴聲給炒得不能安眠。
    慕淺沫艱難的睜了睜眼,望見是盛澤度的手機在響,推了推盛澤度,再次閉上了眼,迷迷糊糊的道:“哥,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