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三章寶貝,你真弄疼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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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苦澀一笑,這種時刻不應該先說我愛你的麽。)
蕭赫一如既往的規律生活,但祝福卻習慣了等他吃飯。因他有一次喝花酒淩晨才回來,她趴在未動過一口的飯菜前睡著了,是以他不回來吃飯一定會電話告知她。他看著她早晨的瑜伽,她陪著聽音樂喝咖啡。然而,看似和睦的生活裏他們卻越來越沉默寡言。他們很久、很久沒有約會了。這就是婚姻疲乏期麽,可他們才結婚多久啊,還是說認識得太久了?
張哲睿約祝福的時候,她是百般推脫啊,到底來軟耳根還是沒拒絕。她和蕭赫說了聲便出門去了。她怕自己心裏鬱悶又喝高了出洋相,然後果不其然她真喝醉了。她在回來的出租車上一個勁的說蕭赫花心薄情,為什麽明明有了她還背著她泡妞。那司機一聽這是別墅群的地址,再看看祝福那風情傾豔的小模樣,直接把她認成了小三。司機指桑罵槐地說:男人嘛,都是下半身思考,在外麵玩的女人誰當真啊。就算沒別人,他也有老婆呢,你就想開點嘛。
張哲睿一聽嚇得直哆嗦,生怕祝福發酒瘋把司機暴打一頓。不過,她反應實在是慢,迷迷瞪瞪地問張哲睿:真的麽?萬一別人,喜,喜歡他,他是萬,萬人坑嘛。張哲睿趕緊打馬哈哈,笑道:有錢人偶爾出去滿足一下,不足為奇嘛,你別當真啊。不過,你結
祝福突然狠狠踢了司機的車座一腳,伸出手指猛晃著無名指上的戒指,後知後覺地罵道:我才,是他老婆,你,你,戒指呢,看。司機頓時就覺得捅了大簍子,祝福一路再沒消停過。
張哲睿隻好打電話叫蕭赫接走她。蕭赫很無奈啊,她為什麽又喝醉了,她為什麽沒有叫他去接她回來。難道除了等,她什麽都不願意做麽?
祝福是直接被扔到床上去的。沒有洗澡總覺得不舒服,恍恍惚惚又醒了。她步子打飄,黑燈瞎火地總算摸道了洗浴室。奇怪,怎麽點著燈,還有一種曖昧的喘息聲。她推開門,蕭赫的背瞬間一僵,飛快的熄了燈。她懨懨打了個哈欠,迷惘道:你好了沒有,我要洗澡。
他的聲音很陌生,沙啞得不像話,緩慢地央求她:你去樓下,乖。
她許久沒走,甚至在嗤嗤地笑。他沉重的喘氣,無奈地警告:你快給我出去。
她就是不走,一副你能耐我何的樣子。他最後一次好心的哄著:寶貝,你先出去好不好。
她搖頭,撒嬌地長嗯一聲,聲音嬌媚得銷魂。他忍著吃人的衝動,無力的威脅: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什麽?
她上前一步,雙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得意地糯糯嬌笑:我知道,你在幹什麽?
然後,她的手在他背上寫下了兩個字母“SY”。他的臉驟然發燒,明明剛被暫停的欲望忽然又被解凍,甚至是更猛烈的噴發了。他是個血氣方剛的正常男人,可他愛她勝過身體的本能,他堪堪忍住衝動,很不誠心地低喃:祝福,別這樣。
該死,她居然真的拿開了手。他隻好艱難地扣好褲子,給她騰地方洗澡。她卻從後抱住他。他愣了半晌緩緩回頭,隻見她一雙忽閃忽閃的大眼水盈盈將她望著。她說:對不起
他的手緊緊握住她的手,劇烈地呼吸裏他艱難地開口:你,你來幫我好不好?
