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衣冠禽獸非他莫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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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小到大,她沒有這樣痛過,明明已經飛出體內的魂魄又快速的回到體內,和那種痛感搏抖。

    全身都想要分解那種痛感,力量衝破喉嚨,嘶力哭喊,力量傳到指尖,緊緊的抓住床單,全身抖得厲害,可是痛依舊是痛,並沒有得到緩解。

    她去躲那股痛,她越躲,每退一寸,那痛感又跟著身上的人一並追了上來,繼續逼近她。身上的人壯碩有力的肌理,每一塊的跳動,都可以讓女人垂涎,他不僅僅是臉上長得漂亮,他的身材,真是好到完美,可是她不得不去躲,屬於他的氣息貫穿在她的體內,快要把她撐爆了,她覺得她不退,她就要死,直到她的頭已經抵到了軟軟的床頭。

    她痛得去打他,去咬他,把他的肩膀都咬出了血,她鬼哭狼嚎似的讓他滾,可江琛並沒有滾,依舊逼她。最後她求他下去,她說她痛得快要死掉了,快要死了。

    江琛抱著她,然後不動,一下都不動。腦子有什麽一閃而過,不對,不是一閃而過,而是記在腦子裏很久,那天在她公司的電梯口,她咬了那個男人,她吐了,吐得很厲害,那個男人說,她身上什麽地方沒有摸過?

    那時候腦子裏在想著什麽,他想這世上怎麽會這麽肮髒的男人?那種像個流氓一樣的樣子也配在那麽幹淨又燦爛的向婉麵前說那樣的話嗎?他甚至有一種同樣令他難以接受的想法,向婉和那個男人的關係不簡單,全身沒有一處沒被那個人摸過,那麽,她早就不是清白之身了吧?雖然她跟他說,她並沒有和淩少傑同居。

    他打了那個男人,像是那個男人跟他結了私怨一般,狠狠的揍了那個男人,失控到自己都覺得可笑。

    他說過的,他要慢慢把她弄到手,可是他卻等不及了,他也不能再等了,向婉必須是她的,從現在開始,一刻也不能再耗下去。

    他感覺到了,她是第一次,那一層阻礙他進攻的聖潔的膜是被他刺破的,他不是不感動的。甚至是激動的,這完全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剛才他是被怒火攻了心,才會對她那麽粗暴,他其實應該溫柔些,他摟著她,想讓她平靜一陣。

    向婉以為就此結束了,再也不用感受那種撕裂的痛了,可是她大氣還沒有喘上幾口,那疼痛又隨著身上的人慢慢的晃動而更加清楚起來,她想殺人,想把壓載她身上的人殺了。

    向婉又開始叫,她說她想死,她想立刻死,她威脅江琛,若他再敢動,她就咬舌自盡。

    江琛的大掌握住向婉的後頸,滾燙的吻,點在她頸側,舌尖遊走,滑進她的耳心,用灼熱的氣息化成電流,擊至她的全身,他感覺到她的戰栗,滿意的笑:“我的小東西,咬舌死不了人,那是裏寫來騙人的,最多以後變成啞巴而已,難道你想以後跟我做、愛的時候隻會“嗚嗚”的叫而不能罵了嗎?很虧的。”他又去吻她,隻要他能吻到的地方,一處也不放過。

    向婉又想死了,還有以後?她不服,她抗拒:“誰是小東西,誰是小東西,誰以後還要跟你做……”那個字,她居然說不出口,她真的想要咬舌自盡。

    江琛停了動作,這次長臂穿過她修長白皙,美麗得像天鵝一般的頸子,圈住她,胸膛便貼在她的柔軟上,剛與柔的交融,讓他深深的吸了口氣,屬於他的氣息還在她的柔美裏,包裹得他透不過氣,緊得他動一下都是要命的刺激,聲音低啞,帶著寵溺:“我的小東西,以後你就是我的小東西,小東西,我江琛的床,不是誰都可以上的,女人,我很挑。所以,以後跟我做、愛的人,當然是你。”

    向婉幾乎瘋了,邊哭邊喊:“我不要,我不要,我不是自願的,是你強迫我,你強迫我!”

    “小東西,你是有多厲害,可以把我逼得要強了你?以後在我的身邊,不準惦記著別的男人,懂了嗎?”

    向婉閉著眼睛,感覺到他的舌尖遊弋在她敏感的肌膚上,他的頭發,又粗又硬,刺得她的胸脯或脖子癢痛癢痛的。他的鼻息那麽肆無忌憚的在她的身上潑灑,撩潑得她要瘋了。

    剛有的塊感,很快又被下裑的痛楚所掩埋,什麽叫死去活來?這便是吧?

    這輩子她不想再見到這個魔鬼,這個衣冠禽獸,他在外麵光鮮漂亮,衣冠楚楚,他現在就是個禽獸,衣冠禽獸非他莫屬!

    他不是人,他是個強、奸犯!

    她今生今世都要跟他劃清界限,永生不要再跟他有交集。

    想起王菲唱過的一首歌——我們的愛情像一場戰爭。

    現在用在她的身上就是——我們的愛,做得像場戰爭。

    她一直在跟江琛戰鬥,她是戰敗方,她節節敗退,他一直在趁勝追擊,她的體力消耗不過他,她沒有他高,沒有他壯,沒有他經驗豐富,他完全可以把她收拾得服服貼貼的,她隻要敢反抗一下,他立馬一個動作就要宣告:反抗無效!

