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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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卿不停地“噗噗噗”的吐出嘴裏的血,用紙巾擦過嘴,又把紙巾對準王誌飛的腦袋扔過去,全當是沒看見王誌飛,不小心式故意丟的。
兩人就這麽坐了一會兒。
秦卿問王誌飛:“你還真下狠手呢?”
“我都沒動手,是你自己摔成那樣的。“王誌飛盯著天花板看著說。
“哼,我今天沒發揮好,不然今天掛彩的就是你。”秦卿說。
王誌飛扭頭看著秦卿,他想從秦卿這句話裏看出秦卿的內心世界到底是什麽樣子,他已經被秦卿的這句話弄得不知道自己和秦卿到底是什麽關係了,我們這還是夫妻嗎?我們這是仇人冤家吧,居然還說自己打架沒發揮好,掛彩的應該是我?難道,她當這是搏擊競技場?她當我是她的競技對手?
她到底是什麽樣的一個女人?他在用自己的大腦的哪一部分在思考問題?太可怕了。
“哎,去幫我弄水,我要洗澡。‘秦卿用腳踢了一下王誌飛的腳說。
王誌飛已經沒有任何多餘的話想要說了,慢慢的站起來,走進衛生間,用冷水不停地洗自己得臉,幹脆把自己的頭塞進麵盆裏憋氣,這日子太亂了。
洗完臉,王誌飛看見秦卿已經坐了起來,正在用杯子喝水。王誌飛拎著自己的包,悄悄地鎖上門,走了。
秦卿喝完水,用手擦了擦嘴,回頭看著客廳裏的一片狼藉,她忽然想不起來自己為什麽會和王誌飛打起來,怎麽就會打起來呢?想到這裏,秦卿隱隱的聞到自己身上有汗臭味,看了看衛生間的門,門關著,裏麵的燈亮著。他應該還在裏麵吧。
秦卿歪倒在沙發上,閉著眼睛,她不想去做任何的思考,她隻想此刻自己的腦海一片空白,然而,她雖然什麽也沒想,卻還是流下了眼淚。
(秦卿說他當時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流淚,隻是覺得自己流淚了會舒服點,她隻是想流淚罷了。)
等秦卿走進衛生間,發現王誌飛早已經離開了家,秦卿放開自己,不管不顧的哭了。
王誌飛離開家,心裏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撥打了甜甜的電話,通話內容很簡單,第一句是你在哪兒呢,第二句是我馬上到酒店,第三句是一個應聲詞——嗯。
人的思維常常因個人在空間裏活動的速度大小而有較大的變化,比如當你心情不好的時候,一個人呆在房間和出來散心的結果是不一樣的,同樣,步行和奔跑得到的調整結果也是不一樣的。
王誌飛駕著車在路上飛馳,他很明確的告訴自己,我沒有必要有任何的猶豫,我也沒有必要有任何的愧疚,秦卿這個女子我已經沒有一丁點的愛意了。不管秦卿離婚與不離婚,我都不可能和秦卿生活在一起,甚至不想再多看秦卿一眼。
來到酒店,匆匆的洗了澡,急切的等著甜甜。
不一會兒,門鈴響了,王誌飛打開房門,甜甜在門外蹦了一下,說:“哥,嗬嗬。”王誌飛讓開門,等甜甜進了房間,猛的把甜甜抱起來,在甜甜的脖子上狂吻。
甜甜吃驚的看著王誌飛,連連說:“哥,你怎麽了,這麽著急的?”王誌飛不想說話,他想把自己的懷裏的這個女子揉碎吻爛,他甚至想把這個女子一口就吸入進自己的肚子裏。
王誌飛一隻手捏著甜甜的脖頸,另一隻手從女孩的裙腰伸了進去,由於裙腰太緊,王誌飛的手伸進去後胳膊不能打彎,摸不到自己的想要摸的東西,又把手取了出來,擼起女孩的裙角,在女孩的屁股上一陣猛捏。
看著王誌飛如饑似渴的樣子,甜甜又驚又喜,笑了幾聲後,輕輕的咬著王誌飛的耳朵,“依依呀呀”的叫了起來。
也許是出於動物的本能,動物注定是要通過吼叫這樣的方式進行交流的。聽著女孩子依依呀呀的回應,王誌飛像餓狼一樣,對準女孩的嘴就張開了口。
兩隻舌頭攪合在一起,你退我進,我進你退,玩起了“相濡以沫”得糾纏。半晌,女孩子掙脫王誌飛說:“哥,等一下,我去洗洗。”
王誌飛不管不顧,把女孩子壓倒在床上,開始啃食女子的脖頸和前胸,女孩子猛的抱著王誌飛的頭,把王誌飛頭埋進自己胸裏,憋得王誌飛喘不過去,不停地掙紮。
女孩子鬆開手,翻身騎在王誌飛的身上,笑著說;“德行,跟狼一樣,還算你有點良心,還記得我。”
王誌飛是一句廢話也不想說,局部地區的膨脹已經讓他整個身體如陰雲漫天,隻打雷卻不下雨般的急迫,支起身子想把女孩壓倒,女孩子猛的抬起屁股,在王誌飛的胯上重重的坐了下去,王誌飛啊的叫了一聲。
