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這個遊戲很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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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為什麽流淚?你告訴我,我就放過你。否則,我不建議咱們今天再來一個捆綁遊戲。但是,我警告你哦,這個遊戲玩多了,會改變我的愛好的,如果以後玩上癮了,你會很麻煩的,到時候哭也不好使嘍。”薑瀾眼神戲謔的逗弄著這個麵前的女人,有點孩子氣,有點笨笨的安研。
想起薑瀾的手段,安研就一萬個不滿,但是她可不想一而再再而三的讓薑瀾偷窺到自己的內心世界。
“隨你大小,我不怕。我告訴你,薑瀾,不要帶壞了安澤安陽,雖然他們現在很,很喜歡你。但是你別忘了他們還是孩子,你不要什麽都教給他們。”安研頭一次這麽有恃無恐,有一句話怎麽說的。一個人隻會對她覺得安全的人發脾氣,因為她知道,這個人在她的安全範圍之內。不管她怎樣鬧,怎麽樣耍,他都會原諒她,而且善待她。
“女人,最近脾氣不是很好哦。我不喜歡衝我大呼小叫的女人,剛才的一番行為,你想沒想過自己會受到什麽懲罰呢?”依舊是語不驚人死不休,永遠都不受對方的情緒的影響。
“讓開,我去看看安澤安陽。”安研知道拗不過薑瀾,所以,決定不和他理論了。
“不讓。”說完,薑瀾把安研攔腰抱了起來,走向那個圓形大床,然後把安研摔倒了床上。“安澤安陽都已經睡覺了,現在沒睡的隻有我一個,我看你還是好好哄哄我吧。”薑瀾走到床邊,把臥室的燈關掉了。
安研有些不適應這樣的黑暗,不知道該往哪裏躲,隻有呆呆的縮在一個角落。
“啊……”薑瀾從後麵抱住了安研,然後翻到在床上,薑瀾的手臂很有力,絲毫不能讓安研掙脫一點。
不安分的雙手在安研的肉肉上遊走,撕扯著安研本就不多的衣料。
“你幹嘛?”安研憤怒了,為什麽每次他都這樣,就從來不理會別人的感受麽?
“不幹嘛,睡覺而已。還是你想幹嘛?”薑瀾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打起了啞謎。在黑暗的掩飾下,盡情的打量著這個讓自己心動的女人。
“我自己會睡,你能鬆開我麽?”安研小心的詢問著,因為薑瀾曾經告訴他,男人都是禽獸,而且在床上的時候,會禽獸不如。
“不能,讓我抱著。就抱一會。”現在的安研已經不著片縷,卻被薑瀾緊緊的抱在懷裏。
嗅著薑瀾身上淡淡的男人的氣息,安研從未有過的感覺從心頭冒出。那是一個未經世事的女子對自己心愛之人的那種托付。
“安研,我愛你。”很久很久,薑瀾在嘴裏呢喃著這句話,不知是夢是醒。但是在安研的內心已經激起千層浪花,久久不能平靜。因為在很久以前,她以為終有一天,她會徹底將愛情忘記,將感覺忘記,可是,忽然有一天,她看見了薑瀾,她感受到了那份悸動。她知道她還沒有忘記什麽是愛情。
當顧銘回到內陸的時候,發現梅月已經不在了,氣的顧銘真想找一個人好好揍一頓發泄一下。憤怒的顧銘撥通了梅月的電話,卻總是無人接聽。看來,梅月一定是去了奧奇拉本家那裏了,這個丫頭真是不讓人省心,顧銘心裏念叨著。但是更加的憤怒還是內心的那種擔心,梅月是他勢必要保護的人,可是梅月性情剛烈,讓這個當哥哥的總是束手無策,隻能在暗中注意著奧奇拉本家的動向,希望能得到一些妹妹的消息,顧銘決定如果這次事情梅月順利的回來,也要把梅月揍個半死。她就不能把自己的命當成是生命一樣珍貴麽?
奧奇拉本家
梅月在顧銘走以後就果斷的做了飛機飛到了她痛恨的奧奇拉本家,站在碩大的皇家庭院門前,梅月有一種從未有過的暢快,她也說不上到底為什麽暢快,是因為第一次離敵人隻有這麽近的距離麽?還是可以在內心深處終於可以幫著哥哥去分擔那份複仇計劃?
