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反抗?強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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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婉不明白江琛那笑的深意,但她很真切的感覺到兩個字——危險!那危險的氣息倨傲的駐足在她麵前,壓得她有些透不過氣,特別是那一雙幽深似海的眼睛,此時泛著的光,像野獸一樣,帶著獸性的狂野和憤怒,向婉的心,一陣提到了嗓子眼。

    江琛咬著牙,發狠的聲音從他緋薄性感的唇裏溢出來:“好你個向婉!你還真敢說,我是不是應該恭喜你中頭彩了?向婉,我要讓你中次這輩子都難忘的頭彩!”

    驟然間,向婉的手又被捉緊,這一次是兩隻手合並被捏在一隻大掌裏,舉過她的頭頂,痛得“啊!”的一聲大叫,想叫第二聲的時候,已經叫不出來,那喊聲全被江琛含進了自己的嘴裏,吞進了肚腑。

    柔軟濕熱的唇瓣和舌尖帶霸道的掠奪,用那種令人窒息的感受把向婉的一直想喊叫的聲音統統湮沒吞噬。

    向婉驚恐的的睜著大眼,心口“撲通撲通”的狂跳著,感受著皮膚在灼熱掌心近乎粗暴的摩挲中發燙,心裏有根線,拉得緊緊的,要斷了,她怕,很怕。可是人被抵住,手被固住,嘴被封住,她隻能發出“嗚嗚嗚”的小狗似的哀叫音,幾近艱難的鈕動著。

    那吻來得突然,她懂,什麽都懂,她真的惹到了他,搖著頭,拚命的搖著,後腦上的發圈漸漸下滑,海藻一般的長發在搖頭晃腦中散開。

    好不容易逃離了糾纏她口腔的唇舌,喘著氣,帶著哭腔:“琛哥哥,我錯了,我錯了,你原諒我吧,你才是我的恩人,我應該照顧你的,我們去你朋友的私立醫院,不去人民醫院了,不去了!”

    江琛一手仍然剪著向婉的雙手摁在鏡子上,一手捏住向婉的下巴,起伏劇烈的胸膛裏的火焰還在燒著,熱氣從鼻孔裏噴出來,他低下頭,那燙人的氣息就撲在向婉的臉上。

    抓住向婉雙手的大掌沒有鬆開,江琛又單手攔腰把向婉抱起架在自己的腰上,身子往前一壓,緊緊的把向婉壓載鏡子上,咬著牙:“來不及了!你早幹嘛去了?你一個勁的維護淩少傑的時候怎麽沒想過後悔?現在你後悔都沒用了!”

    有些發幹的唇因為剛才的唇齒相交而水潤了些,卻因為低燒而顯得比她的唇燙,帶著憤怒和懲罰的氣勢再次襲入驚恐慌亂的檀口。

    向婉的背貼著冰涼的鏡麵,前麵是精瘦健實的胸膛,起伏的時候,重重的壓迫著她,手不能動,他的腰緊緊的把她壓載鏡子上,掉也掉不下去,嘴巴被堵住,堵得氣都出不了。

    衣服在對抗中被推高,躲不可躲,遁無處遁,向婉死的心都有了,她是怎麽了,明明知道他生氣了,她自己也看出來了。她偏要去惹他,他這是要幹什麽,非要用這樣的方式懲罰她嗎?是不是太重了?

    兩條腿拚命的亂蹬著,把腳上的高跟鞋也踢掉了,沒穿職業裝,她也沒有穿絲襪,身上的每一寸觸感都那麽真實,有火星子在她的肌膚上跳躍著。

    那些火星子是懲罰他的男人那雙修長而有力的大掌摩挲出來的,開始是輕輕的,後來是重重的,像要捏碎她。

    江琛的臉卡在她的脖子上,然後壓過去,讓她半邊臉都貼著鏡子,滾燙滾湯的鼻息噴在她的臉上,她聽到江琛啞著嗓子,喘著粗氣低聲問:“我到底是一點也不重要,是不是?”

    向婉被他問得莫名其妙,但是江琛肯停下來跟她說話,就像是抓了根救命稻草,她不會再那麽傻了,這次再也不能惹他了,她拚命的搖頭:“不是的,不是的,琛哥哥很重要,很重要的。”

    江琛笑了,起先那股子要殺她似的眸光漸漸柔和了下來,他低頭笑著用鼻尖去刮向婉的鼻尖,對她說的話,似乎很滿意。

    江琛鬆開了向婉的手,摟著她,又吻了下去,這一計吻,細致又綿長,向婉覺得天在旋地在轉,腦子裏嗡嗡的亂叫,像要缺氧一般的接不上氣。

    她又回答錯了嗎?為什麽還要親她?還要摸她,還要去彈開她背後的內依扣,還要去任意的揉捏她?

    難道不管她說是或者不是,江琛今天都要把她給辦了?不能的,不可以的,她和淩少傑談了三年戀愛都不曾有過這樣的準備。

    小手抵住一直緊緊壓迫著她的胸膛,撐開他:“琛哥哥放開我,我已經說了你很重要了,你不能再這樣對我了。”

    江琛眯了眼,那危險的氣息再次籠罩在了他的身上,鼻翼在廊燈的照射下有了陰影,很艦艇,像籠著怒氣的王者,用幾近嗜血的鋒利的眸光緊緊的凝著向婉,緋薄的唇勾起邪肆又陰冷的弧光:“你的意思是為了不讓我這樣對你,你故意說我很重要來搪塞我的?啊?”

