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爽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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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姓萬的把微信文章打印成文件給法官看,但是最後法官的判定不構成誹謗,並對10年的是件翻出來進行立案調查。

    因為當時的官司是在廣州那邊的,所以把檔案調過來也需要時間,又推遲一周。

    一周之後出的結果,讓我特別出乎意料,嶽澤說的一直沒有找到有力的證據,但是在一周後審訊過程中,那個黑炭竟然站出來為嶽澤作證,還拿出了一係列這幾年以來姓萬的所作所為證明他的為人如何。

    姓萬的因為陰謀陷害他人妨礙司法公正,嚴重影響他人正常生活以及商業詐騙等行為被法院判處兩年有期徒刑,並沒收個人全部所得,緩期三個月執行。審訊一結束,廣州那邊就派人把他接回去了,據說來的人是他的爸爸的人。

    姓萬的在廣州那邊的企業,因為官司這個事情造成了很多股東撤資,股價連續幾天跌到底,最後崩盤了。

    官司順利的不像話,從法院出來的時候,我的視線一直在嶽澤跟那個黑人之間逡巡。

    黑人能替嶽澤出來作證,在驚訝之餘,心裏是感動跟內疚的,因為我背後講了不少他的壞話。

    晃著嶽澤胳膊,我小聲地跟他嘀咕是怎麽拉攏到那個黑人的,按照道理來講他跟著姓萬的那麽多年,忠心耿耿,怎麽可能輕易地被他拉攏過來呢?而且我還有擔心,官司是定了,但是姓萬的身後的後台怎麽辦?

    嶽澤卻沒跟我講什麽,隻是淡淡地笑著。

    一扭頭,發現那個黑人走到路邊攔了一輛車坐上車離開了,我連忙追了幾步跟嶽澤問,他幫了我們不應該謝謝他嗎?

    嶽澤說,他不是我幫我們,而是講出實話,像萬奎那種人自私自利,又怎麽會真的對別人好。

    我似乎懂了些什麽正所謂夜路走多了,總會遇到鬼是這個意思吧,多行不義必自斃啊,這麽想想,那個黑人似乎也沒什麽不對。

    我跟嶽澤講我的擔心,他揉著我的頭發問我,在我的家門口,怕他一個南方人做什麽?

    他講的這句話我一直沒明白,直到……

    官司勝利了,嶽澤的罪名洗脫了,我是什麽心情呢?爽,超級爽,簡直爽翻了!哪怕因為我散播的網絡輿論,導致姓萬的還給嶽澤的企業破產了,雖然心裏有休休內疚,但是整體還是很想出去瘋鬧。

    晚上,拉著他的那幫編輯團出來玩,上菜的時候,神樂因為老婆的事情沒出來,落寞也沒來,我不禁有些訕訕的內疚。

    嶽澤舉著杯子特別簡單地講了句話:“你們嫂子。”

    我在邊上聽著他例行公事一樣講完,抿著嘴一直笑。

    這時候,那個叫落寞的男的推著門進來了,看了嶽澤一眼,又看了我一眼,立即走到桌前舉起了杯子喊道:“嫂子。”

    看到落寞我還有些發愣,我以為嶽澤會把他開了的,跟落寞喝了杯酒,然後問嶽澤原來沒把落寞開了啊,他相當不屑地跟我講:“為什麽要開了他?他又不是水。”

    我摟著他的胳膊又忍不住笑了,這個男人臉臭是臭點,脾氣差是差點,但還是很大度很理智的嘛。

    但是我誇了一句他大度,他又罵我笨,說放在眼前監視著才安全。

    額……

    因為上次吃過一次飯,所以大家也不陌生了,就談起來我是怎麽認識的,講這個我有點不好意思,就說我以前是嶽澤手下的作者,正想說是我勾引的嶽澤,結果嶽澤搶先我一步講他看中了我,追的我。

    他大約是怕我說出真相,別人看輕我吧,雖然不是真話,但是被他這樣護著,感覺真好。

    而他這麽一說,那四個單身的男編輯就蠢蠢欲動了,一個一個附和要怎麽發現自己手下的女作者是不是美女,如何把她們勾搭到手。

    她們相當激動地問完,嶽澤隻是拿起杯子喝了口茶水,淡漠地講:“逗比,要照片,上。”

    他這麽講完,四個單身狗特別狐疑地看著我,紛紛讚歎。“嫂子你夠好追的啊!”

