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姐姐應該比哥哥更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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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研看著薑瀾抱著安澤安陽離開了,然後走到了梅月的身邊。

    “梅師姐?你?你怎麽在這裏?好久沒有見到你了?你不在學校裏實習了麽?”看見是安研,梅月勉強抬起雙眼,微笑著。這是她剛才一直想要問的問題,終於問了出來。剛才看見梅師姐站在那個不像是什麽好人的身邊,難道是梅師姐的男朋友麽?可是怎麽看都不像呢?

    “是啊,好久就離開了。最近有些忙,所以……對不起,我先離開一會。”梅月剛才就在角落裏看見了顧銘,如今不敢說擺脫了程浩天的監視,但是還是隱蔽的見一下顧銘為好,否則真怕顧銘會做出什麽意料不到的事情。

    “哦,好吧。那梅師姐,我先離開了。再見。”安研說完,飛快的離開了這裏,真不想在這裏呆上一秒中。這裏的人怎麽都這麽奇怪,就連一貫清高的梅師姐也一樣,變得神神秘秘的,不過往常梅師姐也是這樣啊。

    “你去哪裏?梅月小姐,程浩天好像把你輸給了我們老大,而且要提醒你是三天。難道這麽快就忘了麽?”薑瀾的手下很友善的提醒著梅月。讓梅月舉步維艱,如果硬是要離開的話,可能會更加讓人起疑。

    “沒忘,隻是內急,想去趟洗手間,不方便麽?還是薑瀾大少爺已經變態到什麽都要過問的地步。”梅月處變不驚,仍舊鎮定自若,讓人看不出半分的可疑。

    “我帶安澤安陽去玩,傑斯,你給我處理這裏的事情吧,知道我要怎麽做吧?”薑瀾一個眼神示意,傑斯會意,點點頭。

    薑瀾並不想讓安澤安陽等太久,而且那些腹黑的話語還是不要讓兩個小家夥聽到吧,不能毒害花朵啊。雖然他們是小小男子漢,而且已經內定為自己的繼承人了,但是,也要往好了培訓,不能向著殺手的方向培養啊。

    “梅月,雖然我不知道你到底為什麽跑到程浩天的身邊,但是我們也確定你並非等閑。你和顧銘是我們不得不重視的,所以,怎麽能讓梅月小姐自己去衛生間呢?我們給你安排了一個專門的地點,好好伺候伺候梅月小姐。至少要在這幾日裏把你好好訓練訓練,才能更好的服侍程浩天那個變態啊,滿足他的各種變態需要,讓梅月小姐不至於死在那個變態的手上。你說對不對?這可是看在路法西的麵子上哦。”傑斯說的很紳士,好像在談論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仿佛談論其他人一樣。實則,傑斯也想說給在暗地裏聽著的顧銘。“來人,送到阮驚雷那裏,讓他把人關在地底城,好好侍奉。記住,是好好的……”傑斯一直是一個笑麵虎一樣的角色,雖然總是插科打諢,但是事關要事的時候,也是絕對不含糊的一個腹黑老大,否則怎麽能和薑瀾,希爾諾,路法西分管各大洲的事物呢。

    梅月很不服氣的被手下人帶走,這點小伎倆還是能識破的。但是,就是怕顧銘沉不住氣,因為顧銘的軟肋就是梅月,梅月在內心祈禱著,祈禱著哥哥的從長計議。

    頂樓,薑瀾拿著一把重型機槍,瞄著靶子一通發射。十槍以後,安澤安陽看見薑瀾並沒有打中靶子的腦門的地方,而是全部拖把。兩個小家夥看得幸災樂禍的捂著肚子笑著薑瀾的吹噓,原來技術還不如他們啊,還不如他們呢。

