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弄不懂自己心情的安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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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嘯的電話在不足三分鍾之後,就回了過來。
“怎麽了?安研,是想我了麽?”莊嘯的聲音傳來,並不是疲憊的感覺,更像是精力充沛的感覺。難道這個時候莊嘯還沒有休息麽?怎麽聲音這麽飽滿?
“啊?莊,莊大哥,你還沒有休息麽?我以為你睡了,所以就給你黃了一個電話。”安研被突如其來的電話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忙掩飾著自己的破不期待。
“還沒有睡呢,這才幾點?才十點多而已,還早著呢。還有很多事情要做。怎麽了?有事情?”莊嘯已經料到安研一定有什麽事情,否則依安研的性子是難得打一次電話的。
“額,那個,莊大哥,我想請你喝酒,可以麽?自從咱們莫名其妙的被‘綁架’回來,我們還沒有好好說說話呢。而且,莊大哥,我還有些話想對你說。你可以過來陪陪我麽?”安研從未這麽鄭重的對莊嘯說過話,怎麽這麽別扭啊。
“哈哈,好啊,還故弄玄虛了。你在哪裏,等我一會?”莊嘯本來在做一個很棘手的工作,因為最近薑瀾給他弄了很多麻煩,醫院的事情也因為躲避薑瀾的追殺而曠工很長時間了,而又以這種莫名其妙的方式出現讓院長知道了,真是禍不單行啊。硬是給莊嘯扣了一個故意逃職的罪名,所以最近大小手術都要由莊嘯主治,更是馬虎不得,所以這工作也是越積越多。
“莊大哥,我在光明大街的右麵‘執意’酒吧。好,莊大哥,我不著急,你慢點開車。”
“好了,知道了。操心婆。哈哈……”莊嘯笑的無比開心,因為這個女人終於開始擔心他了。而且,當一個女人在最寂寞的時候想起了你,就說明你的地位是舉足輕重的。雖然那句歌詞唱的沒錯:不要在你寂寞的時候說愛我。但是,莊嘯並不在意,在他心裏已經認定這個女人,所以,一切都無所謂。
安研掛了電話,翻看著桌子上的酒單,可是真的是太費腦筋了,於是隨便抓了一個旁邊走過的服務員詢問了一下。
“你們這裏都有什麽酒?”安研翻看酒單,看著密密麻麻的酒,真是頭疼,哪有那麽多的名字嘛,而且還是英文。這對於安研來說,真是件痛苦的事情。
“小姐,你想點什麽樣的酒?白酒,紅酒,葡萄酒,還有各種調配酒。如果說……”服務生滔滔不絕的給安研介紹著,而安研早已經靈魂神遊了,她隻不過想隨便喝點,發泄一下,哪有那麽多的說法嘛。
“算了,還是來杯白開水吧。”安研最終放棄了,還是等到莊大哥來了,讓他點吧。
安研拿著手裏的水杯,看著水杯裏旋轉著的一根浮葉,不禁又一次想到了薑瀾。這杯水就好比是薑瀾,他總是那麽廣闊,而且給安研的感覺是那麽神秘。可是安研在他的世界裏一直是懸浮狀態,沒有意識,沒有自我。隻不過在叫做薑瀾的世界裏開始迷失,安研也弄不懂這種感覺,也許是和薑瀾同處一個屋簷底下漸漸培養的感覺麽?還是薑瀾那足夠讓每個女人都臣服的那種特質。沒錯,薑瀾給安研的感覺一直都很安穩,甜蜜。可是為什麽在外界的薑瀾這麽難以讓他接受。