    我連忙解釋,不是的,是因為嶽澤住在我家樓上,近水樓台而已。不過,他們四個的話也讓我多留了個心眼,真的感覺我好像倒貼的嶽澤,感覺自己蠻不值錢的。

    之後我們又去唱歌了,上次唱歌沒唱爽,這次我大開唱界,活脫脫給他們上演了一次麥霸。介於某隻不喜歡我跟別人唱情歌,又五音不全的人,我給他唱了一晚上的情歌。

    講實在的,我心裏另一半的形象一直是個唱歌很好聽,寫字漂亮,嘴巴帶點小賤、小壞的暖男。所以一早我就學了很多男女對唱的情歌,我始終覺得聽對象唱特別深情的情歌是特別浪漫的一件事,跟對象你一句我一句地合唱也是件特別浪漫的事兒,但是不知不覺就砸到了他手裏了。

    五音不全還真是硬傷,也不知道將來生了娃會不會也跟著五音不全……

    “在躲過雨的香樟樹下等你,

    在天橋上的轉角擦肩而遇,

    製造每個邂逅的緣分累積,

    終於可以牽你的手保護你,

    ……”

    直白的話讓我表達對他的感情,我講不出口,但是我可以唱出來,用孫子涵的《全世界宣布愛你》。

    整個我唱歌的過程中,他一直靠在包廂的角落環著雙臂聽著,我轉過身深情地看著他唱歌,包廂的四個人就完全不能忍了。

    “能不能別這樣虐狗!”

    “花樣虐狗啊!”

    他就是不講話,除了臉上沒忍住露出來的笑容,別的什麽也沒有。

    後麵唱的嗓子有些啞了,就沒唱了,坐到嶽澤身邊,小聲地跟他嘀咕:“我終於知道為什麽有對象的人都喜歡秀恩愛了,滿滿的都是優越感啊!”

    他問我,以前沒秀過?

    撅著嘴搖了搖頭,是的,沒有。以前談的都是異地戀,還算是地下戀,總覺得秀恩愛分得快,我覺得男的似乎也很反感女的霸占著他們的名譽做什麽,歸根到底是我沒有安全感吧。

    現在的話,他明年都要跟我結婚了,基本什麽事情都定下了,應該沒變數了吧,更重要的是,跟他在一塊兒,我覺得有安全感。

    而因為我倆的悄悄話,四隻單身狗又噓聲一片,被他們嫌棄地看著,我還故意拉了嶽澤的胳膊放我肩上,瞪著眼跟他們做鬼臉。

    落寞說,以後再也不出來跟我們吃飯唱歌了,又有人附和他,下次出來玩再也不帶我們了。我聽了完全不在意,跟嶽澤講,以後的房子裏,我要買一套音響設備,他說點了點頭。

    然後我又想起來,最近跳舞毯特別火,在大商場逛的時候,看到過好幾次有人跳那個,王璐丹還在記者偷拍到在商場一身休閑裝,戴著口罩跳跳舞毯。

    我說我還要買跳舞毯,嶽澤聽了說,好,都隨我。

    我滿意地笑了,邊上四隻單身狗立即站起來講待不下去了,紛紛往外走,我以為他們隻是開開玩笑,就跟他們衝,說那你們走啊,但誰知道他們真的離開了。

    包廂裏安靜下來,一下子空了很多,電子音質的聲音緩緩流淌著,我有些尷尬了,內疚地看著嶽澤,問他我是不是做錯了,他說沒事兒,他們不會在意的。

    我問他現在走不走,他躺在沙發上,講先讓他躺一會兒。

    看著他的樣子很疲憊,是真的吧,這段時間哪怕他從沒跟我抱怨過,也若無其事的做著工作,但是話明顯少了,他的心裏壓力歸根到底比我大的多。

    看了看時間,還有半個多小時才到時間,就去關上了門,坐下也靠在沙發上,慢慢覺得空調開得低,空氣涼了。

    看著他那麽累,可能會睡著,就脫了長款的白色馬甲,轉身打算給他蓋上,但是發現他的眼睛睜著一直看著我,眼神有些熾熱。

    我隱約覺察出了什麽,鎮定著心神去給他蓋上,但是他抓著光裸的胳膊,用力一抓將我拉到他身上,馬甲落在他的腿上,他熱熱的呼吸噴到我耳邊。“在包廂試試怎麽樣?”