女孩子笑嗬嗬的說:“都跟你說了,洗澡再說,等著哈,一會兒回來再收拾你。”說完,女孩子脫下自己的衣衫,丟在王誌飛的頭上,又解開自己的文胸,塞進王誌飛的褲腰裏,下床進了衛生間。
房間裏雖然開了空調,但是這樣的幾下折騰,王誌飛身上也出了汗。聽著衛生間的流水聲,王誌飛一刻也不想等,脫光了衣服,走了進去。
女孩子見王誌飛光著身子走進來,用手掬起噴淋灑下的水,灑向王誌飛,然後笑嗬嗬的走到王誌飛跟前,緊緊地抱住了王誌飛。
激情總是讓人衝動的,衝動的表現在於翻過一座山,拐了一道彎,趟過一條河,再翻一座山。從此長夜不再寂寥漫長,從此長夜裏總有粉紅娘娘哎呀哎呀,海盜船長嘿咻嘿咻的歡愉聲。
王誌飛本質上不是一個嬌柔濫情喜歡玩弄女人的男子,這也許和他的職業有關,也許和他的家教有關,然而這一切的有關和無關,全部都淪落在道德底線之下。
王誌飛第一次感受到了放縱帶給自己的刺激,他享受這前所未有的滿足和幸福感。在秦卿的陰影下,王誌飛雖然還不至於去仇視女子,但是他對所謂的愛情已經失去了任何憧憬,在他的眼裏,愛情隻是傳說,是時間過於充裕的人用來打發寂寞的奢侈品,他這樣的人不適合愛情,他不必受製於愛情的束縛,在他的眼裏,男女之間除了肉體上的歡愉,再無其他。
目前為止,我們可以把王誌飛和甜甜之間的關係定義為隻是為行繁衍之術而臨時搭配在一起的一對伴侶。然而,很多事情,都在我們的意料之外。
王誌飛不會對甜甜這樣一個女子的身體會有多麽的癡迷,我要的隻是發泄,她隻是一個工具罷了。王誌飛反複的告訴自己,反複的對自己強調這一點,但是他還沒有意識到,當這種發泄不再建立在金錢交易的基礎上的時候,他們的關係已經發生了本質的變化。
甜甜的故事很簡單,她現在還是西安某所大學的大三學生,從大一開始,在一些師兄師姐的開導和影響下,也做起了類似於鍾點工,家教類的勤工儉學,雖然收入不多,但能較好的彌補家裏給的生活費的不足,能保證荷包不再羞澀。
虛榮心是每一個人心中的魔鬼,克服不了虛榮心的作祟,我們每一個人都注定要迷失自己的本性。
甜甜是一個漂亮的女孩子,身材高挑,體型勻稱,最讓她自己滿意的是胸前弧度的大起大落,有了較好的外形條件,甜甜在學校裏也頗受男孩子喜歡。
甜甜在大學裏開始交了第一個男朋友,沒到一個月,男朋友又喜歡上係裏另外一個女孩子,很自然的,甜甜又和另一個追求自己的男孩子走到了一起,如此一來而去,甜甜從大一到大二一年多的時間,換了7個男朋友。按照甜甜個人的說法,那就是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占了便宜就走了。
基於對男女之間的事情有了較多的認識,甜甜自然不再羞澀,從大膽開放到越來越不滿足,畢竟大學生的經驗是有限的。暑假的時候,甜甜沒有回家,而是想利用假期全職打工掙點錢,於是,她和同學一起去一家夜總會做了谘客(有的叫領位)。
就是這一個月的時間,甜甜見識到了什麽才是有錢人,什麽才是揮金如土,她也知道了如何才能掙到更多的錢。
基於甜甜的身材不錯,長相也好,在做谘客的這段時間,頻繁有男客人邀請她一起吃飯、跳舞、喝酒。剛開始甜甜是拒絕的,她知道這樣的邀請肯定沒好事。
可是,人總架不住死纏爛打啊,對於這些經常出入風月場所的聖人們來說,能有一個連錢都不要就拒絕自己的人,實在是不可多得。其實把人性往深裏分析一下,我想這時候的男客人,應該更多的是這樣想的,第一,在這裏上班的女孩子被騷擾一下沒關係;第二,隻要舍得花錢就一定能搞定;第三,她還沒有接過客人,我一定要把她搞到手,好歹也是第一個,等等此類想法。
在上班後的第十九天,甜甜就開始和客人陪唱了。
甜甜對王誌飛說,我當時告訴自己,我隻是陪他唱唱歌就算了,可是客人一定要讓我喝酒,還說我不喝酒就不讓我走,沒辦法,我就喝了點酒。本來我以為這樣應付一下就沒事了,以後他也不會糾纏我了,誰知道他天天都來,天天都要我陪他唱歌喝酒。
“唱就唱唄,那有什麽啊。”王誌飛無所謂的說。
“哪有那麽簡單,喝完酒之後就在我身上亂摸呢。”甜甜靠在王誌飛的懷裏,幽怨的說。
“那他給你錢嗎?”王誌飛問。
“給啊”甜甜說。
“哦,那就行了,給錢了就行。”王誌飛應付著說。
就這樣,有了第一次就會有很多次,有了一個哥(夜總會把男客人稱謂哥),就會有很多哥。甜甜終於在八千元的誘惑下,和一個不知名的哥去了酒店過夜。(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