    可是,薑瀾的脾性他們兩個小家夥又如何懂得呢。隻有薑瀾和他的手下暗中笑著兩個小家夥,因為薑瀾的槍法是數一數二的,那些槍全部命中靶子的脖頸處,因為薑瀾一直就有一個習慣,殺人從不槍殺頭顱,而是習慣打通脖頸處得大動脈,從而讓敵人流血而死。這就是薑瀾的殘忍之處,因為死亡從來就不是容易的,而輕而易舉的死就意味著是對生命的最大褻瀆,既然死就一定要痛苦,這樣方才知道生命的價值是疼痛所換取不來的,是要打破頭顱也要保護的。

    其後,薑瀾又帶著兩個小家夥玩了一會搏擊,反恐等等遊戲。幾個人認真的不得了,並不相識在玩遊戲,反而是像搏擊教學。薑瀾的手下們還是頭一次看見老大像個孩子似的,一點沒有訓斥他們時的那種威嚴,而是當起了麻辣講師。

    “大壞蛋,你這裏真好玩,以後我們可以常來麽?”安陽抱著薑瀾的腿,仰頭渴望的看著薑瀾。薑瀾當然知道他們的心思,無非是想把自己練得強壯,快點長大。可是,他們畢竟是孩子,也要有孩子的快樂啊。

    “不可以,你想讓你們的小姨擔心麽?你們要好好學習,知道麽?一個男人,隻有成績優異,才能有選擇其他生活的資本。如果你們有一天足夠優異了,你們想要什麽樣的生活就不必過問我。”薑瀾蹲下身子,教導著安澤安陽。突然覺得這種感覺很溫馨,好像自己變成了一個父親。突然,他很想有一個和安陽的孩子,從未有過這種強烈的想法。

    當顧明看見梅月的時候,眼睛裏流露出來的是大大的不滿,而這不滿之中又有些心疼。看著自己的妹妹被那個該死的程浩天呼來換去的時候,自己有一種想要想要衝過去的衝動,可是看見梅月眼神裏的製止,顧銘才最終放棄了。

    顧銘給梅月發送了一個眼神的交流,意思是要去後麵單獨說。可是薑瀾那個混蛋下的死命令在讓梅月剛剛脫離了一個桎梏以後,又陷入了另一個桎梏。

    顧銘狠狠的跺了一下腳,然後轉身離開,看來得找時間和梅月見一個麵,但是他也知道梅月被程浩天輸給了薑瀾三天,那麽這三天是一個大好的時機,如果錯過了,在回到程浩天的手裏,那麽見梅月一麵就是更加難上加難了。

    顧銘在人群的背後做掩飾,透過人群看著自己的妹妹被傑斯吩咐帶到地底城的時候,顧銘終於忍無可忍,因為他知道那是一個什麽樣的地方,那是一個可以讓一個女人自甘墮落的深淵,故名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在梅月的身上。

    可是,又要如何才能不動聲響的聯係梅月呢?顧銘從人群的間隙裏看到梅月高挑的脊背,暗暗的做了決定。

    而另一方麵,安研十分氣憤的離開了暗夜,本想打車回家,但是想想自己一個人打車回家太奢侈了,於是決定步行。憤怒的安研完全被薑瀾的這一明爭暗搶弄得火爆十足,都可以在安研的腦袋上瞬間炒一個火爆大頭菜了。安研一邊踢著路邊的小石子,一邊罵罵咧咧的喊著薑瀾的名字。就是薑瀾害的她這麽慘,好像一直就在遇見了薑瀾以後,安研的日子開始沒有一天是安安穩穩的過來的,想想就不服氣。

    一個人的安研,不知不覺的走到了一個酒吧,名字很誘人:叫執意。是啊,因為執著於很多以往的幸福,所以才接受不了任何的變遷;因為在意很多自己喜愛的人,所以才會把自己弄得失魂落魄。安研看著閃閃發光的兩個字,然後覺得和自己現在的心情很投機,於是抬步走了進去。