    聽著有些刺激,有點害怕,但又有些讓人興奮。渾身有些軟,這段時間我們都沒有做過,但是又不好意思承認,故意口是心非地推著他作勢要起來,問他不是說累了嗎?

    他的手落在我露出的肩頭,溫柔地撫摸著,讓我去鎖好門。

    按他的話,去鎖上了門,還順帶著關了燈。因為我總覺得ktv的包廂是裝了監控的,但是關了燈,電視牆上還有亮光,過去瞅了半晌,也沒找到那個電視屏幕的開關。

    一直懶懶地靠在沙發上嶽澤起身走過來,直接過去把插座拔掉了,然後隻剩下肢體動作了。

    過程自己腦補……

    做了半個多小時,因為沒戴小雨傘,所以又弄到裏麵去了,用紙巾擦了好久,才整理好自己。

    所幸這家娛樂會所的服務生素質蠻高的,沒有一到時間就過來趕人,所以不至於空氣中還飄散著歡愛味道的時候去麵對服務生質疑的目光,搞完了立即抓了衣服閃人了。

    一口氣拽著嶽澤從包廂走出大廈,跑了好遠,我都沒敢回頭看,就怕服務生發現了什麽叫住我。

    “小娘子還害羞了?”在外麵他還逗我,我埋著臉在他身上,說我這輩子都沒幹過這麽放蕩的事情。不過,真的好刺激【捂臉】

    結果他還拆穿我,說我這次以以前主動多了,聽著我立即捂住了他的嘴巴,瞪著眼睛不讓他說。

    然後去藥店買藥,到藥店門口的時候,他拽著我跟我講,七個月,剛好大著肚子結婚多好,我跟他急眼了。“我堅決不會大著肚子穿婚紗,你該不會還想讓我打胎吧!”

    一輩子就嫁一次人,那是女人一輩子最美的時候,大著肚子所有的美感都被破壞沒了。

    嶽澤鬆開了我,在我提到打胎的時候,抓著我的手腕的力氣突然就沒了,他不自然地跟我講:“去吧。”

    買了藥就直接回去了,做完了之後不洗澡感覺特別不舒服。

    然後回去我們兩個一起洗的,在浴室又做了一次,讓他戴那個,他說藥效沒過,沒事兒。

    之後我逼問嶽澤,是不是早就策反了那個黑人,居然瞞著我這麽久,什麽都不告訴我。想想,我可是把什麽計劃都跟他講了,他太不坦誠了!

    他說是,但是不能告訴我,因為我藏不住話的屬性太可怕了,如果把計劃告訴了我,我肯定早早的把他們都給出賣了。

    “哪裏會!我隻是對著你跟我爸媽藏不住話而已,對別人,我還是很能藏得住的好吧!”那人本來就是這樣啊,越親近的人越不好騙,因為心理壓力大啊,要隻是一般朋友的話,那肯定很容易欺騙了。

    我又擔心我爸媽那邊了,怎麽跟他們交待,雖然嶽澤的事情解決了,但是跟我爸打電話的時候我們倆說話都太衝,關係弄得那麽僵,他不會真的不讓我回去了吧?

    跟嶽澤一講這個,他告訴了我一件事。

    事情能那麽順利的解決,不單單是有證據那麽簡單,原來我爸在背後默默找了我姨公。姨公是平山出來的,在石家莊跟姨婆結的婚。至於為什麽找姨公,因為平山在解放前也是老革命基地,話說到這裏大家也都明白了吧。

    以前總是聽姨公說他認識的人多麽多,我以為是吹牛逼,畢竟他隻是個煉鋼廠看門的大爺,但是真沒想到他把這個事兒給擺平了,想想我也算是有後台的人哈。

    這麽一想,當即底氣就硬了。“他奶奶的,一個廣州佬也敢跑到我們北方人的地盤上欺負我們北方人,活膩歪了他!”

    嶽澤白了我一眼。“我是南方人。”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相當豪邁地講。“以後嫁給姐了就是北方人了。”

    他搖了搖頭,講:“前幾天還蔫蔫的跟活不過來一樣,現在就跟打了雞血一樣,女人果然變臉比翻書還快。”(m.101novel.com)