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你就這麽缺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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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大掌在池晚腰側遊移四處煽風點火,池晚瞳仁驟縮,張口要說些什麽,陸知灼卻再次堵住了池晚的唇。

    客廳裏連空氣都仿佛浸染了曖昧之色,淫靡至極。

    徐陽不知何時退了下去,客廳裏隻剩下池晚和陸知灼兩個人。

    身體裏頭竄過奇怪的電流,池晚的心髒砰砰砰跳的疾快,大腦被陸知灼吻的一片空白。

    “嗯——”唇邊忽而溢出奇怪的聲音。

    聽到池晚唇邊溢出的聲音,陸知灼眼底像被潑了墨汁般化不開,裏頭裹攪著深濃翻覆的欲望。

    蓄勢待發。

    有些東西正蠢蠢欲動。

    然而恰好此時,那原本退出的徐陽又匆忙走進客廳,低頭一眼也不敢多看道:“總裁,外麵來了一幫警察。”

    那體內的蠢蠢欲動因為徐陽的話而澆滅了不少。

    陸知灼側過眼來,“警察?”

    “是的。”徐陽繼續低著頭說,“我問了下,聽那些警察的意思,有人把您告到了公安局,說您打人。”

    男人眉梢微挑,濃的化不開的眼眸閃過一絲鋒芒。

    “那些警察還說了什麽?”陸知灼又問。

    “哦。”徐陽恭敬道:“他們還說那人告您的人還把池小姐也一起告了,說池小姐是幫凶。”

    徐陽話至此,陸知灼直接從沙發上起身。

    隻聽男人輕笑一聲,笑意卻達到眼底,周身寒意薄薄。

    ……

    十分鍾以前,池晚怎麽也不會想到自己會坐上警車,然而事實是她現在正和陸知灼一起坐上警車往警局過去。

    警局。

    池晚和陸知灼分開接受審訊。

    審訊他們的是個看起來挺年輕的一個警察,穿著警服的樣子襯的特年輕有朝氣。

    警察問池晚什麽,池晚都一一老實回答,問到是否親眼看見陸知灼踹了嚴麗華的時候,池晚沉默了下來。

    “今天上午八點十五分左右,天港明珠7棟二單元三樓,受害人稱當時陸知灼對她實施了故意傷害,而你在一旁不僅沒有阻蘭,反而對受害人破口大罵,是陸知灼的間接幫凶,你承不承認?”年輕的警察如此問道。

    池晚搖了搖頭,“不承認。”

    說這句話的時候,池晚心底兒想的卻是原來那個男人叫做陸知灼。

    “那你到底是不是親眼看到了要陸知灼踹了受害人?”年輕的警察又問道。

    頓了一下,池晚這才輕嗯一聲。

    幾分鍾以後,池晚從審訊室裏很快出了來,而陸知灼那邊卻好似還需要很久的樣子。

    坐在警局大廳的椅子上,池晚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尖心裏頭鬱躁且煩悶。

    “誤會,都是誤會……”

    一道清脆的聲音傳入耳朵,池晚抬起了頭來,她看見一個穿著警服年齡三十歲上年的男人正笑著和陸知灼從那邊的審訊室一同走了出來。

    池晚先前和陸知灼一起上警車的時候沒見到這個身穿警服三十歲上年的男人,進警局的時候也沒有見到,不過看他那身警服級別倒是挺高。

    “既是誤會,那我可以離開了?”陸知灼淡淡掀起眼皮對著那男人道。

    “當然。”

    那男人話落,陸知灼突然轉頭撇頭朝著池晚這邊看了過來。

    池晚對上陸知灼的目光,下意識的僵了一下身體,男人的目光太具侵略性,這讓池晚產生一種無處遁形的錯覺。

    稍即,池晚隻見男人抬腳朝著朝著自己這邊走了過來。

    男人每朝自己這裏邁一步,池晚的心髒就跳的疾快幾分。

    直至陸知灼走到自己的麵前,他微微傾下身來,在池晚耳邊低聲道:”想要離開嗎,想要離開就打這個號碼給我——”

    陸知灼話落便遞了一個名片給池晚。

    池晚看了一眼陸知灼遞來的那名片,沒接。

    陸知灼儼然不太有耐性,鬆了手直接將那名片扔到了池晚的腳底,轉身走向了警局的門口。

    側頭睇著陸知灼的背影,池晚隻見陸知灼走到警局門口的時候拿出了一支煙,那跟在陸知灼身後的徐陽察嚴觀色的連忙遞上打火機。

    煙卷點燃,陸知灼那輪廓被煙霧繚繞,諱莫如深。

    這個男人。

    是沼澤——

    是深潭——

    是危險與地獄的信號——

    她要遠離他,必須遠離。

    踢開腳下的名片,池晚用力的將它踢的遠遠的!

    ……

    陸知灼就那樣安全的離開了警察局,池晚卻被關進了牢房。

    她自個兒是學法律的,自然知道連一個罪名都不給她就關人是說不過去的。

    池晚抓住那審訊她的年輕警察問,“就算是幫凶,大多也是評論教育罰些款就是了,把我關在這裏算什麽?”

    那年輕的警察神色看起來頗為同情池晚,卻什麽也沒有說轉身就走了。

    說實話,被關在牢裏的滋味很不好。

    戰戰兢兢,度日如年。

    兩天後本以為等到是警察局的釋放,沒想到池晚卻等到了顧長亭。

    而與顧長亭的相見,池晚也明白了為什麽警察隻放了陸知灼反而卻將她給關著。

    見麵室裏。

    池晚和顧長亭麵對麵坐著。

    半個月不見,顧長亭瘦了,其它倒沒有什麽大變化。

    顧長亭那張向來對人溫峻雅致的臉上有種極盡殘忍的冷漠,“池晚,你好,你真好!”

    池晚垂斂下眼瞼來,“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麽。”

    “聽不懂?”顧長亭身體忽然前傾,直接伸出了手拽開池晚的衣領,“兩天前,我接到我媽的電話說你在外麵偷男人,都兩天了脖子上的東西還沒有消,看來你們弄的還挺激烈。”

    聲含諷刺。

    句句如刀。

    池晚拂開顧長亭的手,她緊抿著唇不說話。

    然而她這副模樣在顧長亭的眼底就是默認,無名火衝天而起,燒的顧長亭眼睛通紅。

    直接扳住池晚的下巴,狠狠的讓她抬起頭來看著自己,“池晚,你就這麽缺男人操是不是?!”

    池晚的下巴被顧長亭扳的生疼。

    她看著雙目通紅的顧長亭,心髒就跟被鋒利的鋼絲割過似的。

    五年了。

    這有名無實的婚姻竟然能堅持五年。

    夠了。

    真的夠了。

    池晚目光平靜的看著顧長亭,她淡淡道:“沒錯,我就缺男人操,你不喜歡,自然有別人喜歡!”(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