啊……安研趕緊搖搖頭,怎麽不知不覺又開始對薑瀾浮想聯翩了。安研,你要有點出息,不能看見一個外表欺騙性極強的人就卸甲投降了。你現在不是一個大好青年,而是一個要照顧安澤安陽的女人了,安研給自己定下了一個定義,就是暫時的臨時性的母親形象,可是在這個一直就是靠著美貌爭奪物種的時代,安研一點也不顧及自己的先天條件,而是都給浪費了。
安研無聊的在酒吧裏欣賞著其他人的生活狀態,對麵的一對情侶坐在一測,好像是熱戀之中,兩人依偎在一起,時不時的舉起酒杯對飲,還時不時的附耳相笑,好像男人在女孩兒的耳邊不知道說了什麽,引來了女人的一陣害羞。哎,安研真不想看這種濃情蜜意的畫麵了,真是不符合生活邏輯。
試問哪個男人願意一直愛那個長不大的小女孩兒呢,看著那個男人的萎縮的樣子,搭在女孩兒腰部的手指不安分的上下亂竄,安研真有一種想要去拯救未來花朵的衝動,可是她哪裏知道這個花朵是不是自動枯萎的呢。安研對那個萎縮的那人瞪了一眼,然後看向別處。
自己的側麵,舞池的中心,一個劈頭散發的女人穿著熱褲,係帶兒的胸罩,隨著音樂的勁爆和閃光燈的配合,在一群男男女女的呼喊聲中賣了命得跳著,笑著。安研不由的有點羨慕,如果自己也可以這樣無所顧忌,不用想任何煩心的事情,那麽她是不是也可以這麽自由的想笑就笑呢?安研陷入了對自己的幻想中,如果有一天自己可以不用想著薑瀾,不用每時每刻的為安澤安陽擔心,而是真正過自己的生活,交自己想要結交的朋友。
安研想著想著,自己天天早出晚歸,身穿絢麗的服裝,突然腦海裏反射出來的畫麵居然是自己的姐姐安麗。不要,不要,安研絕對不要做這樣的女人,她隻想要自由的心境,可以不為事實煩惱,可是如果是安麗的後塵,安研還沒有那麽自私。
一個人總是要有些責任的,如果拋棄這些責任,自由的同時早就喪失了做自我的本能,最後隻會淪落成自己不認識的陌生人。
不一會,執意酒吧的門被推開,一個身材修長的男人走了進來,幹淨的氣息和這裏雖然不能十分融洽,可是也是讓人眼前一亮,除了安研的目光,莊嘯的身上聚集了好多的欽佩。也有不遠處的幾個女人推搡著來和莊嘯搭訕,莊嘯都是對其微笑的拒絕了。
莊嘯一步步的在眾人的目光中走到了安研的身邊,頓時一些女人也把羨慕的眼光放在了安研的身上,然後十分不屑的踩著高跟鞋走開了。
“喂,小丫頭,怎麽了?一副傻蛋兒的樣子,難不成想我想到如此程度了?”莊嘯十分紳士的把外套放在椅背上,然後拉開椅子,然後點了點桌子,叫了一聲服務員,在椅子上坐了下來。
服務員應聲而來,在莊嘯的身邊站定,不知道為什麽剛才還覺得不錯的服務生站在莊嘯的身邊的時候,有一種十分遜色的感覺。
“你們這裏最貴的酒是什麽?”莊嘯一開口就差點讓安研的下巴脫臼了,裝什麽土大款啊,隻不過喝個酒,擺什麽譜,還最貴的酒,是來買醉的,又不是來品酒的。
安研趕忙拉了拉莊嘯的衣袖,然後擠眉弄眼的一陣擺弄,為了不讓服務生們知道她在砸他們的生意,可是莊嘯並沒有理會在一邊抓狂的安研,仍舊我行我素,今日他心情很好,點一瓶好點的酒並不過分吧。
