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天上掉下一個豬八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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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做事?想要呆在我的身邊?哼,你應該知道我的品位,知道我的癖好。在我身邊你是不會有好果子吃的,那些痛苦你都忘了麽?告訴我實話,我要聽實話,是為了什麽?”傑裏根本就不相信梅月的說的話,仍舊想要得到最後的答案。
“傑裏,你不可悲麽?為什麽你總是不相信任何人,我沒有必要去討好你,或者必須棲身在你的身邊,我隻是想要找一個依靠,一個足夠讓我逃離顧銘的依靠,而論勢力,奧奇拉本家才是我的最佳選擇,你不覺得麽?”梅月艱難的從地上站起來,和傑裏相抗。仍舊流血的膝蓋讓梅月的雙腿有些麻木,但是也正是這種麻木,更加讓梅月不去懼怕,因為感知不到疼痛。
“哼,你還米有資格來評價我,我告訴你,梅月,我不喜歡你的這股子自信,你憑什麽認定無不會殺了你?你靠什麽?你以為什麽?我今天就如了你的願,你想要怎麽死在我的手裏,我可以聽你的。”傑裏單手掐上梅月的脖頸,慢慢發力,最後慢慢變成了窒息。
梅月一直都沒有掙紮,雖然她也可以輕而易舉的讓傑裏放開手,可是她就是要賭賭看,口腔裏的空氣越來越好,胸口越來越疼痛,一種撕裂般得疼痛慢慢的襲來,意識開始渙散,可是該死的,傑裏的臉仍舊在她的頭腦裏那麽清晰,那麽清晰,那麽清晰。
梅月突然意識到了什麽,自己的對手現在是傑裏,不是路法西,不是那個愛著她的路法西。畏懼的瞳孔因為恐懼的加具,立即綻放出生存的希望。梅月想要發聲,但是窒息的感覺遲遲不散,讓她不知道如何發聲。眼神從未有有過的軟弱,終於放下了最後的尊嚴,父母之仇尚未報,怎麽可以這麽輕易的去死。
梅月艱難的伸出手,握住傑裏的手腕,終於最後一次的希望留了下來,傑裏終於鬆開了惡魔的雙手。“來人,把她壓在地牢。給我好好看管著。女人,想要得到我的信任,你還要在吃些苦頭。我是不會輕易相信任何人的,尤其是你。和你哥哥不和?我想這個問題還是咱們親自去問問你哥哥的好。”傑裏讓人把攤在地上劇烈咳嗽的梅月攙扶了出去,然後自己徑自離開了別墅。看來,這次亞洲之旅是勢在必行了。
絕望不是永遠的,因為在絕望中尋找希望,才是人永恒的本能。人就是這樣,一聲的過程就是從一點點希望做起,最後不斷擴大希望。我雖然是凡人,但我更加要知道,當碰到困難的時候,不要把他想象成不可克服的困難。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困難是不可豐富的,隻要你勇於去克服他。所以,我來了,罪惡的奧奇拉本家。
——梅月。
清晨,薑瀾早早的就把安澤安陽叫了起來,因為是周末,兩個小家夥表現出了很明顯的賴床情節。但是聽到薑瀾說要給小姨買禮物的時候,兩個小家夥火速的起來了,怎麽就忘了呢,昨天還說的好好的啊。安澤安陽有些抱怨他們的小懶習慣,但是沒有辦法啊,誰讓他們是小孩子呢。
薑瀾看了看時間,大約算了一下,兩個小家夥算是睡了八個小時以後,然後十分不禮貌的就衝進了安澤安陽的房間。就這樣,兩個小孩子就被這個大壞蛋弄了起來,雖然安澤安陽在還沒有完全清醒的時候,抵抗了不止一次,可是誰能受得了打屁股呢,兩個小家夥捂著自己被大壞蛋打了的有著手指印的屁股,乖乖的去了衛生間。