    門口的兩個少年服務生看見了安研,很熱情的把安研領了進去,這對於安研來說真是有點不自在。過於熱情的接觸方式反而讓安研覺得這裏的每一個東西都和她的細胞不吻合。

    但是,安研沒有計較那麽多,隻是微笑著回應,兩個服務生很謙卑的站在安研的身旁,等著安研往裏走,於是沒有辦法,安研隻有在前麵隨便走著。然後,安研看見窗邊的一個位置很不錯,就點了一個最靠裏麵的隔間,這裏的包裝很好,給人一種夢幻的感覺。

    也許這就是一直執意過去留下的幻境麽?安研看看其他桌子上的男男女女,頓時覺得自己隻身一人有些孤獨,連一個說話的人都沒有。清靜幽雅的地方仿佛更讓她心裏覺得落寞,不自覺的又想起了安澤安陽的“背叛”,和薑瀾的滿不在乎。

    哎,可是,現在要找誰來陪呢?安研在心裏苦惱著。誰讓她這個人不善於交朋友呢?都說一個女人要一個自己的閨蜜,可是如今看來,自己真是好失敗啊。在年級小的時候是跟著姐姐的屁股後麵,自然沒有交到幾個好朋友,小時候的安研一直充當著姐姐安麗的傳遞者,很多人都討厭安麗,所以也間接的不喜歡安研了。

    安研在餐桌上拖著下巴,苦苦的思索,好不容易要好好的放縱一下自己,居然這麽讓自己不踏實,總得找一個人聊聊天啊,否則要自己一醉方休麽?

    “如果可以,你也可以叫我姐姐啊?姐姐比哥哥更親吧?”莊嘯的這句話頓時回響在安研的耳畔,對啊,莊嘯可以做自己的閨蜜啊。而且莊大哥的為人也不錯,說不定可以和莊大哥聊一聊,也許心情就會好很多了。安研頓時有了精神,拍了一下桌子,抬起剛才還無精打采的小腦袋。

    想到這裏,安研拿出手機翻倒到莊嘯,莊嘯的名字是英文字母的最後一個,所以在最後一個,在翻頁的時候,安研不知不覺的又在薑瀾的名字上停了片刻。不知道他們玩的怎麽樣了?不知道安澤安陽有沒有想想這個小姨呢?不知道薑瀾那個家夥現在的心情如何?是不是已經開心的不得了了呢?

    安研繼續向下翻看著通訊錄,找到了莊嘯的練習方式,可是,安研看了看手機的時間,已經快要十點了,莊大哥這個時候會不會已經休息了呢?但是,安研還是試著撥了過去,剛剛響了一聲,安研就掛掉了,還是不要打擾莊大哥了吧,說不定莊大哥很累了。如果莊大哥沒有睡,就會回過來,如果睡覺了,那麽自然就沒有音訊了。所以,安研拿著手機靜靜的等待著。

    “額,小姐,您看,您要不要點一點什麽喝的?”兩個服務生站在旁邊等的不耐煩了,不得不催促一下,這位小姐是把他們當成了雕像了麽?居然從進了酒吧就沒有搭理過他們,雖然他們是服務生,可是也是有人格尊嚴的物種啊。

    安研聽了服務生的催促,頓時有些不好意思,知道是自己的大意,一心想找找誰來陪陪了,居然忘了已經進了酒吧,在人家的地盤上站著地方不喝酒,這可不好。

    安研看了看牆壁上五花十色的酒名,又看看遠處燈光閃爍的地方調酒師在揮舞著自己的技能,到底要喝什麽呢?安研被弄懵了,本來就從來沒有來過這個地方,而且有些英文的名字也不認識,怎麽點嗎。

    正在安研焦急的四處張望,想要隨便說出一個名字的時候,安研的手機很應景的想了起來。“啊,對不起,我一會再點好麽?要不你們先下去吧,我想好了在叫你們。”兩個服務生沒有辦法隻好,隻好先去招呼其他的顧客。(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