“如果說最貴的就是最好的話,那毫無疑問當屬一瓶叫做chateaufite的酒了,有史以來一瓶來自波爾多出產的,1787chateaurite葡萄酒(該葡萄酒的玻璃酒瓶上留有蝕刻的幾個開頭字母thj。)在1985年12月位於英國倫敦的christie拍賣中以105000英鎊(大約160000美元)的價格售出。此外,根據吉尼斯世界紀錄(TheGuinnessBookofWorld),至今該酒的價格仍然是世界上最為昂貴的。根據報道,該葡萄酒是來自美國第三人總統,ThomasJefferson先生的就叫。ThomasJefferson先生是位哲學家、科學家和政客。同樣,貴族出身的JEFFERSON先生也是一位即可的“葡萄酒行家”。當他被委派到法國擔任駐法國大使的時候,他就耗費了許多時間,以擺放法國波爾多和勃艮第地區的葡萄園並從那裏購買葡萄酒以供自己個人收藏或為各國代買葡萄酒。”
男服務員津津樂道的介紹著這瓶chateau的來曆,可是莊嘯並不反感,一個喜好酒的人,不但對酒本身的醇香感興趣,而更加著重了解於她的未來,她的發展,她的曆史。一瓶好酒,需要有人知道她的來曆,知道她背後的那些發酵過程中的曆史。
“好,就來一瓶你說的這個chateaufite酒。恩,安研你要什麽?是喝酒還是果汁?”莊嘯貌似十分尊重的詢問著安研,可是在安研正思考的時候,莊嘯又對著服務生說道:“在要一杯果汁冰點給這位小姐。謝謝,就這些。”
等到服務生走了以後,安研用十分小的聲音,然後十分不願意的質問莊嘯。“喂,為什麽點那麽貴的酒啊。我支付不起啊,恐怕把我賣了都還不起,還是退了吧。”安研十分落魄的湊到莊嘯的身旁,指責莊嘯的擅自主張。
“我知道啊,就怕你搶著買單,所以隻好點一個你支付不起的了。但是有一個問題你說錯了,把你賣了可比這瓶酒值錢多了。”莊嘯笑的很邪惡,原來這貨也很腹黑啊。怎麽安研一直就沒有發現呢?還把他當成了是自己的難姐難弟。
“怎麽了?為什麽找我來呢?想要喝酒?妹子,有什麽煩心事兒麽?和哥說說,說不定能給你一個警醒。”莊嘯探過身子,離安研盡可能的近了一點,然後打量著安研,問道。他知道安研一定是遇到了什麽麻煩,否則安研從來不會放縱自己來什麽酒吧,因為他還有兩個小家夥要照顧,怎麽能讓自己夜不歸宿呢,怎麽能讓自己酣醉呢?
聽著莊嘯似是調侃,但是頗具安慰興致的話語,安研也打算開始自己的吐槽,終於可以發泄自己內心的莫名其妙的煩惱了,不過還是來一個過度吧,否則她可不想讓莊嘯覺得自己已經到了什麽登峰造極之勢,到了不說就吐血身亡的地步。
“可以說好像有,也可以說好像沒有。”
“那到底是什麽?關於薑瀾?”
“莊大哥,我最近很迷茫,對於薑瀾我不知道他到底西部喜歡我,所以,我很亂。我不想讓自己淪陷,你懂麽?莊大哥,像你在美國對我說的事情,我覺得每一句話都在給我提醒,我想聽你的意見。今天看著薑瀾,我覺得我有幾次都想要去問他,到底喜不喜歡我,可是我不想,不想當著安澤安陽的麵……”安研很苦惱的把自己最痛苦的事情傾訴出來,好像堵在胸口上的東西終於說了出來,有一種釋放的感覺。
“現在開始,聰明一點,不要問別人像不像你?愛不愛你?若是想你或者愛你自然會對你說,但是從你嘴裏問出來,他會很驕傲和不在乎你。再也不要太在意一些人,太在乎一些事情,順其自然以最佳的心態麵對,因為這個世界就是這樣:往往在最在乎的事物麵前,我們最沒有價值。”
“你覺得我是這樣的人麽?你覺得我會對薑瀾坦誠自己的想法麽?”安研歪著腦袋問莊嘯,雖然那些他說的話,她都認可,可是她還是想問問莊嘯,在其他人的眼裏,安研是不是一個沒有價值的人。(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