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曖昧且無聊的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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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看到這一幕,梅月都覺得搞笑無比。
等瘋狂尼姑叫拿出書時,梅月才猛然發現……顧銘的書一片空白。瞄了一眼講台,根據十次有九次會點名顧銘的定律和規則,顧銘偷偷的求助梅月,並和她偷偷的換了書。當然,這一切根本沒得到梅月的許可。
梅月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沒做聲,漠然的看著窗外。
生命就象是陀螺不停的旋轉,我們終會從風華正茂走到衰老的那一天。等老去後,回想起曾經每一個酸甜苦辣的瞬間,都會淡然的回首一笑。多少的樓台煙雨,多少的辛酸無奈,都會在這回首一笑中隨風而逝。每一次生命的輪回都是一個花開花落的過程,花開的時候盡情的綻放,花謝的時候才會有一地的繽紛。
唯一可能存在的天堂,是我們失落的那些天堂……可有時候還是希望有天堂的啊?天堂不在我們的頭頂,而在我們的心中,曾經得到過的愛、夢想過的夢想、笑與熱淚,不就是天堂嗎?雖微小卻不遠,也許就在床榻之岸……
梅月沉浸在自我的思想中,突然感覺有什麽東西塞到自己手下,她一看,是張紙條。看著一旁裝正經的顧銘,她無聲的歎息。
打開紙條,上麵自己潦草,寫著幾個歪歪扭扭的方塊字:“放心吧,屬於你的,總有一天,我們會一起拿回來!”
每個人都會有技不如人,寄人籬下的時候。不要自慚,也不必自卑,我們都是凡人,夾雜在人流中,過的是平凡的生活。當被別人忽略,笑話,非議,陷害的時候,要學會把握自己的節奏,隻要內心不亂,外界就很難改變你什麽。不要羨慕他人,誰都有苦痛,不要輸掉自己,振作比一切都強。
因為安澤和安陽的事情,安研和薑瀾的感情一度升溫。雖然,安澤和安陽仍然不樂意薑瀾搶走他們的小姨媽,但態度已經沒有以前那麽堅決了。
薑瀾理所當然的搬進了安研的家,徹底的占領了安研的臥室。以至於,每天睡覺時間就是安研最糾結的時候。可薑瀾呢……
他直接攬過安研,將她當抱枕。
而消失許久的莊嘯突然打電話給安研,解釋說,前段時間他出國去進修了,這幾天才回來。一回來就立刻聯係她,可是打了好幾次都沒人接。
安研看著身旁的薑瀾,薑瀾拿過她的電話直接掛掉,道:“不要隨便接野男人的電話。”
“野……野男人?”安研怔忡,立刻反駁道:“莊大哥隻是普通朋友。”
“都‘大哥’了,還說什麽普通朋友……退一萬步說,你的莊大哥,他是個男人吧?”薑瀾斜著一雙漂亮的眼看著她。
“呃,這,這是。”
“是男人就行了,以後不許接他的電話。”薑瀾怎麽可能不知道莊嘯是誰,那個突然出現想和他搶女人的小白臉。哼,真虧他厚臉皮,掛了他這麽多個電話,還要繼續打來。
他……是在吃醋嗎?
一想到此,安研的心就雀躍起來。她紅著臉,移開視線,一顆心砰砰的直跳。完全忘記問薑瀾,他是不是接過她的電話。
而另一邊,莊嘯看著被掛斷的電話,她和那個男人在一起了嗎?
想到此,心不由得有點酸。
這輩子第一個喜歡的人,卻是心有所屬,怎麽能不難過?但是……放棄嗎?舍得嗎?
安澤和安陽所讀的學校的寄宿學校,隻有周末才回家。這倒是方便了薑瀾。但是,因為上次讓路法西和傑斯幫了忙的原因,他比平日忙了許多。
那兩個損友,一個為了追女人讓他打白工,恨得他好幾次想將他公司的機密弄去賣了。而傑斯……歐文家真是好阿,放任當家人在這裏閑晃,還四處給人找麻煩。他在考慮,要不要將偷運的那批軍火留一半,以免有一天他想炸了歐文家總部時,沒有彈藥。
俗話說,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有三就有……
生活就是不能平靜的,除非你死翹翹了。而像薑瀾這樣的人,更不能平靜。這一日,薑筠給他打電話,說他賭輸了,輸給一個大學生。而賭注,是他的一個要求。
薑瀾恨不得將薑筠捆起來沉入黃浦江!居然能輸給一個大學生,而薑瀾更加關心的是自己的手下什麽時候有這麽大的能耐了,賭注居然敢玩到他身上。
但是……
他忍。
薑瀾發現,他脾氣好了很多。若是以前薑筠敢拿他當賭注,他不滅了那小子才怪。難不成是因為,那小子發現他脾氣好了,所以有恃無恐了?