好不容易叫醒了兩個小壞蛋,薑瀾走向了自己的臥室,總是不忍心叫醒安研。畢竟每晚的透支,是沒有人比他更了解的了。薑瀾看著躺在床上,睡相全無的安研,睡得那麽香,薑瀾知道她昨晚很晚才睡,索性也沒有叫她。而且本來今天就不能讓她發現的他們的計劃的。那就讓她好好的睡著吧,等他們回來在給她一個大大的驚喜。
“走吧,大壞蛋,我們洗漱好了。”兩個小家夥站在薑瀾的臥室門口,低聲的叫著,而且手勢表情都很誇張,就像是地下黨會師一樣。生怕把小姨弄醒,兩個小家夥頭戴牛仔鴨舌帽,一個黑色的方框眼鏡,儼然一副黑社會的良好痞子。薑瀾看著有一種如此親切的感覺,如果以後和安研也有這麽一雙孩子,那該多幸福。
薑瀾走出臥室,拿起自己的太陽鏡,然後拉著安澤安陽的手,把門輕輕的關上,大搖大擺的離開了。
薑瀾帶著安澤安陽逛了很多的禮品店,安陽非要給他們小姨買一個玩具抱熊,雖然薑瀾覺得很幼稚,但是還是很尊重安陽的決定。在挑了很多的店以後,安研終於找到了他想要找的禮物,是一個可以隨意錄音的一個玩具母熊,而這個母熊是一個新娘的打扮。安陽打算回去給小姨錄一個很好聽的歌曲,當然了是一首他們很喜歡的那首兒歌:天上掉下個豬八戒。因為兩個小家夥一直以為自己是從天上掉下來的掉在小姨身旁的小豬八戒。
在解決了安陽的生日禮物以後,薑瀾又帶著安澤去了寵物店,給安研挑了一個很可愛的小泰迪。那是一隻棕色的小泰迪,十分可愛。抱在懷裏總是往最裏麵鑽,讓人十分喜歡。安澤把小泰迪抱在懷裏,總是用自己的臉頰去貼小泰迪的鼻子,喜歡的不得了。安澤安陽各自抱著各自的禮物,甚是開心,真想馬上送到小姨的麵前,以表心意。
“這回你們滿足了吧,該去幫我挑選禮物的時候了。”薑瀾讓兩個小家夥上了車,然後徑直的開向了全城最豪華的金店。
金店,當薑瀾下車的時候,有幾個手下上來打開車門,薑瀾怕兩個小家夥說不了這樣的場麵,一個狠辣的眼神就把手下逼退了。哎,跟著這樣低調的老大,也隻能做一個低調的跟班了。迫不得已,幾個手下退了回去,躲在一旁看著動向。這些已經是薑瀾的生活必須,每次都要在薑瀾可能出現的任何地方去做防範措施,以防止敵人的襲擊。而自從遇見了安研,他們這些手下就在也沒有名正言順的出現過了,每次出現都被老大一個眼神逼退。
薑瀾帶著安澤安陽走到了金店的櫃台旁邊,讓安澤安陽在一旁的休息沙發上,一個在錄音,一個在哄小泰迪。薑瀾把安澤安陽安妥好了,然後走到櫃台旁。
“先生,您好。請問要挑選什麽呢?我可以給您推薦幾款,是項鏈,還是耳環,還是戒指?”
似是怕安澤安陽聽見一樣,薑瀾小聲的對服務小姐說了幾個字。然後服務員小姐會意,把他們領到了另一個窗口。
“先生,這裏就是您想要的。請問你給誰買?需要多大的尺寸呢?”服務員小姐和顏細語的說著。
“大壞蛋是給我們小姨媽買。”兩個小家夥大聲的喊著,整個大廳的人都看向了聲源地也就是薑瀾他們這裏。
服務員小姐聽了是要給他們小姨買,更加驚訝的打量著薑瀾。天啊,這麽帥氣有型的大帥哥,居然在追求兩個小家夥的小姨,好羨慕哦。一看這個大帥哥,就知道鐵定是一個高富帥,真是羨慕羨慕羨慕啊。
“哎,姐姐,你的口水都快留下來了。”安澤很不情願的提醒著服務員小姐,怎麽能看見大壞蛋帥,就留口水呢。安陽有些為小姨打抱不平,大壞蛋可是他們小姨的專屬。
“給我拿出這一款,大概就是這麽長就夠了。把你們這裏銷量最好的,拉斐爾設計的拿出來。”薑瀾隨口說了一個自己很賞識的設計師,他希望給安研一個與眾不同的禮物。
過了一會,服務員小姐拿了三款拉斐爾設計的作品供薑瀾挑選。
“哥哥,這個怎麽這麽多零啊,好貴麽?”安澤安陽禁不住誘惑,從沙發上跳起來,跑到了薑瀾的身邊。安陽數著標牌上的零,數的不耐煩了,然後把問題拋給了安澤。
