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老實呆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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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老實呆著吧!
盛澤度的眼瞼掀開一條細縫,過了好幾秒,才慢慢的睜開眼。
英挺的眉緊鎖著,明顯還處於一副沒睡醒的架勢。
眼睛再次閉了起來,長臂摸摸索索的朝著床頭一伸,接過電話,眼睛都沒有睜一下,聲音裏帶著濃重的鼻音。
“喂。”
“乜寶,你舅舅出事了。”
電話那頭的聲音,是盛澤度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溫柔聲線。
盛澤度褐眸瞬間一沉,漸漸恢複清明。
母親打來的。
握著電話的手突然捏緊,“怎麽回事?”
“具體還不是太清楚,隻知道你舅舅去法國分公司例行檢查,剛才他的助理突然打電話過來,說已經進了警局。”
電話那頭的聲音突然開始哽咽,“要是我和你爸過去,你舅舅肯定會覺得自己拖累了我,心裏不好受,所以……”
“放心吧,我會坐最快的一班飛機去法國。”
由於這一次自己腳上的傷並不嚴重,因此,他並沒有告訴父母。
雖然他知道父親多半是知道的,但是,卻有極大的可能害怕母親小題大做,而並沒有告訴他那多愁善感的母親。
“好。”聽見盛澤度的承諾,電話那頭的人聲音才稍微安定了一些。“一定要保證你舅舅安然無恙。”
掛了電話,盛澤度正打算發信息給男生,讓他給自己訂機票。
卻突然想起,自己現在的狀況,根本過不了安檢,上不了飛機。
正尋思間,便望見了慕淺沫一雙黑眼珠子滴溜滴溜的望著自己。
很顯然,剛才他與母親兩人的談話,她已經聽到了。
愣神中,手機已經被慕淺沫一把奪了過去,直接給楠征打了一個電話,讓他給自己訂了機票。
電話裏說的很清楚,是一張。
慕淺沫並沒有打算讓盛澤度去。
掛了電話,慕淺沫意有所指的望了望盛澤度的受傷的腳,指尖一點一點的點著盛澤度的心口,“忘啦?一個月不許運動,老實呆著吧。”
整個過程中,盛澤度望著慕淺沫的動作,靜靜的屏息凝聲,卻沒有絲毫的反應。
那褐眸中的亮光,帶了些山雨欲來風滿樓之勢。
隻是,這一次,即使麵對的是狂風暴雨,慕淺沫也不會有絲毫的退讓。
於是,慕淺沫眸子瞪得老大,怔怔的與盛澤度大眼瞪小眼。
最終,還是盛澤度妥協,點著慕淺沫的眉心,無奈道。
“多少次了?”
慕淺沫眸子一掀,臉頰莫名的紅透。
“不是說了嗎?你現在在養病期間,什麽多少次?一次也別想有?”
盛澤度直接捉住慕淺沫搭在自己心口的小手,褐眸裏,是在慕淺沫麵前少有的嚴肅認真:
“別嬉皮笑臉,顧左右而言他,說說,你把自己陷入危險多少次了?”
明白了盛澤度話中的含義,慕淺沫突然就愣了,仔細的想了一想,還真就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嘴角的笑意漸漸擴大,慕淺沫直接搖了搖頭,“你說多少次,就多少次。”
“真是……把你慣壞了。”盛澤度氣的直接揉了揉慕淺沫的頭發,“既然知道,次數多的數不清了,還要去冒險?”
“要是我不去的話,不也是你冒險嗎?我去,不過是小心一些,不會有大錯。”
慕淺沫的腳尖在被子中,蹭了一下盛澤度的小腿,“可是,讓你這個傷殘人士去,萬一有個三長兩短,我的下半輩子可怎麽辦呀?”
慕淺沫說著,指尖從盛澤度的掌心抽了出來,摸了摸盛澤度的臉頰,眸中光芒閃動:
“你擔心我,我也擔心你,同樣的道理。”
盛澤度望著慕淺沫清澈的眼睛裏那抹不容置疑和反駁的認真,知道自己在再說什麽,她也不會改變主意的。
這個小女人,有時候強起來,幾頭牛都拉不回來。
再考慮到自己有傷在身,也確實不太方便。
腳掌裏,因為有幾處骨頭碎了,裏麵加了軟釘,還沒有被降解吸收,因此,現在過安檢也成問題。
盛澤度隻得緊緊的將慕淺沫擁在懷裏,滾燙的聲音響徹在慕淺沫的頭頂,“早去早回,一根汗毛都不要少。”
感覺到盛澤度心裏洶湧的情緒,慕淺沫一下一下的輕撫著盛澤度的後背,無聲的大掌。
過了好半晌,直到盛澤度攏著自己的長臂開始漸漸放鬆,慕淺沫才動了動身子,在被子裏像八爪魚一樣緊緊的纏繞著盛澤度。
“我得再睡會兒覺,昨天晚上,你在那翻來覆去的,害得我都沒有睡好。”
慕淺沫的雙眸閉了起來,調侃的聲音響徹在盛澤度肩頭的位置。
淺淺的呼吸,直接灌進盛澤度的脖頸。
盛澤度頭一低,菲薄的唇落在慕淺沫的右肩,帶了些咬牙切齒的意味。
“還不是你非要遵從月清幽的指示,讓我什麽都做不了,失眠到半夜?”
慕淺沫淡淡的勾了勾唇,聲音裏頗有幾分得意。
“誰讓你一天到晚東想西想的?”
頓了一下,慕淺沫嘴角的弧度漸漸擴大,“傷殘人士,就應該有傷殘人士的自覺。”
“我偏不!”
盛澤度的聲音突然深沉而低啞,抱著慕淺沫直接翻了一個身,頭一低,狠狠的吻上了近在眼前的唇。
那樣的熾烈,帶著讓慕淺沫無法抗拒的力道。
慕淺沫隻覺得,腦子裏一直緊繃著的那根線,在自己即將出國的這一刻,突然間便斷了。
未來的幾天,她要見不到他了。
隻是這樣一想,慕淺沫便覺得,心髒砰砰砰的跳亂了起來。
受這種莫名情緒的鼓噪,慕淺沫的雙手不由自主的攬上了盛澤度的腰,竭盡所能的回應著。
兩人越吻越深,仿佛,怎麽也不夠似的……
很多事情,便順理成章了。
……
晨光初沐,衣衫閃落一地。
當慕淺沫終於掙脫盛澤度的霸道與強勢時,隻覺得自己渾身已經被汗水澆了個透。
分不清是盛澤度的,還是她自己的。
隻覺得,在這個冬已盡,春將至的季節,像這樣的酣暢淋漓,又帶了一些離愁別緒,滋味有些說不清,道不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