想到此,他有些明白為什麽傑斯最近這麽放肆了。
原來,是他太高興了!所以慈悲心泛濫了,才容忍了他們那麽多的無禮和放肆。
但,薑瀾很感興趣,到底是誰讓薑筠輸了呢?薑筠賭博,可是十賭九贏的。剩下那一層,多半是輸在自己人手裏的。
俗話說,天要下雨娘要嫁人。
這句俗話告訴我們說,該發生的事情,必定會發生。哪怕你將天捅一個窟窿,雨還是要下的。
所以,該麵對的,還是要麵對。哪怕是極度不願意,不願意到了寧願將三急給憋著知道憋出病來,也還是要麵對。
嗯嗯,老祖宗的話說得沒錯,必須麵對的事情,即便是埋到土裏,還是要麵對的。
“顧銘,說吧,有什麽條件?”薑瀾道。
在看到薑筠口中的大學生時,薑瀾有點驚訝。這個人就是纏著安研的蟑螂之一,必須消滅的對象。沒想到,竟然是他必須為之做一件事的對象!
薑筠,你小子最好洗幹淨等死,竟然讓我為蟑螂辦事!薑瀾心想。
宇桓大廈總裁辦公室,正在網上閑逛的薑筠突然打了個寒顫,疑惑的看了看時鍾上的溫度表,顯示著28度。
怎麽回事?為什麽這麽冷?難不成是……薑筠又打了個寒顫。其實薑筠也不是非要玩這個,而是被顧銘纏著,沒辦法啊,被下了手段,沒想到顧銘的要求是需要得到薑瀾的一個幫助。在他們這個層麵上的人,信譽是最重要的,雖然知道自己被陷害了,可是能怎麽辦呢?以後驚醒點好了,薑筠自己安慰著自己。
而說到自己的兄長薑瀾,薑筠還是有些害怕的,否則他也不會這樣坐立不安還打冷戰了,算了,就這樣吧,反正有著血緣關係,薑瀾總不會真的會把他喂魚吧。其實薑筠算是半個薑瀾的兄弟,因為薑筠不是江家的正統,是江家老爺子和一個保姆產下的兒子,所以在江家也是一個半主半仆的身份,名義上是江家的次子,其實也就是薑瀾的貼身跟班而已。這也是為什麽薑筠有些懼怕薑瀾的原因。
顧銘看了薑瀾,雙眼一閃,什麽東西從眼裏劃過。那刹那,竟然因此而美得不可思議。
之前,薑瀾從來不知道男人也可以用美來形容,但那一瞬間,除此之外還真不知道該用什麽來形容他。
但,這多多少少的讓他覺得惡心。這大概就是他不想知道的根本原因吧?
“這個嘛……嗬嗬,你的手機給我。”
薑瀾愣了下,還是乖乖的將手機交給他。
顧銘飛快的在手機上按了幾下,再將手機給薑瀾。
“等我電話。”薑瀾掃視周圍一圈,“現在人太多了。”說完,眨眨眼,擺出一個自認為帥得慘無人道的POSE後,就離開了。完全不知道他這樣子有多曖昧,有多讓人……想要起雞皮疙瘩。
翻了翻手機,電話薄裏多了一個“顧銘”。薑瀾抽抽嘴角,想要刪了,但想想還是作罷。
而且,總覺得……剛才顧銘那舉動,會讓人誤會什麽。
算了,輸就是輸了,如果不遵從賭約的話,連人品都輸了,那實在是得不償失。
而且,薑瀾有種預感,顧銘是絕對不會讓他耍賴的。也絕對不會給他機會耍賴。
“你最好早一點,若是晚了,我忘記這一回事,責任在你。”薑瀾笑道。
顧銘端起咖啡,喝了一口,風輕雲淡道:“自然,我一定會在薑大少記得的時候,打電話給你,說出我的要求。”
薑瀾沉默的看了他一會兒,眼裏是毫不掩飾的探究。而顧銘也淡定無比,任由他打量探究。
彼此對峙了幾分鍾後,薑瀾丟下一百塊,就走出咖啡屋。
顧銘沉默的看著那一百塊,然後一臉笑意,撲了上去。
“哇——賺了呢!”顧銘抓著前,哈哈大笑著,“兩杯咖啡78,塊,還賺了22塊。薑大少果然大方阿大方。”
笑過之後,他又沉默下來,凝視著杯內漆黑的液體。
想念一個人到底是什麽滋味?如果可以不要想念一個人,是不是會比較自由?可誰又知道想念是好還是不好?想念一旦展開,我們都是不自由的。在這種不受控製的條件下,該如何是好呢?
想念,是一種情非得已的傷害,言不由衷的詛咒嗎?這是不是自己能夠控製的?自己是不是想要控製的?因為,這是發自內心深處、毫無虛假的、對自己感情最為誠懇,誠實和忠貞的反應。
這一點,顧銘也不清楚。就如,當初那個人以絕然得絕望的姿態,毅然離開他的世界時,他依舊不明白,所謂的“想念”,到底是怎麽回事。
夢裏,她坐在電影院裏。電影院內散發著昏暗的燈光,熒幕內傳出男主人公的片言碎語和女主人公的抽泣聲。四周也隨著劇情的發展而產生不同的反應,發出不同的聲音。她坐在劇場最後幾排的角落裏,冷漠著表情看著電影裏曖昧且無聊的劇情。(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