    向婉糾結著怎麽回答,腰上一緊,有力的長臂緊緊的禁錮著她,大步朝臥房走去,她感覺到江琛每走一步,腳下都似乎很用力,他又生氣了,他怎麽這麽容易生氣,為什麽次次都是她來招惹她生氣。

    “江琛,你這個瘋子!你放開我!你不是男人!”向婉哭了,在她被扔到床上,江琛壓載她身上後,哭著喊道。

    看著向婉哭,江琛不是無動於衷的,可是他覺得有口氣真的咽不下去,她不但為了要去看淩少傑而願意跟小鈴當絕交,她還敢搪塞他,她居然敢把他當成三歲小孩子來騙,誰借給她的膽子?“那我要證明一下?向婉,我就是對你太好了,你才敢在我麵前這麽放肆!”

    向婉被嚇得六神無了主,隻管去打江琛,去推他,怕他接近她,“誰要你對我好的?誰要你對我好的?我不要!我不要!你走開,走開!”

    向婉越是抵抗,江琛越是火氣大,更加不放鬆她,捏起她的下巴,臉上露出來一計無比凶險的笑,“走開?走開你想幹什麽?去找淩少傑?向婉,你沒機會了,從今天過後,你再也沒臉去見淩少傑了。”

    向婉一點都不傻,俗話說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她明白江琛說的沒臉見淩少傑的意思,他要毀了她,毀了她的清白,她哭得越來越洶湧,“江琛,我恨死你,恨死你了!!”

    江琛視而不見,她反抗他的暴力而飛舞的手被他用她身上褪下來的內依綁了起來,“向婉!我說過的,你最好別欠我,否則你還不起!”

    向婉絕望。上的男主吻女主都說那吻如春雨一般溫柔,可是江琛不是她的男主,因為他印在她身上的吻又狠又重,跟狂風暴雨似的,不對,應該是台風和龍卷風。

    他幾乎是在咬她,他恨不得咬死她,然後他去親她的臉,去親她臉上的淚,動作才又輕了下來。

    向婉恨江琛,恨得要死,江琛就是個魔鬼,他和淩少傑的吻不一樣,淩少傑每次吻她,都會克製,因為她不同意他們之間有進一步的發展。

    可是江琛這個瘋子,他自己瘋了,他也要把她弄瘋,他啃咬她,有時候還故意在她的腰上或者肩上咬一口,咬得她叫起來喊疼。

    他還說,叫她記住,那是他江琛咬的,以後也隻能他才能咬她。

    他憑什麽,她又不是他的誰,他憑什麽跟宣告似的說這樣的話。

    現在他就像一條蛇幻成的魔鬼,吐著有毒的火化成的蛇信子,在燒她的脖子,在烤她的耳心子,在烙著她的靈魂和她已經不堪撩撥的血肉之軀。

    現在連他的指腹都帶著火種,在她每一寸皮膚上擦起火花,那火種竄進她的身體裏,來回的貫穿焚燒,要把她活活燒死,他是魔鬼,他本來就是魔鬼,他現在要把她也變成魔鬼。

    他在喘著粗氣,在她的耳邊呼吸著令人發顫的氣息,他也要逼著她也變得跟他一樣,他的身體裏都是有毒的火,他想把他的毒火也傳給她。

    向婉可悲的想要壓抑身體裏跳動的火苗,剛一壓下去,又被他的毒勾了出來,然後那火苗子從裏到外的滿身燒著,燒得她的靈魂快要脫離身體,抓也抓住,追也追不上。她就像被火燒起來的熱氣球一樣,飄到天上去了。

    這種感受真是讓向婉羞憤至死!

    那裙子是江琛買的,腰側的隱形拉鏈很容易就找到了,他要去拉開它,可是身下的人並不配合,他惱得難受,全身都崩著,他立刻就要要了她,可是他討厭她的身上還遮著任何一塊布料,他要她所有的一切毫無保留的都呈現在他的麵前。

    那麽撕了它。

    對,撕了它,也撕了她!

    在向婉的心裏,江琛是溫柔的,紳士的,風趣的,優雅的,笑容溫潤如玉,他是個謙謙君子,不是她一個人這樣說,每個人都會這樣說,即便他總是上些娛樂版的緋聞,外界對他的評界依舊很高。

    可是這麽一個謙謙君子為什麽就對她一個人這麽禽獸?

    他可以單手困住她,騎住她,然後單手去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脫了個幹淨,她不敢去看他赤果的身體,他貼下來,貼在她的身上,身無寸縷裏的肌膚之親,在裏本應該是夢幻而美好,心悸而神往的。

    但是向婉沒有那種感受,隻是被江琛渾身的毒火熏出了煙,迷得她失了方向,每每清醒的時候,她又被熏得暈掉,全身無力。

    她力氣用光了,卻還在反抗,可是那種時不時燃燒著的火種不停的卸掉她本來的力量,燒得她渾身軟無力,她拚了全力才掙脫了那個束縛著她手腕並不是很牢的內依帶子。

    可那突如其來,仿佛爆裂似的痛楚襲來之時,她連哭都哭不出來聲了,連一口涼氣都快吸不上來了,本是燥熱難當的身子卻突然間冷汗涔涔。(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