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這口才,真是讓人……甚敢安慰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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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在意的人,越在乎他的看法,她之前隱瞞是因為不想把自己不堪的一麵暴露在他麵前,對於她來說,那是一段痛苦不堪的記憶,她刻意選擇遺忘的過去,隻是,當這個現實一旦被人掀起,才發現,她刻意的遺忘並非是真正的遺忘,而是隻是隱藏在心底的某個角落,而時不時地提醒著她。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回到家的,隻任由他牽著走,一路上,她沒有說話,都在細細地斟酌著,終於鼓足了畢生的勇氣一般。

    她縮在他的懷中,患得患失,她這一刻,竟然有些心安又害怕,汪寵兒抬眸,望進他的一汪深潭,輕咬了一下唇瓣,道:“阿軒,我一出生就沒有見過爸爸,別人都說我是沒爹的孩子……”

    對他完全敞開了心扉,汪寵兒將自己十三歲之前,之後又到了舅舅家,又如何認識淩錦肖的,一一向他仔細敘說。她不想再隱瞞他,如果注定他會知道,她不想由第三者告訴他,她將自己深藏的秘密全部告訴他。

    徐正軒一直靜靜地聽著,沒有插話,也沒有打斷他,隻是看著她的眼神多了幾分憐惜,尤其是他在講述差點被舅舅強奸時,他眸光閃動,俯首親吻了她的額頭。

    “這就是我從來沒有告訴你,一直隱瞞的事,所以,我曾說過,我的過去並不美麗……”

    說完,她靜靜地等候著他的反應,然而他卻沒有絲毫的異常,依舊保持著方才的姿態和神情,他沒有絲毫的厭惡神色,她的眼眶微微一熱,鼻尖也多了一股酸意。

    “真是個傻瓜!能夠聽你將內心的秘密告訴我,我心底不知道有多麽的震撼,至少證明,你不想失去我,是多麽的在乎我,多麽的信任我。”徐正軒溫暖的大手輕揉著她的發際,那柔柔的暖意,讓人一陣失神。

    “其實你說,這些事情我早就知道了。我承認我是自私的,我一直等著你親口告訴我這些事情的一天,可又怕這一天,那就意味著你重新揭開傷疤,那並不是我想看到的。”

    這些事他都知道?汪寵兒一陣訝異,漆黑如墨的美眸中有著不確定:“你知道?”

    徐正軒點點頭,他並沒有撒謊,他知道,身為他的保鏢,對於她的一切,當時他掌握的一清二楚。

    汪寵兒看著他那雙深邃的眸子,眸底的真實不容作假,好像並不是為了安慰她,她疑問道:“你怎麽知道的?”

    原來他對於自己的一切早就了如指掌,而她就如一張白色的紙張在他的麵前透明無遮攔。而,他在知道這一切的情況下,還能如此的寵愛她,遷就她,信任她,這樣的他,如何不值得她去相信,如何能不愛。

    “我是你的保鏢,而我對於你的一切自然都很清楚,但是,至於十八歲的那件事,也是那天知道的。”

    “哪天?”她不記得告訴任何這件事,他不可能知道阿。

    “你勾引未遂那天。”那天是她的生日,他是從吳媽口中得知的,吳媽無意間透露出第一次看到汪寵兒的情景,他覺得很奇怪,所以就特地去調查了一番。

    汪寵兒聽到他說出這麽雷人的話,臉立刻漲紅了,什麽嘛,要不要說的這麽直白?人家好歹是女孩子,就不能說的稍微內斂低調一點嗎?

    “有不遂嗎?我覺得某些人也有回應阿!”汪寵兒撇了他一眼,她明明有看到他喉結滾動,他以為她沒有看到嗎?分明對她有感覺,還一直壓抑著。

    徐正軒看著她精神頭已經不錯,心中呼籲了一口氣,好看的眉峰一挑:“如果對於投懷送抱再無動於衷的話,那我真就不是男人了。”

    “不要這樣侮辱男人,紳士就不會。”汪寵兒在他談話的引領下,漸漸忘記了最初的恐懼與不安,進入了一種安逸輕鬆的氣氛。

    “紳士無非是一種有耐心狼,隻是發作不發作的問題。”男人都是狼,看到食物沒有不想下口的,當時對於雷打不動的他,確實也隻差那一點點,最後始終理智占據了上風。

    “那你屬於哪種狼?”汪寵兒一雙美眸眨了眨,很期待某人吃癟的模樣。

    “饑不擇食。”

    汪寵兒的臉徹底黑了,什麽叫作饑不擇食,是饑不擇食的餓狼?她的臉上漸漸結成了蜘蛛網。這口才,真是讓人……甚敢安慰阿。

    忍,忍,忍,終於小宇宙爆發了,叔能忍,嬸都不能忍了。

    汪寵兒憤怒地一把扯住他的領帶,咬牙切齒地威脅:“說吧,你想怎麽死?”

    “非要選擇的話……”他俊逸的臉龐湊近她,嘴角微勾起一抹邪氣,聲音低沉,帶著性感的磁性,絲絲邪魅從中滲透出來,“我希望是……精盡人亡。”

    “哎呀呀,我要瘋了,你不要勾引我,不然小心我忍不了,就收了你這妖孽。”要命啊!他還真好意思說!