    向婉懷疑江琛根本就沒有嚴重到去醫院,他的體能實在太好,她都快死了,他還生龍活虎,他雖然沒像裏的男主一般變著法的折騰女主,但是她真的承受不了他的碩大和力量,就算他再輕,她也覺得他是在撕裂她,摧毀她。

    他打電話給小鈴當說他去醫院不能讓別人知道,說不定壓根就是給她設的一個圈套,以小鈴當的性子,肯定找她麻煩的。

    她不明白,江琛就算再饑渴,想找個女人跟他做床上運動,也不至於找上她吧?

    他那些上過娛樂頭條的女朋友哪個不比她好看?就算個別長相上雖然不及她,但是那身材和照片上出來的氣質,那都是大片啊。

    他正好生病煩躁,她撞槍口上了,他就饑不擇食了?

    還說什麽他的床不是誰都可以上的,她一點也不想上,一點也不想。

    房間裏的窗簾一直拉著,透不進半點陽光,像夜晚一樣,小夜燈很曖昧,可是向婉一點也不覺得這曖昧,她覺得這是地獄,她得從這地獄裏爬出去。

    她的第一次生澀又痛苦,這場戰爭,他們持續了很久,她罵江琛,沒節操,衣冠禽獸,她這麽痛,他居然要這樣折磨她,折磨她這麽久。

    江琛摟著她:“若不是因為你痛,我會這麽忍著?我的小東西,你是真不懂,還是裝不懂?”

    向婉恨江琛,她才不要懂,不想懂,他說的都是屁話,都是假話,都是騙她的話,他在她的麵前一直裝好人,裝成善良的大哥哥,裝成有風度和氣度的大總裁,裝成不同於其他紈絝且炫耀的名門子,他處處讓人以為他謙和有禮,待人溫雅。

    他就是個大騙子!披著人皮的狼!人麵獸心的偽君子。

    江琛快到高點的時候,動作也快了起來,他的額上身上全是隱忍過後的逼出來的汗水,落在向婉的臉上、身上,冰涼冰涼的。他忍得太難受了,他一直都很慢,可是最後的時刻卻慢不下來。

    對向婉來說,若最初被江琛占領的那種痛楚的感受是爆裂的,那麽現在這一陣猛列的撞擊就真真的是讓她生不如死,那種痛感就是鑽心刺肺的,她感覺自己像是被五馬分屍了,痛得她全身都是哆嗦了,她覺得今天有生以來第一次體會了什麽叫煉獄。

    那些沒節操的寫的,不是說什麽痛並快樂著,快樂你妹啊!從他占領她開始就都沒有快樂過!全是痛,就因為那一處的痛,居然可以漫延到全身,全身沒有一處不痛的。

    向婉在江琛停下來的時候,終於昏死過去了。喘著氣,閉著眼睛,她想逃出地獄,可是她沒力氣逃了,不是說男人會精盡人亡嗎?為什麽現在亡的是女人,她覺得自己真的死了,死了好,死了好,哪裏還有臉活著。

    江琛的心情慢慢平靜下來,看著白色的床單上,刺目的紅,像絢目的玫瑰,浪漫而妖嬈。

    向婉在夢裏感覺到有溫熱的唇在吻她的臉,鼻子,嘴巴,誰還在那裏念著說,我喜歡你,以後你都是我的,那聲音軟軟的,像軟軟的被窩一樣。說了好幾次,像催眠似的。

    向婉醒來的時候時候已經是下午三點了,她動了下,就感覺骨頭散了,裂了,腰不能動了,特別是腿,稍微抬一下,又酸又痛又顫抖。

    頭動了動,感覺脖子下的東西有點硬,好象是?手臂?!側臉睜開眼,眼瞳瞬間放大,那個禽獸也睡在這裏,他居然還可以用這樣顛倒眾生的笑看著她,他還有臉這樣對她笑?向婉現在一看到江琛就害怕,就恨,總之以前的好感統統沒了。

    什麽狗屁哥哥!

    “醒了?”江琛的手臂收了收,把向婉帶進了他的懷裏,柔聲問:“我剛才已經吃了點東西了,你想吃什麽?”

    向婉恨江琛的這種溫柔,討厭!憎惡!他對她做了那麽禽獸不如的事,他居然還能擺出這樣一副溫柔得像毒藥一樣的姿態來跟她說話,跟她笑。

    他還問她想吃什麽?她要離開這裏,離開這個地獄,離開這個地獄裏的魔鬼!一個表麵溫柔噬骨,內裏卻凶殘暴戾的魔鬼!

    向婉覺得這樣評價他,一點也不誇張!她身上那些印記就可以證明,他比魔鬼還要可惡!

    忍著全身的酸痛,夾著被子蓋住光裸的身子,坐了起來,氣呼呼的:“不吃。”

    “真的不吃?”

    “不吃!”向婉轉頭陰著臉吼了江琛。

    “那行,你不吃就我們就再做一次。”

    “你!”向婉轉臉過去,咬著牙,這個男人怎麽會是這樣的一副嘴臉?怎麽可能?他居然還敢說這樣的話?他的臉是用磚砌的嗎?不然怎麽可以厚到這種程度?“做!夢!”(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