她的手沒有拒絕,因為隔著他滾燙的後背她也能感覺到他雷動的心跳。他帶著她的手緩緩下移,然後她顫抖地解他的皮帶,緊張的吐了口氣。那微熱的氤氳氣息裏還帶著香醇的酒意,教他渾身一個激靈,好像所有的細胞都飽滿得振奮起來。他猛得抱起她來,咬著她的脖子說:祝福,我要你,我要你,快說好,快
她的臉深埋進他的肩窩,如貓咪般低頭媚聲道:好是好,除非
他把她放在自己的床上,急不可耐地撥開她的衣服,壓製著輕喘出聲:寶貝,除非什麽,你點的火我可滅不了。
她閉著眼,聽見衣服撕破的聲音,紅著小臉顫顫巍巍地哀求道:除非,你別弄疼我了。
這話無異於火上澆油,他聽得血脈噴張,瘋狂地吻著她。他的舌尖挑逗著她敏感的味蕾,直揉得她唇瓣微腫他才轉攻最敏感的耳垂。頓時,四肢百骸傳來酥麻的感覺讓她通體癱軟。他褪去衣裳掰正她蜷曲的身子,大掌覆上她玲瓏玉致的身子。
她的心跳史無前例的飛快。她竟然,害怕的全身顫抖,眼角淚水滑落。他連連哄慰著別怕,火熱的吻落在她的胸前慢慢拂去她的緊張陰影。她漸漸地捋順呼吸,雙手緊緊地掛在他脖子上。
她緊並著一雙長腿不肯放鬆分毫,對還未發生的一切已經驚懼萬分了。他簡直要崩潰了,究竟是有多怕他才這麽緊張。他試圖用膝蓋頂開她的雙腿,可她卻倔強得過分。他在她的耳邊難受地沉氣啞聲道:寶貝,你讓我進去呀,我,我慢慢來。
她抽噎著緩緩分開了雙腿,一絲兒。他覺得睡自己的老婆,怎麽跟猥褻少女一樣。他隻得考慮放棄了,問:寶貝,你是要不要喝點酒放鬆下。
她點頭,可是幾杯紅酒下肚,竟然神速地進入了深度睡眠。該死的!這已經是第N次的半途而廢了,還好不會比上次更糟糕了。他吻著她的額頭,無奈地搖頭:寶貝,你真弄疼我了。
到底來,他還是沒忍住。在淩晨2點突然醒來的時候,突然看見渾身赤裸的,老婆,依偎在自己的懷裏睡覺。她竟然在夢裏,喊著他的名字,叫他不要走。他果斷的不想睡覺了,於是半夢半醒、半推半就的祝福還是不可避免地被他吃掉了。
祝福一覺醒來,隻覺得入眼的景致很是陌生,又隱隱地覺得熟悉。但肯定,這次她醒來,不是在醫院裏。然後,不期然對上一雙氤氳深情的眸眼,蕭赫!她猛然想起自己是昨晚是怎麽昏倒的,低頭一掀被子果不其然赤身裸體。竟然,不是春夢,是真的。她的思緒閃電般拚湊齊全,還沒來得急發問,他緊張躊躇地食指貼上她的唇生怕她叫起來。對,樓下陳嫂會聽見的。
他急急忙忙地道歉說:對不起,我昨晚,我,是我太衝動了。她苦澀一笑,這種時刻不應該先說我愛你的麽。她斂去麵上神色,拾起衣服穿上,淡然失意:不用,是我喝多了,反正,反正我總是這樣嘛
該死,她果然還記恨著以前的事情。昨晚她半夢半醒間啽囈呼痛,他才知道這是一年之後的第二次。可一覺醒來,他們之間又變成這不冷不淡的詭異局麵了。他心力憔悴地央求著:祝福,留下來,我,這真得是意外。
她拾起長裙剛要往身上套,卻見那裙子自領口被撕成了破爛的兩片。昨夜旖旎繾綣的一幕迅速湧上心頭,她懊惱地閉上眼:求求你別說啦。
她飛快地打開他的衣櫃,披了件寬大的襯衫準備溜回自己的房間。這一開門,不得了了。陳嫂一臉震駭的呆立在門口,瞳孔裏印著僅著內衣披著男士襯衫的祝福。那陳嫂畢竟是過來人,臉紅來得快去得也快,她隨即釋然,甚至無比欣慰地改了口,叫:祝小,夫人早啊,早餐做好了是一起吃麽?
蕭赫很欽佩陳嫂這異於常人的應變機智和心理素質啊,如此甚好、甚好。唯一覺得不好的就是祝福了,她匆匆衝進自己的房間,還很丟人的撞到門上了。
結果他們還來不及為這突發事件想個後續方案,森特酒店發生的槍擊事件就殺了個措手不及。(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