    徐正軒的眸子驀然變得深邃迷離,一個翻身,他將她壓在身下,在她耳邊低語,“既然你想對我上下其手,那我就隻好勉為其難了……”這話說得那叫一個深明大義,委曲求全,舍己救人……

    汪寵兒翻了翻白眼,果然某人又化身為狼了!他的手撩起她的衣擺探進去,汪寵兒立即警惕地握住他的手不許他動。她瞪大雙眼怒視著他,眸子裏表達的意思很明顯。

    “徐正軒,這是白天。”

    “我知道!”他依舊雙眸噴火地盯著她,好像下一秒就要把她吞得骨頭都不剩。

    “所以,你能不能稍微節製一點?”

    “我也想……”徐正軒頓了頓,眸子極具侵略性地上下打量著她,“可是,誰讓你一副可憐楚楚的模樣,是你自己勾引我的!”

    汪寵兒轟地臉一下子漲紅了,這個混蛋,真是個道貌岸然的色胚子。

    徐正軒擁著她狂熱的親吻一番,然後才抱起她往臥室走去。密密麻麻的親吻雨點般落在她的身上,無比耐心而又極盡溫柔的撩撥,把她當成易碎的珍寶。

    溫柔的如春水一般,讓那個她蕩漾,汪寵兒一口咬住了他的肩膀,仿佛想要在他身上留下這火熱的的印記。

    “徐正軒,你又欺負我……”她嗚嗚地控訴著。

    “我怎麽欺負你了?快了是欺負你,慢了又是欺負你?”

    “你……”

    “乖,別急,慢慢來……”

    曖昧的甜膩氣息彌漫了溫暖的臥室……

    …

    風越來越涼越來越大。樹葉發出沙沙地聲響天空中雲海翻湧。

    男子站在墓碑前,挺拔如鬆,傲如青柏,看著那張黑白照片,久久凝視,深邃的眼眸中一片迷離之色。

    吳均在一旁等候著,自從老爺去世後,少爺就像變了一個似的,冷酷無情,寡言少語。他抬頭看了看天空,隻見黑雲密布,如一層灰黑色的幕簾掛在天空。

    “少爺,快下雨了,我們回去吧”

    男子長長的睫毛動了一下,沉默了許久,紛飛的雨絲,宛如淅瀝瀝的雨簾,在空氣中飄飄灑灑,逐漸將他的思緒牽引了回來。他鄭重而清冷的誓言,仿佛比這冰冷的雨滴還要錘擊人心。

    “爸,我一定會為你報仇,你耐心等待著。”

    收回悠遠的目光,隨即恢複到了以往的清冷平靜,點點雨絲傾灑在他的西裝上,瞬間渲染開來,再尋不到匿跡。

    “走吧!”

    他邁著沉重而優雅的步伐,阻止了吳均遞來的雨傘,他不喜歡在這昏暗的天氣裏,一把雨傘置頂會更加的昏暗,他不喜歡這種感覺,好像把自己縮小在一個狹隘的空間裏,即便這四周沒有阻礙物。

    吳均畢恭畢敬地為雲錦打開後座的車門,在他坐進轎車,吳均關上車門後,快速地繞過車頭。

    車子行駛在立交橋的環道上,在平坦的道路上飛馳,雲錦獨自坐在後座,他那雙形態優美細長的手上,拿著一份報紙,很明顯,他在低頭注視著什麽。

    吳均一身的西裝革履目光專注地看著前方的道路,透過後視鏡望著後麵這個高貴卻清冷的男人。

    “最近這幾天汪小姐頻頻出現在各大網站和報紙上,人氣飆升,少爺需要與汪小姐確認近一步的代言活動細致嗎?”

    吳均雖然是個下屬,但是是從小和少爺一起長大,他無法否決,少爺對旁人的影響力是毋庸置疑的。

    很多女人想要征服這個霧裏看花的男人,可是,少爺看都不看一眼,對於汪寵兒,是第一個可以牽動少爺心緒的女人。

    “你查到尤莉亞身後那個女人了嗎?”雲錦對於吳均話並未在意,報紙上的內容也是匆匆一瞥,沒有過多的留意。

    良人,那個人真的會是她的良人嗎?他淡淡地一彎唇角,卻已勝過繁花如夢的繽紛色彩。

    “這個女人叫夏緋,是夏氏集團總裁夏越澤的獨生女兒,名字叫夏緋。夏緋一直在外工作,一直到兩年前,她才回到國內。她和徐正軒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一直喜歡徐正軒,徐家也曾經發布過與夏家的聯姻報道,隻是這篇報道登錄了僅僅不到十分鍾,就被其他新聞消息所替代。”

    轎車駛入幽靜的林蔭大道,掠過搖曳的樹影,雲錦將手裏的報紙放置一邊,抬眼望了眼車窗外,黑色的瞳眸中是沉斂的淡漠。

    “陷入嫉妒中的女人最可怕,同樣,也更加有利用的價值。”(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