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二章感覺自己很英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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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樓書房門口,閻紳敲了敲門,“阿琛,我進來了。”
說著,閻紳伸手推了下書房門,見門打不開還抱怨了聲,“你到底在搞什麽?把自己關在書房裏。”
用鑰匙打開門,閻紳走了進去,反手將門關上。
走廊盡頭,在閻紳進入後探出了一個腦袋朝著門口看了許久,直到確定閻紳沒有出來後,這才轉身又回到角落裏。
將書房門反鎖,閻紳拿著那條染血的床單走到了書房的沙發上坐下。
隨後,將那條床單扔在茶幾上,低頭用雙手撐著額頭……
書房內靜謐無聲,除了閻紳之外一個人都沒有,更沒有閻琛的身影。
也不知時間過了多久,閻紳聽到窗邊傳來一絲響動。
閻琛躍入窗戶,一眼就看到了正坐在沙發上,整個人頹廢不已的閻紳。
而閻紳看著回來的閻琛,心下越發地緊張起來,“趕上了嗎?”
“嗯。”應了一聲,閻琛想到了之前驚心動魄的那一幕。
跟閻紳兵分兩路後,閻琛從書房偷偷離開,避免打草驚蛇,他並沒有驚動對方在閻家的眼線。
兩人幾乎同時到達齊家,閻紳在外吸引注意力,閻琛則是進入齊家暗地裏尋找。
偌大的齊家,想要在眾多人的眼皮子底下找一個人實在不容易,當閻琛找到閻父所在房間,卻看到那人打算殺死閻父時,可想而知其憤怒。
千鈞一發之際,閻琛上前跟那人打了起來。
對方是個有兩下的練家子,格鬥技巧嫻熟,隱約間還有幾分軍路子的影子。在打鬥過程中,閻琛趁其不備奪過他手中的手術刀,接下來的事情也不難想象,那些房間裏床上的血跡都是這個人的。
聽了過程,閻紳重重鬆了口氣,“還好這些血是那人的,對了,那那個人呢?死了嗎?”
“沒有,我把他放在別的地方好好審審,東西沒問出來,怎麽也不能讓他死了。”釣魚釣魚,既然魚兒上鉤,自然要將其最大化地利用。
點了點頭,對於閻琛禁錮他人自由這件事,閻紳並沒有覺得不對,就算他是國家公務人員,任何事情以法律為先。
“那爸情況怎麽樣了?”就算知道閻琛既然找到閻父,多半不會有什麽問題,但閻紳還是不放心地問道。
“現在還不好說,雖然爸身上的傷看起來不算嚴重,但爸的情況卻有點糟糕。”閻琛說著,也忍不住越發擔心起來。
不等閻紳開口,閻琛徑直堵住了他的話,“現在這個時候,你先別急著暴露爸還活著的事情。爸那邊,我已經交給值得相信的一個朋友,我們先把這次的事情處理了,把那人挖出來先。”
見閻琛這般說了,閻紳就算心裏擔心,還是隻能同意他的話。
而且按照閻琛的計劃,閻父還活著的消息,誰都不能說,就連其他閻家人都不行。
給自己倒了杯茶,閻琛喝了口,“大哥,有個人我希望你能注意一下。”
“我知道你要說的誰,這件事我會處理的。”閻紳牽了牽嘴角,說道。
見狀,閻琛也不再多說什麽。
兩人在書房裏待了會兒,閻琛就決定出去了。
兩人剛剛走到二樓的樓梯口,大廳裏的朱茜茜就發現了兩人,見閻紳手上還拿著那條染血床單,急忙跑了過來,“老公,我聽說爸出事了,這怎麽可能?”
“沒有什麽不可能。”閻紳說著,低頭看著手中的床單,“爸恐怕真的出事了。”
砰地一聲,茶杯落地,瓷片碎裂的破碎聲引起了在場三人的注意。
隻見閻母站在廚房門口,身前赫然是打碎的茶杯,整個人有些愣愣地看著三人,“你們說什麽?”
“媽,你別激動,我們剛剛隻是在猜測。”朱茜茜急忙跑到閻母身邊,安慰著她。
沒有理會朱茜茜,閻母一步步走到了兩人麵前,“你們說話呀!”
閻紳雙唇緊抿,閻琛也微微垂眸。
看著兄弟倆的反應,閻母的心越發地沉了下去,“我不相信,我……”還沒等她轉身走兩步,後頸一疼,整個人突然暈了過去。
閻琛收回手,扶住閻母倒下的身子。
麵對閻紳跟朱茜茜詫異的模樣淡定解釋道“媽的情緒太激動讓她冷靜下來先比較好。”
朱茜茜:“……”
她第一次知道,還有這樣冷靜情緒的,這還是親兒子呢。
閻紳也點了點頭,“先把媽送到房間休息吧。”
“嗯,大嫂去把陳嬸叫到媽的房間來。”說完,閻琛直接抱著閻母上了樓。
原本想跟上去的朱茜茜被閻琛發布了任務,隻好轉身去找陳嬸。
等到兩人到達閻母的房間,閻琛將人放到了床上躺著。
趁著房間裏隻有他們兩人,閻琛道:“媽這邊你絕對不能說漏嘴,不然的話很可能我們做的這一切都白做了。”
“好,我一定不會說的。”閻紳肯定道。
等到陳嬸到了房間裏,閻琛吩咐了下她盡量不要離開房間後,就跟閻紳兩人出了房間。
夜晚上京某處。
洗過澡後,白秋平懶懶地坐在沙發上,腿上放著一本相冊不時地翻著。
安靜的空間裏,隻有他翻閱相冊的聲音不時響起。
直到將一本相冊翻完,白秋平這才將相冊合上,看向站在茶幾前的手下,“靨豹得手了?”
