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要殺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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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想把顧長亭拿出來講。

    可麵對嚴麗華的咄咄逼人,她除了以此反擊難道真要做粘板上的魚肉任人侮辱?

    嚴麗華被池晚的話氣的不輕,顫手指著池晚的腦門兒,“蹬鼻子上臉了是吧,看我今個兒怎麽剝了你的皮!”

    嚴麗華陰憤著一張臉抬起手來就要給池晚一巴掌,可惜那一巴掌並未落下去,在半空中便被陸知灼握住。

    “我教訓我的兒媳婦要你多管閑事!”嚴麗華轉頭怒瞪著陸知灼,“你看清楚了,這娼婦可隻要是個男的就給弄,不就給你拋個媚眼兒就神魂顛倒了開始護著這娼婦了?看你這模樣看起來不像沒錢的,去嫖也比在這杵著盯著這娼婦流口水強!”

    這一長串話都不帶喘氣的,由此可見嚴麗華的嘴巴到底有多毒。

    然而陸知灼卻是不動聲色,男人眼眸幽深如井,他涼薄道:“哦,是麽?”

    嚴麗華還要再說些什麽,陸知灼那手上力道驀然加重,將嚴麗華的手腕都要勒斷了。

    不顧形象的叫了起來,嚴麗華破口大罵,“我知道了,你一定和這個娼婦早就暗地裏勾搭成奸,所以才這麽維護這個娼婦是不是!”

    陸知灼眼眸深深,繼而男人一腳就朝著嚴麗華踹了過去。

    被踹翻在地,嚴麗華哀嚎一聲大叫起來,“殺人了,奸夫淫婦要合起夥來殺人了——”

    王嬸在旁旋即也跟著嚴麗華附和起來,“殺人了,奸夫淫婦要合起夥來殺人了——”

    叫聲刺耳,回蕩整個樓道。

    池晚抿了抿唇掃了一眼摔在地上撒潑打滾尖聲哀嚎的嚴麗華和王嬸,正愈說些什麽,腰上卻忽然一重,陸知灼打橫便將她扛了起來。

    “你幹什麽,放開我!”

    池晚用力的掙紮,陸知灼卻不為所動,直接扛著池晚進了電梯,按了數字一鍵。

    “放開我,你放開我!”

    叮的一聲,電梯門開。

    一樓停了大約四五輛勞斯萊斯,為首的那一輛徐陽正站車邊等著陸知灼下來。

    看到陸知灼,徐陽連忙打開了車門,車門方一打開,陸知灼下一刻就把池晚扔進了車裏。

    陸知灼坐進車裏,吩咐徐陽道:“開車。”

    啟動油門,車子即而迅速的竄離了原地。

    ……

    又是寧丹路152號陸家公館。

    這回是陸知灼的兩個手下將池晚從車子裏頭扛出來。

    進了客廳,陸知灼坐在沙發上,而池晚則被扔到了他的麵前。

    好在地上鋪的是羊毛地毯,池晚被下來的時候也沒有磕到碰到什麽的。

    陸知灼長指捏住池晚的下巴,迫使池晚抬起了頭來,男人用一雙深色的眸子隼利而又危險看著池晚,“我救了你——”

    “你想要多少錢我給你。”池晚迎上陸知灼的眸道。

    陸知灼眼底一片深濃,濃的就像是化不開的墨,“錢?敢情把自己剛才的話忘了?”

    “什麽話?”池晚看著眼前這個周身散發著危險氣息的男人,迫使自己鎮定下來,“我想這位先生你恐怕是弄錯了,我說身體,這也僅僅是字麵上的意思而已,法律上沒有明文規定說隻要喊出身體兩個字,就要用身體來回報什麽。”

    跟他玩文字遊戲?

    陸知灼眸色沉靜如海,一點兒波瀾也無。

    但這種沉靜更多的卻像是暴風雨來臨之前的沉靜,一旦沉靜打破,那到來的就是萬裏洪流崩瀉。

    池晚心裏一再告訴自己不要慌,倘使男人氣場強大,可她確確實實隻喊了身體兩字,並未做書麵協議,他無法拿自己怎麽樣的。

    “徐陽。”陸知灼忽而啟唇道。

    徐陽不用陸知灼會意便轉身去拿昨晚上池晚撞碎的花瓶碎片,將那碎片齊齊攤在池晚的麵前,跟池晚講道:“明代官窯青花纏枝花紋梅瓶,總裁花了五百萬從某次古玩拍賣會上拿的,現在碎成了這樣,池小姐不給個說法?”

    池晚看著那攤在自己麵前的花瓶碎瓷,指甲掐進掌心裏。

    徐陽喊她池小姐,估摸把她資料都調查過了,陸知灼這是有備而來。

    “五百萬我會還的。”池晚低低說了這麽一句。

    “還,拿什麽還?”陸知灼捏著她下巴的手力道收緊。

    眉眼微蹙,池晚覺得陸知灼再使點兒勁自己的下巴就要被陸知灼卸掉了。

    “總之我一定會還的。”池晚說。

    陸知灼微一側眼,“徐陽。”

    徐陽聞話便掏出了手機,翻出池晚的資料來念,“池晚,政法大學的高材生,畢業後嫁給顧氏集團長子顧長亭為妻,出嫁至今生活費全是顧家所出從未踏出社會一步,另五年前母親車禍住院,被撞致植物人至今昏迷未醒,醫院所花開銷亦全是顧家所出。”

    果然。

    她就知道陸知灼是有備而來。

    “你到底是什麽人?!”池晚死死的盯著陸知灼道。

    “我是什麽人你不用管。”陸知灼隻道:“五百萬,給你一輩子你也還不清。”

    唇線緊抿著,池晚突然發現自己無路可退,“你到底想怎樣?”

    陸知灼要的就是她這句話。

    “很簡單,錢債肉償——”

    話一落地,陸知灼那隻捏著池晚下巴的手微微一帶,就將池晚給拉入自己的懷中。

    男人覆下身來,封住了池晚的唇。

    陸知灼力氣很大,池晚根本掙紮不得。

    撬開池晚的唇,男人掃過池晚嘴巴裏的每一處腔壁,攻城掠地。

    這五年來,顧長亭從未碰過她,除了第一次失身的那個夜晚,池晚都快忘記接吻是什麽滋味了。

    而此刻,眼前這個氣場強大眉眼深邃的男人正在吻她,快要將她吻的喘不過氣來。

    一個拙劣。

    一個遊刃有餘。

    池晚很快敗下陣來,她大腦一片空白。

    “纏的這麽緊,想要了?”陸知灼忽而從池晚的唇上徹下來,在她耳邊吐著薄息道。

    轟然一聲。

    腦袋如被雷擊一般。

    池晚視線一睇,隻見自己的雙腿竟不知何時纏在了陸知灼的腰上。

    耳後如被火燒,池晚要推開陸知灼,可是陸知灼哪能讓池晚那麽容易推開,男人繼續在她的耳邊嗬氣如蘭道:“成全你。”(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