梅月衝著門前的攝像頭畢恭畢敬的鞠了一個躬,然後意思自己並沒有惡意的微笑著。那副微笑不牽動內心的任何一個神經,隻是一個肢體的動作,和內心毫無關係。麵對奧奇拉本家,梅月盡管在怎麽說服自己,都不可能那麽泰然自若。可是,如今這裏是離敵人最近的地方,她迫不及待的想要來這裏。
過不久一看就是看門狗的兩個看似非同一般的男人出來迎接梅月,似乎是認出了梅月,兩個手下的眼神滿是鄙夷。沒有想到一個女人被奧奇拉本家的傑裏先生那般的羞辱,今天居然又一次自己主動的站在這裏。
“啪,啪,啪……”男人連扇梅月幾個耳光,然後一拳狠狠的打在了梅月的小腹上。似乎在給傑裏少爺發泄什麽,也似乎終於得到了允許可以對梅月為所欲為。因為在兩個手下出來迎接的時候,傑裏少爺就已經吩咐了,給她點顏色看看。
“大少爺說了,要想進去,就不能走進去。”手下重點強化了走這個音,言下之意是讓梅月爬進去,語句裏盡是些嘲諷和戲謔。
梅月淺聲的冷漠一笑,奧奇拉本家,就是這麽變態,這麽讓人惡心。梅月擦了擦嘴角流下的鮮血,然後慢慢的低下嬌貴的身軀。曼妙的身軀此起彼伏,緊身的紅色旗袍並沒有起到任何保護膝蓋的作用,因為長時間的爬行,梅月的膝蓋流下了點點血漬,儼然是一副淒美的畫麵,但是有人卻在惡意的欣賞,肆意碾碎這朵嬌豔的梅花。
程浩天坐在自家的沙發椅上,在攝像室裏看著梅月的身姿。他以為梅月不會在出現在奧奇拉本家的,可是他想錯了。這個女人她有什麽樣的強大的內心,居然在受過一次侮辱之後,還有勇氣第二次來到這裏。但是程浩天絕不會因為這個原因去憐憫他,而隻會更加殘忍,想要看看什麽時候會將這朵花扼殺。
梅月在從門庭爬到主別墅的過程中,她憤怒的眼神裏憤恨的回憶著那段被程浩天折磨的日子,讓她想想都有些後怕,但是為了父母,為了報仇,為了端平奧奇拉本家,她不得不來這個罪惡的窩點得到她想要的東西。就是在這樣的壓抑下,就是在這樣的背景下,就是在這樣的環境的逼迫下,梅月才變得這般孤傲,但是沒有辦法,生活就是在造就人,讓很多人在這個社會裏一直都是逼不得已去做另一個自己。
當梅月終於爬到程浩天的腳下的時候,因為長時間的跪爬,長時間的膝蓋和地麵的接觸,膝蓋處已經微微的滲出了血絲,有了磨損,而手掌也變得有些紅腫。冷傲的臉上盡是細密的汗珠,蒼白的臉色讓主人看上去更加的疲憊。而且因為雙腿膝蓋的磨損,梅月已經不能自如的站立,在梅月想要起身站起的時候,突然狠狠的摔在了地上,隻能癱坐在地上。
“程浩天。”梅月虛弱的叫了一聲程浩天的名字,看著這個如此痛恨的人仍舊端坐自己的麵前,那惡意的一抹冷笑,都讓梅月看著很不舒服。再一次看見程浩天,除了痛恨,再無其他的感覺。
“噓,別叫我程浩天,在這裏,我是傑裏F奧奇拉。程浩天是我在中國的名字。”程浩天俯下自己的身軀,用食指在自己的唇邊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然後十分邪魅的打量著這個癱軟無力的梅月,剛剛在攝像頭裏看見梅月的時候,程浩天簡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而讓梅月爬過來,主要是想要更加深刻的讓梅月知道曾經在奧奇拉本家是受過如何的虐待。這就是傑裏的殘忍,不但要侮辱你,不但要虐待你,就是在你最強大的時候,他也要讓你記得,那段灰暗的記憶。
梅月忍著想要揍這張離自己半尺遠的欠揍的臉的衝動,依舊嬌弱的說道。“傑裏,我今天來找你,我隻有一個要求,我想在你這裏做事。”梅月收起自己眼裏的光芒,斂目低垂,讓人看上去覺得很低眉。
“我要你在說一遍,梅月,看著我的眼睛再說一遍你剛才說的話,如果讓我聽出一星半點的錯愕,我會把你的舌頭割下來。”傑裏端起梅月的下顎,然後打量著梅月的雙眸,似乎在觀察著梅月話裏的可信度。
梅月無可奈何,隻有再一次在心裏打氣,穩定住自己的氣息,被迫看向傑裏。
當年,奧奇拉本家剛剛東山再起,實力不減當年。為了表示自己實力的雄厚,奧奇拉本家的老大,也就是路法西的父親,程浩天的叔父,抓了若幹名國際刑警及其親屬,並且當著他們親屬的麵,殘忍的把那些國際刑警殘忍的殺害了。而梅月的父母就是身在其中的之二。
但是,傑裏不知道梅月現在的低頭是為了什麽目的,那時候梅月還才三歲,到底記不記得那份仇恨呢?如果她知道奧奇拉是她的仇敵,那麽她還會……傑裏在內心思考著。五年前,梅月曾被手下獻給自己,而那時候的傑裏正是玩性大發的時候,曾經狠狠的折磨過梅月。現在,梅月的出現讓他有些吃驚,因為還沒有幾個女人敢第二次的出現在他的麵前。可就是梅月的這份堅持,梅月的這份任性,讓傑裏對這個大膽的女孩兒更加感興趣。
“我想跟你做事,你知道,我和我哥哥從來都不和,現在我們鬧翻了,我實在沒有地方可以去。所以,隻能來找你。希望你,希望你善待我。我隻想在這裏找一個依靠,我知道你還喜歡我,所以,給我一個機會,在讓我留在你的身邊。”梅月十分吃力的解釋著,因為在程浩天的麵前,要掩飾自己的內心想法是十分吃力的,他總是有很強大的氣場,壓的你想要繳械投降。
雖然梅月在來的之前已經做好了完全的準備,麵對傑裏,最好的回答不是談吐自然,事事具備,這樣多疑的傑裏肯定會以為是梅月是事先準備好的,所以,梅月隻能把自己處於一個不太自然的狀態,麵對一個危險的人物,麵對一個岌岌可危的一個處境,更加讓人每一分每一秒都安定不下來,如同現在,每月的每一個神經都在在叫宣著,冷汗從身體的每一個毛孔滲出,覆蓋在紅腫的膝蓋,細微的疼痛也能讓梅月分毫不差的都感受到了。(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