“現在閻家那老家夥死在齊家的事情已經傳開,靨豹做事一向穩妥。”手下低聲說道。
“嗯,那人呢?”白秋平淡淡問道。
聞言,手下微微遲疑了下,“少爺,靨豹這人沒什麽別的愛好,就是喜歡女人。多半現在應該在哪個女人的身上吧。”
微微皺眉,白秋平有些不悅,“多半要在女人身上壞事。”
“少爺息怒,等他回來我一定好好說他。”手下急忙說道。
“說他能聽?”白秋平微微挑眉,明顯帶著一絲諷刺。
手下頭越發地低,不敢再說什麽。
如果不是剛接手這群人,他手中的勢力還不足以將這群人全換掉,白秋平早就對他們做出處理了。
隻希望,這群人別壞了他的事,否則……
頓時,白秋平眼底閃過一抹充滿冷戾殺意的光。
一盆涼水當頭澆下,被這般關照的男人身形不算高大,約莫不到一米七。整個身形有些傴僂,人也偏瘦小。
此時,他的身上沒有一塊完好的皮膚,那涼水中摻雜了細鹽,鹽水觸及傷口時帶來的痛讓他生生痛醒。
“啊!!”痛呼出聲,靨豹清醒了過來。
他已經在這群人的逼供下堅持過好幾輪了,每一輪都是以他昏迷結束,每一輪都是以他被痛醒作為開端。
“還真是夠嘴硬的,真以為你什麽都不說,一張嘴閉到底我們就對你沒轍了?告訴你,我們有的是法子。”一腳將靨豹踹到地上,說話的男人冷冷地說道。
在這屋裏的幾人雖然都穿著背心迷彩褲,但是一眼就能讓人看出來,他們都是軍人出身。
靨豹的視線一一看過眼前的幾人,冷笑了下,呸地吐出一口帶著血沫的痰,“你們軍隊裏那點手段,真以為老子會怕?也不怕告訴你們,老子就是從軍隊裏出來的!”
剛進門的閻琛聽到的就是靨豹的這句話,隨後拿過桌上的茶杯,直接照著他的腦袋砸了下去。
頓時,靨豹吃痛出聲,茶杯破碎開來。
“一個通緝犯,感覺自己很英勇?”閻琛冷冷地說道。
聞言,負責審訊中的一人一腳踩在靨豹的臉上,“喲,還是個通緝犯呢,膽子不小啊。還想動我們首長,活得不耐煩了吧?”
靨豹拚命想要掙脫臉上的那隻鞋子,但任教他把臉皮磨痛了,臉上的鞋子依舊死死壓著他。
“琛哥,這人嘴硬得很,問不出什麽來。”一旁,一人上前站在閻琛身邊說道。
“是嗎?”閻琛淡淡說了句,隨後視線朝後一看,“帶進來。”
話音落,房門打開,一個披頭散發的女人被推了進來。
因為用力過大,女人沒有刹住腳步,狼狽地摔到了地上。
閻琛在簡短的時間裏,已經通過與靨豹之間簡短交手間得到的信息,將他的身份都挖掘了出來。
知道他背後有個老板,而他簡單點來說,就是幫人殺人的。
而他這些年來雖然經常在女人堆裏打滾卻有個老相好是這麽多年都沒有分開的。眼下這個女人,正是靨豹的那個老相好。
女人哭哭啼啼地爬了起來,待看到不遠處的靨豹時,驚恐不已地跑到了他的身邊,抱住他的頭,“老豹啊,這群人是誰啊?他們這是對你做什麽呀……”
聞言,當場就有人笑道:“你還是先別管我們對他做了什麽,還是先擔心擔心你自己吧。”
“你、你們想幹嘛?”女人頓時一驚。
沒理會女人的話,閻琛徑直看向靨豹,“這個女人的命就在你手上,說了你跟她都能活,不說你們倆都得死。”
“死就死,你當我靨豹怕死嗎?還有,這個女人不過就是我用錢養的,你真以為我會為了個用錢買的女人出賣兄弟?”靨豹冷冷嘲諷。
“你是不怕死,但死也不容易。在你死之前,你會看著她先死。前些日子,我認識了一位剝皮的師父。這回,我請他來幫我剝一張人皮,他答應了……”閻琛淡淡說著,仿佛說的不過就是今晚吃什麽這種簡單至極的事情。
靨豹渾身發寒,也感覺到女人抱著自己的力道越發地大,女人的恐懼越發明顯。
沒一會兒,就聽到女人不斷發出的哭聲,“我不要被剝皮……不要……”
“你不要沒用,決定權在你懷裏那男人身上。”閻琛身邊穿著迷彩褲的男人壞壞笑道。(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