“應該是吧,也可能是不要錢吧。所以才是零。可能大壞蛋最近養咱們三口人,家底沒多少了。”安澤雙手扶著櫃台,兩人的小腦袋看著各種炫目的金銀首飾。其實他們當然知道那麽多的零是多少了,就憑他們聰明的小腦袋,怎麽會不知道呢?這樣說也隻是想要刺激一下大壞蛋,可是薑瀾卻並沒有在意,隨便怎麽說。
都說上等人是有能力,沒脾氣;二等人有能力,有脾氣;三等人沒能力,沒脾氣。看來這句話說的一點沒錯。
聽著安澤安陽這樣誹謗自己,薑瀾真的無語了。這可是拉斐爾限量版的作品好不好,價值連城的。可是想想,就是和他們說他們也聽不懂,於是作罷。誰不知道是不是故意這麽說的呢,這兩個下家夥啊,總是想法突奇。
“小姐,這個給我裝起來。”薑瀾指著其中一款炫色的彩鑽係列的一款。
“先生,請問您是刷卡還是現金?”服務員小姐真的是目瞪口呆了,這一款可是很久沒有人買了,因為價格太斐然,讓很多人望而卻步,可是如今站在她麵前的到底是誰?服務員小姐的眼睛冒著火光。
“刷卡。”薑瀾隨手把自己的金卡遞給了服務員小姐。
“哇,原來是宇桓公司的總裁啊。”服務員小姐查到了開賬戶是薑總裁的時候,當時換了另一種態度。
“先生,這款是我們今年最好的作品,請您在這裏簽個字,我們會聯係專業人士去您那裏進行跟蹤調查,這是我們最新的政策,而且這款作品有一個幸福福利計劃,請您在這……”服務小姐把自己知道的所有顧客福利都介紹給了薑瀾,隻不過多想和這個宇桓公司的薑總裁多呆一會時間而已。
“我不需要其他任何福利,給我把這個裝到禮品盒裏。”薑瀾十分無奈的打斷滔滔不絕的店員,如果不是安澤安陽在場,他想早就已經把手下弄進來把這個服務員小姐給拿下了,薑瀾最煩這種磨磨唧唧的人了。
……
“啊,怪不得這麽有錢,而且太帥了吧。”
“聽說是宇桓公司的總裁呢,這麽有為,而且身材超好啊。”
“真的,真的,看看,典型的高富帥,可是這樣的男人什麽時候才能眷顧我呢?”
薑瀾聽著服務員們的唏噓聲,一個個花癡一樣的神態,不過薑瀾已經見怪不怪了。
“先生,您這次消費是……”服務員剛要報價,可是被薑瀾阻止了,他可不想讓兩個小家夥知道他有多暴富,省著還要解釋一係列麻煩的問題。
服務員小姐會意,微笑著“薑先生,謝謝您的光臨,希望下次惠顧本店。”
薑瀾拿著自己的禮物,然後領著安澤安陽又去了其他的超市,買了生日蛋糕,蠟燭,拉花,彩燈……
在回家之前,薑瀾為了打造更好的效果,然後故意把安研支出了家門,說安澤安陽想喝金銀菜墨魚煲豬蹄。可是家裏沒有豬蹄和墨魚幹,所以讓安研去最遠的東市場去買,而一心為安澤安陽著想的安研自然不會拒絕。這樣就給他們準備了充分的時間。
安研一離開別墅,薑瀾就帶著安澤安陽回去布置房間了。寬大的別墅裏,到處掛著繽紛的采花,各色的氣球,明晃晃的聚會的場麵……
花開兩頭,各表一枝……
走在路上的安研很鬱悶,最近越來越覺得自己是一個外人了,怎麽安澤安陽就對薑瀾這麽鐵了呢?自己這個小姨媽真是頭疼,可是隻有吃飯的時候,安研分明又找到了賓至如歸的感覺,是的,就是斌隻如歸,因為安研已經悲催的不想在找理由為自己開脫了。兩個小家夥就是見異思遷了,雖然這個詞不怎麽恰當,但是形容安澤安陽那兩個小正太已經綽綽有餘了。
也許生活是不是正在回暖呢?一切苦難都過去了吧?一切痛苦都不在了吧?不對不對,安研狠狠的搖了搖頭,她怎麽能覺得她的生活已經安穩了呢。她要知道,她們現在可是寄居在薑瀾的屋簷下,而且她還要好好的打理自己的花店,否則拿什麽讓安澤安陽念好的學校呢。想到這裏,安研又感受到了無比的壓力,同時生活的重擔讓她知道她還活著。(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